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本是同根生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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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納嵐。”副會幹淨的手掌拍拍許九溪削瘦的肩,就像說,朋友好久不見,老子都快不認識你了,今兒可逮著了,刑房的麽麽來了嗎別他媽太慢。
    跟著編排您壞話的區區在下是近墨者黑隨大流融入社會好嗎,老子也是含冤的受害者啊有沒有。“你不會真叫納蘭容若吧?”
    “不,納嵐是我母親的姓。‘露葉明朝彩,雲峰吐夕嵐’的嵐。”
    低頭認真給媳婦剝瓜子的類怪蜀黍少年:“身為四川××人,要5歲開始喂豬,6歲開始走路上小學,7歲要精通爬上爬樹偷洋芋偷包穀等技能,12歲就要精通打大二、麻將、敲二八、筒子馬股、叼三公……”
    ……你確定你母親不是姓“納”?副會,你母親這般不負責任的COS大詞人的姓真的好嗎。
    “哦,原來你跟你媽一個姓……額我是說你的母親。”許九溪點點頭,裝作認真的聽懂了。
    “不,我姓涼。”
    “哦涼納嵐。”不要問老子為什麼知道是這個“涼”。就算是路過也比豬腳來得震撼人心的二十二世必須有一個別與一般姓的姓。
    低頭認真給媳婦剝瓜子的類怪蜀黍打了個形象去屎的哈欠:“……紮金花、鬥鬥牛等掙錢手段。嗯13歲的成人禮必須能幹掉一公斤大曲酒,14歲要精通單車摩托2輪3輪等交通工具,15歲左手香煙右手砍刀打天下……話說大爺我15歲擼齡都2年了好嘛……”
    “不哦,是納嵐•涼。”
    “……”有毛區別?以為是納嵐涼的許九溪終於認定自己不是皇×代,貴族的世界他不懂,就連貴族的語言藝術——一般人:今天太陽真大。貴族:太陽真大啊今天。許九溪也是無論如何琢磨都不懂的呢。
    或許是我想多了,其實副會隻是害怕世人知道那個“涼”其實是——娘。
    這種形象和名字蛋蛋的違和感真是讓人興奮得恨不得在眾目睽睽之下撕了褲子擼一發。
    “就像喬治•華盛頓那樣的。”比起許九溪的認真,副會拿出了該有的認真態度來對待。
    低頭認真給媳婦剝瓜子的類蜀黍少年打了個形象去屎的哈欠後抓起碟子裏剝好的瓜子盡數扔進嘴裏:“16歲要學會溜冰麻果樣樣通,K。粉上頭搖起胸。17歲麼,看守所耍兩年,21歲看破塵世回鄉修房子泡姑娘,深藏功與名……”
    好嘛,懂了。
    原來他一直誤會了貴族的世界。他們的世界,是變態扭曲的清晰完整加強版。
    這麼純潔無暇的我,遇上那麼絕情冰冷的你,顧了秦你不懂得珍惜真是叫世人情何以堪啊。
    原來嘛原來,副會不姓納嵐,也不姓娘。他姓裝,大名裝逼。
    低頭認真給媳婦剝瓜子的類蜀黍少年打了個形象去屎的哈欠後抓起碟子裏剝好的瓜子盡數扔進嘴裏,貌似猛然想到是給媳婦剝的,於是鬼鬼祟祟的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嘴巴裏還來不及嚼爛的瓜子吐進碟子裏,吹吹幹:“有時候我真是太低調了……我是四川××人,我為自己帶鹽,偶爾也帶些海椒麵!老板!洋芋坨坨炸起——”
    事實上,總覺得跟副會說話會早。泄的的九姑娘早已靈體分離,會長家CP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難道是平日白教授拜托他照顧白淳的門麵話不知不覺的信以為真?否則怎麼會用老丈人苛刻挑剔的眼光來審視據說是少年的怪蜀黍。
    有那麼個正經看其實也沒啥不正經的說法:女兒是爸爸的小老婆。現在小老婆紅杏出牆,大老爺能對出牆的對象和顏悅色還歡迎下次光臨什麼的嗎?
    會長,你老公又刷新了我對他的好感度。你功不可沒喲。
    “啊啊副會真的是副會嗎是副會吧真的是副會也啊啊啊副會啊啊啊啊——”類似於那種聲音。
    嘖,這姑娘太敏感了,光見著人就高。潮了,要握下手還不得立馬懷孕?
    所以說這其實是生為男人的酸葡萄心理。哪怕是不喜歡女人的男人。
    教授太太說,她當時是當笑話講出來的。她說某天她們家寶貝丫頭不是去他那兒借廁所麼,借廁所是什麼知道不,借廁所等於告!白!沒錯,對象就是許大叔。嘿當時的小白同學還是個眼光深度內涵等等等兼具的十全十美小清新。
    許九溪恍惚記得,那天白淳打扮得跟Roce似的——不是說她像,而是,總有那麼些傻逼會眼前一亮,會情不自禁的Jack。你以為他們是youjampIjamp?不,他們認為那是史上最牛逼的鴛、鴦、浴。
    當時,他跟顧了秦正躺沙發上鋤禾當午PLAY走起。
    當時小姑娘玩了5分鍾木頭人,顧了秦煙抽了好幾支,她才吸吸鼻子,紅著眼睛問:大叔你男朋友叫什麼。
    後來,小白同學說了,知道我為什麼要問他名字麼(冷笑),老娘就是要知道他的名字然後回去——打!小!人!
