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眾人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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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謝了,等我找到娘親一定把這錢還上的!”佩依有些迫不及待了。
剛欲要走,老頭子攔道:“等等,這錢不要緊,你能否答應我一個要求?”
“嗯!老先生請說就是,佩依能做到的,就一定答應。“佩依口頭應到,若按照他說的能找到娘親,答應他又何妨,佩依心想。
“倘若以後我們有機會再見,你要以禮待之,可否?“老頭一手撫須,一臉安然,且說道。
“倘若老先生不騙佩依,真能找到娘親,佩依定會以禮相待,這老先生就不用擔心,老先生告辭了。”佩依拱手做輯,說完,就跑開去。
隻留老頭在原地望著佩依遠處的身影,自己已經兩個花甲了,好久沒有激動過了,心情也是如此,天子之命,他隻是從上古書籍中有所耳聞,現在的怕早已失載,知道的人更是甚少,倘若真有一天得到此子相助,他真的不枉此生數載,走遍天下為了那一兩蚊錢,替人算命了。
佩依心裏雖有些嘀咕,不過他願意相信一回那個老頭子。
佩依行往西走去,這才發現原來這城真不是清陽小鎮可以比的。這些小巷大道讓他有些暈頭轉向的,隻憑著感覺走了。佩依又來到一熱鬧街市處,不過他倒是無心觀看其他的,心情有些煩亂,還好他在清陽寺的時候,經常去聽主持頌經朗文,不知不覺中便修身養性了,所以對於這些煩躁還是能讓心平靜下來的。
無意中,在人群間,有東西倒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人群中有三個人,中間一人手持一扇,一身白衣著身,隻是淡眉鼻小,兩眼對著街上的女孩,直放*光。而他身旁左右兩位身上都背著一把青銅劍,有幾分修道之色。
佩依倒不是很在意這三人,而是注意中間眼裏直放*光的那位,他係腰上的一把笛子。佩依從小喜歡笛子,更喜歡吹曲,也因為如此笛子才是他注意的。
自己那一隻青笛子,在掉落入紫霞峰就丟失了,沒有笛子在身邊他總感覺缺點什麼,也一直想弄隻好點的,隻是囊中羞愧罷了。在清陽小鎮隻要他見到有人手裏有笛子,他便總要想辦法討來看看,那些人多數為天下來此修煉之人,也大多對一個小孩子不婉言拒絕,更多的是豪情爽快。
所以佩依年紀雖小,卻對於笛子的好壞,一眼就能知道了。那人身上的笛子,佩依一眼就看出了,這是白泥笛!
這白泥笛乃是取自深湖之中,沉澱湖底千年以上已經石化卻猶如萬年冰一樣堅硬的泥漿,鍛造而出所以此笛又有冰笛一說。
佩依隻是偶然在清陽寺院內,碰到有一個前來拜訪主持的人,身上有此笛,這笛的來厲就是他從旁邊偷聽主持與那人聊天知道的。不過隻可惜,他沒機會問那人借來看看,怎知現在他又碰見了。
佩依不知道這笛子音色如何,不過就單知道這材料,怕也是不遜與其他任何笛子了。想想都讓佩依心思大動,可是看那人絕不是什麼好貨色,修道之人最忌諱就是色字,此人卻偏偏如此,眼光放dang,眉目狡猾,不是小人與好色之徒,怎會如此。
佩依突然覺得可惜,這笛子配這種人身上,簡直是暴遣天物。
正當佩依打算放棄念頭時,一個老者挑著擔子,不小心從碰到了中間那人的身上,那人隻顧看女子,躲避不及,灑了一點酒水在他衣服上。
老者急急忙忙一邊道歉,一邊用自己的袖子幫忙擦拭,那人頓時惱怒道:“你這斯難道故意不成!滾開,還想弄髒我衣服。”說著那人便一腳踹出來,那老者的身體便摔在地上。
老者卻又慌慌忙忙爬起來,賠禮道:“公子,我…不是故意的,也都怪我眼瞎,公子請大量,大量…”這一下子,街道上的人都來圍觀了。
“你這老不死的東西,弄髒了我衣服,得賠錢!否則休想過去!“那人本就小人相,這一氣起來,尖嘴猴腮,莫不是有一身好皮衣,怕隻是無人願搭理!
老者趕忙說道:“公子請大量啊…老頭子我沒錢賠償,我這是給酒家送酒水的,換幾紋錢過日子,你看這都灑了一地了,哪還有錢啊…”
眾人各自點點頭,這老頭他們有不少人是知道的,就靠點自釀酒水為生,家禿四壁。不過,對於那人如此對待老頭子,眾人實為看不過去,許多人本想幫說句在理的話,但看那三人並非普通人,而是修道之人,這樣一來,眾人在一旁隻能暗歎,希望那人對老頭子手下留情。
“沒錢?!你這老頭…那麼拿你一指來補償,哼!”李瑰狠狠的說道。
“李師兄…這不好吧?”聽到李瑰那麼說,在他左旁邊的祝一路和祝一順兩人相視對望了一眼,祝一路小聲對著李瑰說道。
“李師兄,下山之前師傅有交代,我們不能惹事…”祝一路又補充說道。“你們這斯少來管我,誰是大師兄?我才是!我說的算!”李瑰憤憤地說道,他最討厭別人拿師傅來壓自己。
“公子…公子,請大量…大量…老頭子我這指斷不得啊!斷了還怎麼釀酒,就請饒了我吧…”老頭子哭喪著臉,跪在地上,猛磕頭賠禮。眾人隻無奈的搖搖頭,雖有抱不平,卻無人敢出聲,知道即使老頭子能拿出那麼一點錢,這人怕也不是能讓這人罷手的,就算真是要錢,要得數目絕不是幾十紋錢,看這人小人眉目,不討要十幾兩銀子,怎會放過老頭子。
“住手!欺負老人家,算何修道之人?“這時候,從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喝止道。眾人詫異,都往聲音的那個方向看去,隻見一個青衣男孩走了出來。這男孩眉目清秀,且一身青色錦繡衣,紅緞腰帶,並不是普通人穿的帆布衣。
眾人疑猜,這或不是哪裏王府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