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入室盜取真的沙漠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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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諾然一回到家,進了房間就倒在了床上,驚醒了本來還窩在床上睡覺的暗影。
“霍!好大的殺氣呀!諾然你這是怎麼了?”
安諾然聽見暗影的聲音偏過頭看著暗影卻不說話,見安諾然不說話暗影就問道:“失戀了?”
“我戀都沒戀過,談何來的的失戀?”
“說的也是呀!那你這是怎麼了?”
“你要是被一個人罵了你還不能還嘴,你心裏舒服呀?”
“當然不舒服了,我又不是受虐狂,誰要是敢罵我,我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你覺得我像是會受氣的人貓嗎?”
安諾然看著暗影手一伸就將暗影攬在了懷裏說了句:“哼!我當然也不是會受氣的人!”暗影看了看嘴上帶著邪笑的安諾然不禁心想,這是誰惹了這貨呀?怕是得吃不了兜著走吧?
過了一會兒安諾然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安諾然看著來電顯示放開懷中的暗影就起身接起了電話。
“炎瀟!”
“老大讓你來一下。”電話那頭的木炎瀟說道。
“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到。”說完安諾然就掛斷了電話。暗影偏過頭看著安諾然。
“要出去?”
“嗯!”安諾然一邊應著暗影的話一邊走到衣櫃旁換了身衣服就出了房門。
到了基地安諾然看著坐在座位上的一個中年男子道了聲:“張叔!”張赫對著安諾然點了點頭說道:“你知道我叫你來是因為什麼嗎?”
“因為沙漠之淚?”安諾然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的確!你可知那顆沙漠之淚是假的?”張赫看向安諾然說道。
“知道!”
“哦?你怎麼知道?”
“在藍羽翔和冷漠的談話當中的得知的,張叔你放心,我知道真的在哪兒,我一定會……”安諾然話還未說完便被張赫打斷了。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不過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安諾然不可置信的望著張赫。
“對,有些東西不是你的你就永遠都沒有辦法得到,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在做無用功,況且你拿回來那顆寶石,雖說不是真的沙漠之淚,但它確實是一顆真正的藍寶石。若是拿到市場上去賣的話倒也值不少錢。”
“那既然張叔你這麼說的話,我也無話可說。”安諾然嘴上雖是這樣說道但心裏想的卻是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接著安諾然又說道:“那張叔你這次叫我來還有其他的事嗎?”
“嗯!”張赫說著招了招手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人走了上來,那人將一個文件袋遞給了張赫,張赫接過文件袋從裏麵拿出了一張照片就給安諾然,見安諾然接過才繼續道:“這個人名叫萬安成,是黑狐老大秦岩的一個手下。”
安諾然看了看照片上的人那人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禿頂,嘴上帶著奸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安諾然皺了皺眉頭說道:“秦岩的手下?”
“沒錯,他雖然隻是一個手下但路子卻廣,手上掌握著不少秘密,這些秘密的主人不是黑幫頭目就是商場上的大人物,因此萬安成有不少仇家但這些仇家卻又因為萬安成手上有著自己的把柄到也不肯動他。”
“張叔的意思是要我殺了他?”
“不!暫時還不用殺了他,隻是他手上有一樣東西我很想要啊!”
“是什麼?”
“是一份關於黑狐的秘密!”
“張叔,你難道想鏟除黑狐?”
“該是時候了,我已經等了那麼久了,黑狐一直以來都和暗夜作對,再不下手隻怕是後患無窮!”
“可是,萬安成畢竟是黑狐人!”
“這個你不用擔心,是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更何況是想萬安成這種人,他出賣黑狐也不是一兩次,隻是因為他過於狡猾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安諾然聽張赫說了之後就不再多問隻是答道:“我明白了!”
“嗯!”張赫看了看安諾然一轉話鋒說道:“最近過得可好?”
“很好!多謝張叔關心!”
“唉!諾然啊!雖然我知道有些話你不想聽可我還是要說,這都已經十八年了,有些東西你也該試著放下了!”
“張叔,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可是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說想放就能放得下的。就好比一個人受傷了,過了一段時間傷口雖結了痂,卻依舊會留下一道難以抹去的疤痕。”
張赫看著眼前的安諾然不禁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諾然,值得嗎?”
“有許多事不是看值不值得,而是看願不願意,隻要你願意就沒有什麼值不值得可說了!”
張赫無奈,似也覺得無論自己怎麼說安諾然也不會聽,也不再多說。安諾然見張赫不再說話就將手中的照片給了張赫道:“我已經記住這個人的長相了,三天之內必能給你結果!”
