作品相關 夢境1 八賢王府--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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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4。7夜--前奏
前兩天眼睛有些痛,所以最近睡得比較早,以便可以讓眼睛得到充分的休息,這些天的早睡也見到了一些成效,眼睛不再那麼疼了,雖然還是有些紅腫的感覺,但是用水敷過之後就好很多,可能是之前晚上太晚睡,而我本身就是一個奉行早睡早起的人,猛地太晚睡,眼睛就表示抗議了。
慢慢的進入睡眠之後,發現我身在一個高宅大院中。身邊的人匆匆而過,似乎無視我的存在,我走到門口,看到對麵有一間鋪子,裏麵的顏色像鋼鐵一樣,顏色比較深,鋪子外邊也沒有什麼牌匾提示這間鋪子是幹什麼的。為了一探究竟,我想進去看看,什麼鋪子可以這麼有自信沒有牌匾而且就出在高宅大院的對麵,按照現代人的觀念,如此的高宅大院應該是地處比較繁華的地界,對麵的鋪子如果不是已經買下來了,按照每月付租金的話應該是可觀的一筆支出,如果沒有做好宣傳,鋪子裏的東西賣不出去的話,對於一般想要做生意的人來說是非常不可取的一種做生意的方式,
但是我還是沒有進去看,這種地方,黑漆漆的,如果我不是在夢中,在現實的環境中也是不敢進去的。於是我就站在大門口,一動不動的看著對麵的動靜,希望發現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突然從裏麵冒出一團黑影,仔細打量後才發現這是一個人,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工匠,身上穿著灰色的長袍,外邊圍著一個整身的圍裙,圍裙的顏色已經發黑,一塊一塊的油跡和汙跡斑斑駁駁,看起來髒兮兮的,目光上億我終於開始看這個人的臉,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誤的話,這個人應該隻有二十歲出頭,表情還很單純,被烏漆墨黑的東西弄得臉上一笑還是挺嚇人的,但是眼睛亮閃閃的,他似乎能看到我,而且知道我是誰,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就和我對視著。
“你是幹什麼的?”我走過去問他,
“我們是做飛機的。”
“飛機?”潛意識中我是知道飛機是什麼東西的,但是如此小的一個鋪子,要做飛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怪不得沒有掛牌匾,如果掛牌匾的話,應該會引起很多人的圍觀和取笑吧,人就是人,如果想要在天上飛,談何容易。
“我知道你們可能都不相信,但是我相信,我做過好多實驗,一開始我也沒有想要一下子就可以成功,我從滑翔翼開始做起的,現在已經可以讓人不用撐著而是坐在滑翔翼的裏邊,而且我在研究沒有風的情況下如何讓滑翔翼,當然那個時候就不叫滑翔翼叫飛機了,讓飛機怎麼飛起來。”
“我相信你”
2024。4。7夜--中篇
鏡頭一轉,我來到了府中的大廳,看樣子是在開會。
“你堂堂八賢王的女兒怎麼可以嫁給一個工匠,還是那麼不靠譜的工匠!”坐南朝北的兩個中年人中,那個女人說話了。
“孩子喜歡,想嫁過去就嫁過去,正好是對門,嫁過去也不會有什麼受委屈的地方,你忍心讓你的女兒整天傷心流淚啊。”
“你覺得孩子嫁過去就幸福啊,不說別的,嫁過去一個也就算了,現在是你的二女兒和三女兒都要嫁過去,他們兩個人從小就不和睦,嫁過去還不是整天雞飛狗跳的,你有五個女兒這兩個都嫁給一個工匠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啊。”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對麵的兩個女孩,還真是個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如果不是兩個人正在怒目圓睜的看著對方,還真像是一幅畫。
“明月你覺得呢,從小就是你的鬼主意多,現在我也想聽聽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我看對麵兩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轉向我,我旁邊的女孩也捅了捅我的胳膊。
在這個夢境中,原來我叫明月。
“五個孩子就她最小,你還問她。”那個中年女人應該不是我的親生母親吧,如果是的話應該不是這樣說我的。
“其實我覺得對麵的那個工匠還不錯,我也見過,論長相應該是貌比潘安,隻不過整天做活看起來邋裏邋遢罷了,論手藝應該也不錯,我們從小就坐過滑翔翼,如果他真的製造出飛機,那麼前途不可限量,如果你把女兒嫁給他,而且充分的資助他,包括資金和技術方麵,我想不久的將來應該是國家的棟梁,而且您還可以將他引薦給皇上,由皇上出麵賜婚豈不是很有麵子!”
