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世清歡 016 新起點,新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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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很美好,但現實往往會時不時的給你一些打擊。
兩周的找工作旅程,就此畫上了句話。
爺爺嚷著要出院,醫生不讓。宋辭決定先在他們家住著,等爺爺出院了我們再搬到我家的老屋子去住,二人世界還是要的哇。
結果爺爺擺了擺手,你們年輕人,不要因為我一個老頭子瞎操心,我呢,暫時還死不了。不都說禍害遺千年嗎?我還沒禍害夠呢,舍不得死。你們趕緊該幹嘛幹嘛去。
他點著宋辭的腦袋,我知道你小子,離了念家的小子就失魂落魄的。你們呐,乘著還有熱情多黏一段時間,等日子久了,相看兩厭了恨不得離對方遠遠的。
我和宋辭有些無語的看著嘮嘮叨叨的爺爺,什麼叫相看兩厭啊,就算以後我們真的相看兩厭了,爺爺也不能這個時候說出來吧,多傷人心?
既然爺爺這麼說了,那宋辭還顧慮什麼,我們徹底的搬到了我家的老房子。唔,這裏,以後就是我和宋辭兩個人的家了,我們啊,要全力開始新的生活了。
剛開始工作的一周,我們確實是早上在親吻廝磨中起床,一人叼著一支牙刷站在鏡子前麵刷牙,給彼此整理衣物,一前一後的出門,在臨下車的時候親吻著道別,中午一起去吃飯,晚上下班了去買菜,回家一起做飯,腳並著腳吃飯,吃完飯一個刷碗一個抹,收拾好廚房一起到外麵散步或者跑步,回來窩在一起,他看他的書,我看我的案例,困了一前一後去洗澡,回到床上又是一陣廝磨,然後才相擁著入睡。
唔,確實很美好,如果說這就是我想象中生活的樣子,一點也不誇張。我好想真的把生活過成了理想中的樣子。
不過,理想畢竟是理想,它和現實顯然有著不可調和的鴻溝,動不動就開戰。
這不,從第二周開始,我從簡單的分析整理案例、接待法律谘詢者或者當事人一下子就跳到了出庭。更加要命的是,度姐本來就是一個主打刑事案件的律所。我一下子就忙碌了起來,有時候,中午連飯都還沒吃幾口就被喊走,晚上,宋辭找我回家的時候,我還有大堆的工作沒有完成。
剛開始的幾天,宋辭很不滿。後來,他不再有微詞,不是因為他大度,而是因為他也開始忙碌了。董事長助理不是那麼好當的,和他同期進公司的還有三個,都是董事長助理試用期,四選一,最後誰能通過試用期誰就能留下,其他三個人就得淘汰,競爭還是比較激烈的。宋辭為了能夠留下,也開始忙碌起來了。
一輛車我們根本不夠用,我幹脆回家把我媽的開了來,大紅色的,曾經開出去玩得到了無數的嗤笑,現在我也不管了,反正我媽又不經常出門,出門的時候家裏還有一輛QQ,就隻要先委屈她一下了。把那輛原本是我的給宋辭開。
就因為宋辭開車,被同期吐糟說,富家子弟也跟他們搶工作。宋辭隻有苦笑,開吧,要被別人說,不開吧,路還是有些遠的,特別是晚上加班的時候,出了公司公交都停運了。
我們從慢悠悠的生活一下子像電影快進一樣。一人叼著一塊麵包就出了門,臨上車時的親吻都像是敷衍一樣。晚上做飯就更不用說了,連能夠兩個人一起去逛逛超市的時間都少之又少。
有時候,我回家的時候他已經睡了,有時候他回來的時候我睡了。隻留一盞燈。等彼此回來怎麼都不現實,兩個人都累的要死,也不玩什麼你等我我等你的遊戲,抓緊時間睡吧。好不容易早上一起起床,在床上漸入佳境的時候,鬧鍾就響了,隻能彼此無奈的對視一下,急急忙忙的穿衣洗漱出門。
連性生活都沒有,誰還特麼的敢跟我提理想生活?
終於有一天晚上,我和宋辭在電梯口相遇。他看看我,我看看他,進了電梯他握住我的手歎了一口氣,很久都沒有仔細看過你了,都快忘記你長啥樣子了。明明是明天晚上都睡在身邊的人,剛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我隻好苦笑,我也感覺不認識你了。就好像穿越了一樣,我現在看到的到底是現在的你還是未來的你?
打開門,我們一前一後換了鞋,互相依偎著癱倒在沙發上。許久,我才說,我們這樣下去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遲早要廢。
宋辭長歎一口氣,確實不行。我們有多久沒做了?
我數了數指頭,兩個月零二十天。
宋辭摟著我,你想做嗎?
我誠實的點點頭,想,想的要命,可是我沒有力氣。
宋辭湊過來咬我的耳朵,我也想,我也沒有力氣。
我耷拉著腦袋,那,我們就這樣接個吻吧。這麼多天了,每天都有吻,但就好像是任務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
宋辭輕聲說,好啊,就這樣接個吻吧。
他湊過來吻我,嘴唇相碰,很熟悉又很陌生的觸覺。
很輕很淺的一個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變的激烈。
宋辭卯足了勁把舌頭往我口中伸,怎麼辦,好像忽然有力氣了。
我扯掉了他的衣服,廢什麼話,做吧!
就在沙發上?他也拉扯著我的衣服問。
廢話,難道非得到床上去?速戰速決,我肚子還餓著呢。這個時候的我很有大將風範,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親吻,律動。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宋辭用了很長時間才交待了,他眼睛閃閃發光的盯著我,我還想要但我是真的沒力氣了,怎麼辦?
我翻身將他壓在下麵,少說話,節省體力。我來吧。
在窄小的沙發上,我們做的昏天地暗。
終於滿足了,才穿了一條四角褲去冰箱找吃的。
宋辭從後麵擁著我輕笑,你上位高潮的樣子很美。我喜歡你頭發後甩,叫出聲的樣子。
我給了他一肘子,你是不是還沒被我榨幹?
他下巴擱在我肩膀上,要不,我們再戰幾回?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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