“我相信你!”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安諾然說著見張赫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夜幕降臨,安諾然卻還未睡下,反而還換了衣服出了冷家,安諾然徒步來到了一座別墅麵前,看了看四周,安諾然爬上了一棵離圍牆最近的樹。
坐在樹幹上安諾然打開了身上的背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台筆記本,打開之後就見顯示屏上顯示的是一張平麵圖,安諾然大致看了下,就收起筆記本,將背包甩到了肩上,從手裏拿出了幾個飛鏢。
安諾然看了看別墅的四周,眼睛定在別墅的其中一個角就扔出一個飛鏢,隻見被飛鏢擊中的地方閃出了火花,安諾然又像其他方向做了同樣的事,等所有的攝像頭都被破壞掉之後,安諾然才從樹上跳到不遠處的圍牆上然後落地進入了別墅的院子裏。
安諾然站在院子裏,看著別墅的窗戶,走到其中一戶窗戶下就停下了腳步,安諾然抬頭看了看,確定那件房間沒有開燈後又從一旁的院落找了一塊石頭向陽台扔去,等了半天見沒有動靜,才從背包裏拿出了平時登山時需要用的登山繩,安諾然將有爪子了那一頭扔向陽台的欄杆確定抓穩後就抓住繩子爬上了陽台。
安諾然收好登山繩,通過陽台的玻璃門看了看房內的情況,見沒人安諾然就打開玻璃門走了進去,進了房間,因為沒有開燈四周一片黑暗,安諾然戴上了夜視鏡。
接著夜視鏡安諾然認真地觀察著房內的景象最後目光落在了一個上了鎖的抽屜上,安諾然走進那個抽屜,看了看抽屜上的鎖,安諾然拿出了一把瑞士軍刀開始了開鎖工作,不一會兒抽屜的鎖就被安諾然打開了。
安諾然打開抽屜發現了麵放著的是個小型的保險箱,安諾然將保險箱放在手上打量了一番不禁咒罵道:“shit!指紋鎖!”
就在安諾然一籌莫展時身後卻響起了聲音。
“不然你以為會是簡單的數字鎖嗎?”
安諾然一愣想也沒想就轉過身拿著手上的刀向背後的人劃了去,卻被藍羽翔及時躲過了。安諾然見藍羽翔因為躲閃自己所以留下了一處空當,安諾然二話不說提腳就走,豈料藍羽翔速度極快的趕上了安諾然的腳步並將安諾然摁倒在地,安諾然沒料到藍羽翔速度會那麼快沒做任何防護措施直接就是頭著地,安諾然疼的發出一聲悶哼。藍羽翔聽見安諾然的聲音不禁調笑道:“喲!叫得還挺好聽的嘛!”藍羽翔說這還把手伸進了安諾然的衣服裏,一邊摸著一邊說道:“手感也不錯嘛!拿了我的東西就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你總得拿些什麼那交換吧!譬如你的身體之類的。”
安諾然死死瞪著在自己身上占自己便宜的藍羽翔,隻想罵藍羽翔,可安諾然卻不敢張口說話怕藍羽翔聽出自己的聲音,安諾然一拳向藍羽翔砸了過去,藍羽翔輕鬆接住了安諾然的攻擊並對安諾然說道:“拳的力度還行,可惜太慢了!”
安諾然輕哼一聲從藍羽翔手裏抽出自己的手加快了速度又給了藍羽翔一拳,安諾然見藍羽翔因為躲避自己的攻擊而站起了身,安諾然也迅速起身將保險箱扔到了邊,保險箱在地上發出了聲音,安諾然透夜視鏡就看見在黑暗中的藍羽翔竟然跟著聲音扭了扭頭,不禁勾起唇角笑了笑。
聽聲辨位嗎?有意思!抱著這樣的心態安諾然從懷裏掏出了MP3,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將其放在被窩裏按下了播放鍵,果不其然藍羽翔尋著聲音就靠近了床,安諾然站到了藍羽翔的身後一計手刀落下就見藍羽翔倒在了床上,安諾然看著倒下的藍羽翔笑道:“哼!聽聲辨位!很厲害嘛你!”說著還將藍羽翔翻了個身手指戳著藍羽翔的臉。
“還占我便宜!你以為我的便宜是那麼好占的?”說著安諾然便不再理會藍羽翔,拿回自己放在被窩裏的MP3後,又走到被自己扔掉的保險箱旁,撿起保險箱又回到了藍羽翔身邊拿起藍羽翔的手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保險箱道:“究竟是哪根手指呢?”安諾然拿著藍羽翔的手端詳了一番最後決定用他右手的食指試了試,就聽“哢噠”一聲保險箱就開了,安諾然看著保險箱裏的沙漠之淚,在黑暗的房間一點一點散發出了藍色的光。
安諾然越看越覺得入迷,突然一道白光從安諾然腦子裏閃過使安諾然不禁心裏警鍾大作,回過神安諾然立馬就將沙漠之淚放在了背包裏嘴裏嘀咕道:“這還真是塊魔石呀?”
就這樣安諾然拿著沙漠之淚回到冷家。
第二天安諾然正在花園澆花就聽見了藍羽翔的聲音。“漠!沙漠之淚不見了!”一邊說著一邊就向坐在花園樹下的秋千上看書的冷漠撲了過去,冷漠被藍羽翔撲了個滿懷不禁皺起眉頭推了推身上的人說道:“喂!你幹什麼?”
“沙漠之淚不見了,漠漠,怎麼辦?”
“沙漠之淚不見了?”
“嗯嗯!”藍羽翔抱著冷漠不停地點著頭。
“你在開玩笑吧?”