    所以誰又知道叫著副會高。潮的姑娘其實心裏邊想的不是另外一個男人——妹子,光看著許大叔就能來一把自。摸的姑娘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背景音樂:《想太多》)。
    “喂!”會長大人踹開搖曳,一屁股坐到許九溪對麵。淑女去屎。
    “寶貝你用行動征服了社會。”
    “滾!”哦媽媽說的對,吃多了總是要吐的。聞著桌子上來自星星的炸雞和啤酒,白淳決定從此粉轉黑。“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你懷孕了?孩子不是我的?”
    “嗬嗬……”正經說,它在哭泣。
    “……”
    “是有人懷孕……靠林佑你他媽再揪我頭發試試!”
    同情這種東西,經常發生在男人之間。不要問理由,也不需要原因,有時候僅僅是一個眼神,一個表情。搖曳被仰臥的那一刻,許九溪表示,他略感同身受。
    不過會長大人表示,這其實就是傳說中的打情罵俏。
    “我表姐嗯就紅頭發那個,你認識吧?”
    許九溪沉吟片刻:“據我所知,你六個表姐中有五個是紅頭發,橘子紅,夕陽紅,玫瑰紅,山丹丹紅……哦寶貝你最出色,大姨媽紅。”這一家子紅毛控喲。
    “……哎呀反正懷孕的是我表姐就對了靠林佑你他媽不要脫老娘的鞋臥槽你居然帶了剪刀尼瑪你剪的是我襪子不是指甲好嗎親!”
    “歪樓了。”
    “好吧我表姐懷孕了。”
    “開什麼玩笑,孩子不是我的……好一朵你是好一朵妹子吧暗戀你好久了來走一個!”說著許九溪油膩膩的嘴巴就往人家臉上招呼過去。
    “!!!”客官不可以!清秀的製服少年抱著空酒瓶閃得飛快。我隻是路過的服務生好嗎。
    媽媽說,翻白眼的女孩子隻長屁股不長胸。
    “當然不是你的你對著女人硬的起來嗎你不是隻對你家姓顧的小婊。子才有感覺麼不過他顯然是個婊。子——問題來了。”
    “?”
    白淳不厚道地笑了,順手摸摸靠在她腿上的大腦袋。“孩子是顧了秦的。”
    “哦,喜當爹。”許九溪抹了把臉,男兒有淚不輕彈,據說會彈走魚尾紋。“這確實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壞消息呢?”
    “我表姐的男朋友你知道吧?”
    “開什麼玩笑,帶綠帽子的男人我怎麼會認識!”
    綠、帽、子?
    嗬嗬,媽媽說罵髒話的女孩懷不上二胎。
    昨天在樓道,顧了秦摟著7樓的人妻嗯嗯啊啊360度無死角。
    前天跟兩個民工大叔脫光了衣服在廁所嬉戲——“小婊。子”就是那倆大叔對他的昵稱。
    前天下午去超市買炫邁問他們店員,哥哥你真的不要來一發麼,根本停不下來喲。
    大前天他把感冒用口水的形式傳染給了酒吧的湯姆,和湯姆的女兒。
    在這之前的一個禮拜,他跟某個政府官員的家屬出雙入對。
    中間他抽空回了一趟他和政府官員的“愛巢”。
    情人節那天她同學羞答答的請她幫忙把巧克力轉交給她鄰居。
    同天他把女同學的閨蜜壓在公園的草地上,問,我可以吻(上)你嗎。
    ……
    不要問她為什麼會對大叔家小婊。子惡心糜爛的狗屁情史如數家珍,因為媽媽說吃飽了會撐,為了避免胃下垂,自然要找些事做。
    “喏,找你的,響七八次了。”手機是林佑送的定情信物,她自然不舍得把它摔到許大叔清俊文雅的老臉上——你腦子不是被屎糊了嗎,老娘試試看能不能把它砸出來喂狗!
    “是福利中心嗎我去年買了張彩票……喂?哎喲小顧哥哥……恭喜!名字我都給起好了,顧小強……嫌棄什麼,大眾名字好養活……你這話說的,老子又不是衛生紙,光給你擦屁股……被砍死?正好,樓下那群野狗好幾天沒吃東西了行了哥們你沒聽見嗎隔壁教授太太在敲門沒準是來給你收屍的……我嗎,老子去買冥幣,替顧小強幫他爹燒落氣錢掛了。”
    許九溪遞過去手機,禮貌的道了謝。擅自打包了一把餐刀,起身。
    “你幹嘛去?”白淳追著許大叔出了包間。
    他姐夫可是蟬聯六屆地下拳擊冠軍,聽說曾經一拳把對手揍到精神錯亂,見人就追著眨巴眼念叨:天真,我們去倒鬥。估計這哥們之前是胖爺的真愛粉。
    “我家可愛的小膀胱說,主人我好撐。”
    “求圍觀~”屁啦!白淳撇嘴。那明明是通往餐廳大門的方向好麼大叔節操說它跟你玩完了大叔你可知道你往傻逼這條不歸路上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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