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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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在花園裏與成浩相談甚歡。畢竟最近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聚在一起話話家常的時間都不太有了。
剛啃完一個蘋果,福伯在家還沒坐熱椅子呢,電話就又打了進來。
“喂!是我!好,我馬上就回公司。”掛了電話,福伯看見成浩朝他揮揮手,繼續剝著手上的龍眼。向上一拋,張大嘴巴,剛好接住。
“小浩啊,等手上的事空些,就多叫上小宇回公司看看,福伯我就算不服老,也沒當年的體力的,你們遲早是要接管公司的,早點熟悉客戶不是壞事。”
“哎呀!福伯,這事兒您跟我說真沒用,得跟大哥說。”
“我要是。。。哎!算了,就當你們是半大的孩子,再多緩二三年好了!”
福伯大跨步地離開了。
成浩嚼著嘴裏的龍眼,汁甜肉鮮美,吐出核後,又細細地嚼著,慢慢地嚼著,也許,福伯是真的不如當年了,判斷也會有失誤了,就是身手還是不減當年。
成浩拎起桌上的水果,一個後空翻就站到了台階下,看著那個黑夾子,又環顧四周了一下,笑著離開了。
成浩的離開,不知是否注意到身後的一道不明目光。
再次來到客廳,已經沒有了兩人的身影,成浩推門而入。
看著茶幾上翻開著的理化生,長長的吸了口氣,對啊,快高考了吧!過的真是忘了時間啊!
拿著一袋水果進了廚房,洗了好多好多,都裝進了果盤裏。
他叼著一個綠色的梨,上了樓。手上也拿著洗好的果盤,哦不,應該說是切好的果盤。
經過革月的臥室時,眼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沒關上的門,他往裏望了眼,居然隻有革月一個人躺在床上。
成浩看見革月的臉上是一副看到什麼不好東西的樣子。連右手都緊緊抓著床單,成浩也不知怎麼的就稀裏糊塗地推門進去了。他站在她床邊,將一盤果盤都放在床頭櫃上。
拿下嘴裏梨的一瞬間,還是咬了一口。嚼著嚼著,覺得革月的睡臉還挺漂亮可愛的。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就是眉毛皺著不太好,他伸手去摸了摸革月皺著的眉間。確實好了很多,不皺著了。
成浩心想:那時你身邊的那個男孩子原來是個女孩兒啊!我還傻逼兮兮地跟了你們一路。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如今,倒是我們熟悉了,嗯。。。算是有點熟悉吧!
那時,你站在樓梯下,偷看我和維止分手,還被你看見扇了我一耳光,你真是讓我想。。。。。。你還跑?呼——不過,算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對你感覺其實沒當初那麼差了,相反覺得你有時還挺好玩的。
門又被推開了。
“大哥!”成浩輕輕叫了聲。
“還沒睡?”簫宇泓拿著臉盆有溫水,還有毛巾進來了。
“就是想給她拿些水果上來,沒想到睡了。”成浩指指櫃子上的果盤。
“嗯,沒事早點睡吧!”簫宇泓繞過他來到床邊,將臉盆放在地上。用力擰幹了毛巾,輕輕為革月擦拭著手臂。
成浩看著大哥細心地給革月擦拭的樣子,不知是不是床頭燈太柔和,心裏的異樣感覺湧了出來。總覺得革月身上有種讓人安心平靜的感覺。特別像那種歸港的感覺,啊,對了,【家】。原來如此,她身上有家的味道。難怪——
成浩輕輕為他們帶上了房門。
他回到自己房間裏,進門後,再關上房門,也上了鎖。
打開電視機,咬了口吃剩的梨,看著屏幕上的人物卻沒一點感覺,就心不在焉地調著電視頻道。最後調著調著,也就懶得看了,隨便看了一個新聞台,隻是不喜歡安靜,就是想讓房間有些人的聲音。
“成————浩————”一記大的聲音嚇得成浩嘴裏的梨都掉了,他睜大眼睛看了看電視裏的畫麵,居然是革月再播報新聞,剛——剛才還大叫了我一聲,啊——————肯定是瘋了,睡覺,睡覺!
