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分鍾，飯菜就上來了。
    秦夜掃了一眼萬五，“邊吃邊談？”
    萬五是直接遞給他一個文件。
    裏麵的報酬和要求都寫好了，不過是他點頭或搖頭而已。
    “不要磨磨蹭蹭的，簽完字吃飯”唐硯丟了一句話，自己先動筷子了。
    十分鍾後，秦夜簽字了。
    “萬現在工作之餘，還是要抽點時間關心。。。家庭”最後兩個字，秦夜停頓了一下，又加強了一下語氣。
    “嘿，這是什麼戲碼？”唐硯最喜歡這家的飯菜，地點是他選的，他聽秦夜的語氣就像一個有良心的小三在奉勸出軌的相好似的。
    “哈哈”這樣想，唐硯就笑出聲。
    萬五修養是數一數二的，所以，不動聲色。
    他的婚姻他是不上心，但還輪不到別人取笑吧？
    “唐警官，如果你默默吃完這餐飯，我可以在這個合作後再加點獎賞”
    “哦？有錢就了不起嗎？”
    不過說完，他馬上也拿出自己的合同，寫了一個數字，讓這大亨簽字。不是沉默嗎？沉默是金。
    萬五是好不皺眉的簽完字。
    “家庭？”萬五接著秦夜的話問。
    “歌子懷孕了”
    秦夜喝了一口酒。
    “哦”萬五語氣平靜，是個女人都有可能懷孕，但，這孩子。。。確實不是他的。
    “你的？”秦夜直截了當的問。
    這好歹也會牽連秦家。
    “不是”如此平靜，就像深海的水。
    秦夜放下酒杯，他望著窗外，這等雜事，意味著爺爺又該受打擊了。
    “那誰的？”秦夜問，他相信萬五不會就這樣算了。
    “也許是我助理的”萬五輕笑了一聲。
    這該如何是好？他的助理可跟他快十年了。
    半個小時候後，唐硯吃飽了，他起身，走了，因為沉默，所以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
    唐硯走後，秦夜看看手表，這時候，歌子應該在自家和爺爺吃飯了。
    “如果你不要那孩子就留給秦家吧”秦夜又喝了幾杯。
    “多少錢？”萬五順口問。
    “。。。。。。”秦夜抬眸，他覺得這個妹夫，好像隻對錢感興趣。
    “我準備離婚”萬五突然覺得今夜不錯，找個人聊聊。
    秦夜皺眉。
    幾秒鍾後。
    “你喜歡男人？”秦夜絲毫不懷疑劉歌的魅力，善良可愛，清純如百合花，不過不是方向不對，捕獲眼前這個男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你說呢？”萬五又多看了秦夜幾眼。
    說實話，他從來沒正眼瞧過他的妻子，他隻是隻對寶石多看幾眼，現在他覺得秦夜看起來也像寶石。
    男人麼？
    “聽說你喜歡男人？”萬五反問。這不是新聞，秦爺爺物色了好多美男。
    秦夜搖晃了一下酒，酒色迷人，他眯著眼睛，想起那晚白麟為他擋子彈。
    “玩弄女人就遭天譴的”秦夜站起來，他不想和這個妹夫討論什麼了。
    “生氣了？”萬五笑了笑。
    原來身邊就有一個寶石。
    秦夜一步，不動了。
    萬五正一隻手抓住他的手。
    “不做賠本的生意，不過這次可以例外”
    下一秒，毫不手軟，萬五的手臂見血了，那桌子上的水果刀，什麼時候，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