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3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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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帶他跪在門口一個晚上作為懲罰,要是他能夠堅持下來,明天我就放他走!”說完關玖風就冷冷地盯著宇文顏的臉上,沒有說話。
文森一怔,啊?老板要他幹什麼?前幾天還把路易寶貝的捧在手心,怎麼就180度大轉變了,盡管這樣文森還是問了關玖風一句:“你知道今天氣溫晚上幾度嗎?”
文森的聲線帶著質疑,這句話卻讓關玖風胸口一窒,他怎麼會不知道今天深秋的天氣又多冷,但是既然話都一句說出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了,“你什麼態度,我做事要你管嗎?以後記住自己不該管的事就少管!”眼裏的口氣俗像一個教訓手下的老大。
“是,我明白了。”這是的文森再也無力再反駁什麼,垂下頭表示無聲的抗議。
宇文顏麵無表情的同時看向關玖風。
關玖風俯下身子捏著宇文顏的下顎,聲音異常的低沉,“能不能自由靠今晚了。。。”狼一般的銳利目光注視著宇文顏,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出點什麼,可是宇文顏的眼睛裏隻有淡漠和厭倦。
“你真的離開了我會舍不得你的”淡淡的一句話從關玖風的嘴角傾瀉出來,進入宇文顏的耳朵。
卻引得他一陣嗤笑,“恐怕你留戀的是我的身體吧!”冷冷說道。
關玖風解開宇文顏手上的鎖鏈的動作慢了一拍,手忍不住微微顫抖,“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我想留住你的,你會相信嗎。。。”
“晚了。”隨著解開鐵鏈的聲音,宇文顏的話也說出了口。
當心慢慢靠近的時候,天卻已經黑了。你讓我還有什麼勇氣與你直到永恒。
“好,我明白了。”然後對著站在門口的文森吩咐,“帶他下去。”
待文森上前才看清房間的狼藉,床上散落著衣服,可知關玖風做得有多過分了,他的眼睛對上宇文顏略顯尷尬的眼神,開口道:“路易,我來扶你吧!”
誰知話剛一說出口,宇文顏就徹底沒有自容的地方了,他急忙揮手推開想靠近的文森,自己一個人慢慢扶著床沿站起來,他知道關玖風一直在看著他,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看了一眼關玖風,眼神裏一片釋然,關玖風死也想不到,這天宇文顏會對他展出笑容,他發誓這是他見過最美,最溫柔的笑了。
沒有任何偽裝的笑是最後留給關玖風的禮物。
這時關玖風突然好想反悔,好想用力把他抱在懷裏,一輩子也不分開。。。
等回過神來,偌大的放假就隻剩他一個人在角落靜靜的懺悔。
如果要我開口,隻能說一句話,讓我成為你的有可能,如果讓我選擇愛一個人,那我一定傾盡所有。
31
••••••
初見自己這段時間住得地方,宇文顏未免還是有點驚訝,原來這裏是一座莊園,四周高高的圍牆,充滿歐式風格的建築,他發現這裏還是很美的,莊園的左邊花園裏貌似有一大片薰衣草,隻是他現在沒有心情欣賞這些。
“宇文顏!”身後的文森看著宇文顏開口,一張俊臉這時變得蒼白,黑色的風衣衣角在夜晚隨著風飄動,口中呼出的白氣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很清楚,“冷嗎?”
“冷啊!”這時的宇文顏像個純真的孩子,竟在莊園裏大聲喊出來,像是在發泄,聲音傳的很遠,路邊守夜的保鏢任然沒有一絲變化,隻是莫然的看著這一切。
“跪下吧,畢竟這次機會比較珍貴是吧。”文森無聲的看這一切好心提醒宇文顏,抬起手看手表,精致的手表上示意已經是深夜11點半了。
宇文顏低頭慢慢跪了下去,膝蓋碰到冰冷的地板明顯瑟縮了一下,從僵硬的身軀可以看出恐怕是受傷了,他的雙唇緊閉,眼睛堅定的看著前方畢竟時間還長。
按照關玖風的吩咐,文森退到一邊,陪著宇文顏度過這看似不可能的時光。
守著莊園的保鏢準備換班,路過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目瞪口呆,地上的這個男人就這樣穿著單薄的一件襯衫,在吹著他都覺得刺骨的寒風中屹立不倒,突出的外表讓他覺得有些熟悉,這。。不是上個月住在老板閣樓裏的那個人嗎?怎麼會在大冷天的跪在路邊呢?