成浩從沙發上起身,進了房間的浴室,將梨用力地扔進了垃圾箱,拉上毛玻璃門,開大蓮蓬頭,讓熱氣漸漸充斥著浴室。
“呼——————”
革月臥室、、
簫宇泓長這麼大頭一回照顧別人,給別人擦拭身體。他也覺得奇怪,以前覺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做出的事,隻要碰上是革月的事,就變得非常容易邁出那一步。
他覺得毛巾的溫度有些涼了,就又出去接了一盆溫水回來,隻是比剛才那盆熱了些。他又一次擰幹了毛巾。
溫柔地握起她的一隻手,毛巾是柔軟的麵料,不會對革月皮膚造成傷害。那麼仔細地從拇指擦到小指,從手背擦到掌心。他還擦到了肩膀處。
擦完臉,擦完腳,擦完脖子,露在外麵的都擦完了,但出汗多的地方還是沒擦。那到底是擦還是不擦呢?
在客廳裏,我是對她告白了,可是她最後哭了,還哭到累了,現在躺在這裏,卻至始至終沒明確的表明自己的決定。
我如果現在趁她睡著幫她擦身,會不會有點輕薄的意思?可是不擦,她剛才都哭的這麼厲害,連脖子上都有汗,更不用說背部和。。。了。不擦幹淨就睡覺,明天會不會著涼啊?
現在這個時間仆人都去休息了,為了給革月擦身,再叫個過來,會不會太。。。。。。
簫宇泓覺得反正今後自己是一定會娶她的,早看晚看不是一樣啊!再說現在是21世紀了,沒什麼要緊的吧!於是鼓起勇氣又將毛巾摁進了溫水裏,擰幹後,右手的中指先是輕輕鑽了進去,後來的手指也都伸了進去,當革月熱滑的皮膚摩擦他的手背時,簫宇泓覺得全身流過一道麻麻的電。這算是心動的感覺嗎?心髒跳動的好快。
他慢慢地拉高革月的衣服,腰線已經很明顯地露了出來,白皙無暇的皮膚也隨著衣料遮擋的變少而漸漸曝光。簫宇泓看著纖細的白皙小腰,就臉“噌”的變紅了,直接紅到耳根處。
也是,這個青春期荷爾蒙異常衝動的年齡,還是簫宇泓這種很潔身自好的公子哥,看到女孩子的皮膚,難免有些受不住。
他當即將毛巾丟進了臉盆裏,自己自行離開了房間,在房門外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一個樸素的中年婦女就上樓來了。
“公子!”婦女很溫和。
“張姨,革月今天出了不少汗,但她身體還不適合洗澡,你進去幫她擦拭一下,換身幹淨的衣服。我先回房了!”簫宇泓的臉色還是紅彤彤的。
張姨是在簫家幹了至少十幾年的女傭,這個公子也是她自大小看著長大的,除了他去冰島療傷的那幾年。她一看公子急忙逃離的樣子,臉紅的跟什麼似的,心裏笑了。這個公子看來是真的喜歡這個小姑娘啊!
張姨進了臥室,手腳利落地擦拭幹淨,換好衣物,就拿著髒衣服下樓了。
簫宇泓其實沒走遠,就去浴室衝了個涼,就又急忙守在了門口,張姨前腳剛走,他後腳就進了革月的房間。
這下被擦幹淨的革月,因為是熱乎乎的水,所以臉上也還殘留著紅暈,特別好看的睡臉。
這兩個兄弟倆還真像,居然都喜歡看人家的睡臉。
簫宇泓看著革月,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設定好的嗎?你真的離我這麼近,在我眼前。
革月,你——你真的該放下她了。我很感謝她在我出現之前,替我守護了你將近兩年。既然你兩年的時間都沒法讓她成為你的另一半,就說明你遇見的她,不能算是真的遇見。
我走進你的世界是比她晚,但是我堅信,我是真的遇見你了!
緣分是求不來,趕不走的,隻要有緣,哪怕隻有一眼,我們終究還是會相遇的。就像那個電梯口,我從背後抱住你的一瞬間,我總覺得那麼的熟悉,那麼的似曾相識。隻要有緣分,這種感覺,我一定能再次體會到的,希望下一次,我體會的同時,能想起些什麼關於那種熟悉感。
時候也不早了,簫宇泓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想著該怎麼讓革月對自己有依賴感呢。
其實他所懷疑的熟悉感,也許隻要他將衣服再往上拉些,就有了答案。
在革月的腰上偏上的部位,有個紅記,這個刺青圖案和簫宇泓腹部偏上的紅記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