“對啊對啊。”對麵的兩個女孩歡呼雀躍,好像是這件事已經定下來了一樣。
“明月不愧是明月,鬼點子就是多”看那個女人對我的態度變得緩和了許多,我猜測,對麵的兩個女孩應該是她的親生女兒吧,剛才她之所以反對我發言,應該是怕我落井下石吧。
“現在他們也沒有什麼作品出來,要引薦應該如何做?”
“我問過了,他已經做出了可以讓人坐在裏邊的滑翔翼,就憑這個就可以引薦。”
“你最近見過他?”對麵的女孩驚訝的表情讓我在猜測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她們竟然有此反應,莫非我不能見他?!
“恩,有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也想嫁給他?”她們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還真是有點恐怖。
2024。4。7夜—後篇
畫麵一轉,我出現在廟會上,白色的拱橋,我憑欄而立,熙熙攘攘的人群,宣泄著熱鬧的氛圍。
我慢慢的走到一個湖邊,看著下邊的水波泛起漣漪,每個人都很安靜,望著水麵,偶爾有魚兒出來冒個泡。
突然身後一陣嘈雜,我扭頭一看,許多士兵拿著刀跑過來。本來一陣祥和的景象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打擾了,害怕的群眾很自然的讓出一條路,沒有任何阻礙的他們長驅直入的到了湖邊的欄杆處。
“那個就是明月郡主,抓住她,如有反抗,殺!”為首的一個士兵發號施令,看他們像魔鬼一樣衝我揮舞著手裏的刀,一時手足無措的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我回頭看看根本沒有退路,隻有一片平靜的湖水,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但是既然連“殺”都能說出來,估計被抓回去了也沒有什麼好結果,所以我就翻身想要往下跳,看著湖水很近,原來離橋麵還有一段距離,我手扒著橋底的突出,看著士兵近在眼前,我的手裏不知怎麼多了一把刀,但是刀很軟,怎麼揮都直不起來,我就拿著這把刀做著最後的抵抗。
“刀不是這麼玩的。”一個男聲傳過來,而我轉眼間已經在橋上,那人拿過刀揮了兩下,就把士兵的刀纏住了,一用力,士兵的刀斷的一截一截的。士兵可能被嚇壞了,群眾可能覺得沒有多大殺傷力了,所以好多人圍了起來,我就站在那男人的身後。
篇外語
夢到這一步就醒了,其實是被嚇醒的,我不知道夢是不是現實的映照,但是我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最近我沒有看穿越劇,沒有和什麼人結怨結仇,在不工作的這段日子裏,整天都在想要做點什麼,順便準備考試。
就我自己對夢的理解,可能是對自己不夠自信,為什麼在夢中我自己的定位是第五個女兒,沒有人理我,我也不去問,可能是在我自己的潛意識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社會中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不想跟別人搶東西,對任何事物即便是好奇也僅限於好奇,從來沒有一股執著勁。
在危險的時候,或者是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我想的也隻是要自己退縮,即便把自己逼到了絕境。
而在我內心的深處,可能我也期待某個人能夠義無反顧的幫我而且是幫的讓我沒有任何負擔。並不是說我要別人無條件的幫我,而是我知道在接受幫忙的時候我的報答也是不會對我產生困擾的。
夢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很清醒的記得剛才的夢境,隻是後來被追殺的局麵如何造成的記不清了,為什麼要殺我,好像是因為和那個工匠成婚的事,也好像是皇帝下的命令,總之是因為得罪了人,而且自己還不自知。
有些東西想要記得,卻不記得,就像我總是想知道發生事情的緣由是什麼,結果卻總是不明不白的略過了,而且查無可查。
後來我努力的想要重新入夢,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望著黑漆漆的四周,我抱了抱身邊的人,真真實實的存在,我往他的懷裏蹭了蹭,摟著他的腰,慢慢的也不再想要去追究那些事,終究是虛幻的東西,即便是問清楚了,我還能像連續劇一樣繼續做夢嗎?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的,連續劇是自然的,不能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