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鬼難養〈七〉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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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純屬杜撰,禁不起深究,BUG什麼的大家多多包含,涉及遊戲有真有假,大家不要嚐試,珍愛生命,熱愛阿毛,遠離遊戲!部分靈感取自《茅山後裔》《宜昌鬼事》和度娘,僅是書迷的致敬,各位輕拍>
    樸燦烈用盡自己全部的自控力,抓著桃木劍在胸前淩空一揮,這種感覺才慢慢消失……
    樸燦烈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撐到第三聲雞鳴,這種感覺實在糟透了。閉著眼,完全沒有時間觀念,也不知現在究竟過去了多久,可能是1個小時,也可能剛過去一分鍾,樸燦烈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了,身處黑暗之中,恐慌,不安,焦慮全部充斥在他的神經感官裏,樸燦烈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裏,他能夠確信的是,隨著時間推移,他的意誌力會漸漸薄弱,用不了多久,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會出現。
    看吧,來了!
    一股深度腐臭的味道瞬間充斥了整個鼻腔,熏得他一陣陣頭暈眼花,鼻子裏除了臭味再感受不到任何可以讓他安心的味道,就像自己置身於一個亂葬崗,周圍都是剛剛死亡開始腐爛的屍體,蒼蠅盤旋在他們頭上,時不時落到臉上搓搓爪子,然後,一條條肥胖的蛆從他們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裏爬出,從一個人身上爬到另一個人身上。樸燦烈強忍住泛濫而上的嘔吐物,胃裏一陣陣發酸,他覺得自己就快掛了,也許,他死後就是這個樣子,任惡心的蛆蟲爬滿自己的全身……
    卞白賢悄悄朝樸燦烈躺著的地方看了一眼,就一眼他就差點尖叫出來。鹿晗捂住他的嘴將他拖到角落,對著他堅定地搖搖頭。
    卞白賢捂住嘴蹲到地上,眼淚噴湧而出,他看到了什麼?
    他看到一群人圍著樸燦烈躺著的地方站了一圈,正弓腰看著他,他們全是腐爛的濕屍,已經看不出五官,全身上下流淌著一種綠色的液體,盡管是黑夜,但他們身上發出的綠光把周圍營造出了一種恐怖的氛圍。卞白賢知道,那是屍液,有些液體從他們眼睛裏流出,最後滴到了樸燦烈臉上,甚至,有人抬手撫摸樸燦烈的身體,然後,從他們皮膚裏鑽出一隻又一隻惡心的蟲子,它們咬破他們的皮膚,鑽到樸燦烈的身體裏……
    卞白賢顫抖著小肩膀啜泣,視覺衝擊太大讓他一下子接受不了,他很是心疼樸燦烈,心疼他目前所在承受的苦痛。
    鹿晗冷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卞白賢哭,他是看不到裏麵發生了什麼,也不想去看,幹什麼去做這種惡心別人更惡心自己的事,隻要第三聲打鳴一響,所有的一切都會歸於平靜,樸燦烈什麼都不會知道,他會把這所有的一切歸為臆想,然後該幹嘛幹嘛,隻是卞白賢這孩子,估計得做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
    吳世勳在百忙之中像他們投來了一個警告的眼神,鹿晗心領神會,用手帕把卞白賢的嘴堵住。現在不關是裏麵的樸燦烈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的情況也不大樂觀。越來越多的鬼魂向這裏撲來,他們都惦記著樸燦烈的身體,妄想找到宿主擺脫黑暗重獲光明,他們要做的不僅是守住樸燦烈不讓厲鬼發現他將他裏麵呆著的靈魂揪出來後自己鑽進去,也要守住自己的軀體,他們現在是靠著結界,那些鬼恍惚能發現他們但又找不到,倘若他們找到漏洞,就有立刻衝進來將他們分食趕緊,連魂魄都入不了輪回,鹿晗踢踢卞白賢,示意,差不多得了,沒看這忙著呢。
    樸燦烈覺得越來越難熬,他隱約可以猜到自己身邊圍了群東西,但他不敢去想是些什麼東西,他怕自己被自己的想象力給嚇死,也怕自己受不了睜開眼和人家來個對視,他現在因為體製的緣故,那些東西在他身上能感到一點點陽氣但又不確定,隻能像個二愣子似得盯著他看,就想著他自己受不了起個身或者睜個眼好讓他們確定並搶奪他的身體。樸燦烈告訴自己,沒事,誰還被人看過,何況你長得帥,還不允許人看怎麼著?要以一顆平常心來看待,誰說冥界就沒花癡,誰說冤魂就不好色,沒事,愛看就看吧!安慰了自己一會兒,樸燦烈稍微淡定了一點,可沒過多久就進入到那個死輪回中,那破雞怎麼還不叫!
    張藝興畫符畫得手快斷了,盡管如此,他畫的速度還是趕不上符紙化為灰燼的速度。張藝興和貼符貼到手抽筋的吳世勳互換了個眼神,大家都明白了各自的心思,那破雞是不是啞了?
    樸燦烈開始冥想,他幻想自己在大草原上駿馬奔馳,美女拿著青稞酒站在帳篷前等她,他一口氣喝了一水壺青稞酒,相當漢子地擦擦脖頸上的水,然後和小夥伴一起去參加摔跤大賽,他一挑三,把大家打得鼻青臉腫,最後他獲得了草原第一漢子的稱號……
    樸燦烈越想越激動,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被蛆蟲爬滿,他隻感覺身上有些酥癢,他把那幻想成,躺在草原上微風吹拂草坪刷在他身上帶來的幸福感。
    就在這時,眾人苦苦等待的第三聲打鳴終於想起,伴著這聲打鳴,圍在樸燦烈周圍的人一個個消失,爬在他身上的蛆蟲也化成了灰燼,貼在牆上的符紙不再自燃,張藝興畫符的手停了下來,剛鬆一口氣卻發現杯具地抽筋了。眾人相扶著去找樸燦烈,卻看到他依然躺在床上不動分毫,吳世勳臉色立馬就變了,衝過去一看,人倒是沒死,就是暈過去了。
    話說這樸燦烈在精神緊繃到極致硬撐了幾個小時後,在打鳴聲響起時鬆懈了下來,然後神經負擔不住,暈了。
    張藝興背著他往外走,邊走邊問旁邊的吳世勳,
    “你說,他是不是事兒媽?”
    吳世勳搖搖頭不說話。
    樸燦烈這一病就是一星期,高燒接連不退著實嚇壞了許多人,張藝興先前還擔心,背著他二師兄到處看病,日日煎藥,直到鹿晗悄悄跟他說了一件事,張藝興惱羞成怒將一杯水潑在了他二師兄臉上,叉著腰嚴聲質問,
    “二愣子,你特麼是裝的吧!”
    不過,這是後話,目前首先要解決的問題還是關於女子收魂及趕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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