“不是,是真的,真的不見了,就昨天晚上不見的,而且我還被那個偷沙漠之淚的打了一下。”
“那你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嗎?”
“別說記得了,我連看都沒看見,當時房間裏那麼黑,我怎麼知道那人長什麼樣啊!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那人因為痛而發出的的叫聲還挺好聽的,而且皮膚也好一定是個受!”
聽了藍羽翔的話安諾然頓時就產生一種衝上去把藍羽翔揍一頓的衝動,而冷漠也替安諾然這麼做了,隻見冷漠聽到藍羽翔的話後二話不說就拿起手上的書向其打去。藍羽翔吃痛抱著頭委屈的看著冷漠說道:“漠漠,你打我幹嘛?”
“你活該!”冷漠說完就不在看藍羽翔而是將手中的書翻開看了起來,藍羽翔看著冷漠說道:“漠漠,你怎麼這樣啊?我可是丟了一億誒!你不安慰我還打我,這些就算了,你還說我還該是什麼意思?有你這樣做朋友的嘛?”
可無論藍羽翔怎麼說冷漠就是不理他,最後藍羽翔憤然甩開了冷漠的手道了聲:“冷漠,你這個死麵癱,大冰山!”一邊說著一邊向安諾然走了過去。
安諾然看著慢慢走到自己身邊的藍羽翔笑道:“藍少爺!有什麼事嗎?”
藍羽翔沒有說話隻是點頭。
“什麼事?”
藍羽翔猛的抬起頭,安諾然不禁嚇了一跳,隻見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紅紅的還閃著淚光,安諾然看著藍羽翔這副樣子不禁有些心動,竟鬼使神差的伸出就了手,剛想安慰藍羽翔卻不料竟被藍羽翔撲倒在地,藍羽翔不停的在安諾然身上蹭來蹭去一邊蹭一邊說道:“萬能管家哥哥,求安慰!”
“那個,藍少爺,你能先從我身上下去嗎?”
“我不!諾然呀!我可喜歡你了,我對你那可是一見鍾情呀!來!寶貝兒,親親!”說著藍羽翔就嘟著嘴靠近了安諾然,安諾然伸手想擋住藍羽翔湊向自己的唇卻被藍羽翔強行拉開了,拉開安諾然的手之後藍羽翔就如自己所願的吻道了安諾然的唇。
被吻的安諾然本就因為昨晚自己被藍羽翔調戲了一番而生氣現在安諾然更是氣在藍羽翔剛想撬開安諾然的嘴把舌頭伸進去時安諾然用盡全力推開了身上的人,隻見安諾然站起身一邊擦著嘴一邊罵道:“喂!我說你,夠了吧?我雖然是個傭人,但我也是人好嗎?親?親你妹!親你大爺!要死啊?你要是空虛了,寂寞了,傷心了想尋求安慰就去我勸你最好是去找別人,老子是管家不是慰安婦!”安諾然說完就轉身想離開花園,可剛轉身安諾然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安諾然抬起頭就見冷漠兩眼冷冰冰的看著自己安諾然道了聲:“少爺!”
冷漠看了看安諾然就將眼睛轉向了藍羽翔,冷漠對著還坐在地上的藍羽翔冷冷的說道。“起來!”冷漠說完,半天也不見藍羽翔動彈就又說道:“藍羽翔,你知道的,我說話向來都隻說一遍!”藍羽翔看了看冷漠皺了皺眉頭還是站起了身,藍羽翔站起身後冷漠又道:“你!跟我來!”藍羽翔可憐兮兮的叫道:“漠漠……”冷漠看著藍羽翔眯起了眼:“嗯?”當音節的詞聽上去更讓人覺得可怕藍羽翔不再囉嗦就走向了冷漠,在經過安諾然身邊藍羽翔還不忘說一句:“諾然!我真沒把你當成慰安婦!”
這不說還好一說讓原本就生氣的安諾然更生氣了,安諾然捏緊了拳頭兩眼瞪著藍羽翔,冷漠見藍羽翔還沒有準備走的意思幹脆就伸手拉走了藍羽翔,走了一會兒冷漠突然停下腳步,冷漠轉過頭看著安諾然說道:“那個!你衣服髒了,去換一套吧!”
安諾然道了聲“是”然後看著藍羽翔也回過頭看自己不禁輕哼了一聲就將頭扭向了一邊。
藍羽翔見安諾然不理自己倒也識趣,將頭轉了回去,兩眼可憐巴巴的望著冷漠說道:“漠!你別生氣,我跟諾然鬧著玩兒呢!”藍羽翔見冷漠不說話又說道:“漠!真的,真是鬧著玩兒呢!你就別生氣了嘛!來笑一個!”藍羽翔好說歹說可冷漠就是不肯說道藍羽翔也沒辦法隻好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安諾然在聽見藍羽翔對冷漠說話時就轉過了頭神情詭異的看著前方的兩個人,直到背影漸漸消失,安諾然才收回目光,拍了拍身上的灰,安諾然撿起地上的水管,收拾好了之後才邁開步伐向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