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如果這一切都是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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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幹嘛,還不快進去。”夏紅傾微微一笑,看著愣神的鍾璽良。
他全身的傷口一動就痛,光站在這裏,他已經一身冷汗了。別說讓他走進去了。
“哦,對了,忘了你行動不變了。”戲謔一笑,又將鍾璽良抱起。緩步走了進去。
大廳裏的丫頭看見進來的兩人,亦步亦趨的跟著走進了臥房。訓練有素的忙活開了。拿藥的拿藥,打水的打水。
將鍾璽良輕輕的放在床上,夏紅傾深吸了口氣。看著自己身上紅色的長衣沾染上了一點黑色的血跡,眼不覺得微眯。探上鍾璽良的脈:“你中毒了?”
不對啊,他得來的情報隻是被家丁打了一頓,怎麼會中毒呢?
“中毒?”鍾璽良驚訝,難怪,就算是皮肉傷也不至於這麼疼痛,也不至於行動都不便了。是有人給他下了毒,是誰?腦海裏反複搜尋著,這幾日照顧他的人。他與他們無冤無仇,為什麼?
“沒事,不用擔心。隻是些讓你失去力氣的毒藥。幸好用的不多,要不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就要一輩子癱在床上了。隻要停了這藥,你就會好了。”
是誰?是誰要下毒卻又不要他失去性命?在拖延時間?
丫頭很快的打來了熱水,給鍾璽良擦擦身子。夏紅傾招來另個丫頭為他寬衣,沾了血的衣服扔到一旁,他是有些潔癖的。
夏紅傾一身紅衣落地,雪白的脊梁暴露在鍾璽良的眼裏。他知道他很瘦,沒想到卻這麼瘦。感覺到身後的視線,夏紅傾轉身。鍾璽良慌忙的閉上了眼。他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還是非禮勿視吧!
“樓主,”鍾璽良身旁的丫頭看見走近的夏紅傾,有些疑惑。
“噓!”夏紅傾手指堵住了紅唇,示意不要出聲。
丫頭自覺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夏紅傾拿起上好的金瘡藥,給鍾璽良上藥。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讓火辣辣疼痛的傷口舒服了許多。細細柔柔的雙手在那些傷口上遊走,疼痛就全部消失了。
緩緩張開眼,卻發現裸著上身的夏紅傾。
他,他盡然是男人!鍾璽良愕然,一個男人怎麼會如此嬌媚。心中一緊,這個男人怕是喜歡他的吧!懊惱的在心裏歎了口氣。然後又莞爾,幸好是男的。要是女的,安然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想起安然,鍾璽良露出微笑。
“我這傷什麼時候能好?”鍾璽良問道。
夏紅傾警覺:“怎麼了?”
“我要去救安然。”
“哼!”一巴掌狠狠打在鍾璽良的胸前。鍾璽良吃痛,看著眼前動怒的麵容:“她都要嫁人了,你還想著她!”
“她是迫不得已的,她不會嫁給別人的!”鍾璽良大聲反駁。
“你開玩笑吧!”夏紅傾嗤笑一聲,“就算她現在嫁給了你,憑著安府在東城的地位,再讓她嫁個男人也不是不可能!”
“什麼?”鍾璽良不解。眉頭緊鎖仔細思考著夏紅傾的話。
“她安大小姐,這輩子想嫁幾個男人都可以啊!”
恩?鍾璽良張大嘴,下巴都要驚訝的掉了。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嫁那麼多男人!”
“什麼為什麼,每個女子都是如此啊!”夏紅傾一副看白癡的表情。“你是不是被安然帶傻了?或是安大小姐不會跟你海誓山盟告訴你一生就嫁你一人了吧!你也不看看你是誰,你是安府的下人,要啥沒啥。她憑什麼隻嫁你一個人?”
鍾璽良有些喘不過氣,“是啊,這古代都是要門當戶對的啊,”轉念一想,“這是什麼朝代?額,我是說,現在的皇帝是誰?”
修長白嫩的手撫上鍾璽良的額頭,“你沒事吧,有毛病了?”
“說!”鍾璽良一把擒住夏紅傾的手,暴躁的問。
“天禧朝啊。天忠皇帝。”
鍾璽良頭上出現了黑線。什麼玩意這是?沒聽說過。腦子裏越來越疑惑,暴躁的嗬斥:“攝像機在哪?導演呢?都給我出來!”
“啊•你不會瘋了吧!”夏紅傾花容失色。
“不要騙我了,都給我出來。我不陪你們玩什麼遊戲!”
“良,良,你冷靜點。”夏紅傾有些驚慌失措。這是怎麼回事。
對上慌亂的眸子,鍾璽良苦笑。自己這是在幹什麼,看著自己身上的傷,不是假的吧!做戲做的這麼逼真?這是穿越到哪去了?不是自己熟知的朝代。嗬,平行時空?看著古色古香的室內,鍾璽良一陣頭疼。閉上雙眼,他多想一陣開眼,發現眼前的都是一場夢。
過了一會,鍾璽良睜開眼睛,心中苦澀難言。“你的意思是,安然她可以一女侍很多夫?一妻多夫製?”
“當然了。整個天禧朝男多女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不要告訴我,現在執政的也是女人吧!”
“怎麼可能,女人隻是生孩子的工具而已,你,你確定你沒事,你中毒中到腦子裏去了?”夏紅傾擔心的看著他。
鍾璽良甩了甩手,“我最近腦子不太靈光,很多事都忘記了。比如你的名字?”
夏紅傾瞪大了雙眼,喃喃自語道:“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愛開玩笑。”
鍾璽良認真嚴肅的看著他,夏紅傾喉頭一緊。“真的?”
“真的,你看我的頭受傷了。”手指著頭上的傷口。
“額,夏紅傾。”這太不可思議了吧!雖然鍾璽良不會武功,但是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弱了。一個小傷口腦子就不靈光了?
“安然什麼時候大婚?”
“我,我不知道,”眼睛亂竄,顯示了自己的心虛。
“那我回安府打聽。”鍾璽良起身。這藥真是好,稍微有些動作也沒有那麼疼了。
“不是你要我帶你走的麼,現在又要回去了?”夏紅傾氣結。
“安然什麼時候大婚?”鍾璽良又問了一次,
夏紅傾歎了口氣,“為什麼我大名鼎鼎冰雪樓樓主卻被你吃定了呢!”懊惱的跺了跺腳,“還有六日。”
“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
夏紅傾狡黠的一笑:“七日。”
“那好,我明天就去安府救安然!”
“你,你!”
“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
“明日!”夏紅傾沒好氣的說。
鍾璽良露出勝利的微笑,什麼冰雪樓樓主,充其量也是個小孩子。想他十八歲在商場打拚這麼多年。什麼險惡沒有見過。對付一個毫無心機的小孩有什麼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