恭敬的行禮,“文大哥!”除了平日裏他們效忠於關玖風,私下和這位生的好看有待人很好的文大哥感情也不錯,大家都認識這位在關玖風身邊左右的下手。
“小李,換班了啊。”文森上前打了一個招呼,順便活動一下自己快要僵掉的雙腿。
“文大哥,你怎麼了,他又是犯了什麼事啊?”小李是一東北小夥子,說話直爽,有一群感情很好的兄弟,文森平日裏也被他這種爽快的為人感染特別和他聊得來,可這次文森卻沒有多說。
“無關你的事就別多嘴,快回去睡覺吧。”他隻是這樣說著,斷了小李再問下去的想法。
“嗬嗬。是,文大哥,你也早點休息!”小李說完走了,隻留下他們兩人。
文森苦笑一聲,他也想早點回去,看地上的宇文顏,臉色雖然白的一點沒有血色,渾身散發著冷意,凍得牙齒打顫可就是背挺得筆直,但也不難看出冰冷,勞累交加的疲倦。
宇文顏已經冷得麻木,緊握的雙手想汲取一點熱量,但是他想錯了,隻有冰冷和後邊那未治愈的傷,那種痛苦整整折磨了他一夜。
“他會看見我嗎。。。”好似喃喃自語,輕的會讓風吹走。
“你說什麼?”文森憐憫的看著宇文顏將近破碎的身軀,那沙啞的嗓音隻好讓他蹲下來,耳朵靠在宇文顏嘴邊,“再說一次。”
宇文顏再次艱難的開口,回一次話都讓他感到頭隱隱的泛痛,“我說,他會看見我這樣子嗎?”
話裏的‘他’文森當然明白這是誰,他沉思了一會,良久回答,“這不一定,老板此時應該在閣樓裏,但也可以看見你。”
沒等宇文顏開口,文森又說,“我明白,你其實是愛老板的的吧,但是他給你帶來的那種傷害是不可原諒的,難道你要回去?我送你,再跪下去人真的會吃不消的。”
“不!別碰我!”揮開文森過來想扶他的手,宇文顏搖搖沉重的腦袋,發燙的身體讓他知道自己可能是發燒了,“別管我,我一定要熬過今夜,等我出去,一定會感謝你的,求你不要告訴他。”宇文顏再也抵不住身體疼痛,無力的倒在文森裏的懷裏,突來的溫暖讓他得到極大的滿足,浮起的微笑留在嘴角,頭靠著文森的肩膀,終於陷入了昏迷。
“喂,喂!宇文顏,你不會死的吧,你要是死了,老板一定會劈死我的!”焦急的神色,無計可施的文森雙手抱起宇文顏抱回了自己的住處,他怎麼可能再聽宇文顏的話,真晾他一人跪到清晨呢。
躺在文森床上的宇文顏此時嘴唇都凍得青紫,即使蓋著厚厚的被子,身子也不住的顫抖,那燙的嚇人的身軀奄奄一息的縮在床的最裏麵。
“宇文顏?醒醒,喝點薑水屈屈寒,你別嚇我。。。”手裏拿著一碗剛煮的薑水無計可施的看著就是不醒的宇文顏,難道自己要嘴對嘴喂他?糾結了一會的文森放下碗,隻是緊緊摟住宇文顏,想給他回體溫罷了。
房間裏的關玖風一夜無眠,滿臉痛苦的躺在床上,把頭深深埋進被子裏,他不敢去看宇文顏,卻殊不知宇文顏在文森那裏過了一夜。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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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難得幾天的陰天已經雲開霧散,陽光照射到莊園的每一個角落,寬敞的房間裏一個男人被捆綁在床下,嘴巴被膠條緊緊封住,脖子兩邊還固定著兩把小刀,如果動一下就會被劃破大動脈,這個倒黴的男人就是文森,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早醒來的時候就以這種扭曲的形狀被綁在床底下,不僅如此,自己的衣服竟然被人扒光了,隻剩一條褲衩的他在床底下淩亂。
那唯一有可能這麼幹的人就是宇文顏了,虧他還細心照顧宇文顏,想不到到頭來竟然是這種下場。
不過文森更為擔心的是如果宇文顏真的趁毫無防避的時候逃了的話,那關玖風欠宇文顏的總算是還清了。
可是事實總是不如想象的,關玖風早上特意晚點起來,偷偷問了昨夜裏值班的下人,誰想他們說看見一個男人跪在門口,但是昏倒了就被文森抱回房間裏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他又擔心有氣憤,大膽文森,膽子大的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關玖風氣的狠狠踢了那個人一腳,那人簡直是啞巴吃黃連,隻好默然低下頭,免得有哪裏招惹了老板。
“文森!你給我滾出來。”關玖風帶著一些人趕到文森的房間,看到淩亂的被子立即氣的不打一處來。
文森一聽到關玖風過來的聲音很高興,誰想一進來他立馬覺得大事不好,但由於嘴還被封得嚴嚴實實,隻能發出一點嗚嗚聲,他真想說,“不是這樣的,老板你千萬不要誤會,聽我解釋啊!”
