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17送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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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本是到了該進殿上朝的時間,可通往明仁宮的南門卻擠滿了要上朝官員,大家都很疑惑怎麼沒有太監來宣。而後便看見錢公公急匆
匆的走來,告訴大家皇上今日龍體欠安,不用上朝。大家紛紛向錢公公詢問皇上的病情,錢公公說隻是感染了點風寒不礙事,叫大家都回去吧。等人走了
差不多之後,錢公公叫住靳大人,一起前往靜安殿。
冀淳玄坐在塌上,臉上一片紅腫,還有脫皮的症狀,旁邊的小太監拿著一合藥膏,成透明狀,輕輕的在他臉上擦拭。
“皇上,靳大人到。”
“微臣叩見皇上。”
“免禮,你們都出去吧。”
左右的太監退下,唯獨留下幫他擦藥,靳與歡站在一旁,直到那小太監擦完了藥出去。
“皇上,”靳與歡垂眼。
藥膏的清涼代替了疼痛,冀淳玄手輕輕的在連臉上碰了碰,“噝———”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靳與歡抬眼,見他臉上一片通紅,跪下,“皇上,都是微臣的錯。”
冀淳玄將他扶了起來,“不是你的錯。”
昨天在烈日下暴曬了幾個時辰,不幸被曬傷了。
靳與歡看著他的樣子,心裏一揪,問道:“痛嗎?”
“嗯,但擦了藥好多了,噝———”冀淳玄想對他揚起笑臉,卻被扯痛了。
“太後駕到!”
剛喊完,便看見太後在宮女的陪同下進了門。靳與歡行了禮,退到一旁。
“玄兒,你怎麼樣?”太後心疼的問道,手想摸,卻怕弄疼了。
原本自己在祥元宮等著皇上向往常一樣過來請安,卻遲遲不見來,派了個小太監去問,才知道皇上病了,就急匆匆的過來。
“疼不疼啊?”
冀淳玄握住太後的手安慰道:“不疼。”
“怎麼能不疼,都脫皮了。”
“真的不疼,”冀淳玄為了讓她放心,使勁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但卻笑得有點扭曲。
“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
冀淳玄隨便敷衍了過去,不能讓母後知道自己出宮玩了一整天。
太後心疼了他一番,才轉向一旁靜候的靳與歡,“靳大人,今天皇上就不議事了,你先回去吧。”
“是。”
“母後,我···。”
沒等他說完,太後就拉著他的手到榻上坐,“好了,你這個樣子,就應該好好休息,讓母後再看看。”
靳與歡手放在袖中,握著瓶子的手緊了緊。那是昨晚自己到藥鋪買藥,連夜調配的曬傷藥。
剛到宮門,見趙元祿走在前麵,剛想叫住,就聽到有人先喊了,“趙大人,靳大人。”
是韋威。
“元祿兄,你不是到翰林院去了嗎?怎麼在這裏。”
不說還好,一說了趙元祿臉一變,氣咻咻的說:“什麼編修,就是個打雜的。”
抱怨歸抱怨,其實心裏也沒生多大的氣。趙元祿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沒什麼學識,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這個七品小官不過是自己父親用錢買
來的,朝裏的人都知道,也曾議論了一番。自己也知道大家都瞧不起他,他也無所謂。在翰林院待了這麼久,每天不是被嫌編製的書籍弄混了,就是嫌他
字難看,就在剛才自己不小心打翻了墨,也被說,就氣得跑出來了。
翰林院的人雖然對他很不滿,但也沒敢得罪他。畢竟趙元祿的哥哥趙元安是鎮國大將軍,即使遠在邊關,但是在朝中的威望還是有的,趙家每年都會
受到皇上的封賞,可見皇上對其的厚愛與重視。
這就是官大一品壓死人,何況還高出了這麼多品。
隔天早朝,百官看到坐在龍椅上的皇上不禁納悶。
錢公公不是說皇上隻是感染了點風寒而已嗎?怎麼臉上怎麼是又紅又腫?納悶歸納悶,誰也不敢多問。問了,說不定皇上也不會說,還是假裝什麼都
沒有看到的好。
作為九五之尊,必須就要一言九鼎,才能信服於天下。冀淳玄沒有食言,一開始就讓錢公公宣讀了聖旨,封韋威做了驃騎將軍。
“皇上,烏氏一族如今又擾亂邊陲,不少百姓已經流離他鄉,”邱丞相道。
冀淳玄坐在龍椅上皺了皺眉頭,不解,“之前不是鎮壓過一次嗎?怎麼又犯亂了?”
“回皇上,上次的確是被王將軍打回了邊境,並且潰不成軍,但這次不知什麼原因,他們快速的重整旗鼓,卷土重來,並且比之前的兵力更加強大,
似乎受過統一訓練。”
李大人從列隊裏站了出來,“皇上,臣建議還是講和的好。”
“皇上萬萬不可。”
“邱丞相,上次齊大人建議要戰,你看這次沒把烏氏剿滅就算了,倒把人家滅出了強兵,”李大人斜視了邱丞相一眼。
“李大人,你這是什麼話?”
李大人不理他,“皇上臣覺得此事要講和的好。”
“皇上不可,這會讓其助長了意氣,並以為我冀氏王朝勇兵猛將不過如此。”
“丞相,難道你又想滅出強兵嗎?”李大人藐視了他一眼。
邱丞相也不滿的哼道:“李大人,你三番四次的強調講和是何用意?”
李大人驚的看他,“丞相你這又是什麼話?我不過考慮到,上次已經戰過一次,士兵需要休養生息才對,這才多久的事情。”
邱丞相對此也很不滿:“李大人,打仗就應該乘勝追擊,如今我朝兵力強盛,待剿滅了賊人,再聲息也不遲。”
眼看著就要吵起來,冀淳玄臉疼,腦子也犯疼,懶得開口,就隻揮了揮手。兩人一看,各自哼了一聲,扭頭各向一邊,誰也不看誰。
過會兒才說道:“諸位愛卿先回去商議,明日早朝再說。”
齊大人站了出來:“皇上,此事不可推,今早邊關來報,說昨日王將軍趕驅賊人時,中了賊人的埋伏,中箭受傷,箭上塗有劇毒,如今危在旦夕。”
“什麼?”
“皇上請做定奪。”
冀淳玄登基以來,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事,心裏不免忐忑。
“韋大學士。”
“臣在。”
“你覺得戰好還是和好?”
“回皇上如丞相所言,打仗就應乘勝追擊。”
“韋大學士也覺得覺得該戰,那便好,就戰。”
冀淳玄謹遵先皇的遺言,既然丞相說戰,韋大學士也說戰,那就戰。
“隻是王將軍受了重傷···”
“那丞相覺得派何人去好?”
這下文武百官,你看我,我看你,覺得好像誰去都不可行。
劉大人環顧了一下周圍的人,出列拱手道:“皇上,臣覺得倒是有個人正好適合。”
“誰?”
“就是皇上剛封的驃騎將軍,韋將軍,又是韋大學士之子,想必學識也不淺。”
冀淳玄一想,高興道:“韋將軍,你可願意?”
“臣願為皇上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好,韋將軍勇氣可嘉,朕再賜你五千精兵,明日一早便出發。”
“謝皇上。”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