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章 遇險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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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遇險
    兩個人快中午的時候歇息了一下,吃點東西,繼續找出路,剛起身沒多久,天就開始嘩啦啦的下起了雨。
    毆爵趕緊把包裏的軍用雨衣拿出來,手麻利的套在池樂身上,而他隻是把隨身的鴨舍帽扣在頭上,然後牽起池樂冰涼的手繼續走。
    這種鬱叢林除了樹就是草,沒有一處可以避雨的地方,雨越下越大,經過樹葉的過濾落到地上的雨滴也越來越大,砸在皮膚上有如刀割般生疼生疼。
    毆爵讓池樂別一隻手放進口袋裏,這麼大雨不放心他在身後跟著,隻好拉著他的別一隻手,把池樂不大的手掌整個都裹在手心裏,任雨滴拍在外露的手背上。
    從剛開始下雨,毆爵在他身上做一係列的防護動作時,池樂都是低著頭默默的接受著一聲都沒吭,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他隻能安靜的接受毆爵的安排,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在這種時候不能給這個男人添任何的麻煩。
    可是看著他的動作,看著他的做為,池樂的心越來越無助,無助到發疼,無助到想哭……
    看了眼把自己武裝好,放心的眼神,然後牽起自己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裏,若無其事的往前走,看著離他前後隻有半步距離的男人,池樂的眼睛越來越模糊,不知道是心疼或感動的眼淚還是在從帽沿順下來的雨水,他隻知道他的眼神移不開前麵的背景……
    突然
    “啊!”
    “嗯!”
    他們剛走到一處斜坡處,池樂的突然腳一滑,往斜坡下摔去,毆爵緊緊的屋著他的手,一時沒防備,受重力也給帶了下去。
    毆爵用力拉了下池樂,把在抱在懷裏,兩個人極速的往坡下滾去。
    毆爵用餘光瞥到下麵不遠處一枝不粗的樹根,從樹根邊滾過時猛的伸出右手攀住了樹根,從下雨起一直牽著池樂的左手連從坡上滾下來時都沒有鬆來過。
    一隻手緊緊的拉住池樂,一隻手用力的抓著樹根。
    可是現在還在下雨,手開始打滑,毆爵兩剛勁的手臂整個青筋都爆了起來。
    這個時候池樂確很鎮定,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驚慌,可是毆爵從握著他手和他有些充血的眼睛就知道他其實很害怕。
    毆爵調整了一下呼吸,低著頭說:“你用另一隻手借力,往上移一點,抓住我的手腕。”
    池樂聽話的慢慢借另一手的力往上移一點,握住他的手腕,毆爵的手腕因為受力繃的都粗了一圈,再加下下雨手滑,池樂差點抓不住。
    池樂剛碰到他的手腕,毆爵的手腕往下移一點先抓住了池樂的手腕。
    毆爵呼了口氣,腦子裏想著下一步怎麼辦。
    池樂扭了下頭,突然瞪大了眼睛,呼吸都跟著窒了。
    原來池樂身後大概不到一米的距離就是一個深坑,差不多有十米高左右,如果掉下來那真的完了,更何況這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坑裏都已經有一淺淺的積水了。
    兩個人已經被這樣掛了一個多小時了,期間毆爵想讓池樂慢慢往上爬,最好能抱住他的腰,可是由於池樂在這裏生活了差不多快兩個月,根本沒補過什麼營養,身體本來就強壯,再加上受了驚嚇,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這樣吊著一個多小時池樂的身體已經開始脫力,嘴唇已經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眼睛也開始有點迷茫了。
    毆爵看著心裏暗道不好,卻仍用輕鬆的語氣喊他:“樂樂。”
    池樂有點吃力的低起頭,眯著眼睛看著毆爵:“嗯?”
    “來,用另一隻手,把我腰上的皮帶還有褲子上的繩子解下來。”
    池樂有些不明所以,仍我愣愣的看著毆爵,呼吸也開始有點急促。
    雨在半個小時前就停了,可是毆爵額頭上卻像還在被大雨淋著一樣,有些都滴到了池樂的臉上和嘴唇上,整個手臂已經呈紫色的……
    池樂伸出舌頭抿了一下嘴唇,鹹的。
    看了看毆爵,閉了下眼睛,然後努力的睜開,輕聲道:“毆……爵……”又咽了口口水,“你鬆手吧,這樣下去不行的……”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抓著毆爵手了,全憑毆爵緊緊扣著他的手腕。
    如果毆爵現在鬆手說不定一個人還可以活著出去,他已經帶給這個男人夠多麻煩了,不能再連累他陪著自己等死。
    可池樂又怎麼會想到毆爵此刻的心情,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來,怎麼可能會再輕易放手,毆爵這一刻甚至會有一瞬的幸福感,如果會死在一起那總覺得比再分離要更無憾。
    毆爵卻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一樣,抬了下嘴角,用誘哄的語氣:“乖,聽我的話,把繩子和皮帶解下來給我。”
    池樂輕搖著頭,無力的說,“沒用的,放手吧,求求你……”
    毆爵看著已經越來越脫力的池樂,一陣心揪疼,“好,隻要你把繩子和皮帶遞給我,我就放手。”
    池樂聽到麵上一喜,吸了口氣,使勁全身的力氣,往上撐一點,解下毆爵的皮帶,往上撩了一下搭在他的肩膀上。
    毆爵用牙齒咬住皮帶,深吸一口氣,用力把自己的手腕往上拉。
    池樂正在角毆爵休閑褲上的繩子,突然感覺腕上一陣扭力。
    池樂整個人都開始顫抖,眼睛都紅了,眼淚也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你在幹嘛?求求你,不要這樣,這樣你也會沒命的。”
    毆爵沒理他,用牙齒使力的咬拽著皮帶,把他和池樂的手腕死死的捆在一起。
    毆爵不敢多冒一分的險,現在這樣沒辦法自救,隻能祈禱他們能收到信號來救援,他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撐多久,他隻知道他放不開手裏的這個人,要把這人牢牢的捆在身邊,同生共死。
    “乖,不要哭了,沒事的,相信我,現在要你保持體力,你多流一滴眼淚就多一分危險,如果擔心我,就聽話,乖乖的,不要再浪費身體的任何資源,嗯?”
    池樂用力的點著頭,深呼吸著用力控製自己眼淚。
    毆爵笑了一下,“來吧,把繩子也遞給我。”
    池樂把繩子遞,毆爵還有用手咬著繩子,然後用力顫抖著把自己的手腕和樹根也捆在一起。
    捆好之後毆爵整個人脫力的往下沉了一分,急促的呼吸著。
    池樂緊張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毆爵安撫的對他笑了笑,回答:“沒事。”
    池樂看著他的麵容,差點又哭了出來,毆爵不知道自己這個笑容是多的猙獰,可池樂看著他的笑心卻痛的快要窒息一樣,這個男人是在用命保護著自己,為什麼會忘記他呢?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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