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顯味道怎麼樣？我爺爺可是每天都喝這東西的。”陸壹心裏暗爽。
    顧文顯突然蹲下來兩隻手包住脖子，眼白向上翻，背脊微微顫抖，神情痛苦好半天才吐出一個字：“水。。。。。。”
    “有那麼苦嘛，演過了吧！”陸壹翻個白眼。
    “嗆。。。。。。嗆到了，喉嚨裏又苦又衝。”顧文顯滿臉痛苦，糾結的不行：“給我水，快點。”
    陸壹蹲下身觀察顧文顯痛苦的樣子，不像作假，心想不會玩過了吧！顧文顯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陸壹打算把顧文顯拉沙發上，拽他的衣服：“去坐著，我去倒水。”
    “不要，一起去，我受不了了。”顧文顯急不可殆和陸壹進廚房。
    在顧文顯身前，陸壹能感受到顧文顯的目光，偷笑顧文顯受不了一點苦，爺爺以前天天喝這個中藥，不會苦哪裏去的，倒水的動作快了許多。
    “給。”
    “謝謝。”顧文顯一改方才，接過杯子，劉海下的臉開出一張笑臉，沒錯那就是陰謀得逞的奸笑。
    “顧文顯你怎麼。。。。。。唔。”
    嘴被堵住，絲絲清涼侵入，再是一種酸苦感，陸壹不可置信睜大眼，顧文顯渡過來的水下意思吞進肚子，苦的胃都青了。
    顧文顯放開陸壹的唇瓣，雙臂交叉將他堵在狹小的廚房，用眼神放肆的打壓陸壹。
    陸壹顧不得滿嘴苦澀，衝上去要揍顧文顯，顧文顯長手長腳，陸壹根本碰不到他，窩火到無以複加的陸壹叫囂：“顧文顯你他媽的幹嘛！”
    “報仇而已。”顧文顯理所當然對陸壹道：“敢惹我就要承擔後果。”
    從原本趾高氣揚的勝利者到戰敗被辱並且威脅的俘虜，陸壹腦子立馬轉到十五年前被輕而易舉製服的小顧文顯，那時顧文顯雖然奸詐，但還是可以用武力製服。
    “臭小子，我說的不是這個！”
    顧文顯盍住陸壹下巴，抬高他的臉：“這次我不計較，十五年前你摸我兩個屁股蛋子是不是該還了？”
    “滾~老子什麼時候欠你這個了，你不是早報複回來了嘛。”陸壹怒不可愕，兩隻手死命扣鉗製下巴的手。顧文顯手一收力，陸壹感覺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手腳並用推開顧文顯，反而被顧文顯一個反力抵在牆上，額頭緊緊貼牆。
    “顧文顯，你就不能輕點嗎，手都被你折斷了，這樣傷人自尊知不知道？放開我。”布滿油漬的牆麵下麵是很多年沒洗的垃圾桶，陸壹真沒勇氣看躺在垃圾桶裏裝的是臭雞蛋還是酸菜，顧文顯這混蛋還把他頭一點點往下按。
    “記起來欠我不？”上麵傳來慢吞吞的聲音。
    陸壹真怕和臭雞蛋來個親密接觸，男子漢能屈能伸還怕服了軟嗎？：“那個時間過來那麼久了我給忘了，提醒下唄~”
    “原來你忘了，難得我還記得。”顧文顯的語氣頗為失望：“那樣我。。。。。。”
    “小壹你在幹嘛呀？”
    兩個人一驚，陸壹連忙道：“顧文顯讓我起來，你要是嚇到我爺爺我們的合作你就別指望了。”
    顧文顯鬆開鉗製陸壹的手，陸壹突然失力，慌亂之間手腳並用死命保住腦袋才幸免和臭雞蛋碰頭。
    “顧文顯你太過分了。”陸壹跳起來指顧文顯的鼻子吼道。
    顧文顯挑釁的斜昵了陸壹一眼。陸壹氣的不輕奈何實力相差太大隻能忍氣吞聲。
    “小壹你在幹嘛啊？”陸爺爺顫顫微微走進廚房，狹小的空間瞬間擁擠不堪。
    “沒事就是一個推銷員。”陸壹指指顧文顯。那邊陸壹已經整了淩亂的衣服，筆直站在哪裏，可親的朝爺爺放電，配上偏女氣的臉看著就是一個乖乖小孩。啊，顧文顯你太無恥了。
    “你胡說什麼？”老人突然瞪大眼對陸壹指責。
    陸壹不明所以，就見老人走到顧文顯旁邊慈愛的對顧文顯道：“小壹，那個人是誰啊？爺爺不是說不要隨便叫別人進來嘛！”
    一種奇異的恐懼侵入四肢百骸。
    “爺爺，我是小壹啊！”陸壹一動不動觀察陸爺爺神情，不想錯過一點變化。顧文顯站著不說話，臉上看不出是有沒有動怒，不過陸壹現在沒心情理會顧文顯：“爺爺，你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陸爺爺往顧文顯身邊躲：“我有點認識你，可是你不是小壹。”陸爺爺牽起顧文顯的手：“這才是小壹。。。。。。”
    陸壹迅速剜顧文顯一眼，還想說什麼，就被顧文顯搶先一步道：“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陸壹憤恨瞪顧文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