“老板,床下有人!”一名保鏢如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床下不停扭動的身軀。
等關玖風走進蹲下一看,文森正綁著不能動彈,用一種求救的眼光看著他,敏銳的神經意識到事情的原由,關玖風此時用一種‘你完了’的陰險眼神看著文森,還掛著那種看似友善的笑容,每當關玖風這樣笑的時候就有壞事發生了,文森明顯抖了一下。
當保鏢拖著半裸的文森出來的時候,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脖子上的一枚很明顯的咬痕,看得出那位始作俑者用了很大的力氣,關玖風的目光更加陰冷,文森有覺得自己離死期不遠了。
“作為教訓。。。”關玖風邊說邊從褲袋裏拿出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對文森的手背重重劃下去,鮮血立刻從手背上流淌來,但關玖風還不停休,直到文森真正忍不下去了為止。
房間裏的保鏢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多謝老板。”將後文森用及平靜的聲音回答,讓人看出他好像沒有受傷一樣,可是他頭上的冷汗已經出賣了他不安的內心。
關玖風毫不領情的冷哼,“下次長記性了。”丟下一件襯衫甩在文森臉上揚長而去,而文森隻是撇撇嘴,歎了一口氣,低下頭想“如果是別人不知道要怎麼樣折磨他到死了。。。”
33
宇文顏駕駛著一輛跑車開在公路上,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從那天從關玖風莊園逃出來躲了幾天後,才放心那邊的人不會對他追殺了,他也相信關玖風會信守承諾,和他估計永遠不會見麵了吧。
回想那個心驚膽戰的夜晚,自己雖然昏過去了,但是小心籌劃的計劃不能失敗,他就利用文森把早已準備好的藥讓他吃下去,接著動身偷走他的出入卡,出門前還給關玖風留了最後的大禮。
當時自己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酒店,酒店的服務員看到一個半夜住店的人還疑惑了很久,又看宇文顏血色全無的臉,不免拾起憐憫的心,在沒有身份證的情況下也給他辦了登記手續。
宇文顏的傷已經全好了,是時候給那些人打電話了。宇文顏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等待了幾秒,“喂?”電話裏傳出一聲一個男人的聲音,就是歐敬涑。
見對方不說話,他差點把電話掛掉時,對方又說了:“歐敬涑。”
聽到這個聲音,歐敬涑以為是幻聽,“喂?你是誰?”
“我是宇文顏。”宇文顏用最好的音調把字說的清清楚楚,但還是把歐敬涑嚇到說不出話。
良久,宇文顏聽到電話裏傳來深呼吸的聲音,“見鬼了,見鬼了。。。”
“宇文顏?你沒死嗎?”
“我當然沒死,現在和你正在通話。”他歐敬涑什麼時候這麼傻了?
“我不會在做夢吧,你知不知道你消失了一個月,大家都以為你死了,那天在葬禮上,我哭的有多傷心,蕭琳和你二哥有多傷心。。。”漸漸的,歐敬涑已經激動地有了一點哽咽。
“我知道。”宇文顏還保持著平靜的語氣。
“你知道個屁!”
“••••••”
“好了。。。我這邊沒什麼動靜,我應該是安全了。”宇文顏也隻能安慰一下歐敬涑。
對方沉默了一陣,然後又問,“哎,你現在在哪裏?我派人去接你!”
“呃。。。比利時的某一處,我對這裏不熟悉,而且關玖風那個混蛋萬一反悔把我抓回去就全完了。”
“好吧,給我幾天時間我馬上過來救你。”歐敬涑說完不自覺的笑了幾聲,讓宇文顏有些奇怪,但是多年的友情讓他相信這位朋友。
“那。。。我等你吧!”
掛了電話,另一邊歐敬涑又冷笑了幾聲,在沒有開燈的家裏手裏拿著一杯不明液體,晃了幾下然後一口而盡,這時房間裏響起了第二個人的聲音,“小涑,看樣子宇文顏沒有還死,那我們接下去怎麼辦?”
歐敬涑轉頭朝著聲音來源走去,沙發上果然有一個人的身影,歐敬涑湊上去正麵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二話不說用嘴堵住他將要下麵說的話,靈巧的舌頭一直在對方口腔內攜走一些蜜液,帶著一些挑逗的味道,讓情欲迅速圍繞著兩人,正當他快要推倒歐敬涑的時候,歐敬涑立馬停住了口,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充滿了陰謀。
“其實我已經秘密將他公司的資產轉移到我一個賬戶裏,表麵看來宇文集團風光無限,實際上它已經變成了一座空殼,等你再暗地裏做些小手段,我就會讓人看看宇文集團是怎麼在我手上垮掉。。。”歐敬涑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眼睛裏折射出仇恨的目光,顫抖著說道,“該死的宇文烈,他怎麼也想不到二十年前他丟棄的東西竟會現在來複仇了!我也要他嚐嚐骨肉分離的痛苦!”
歐敬涑說完閉上了自己的眼,像是在回憶什麼,陷入無法自拔的地步。
“小涑,你不要這樣,我一定會幫你的。”說話的男人溫柔的抱住歐敬涑。
“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我要你陪在我身邊。”歐敬涑拾起壞心情,緊緊抱住他的溫暖。
“當然,永遠愛你。”他壞笑一下,“那接下來,就讓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吧。。。”說著手已經伸到歐敬涑的衣服裏去,把他按在沙發上,剛才情緒激動時臉龐呈現的微紅讓他更加迫不及待,淩亂的碎發下一雙充滿誘惑的眼睛,和胸膛下那一刻火熱的心,他的手指順著光滑的小腹往下點火著。。。
不久偌大的房間內響起兩個人的呻吟聲和喘息聲,交雜在一起,給平靜的夜增添一點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