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 第十章 將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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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好林夕,待林夕平穩情緒後。盤古再次看向‘老人’問:“林夕為什麼受你情緒的影響?你給他下了蠱?”
“怎麼樣你才會讓林夕不受你情緒的影響?你要我們做什麼?”若之前是因為‘老人’在某些方麵讓盤古想幫‘老人’,現在則是迫不得已。
“我隻需要你們做一件事,把我的所學傳承下去。”既然盤古誤會他給林夕下蠱,如果這能讓他們聽他的話,老人願意讓他們誤會。老人他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那時沒有收集好盤古的魂魄讓靈魂容易消散,雖然神智還在。
‘老人’在找尋挽回盤古的靈魂的時,去過閻王殿,從十閻王那裏偷到魂修的法子,差點被十閻王圍攻喪命,最後一番驚險之下逃脫。即使老人那時修為再高,也一人難敵千人,尤其是閻王殿的鬼眾多。一鬼一口鹽口水都能淹死你。
魂修的法子能讓盤古即使最後開天沒有成功,也還有生機。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林夕和盤古兩人能多點修為,應變能力,尤其是林夕要反應快,在盤古靈魂消失前收集完,不然盤古的靈魂隻能化為天地的養料。
“你們兩人隻要將我的本事學完,我就會把林夕身上的蠱解了。”‘老人’篤定的看著盤古,他了解盤古肯定會答應,即使林夕不同意也一樣。
“盤古大哥,不要答應。”林夕拉著盤古,阻止。“你不惜讓我回到洪荒,又來到這個世界找我們,一定不是如此簡單。隻是把你的所學傳承,在21世紀你都可以教。”
“而且,你比上次我看到你時,還要憔悴,麵色蒼白,氣息無力。你送我來洪荒還是付出了代價了吧。”可能有些孤僻的人,在某些方麵會有超人的觀察力。在交談中,林夕就在觀察老人。
上次見到老人時,老人的手還是白嫩,年輕,富有生機。這次,老人的聲音是年輕,排除上次上故意變老的。現在手已經蒼老,手的狀態能顯示一個人的身體狀況。現在表麵上看就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
“你說的不錯,我把所學傳授給你們,其實的還有一個目的。希望你們能守護我愛人的開創的天地,就是現在你們所處的天地。”‘老人’回答。
林夕一聽,覺得這目的真假,但是老人真不願意說,自己也逼不出。現在自己和盤古沒有其他辦法,隻能答應。
林夕又和‘老人’在學習期間不能不經他們允許,逼迫他們做不願意的事,進行一番商量。後達成協議,林夕和盤古正式開始了在‘老人’這兒的學習生涯。
早上,冰火兩重天煉體。初期小火,微冰練體,後麵越來越加大火量,和冰量寒度。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中國的一些修士不注意身體與神識的同步,所以越到後期身體就越跟不上神識,進階也越困難。
上午,理論課。學習陣法,藥理,製符,煉器的原理。
中午打坐一個時辰,下午,實踐早上學的陣法,藥理,製符,煉器等。晚上學習關於魂修的練功方法。
晚上不能睡覺,隻能打坐,修煉增長神識。雖然打坐並不能增長多少神識,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
老人似乎希望林夕,盤古兩人一兩天就能學會,像在害怕時間不夠似的。
這緊密的課程節奏,讓林夕又回到高三備考的日子,每天都是滿滿的,連晚上都要挑燈夜戰。不過收獲是客觀的。在盤古那兒學的知識的教科教材,是正史,是通用語言,在老人這兒學的就是課外補充,是野史,是方言。各種稀奇古怪的陣法,藥理,製符,煉器原理。實際操作也比盤古交給的林夕要便於操作的多。
不過還是以盤古所教的為核心罷了。不過老人在靈魂,魂修這兒比其他的花的時間多的多。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春去春又回。外麵不知道已過多少個春秋,島內卻絲毫未變。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老人對自己和盤古的照顧關心,林夕都是清楚的。也由初期,隻是被迫的學習,變為主動的學習。加快自己的學習進度,老人既然想快點教完,那就努力做到。這是對自己和盤古關心的報答。
至於蠱,在和老人學習的過程中,林夕兩人明白老人根本就沒有下什麼蠱。林夕莫名受老人情緒影響,兩人也給出了合理的解釋。或許老人是林夕什麼家人也說不定。
不會受到威脅,又能學到東西,林夕兩人也願意幫老人完成他的心願,傳承老人的學識。雖然這或許不是老人真真的心願。
和老人的相處也變得越來越和諧,盡管有時林夕會和‘老人’吵架。‘老人’了解林夕,總是一下就戳到林夕的暴跳點,惹的林夕暴跳如走。‘老人’大約希望林夕能活潑點,能多交一些朋友,將林夕當做是自己的孩子,培養希望他不要像自己一樣。
林夕與老人竟然有種父親和兒子的詭異的互相別扭,不讓對方發現的關心,著想。在一起時,老子又老愛逗兒子,讓兒子活潑點的詭異情誼。
老人對盤古,除了第一次見麵見到盤古回憶起自己愛人,後來都將盤古看做小輩關心照料。老人活太久,見過太多的事,心除了想那個人以外都是平靜如水的。
日子正正過得好,三人每日學習,鬥嘴,偶爾曬曬太陽。不過……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老人的生命已經走到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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