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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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空蕩蕩的。
簫宇泓轉過頭,看見雨革月仍舊捧著數理化在那裏看,背公式,還在一旁坐著練習題。
紮著馬尾辮,左搖右搖的,看著茶幾上擺著攤開的書本。
簫宇泓眨了幾眨眼睛,原來是革月看的累了,就朝後背靠了下來,那烏黑濃密卻有些彎的頭發,正在他眼前。
他揚起右手,穿過馬尾與頭部之間的空隙,彎曲四指,似是握住的姿勢,將鼻子漸漸湊了近去,好好聞,是自己的洗發水的味道。也許是男性骨子裏透出來的占有欲吧!革月身上有和他一樣的味道他覺得十分欣慰。
還在聞著,頭發已絲順地滑出手掌,手指似是挽留地向前伸著,剛好革月在這時向左邊轉過頭來。
她的左臉不偏不倚地碰上了他的掌心。
革月是想問他,可不可以借她公式的工具書用用,有些公式不太記得了,想確認一下,因為翻書本找比較費時。
現在倒好,這麼尷尬的場麵。
“嘿嘿!”革月想到的是用傻笑來緩解一下氣氛,卻不知。。。。。。
“唔————”被親了?還是被強親了??革月睜著大眼睛不敢相信。大腦有幾秒空白後,立馬做出抵抗,革月雙手用力地推著他,可是力氣還是有些差距。腦袋左右逃離簫宇泓的嘴唇,這個辦法似乎不錯。
“簫宇——唔——”簫宇泓像是吃到了甜甜的糖果,霸道地占著享受著,不忍放開。還雙手都用上了,左手繞到她後腦勺,用力地靠向自己。
簫宇泓得寸進尺了,想把自己的領地擴大,所以就。。。。。。
我了個去,他居然,這個濕軟的東西是。。。。。。啊!!!!!!快出去,快出去,我不要這個,救命啊!這個東西還毫不客氣的跟自己的嘴巴打了個全方麵的招呼。不行了,好難呼吸,我快不行了,誰來救救我!氧氣,我需要氧氣。
“啊!好痛!你咬我!”簫宇泓咧著嘴,繼而又轉成捂著嘴,一看手指,“你真狠,都咬出血了!”
“呼——呼——”革月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終於活過來了。
憋著的紅暈開始漸漸消淡,革月轉向某人。“簫宇泓,我這段日子很感謝你照顧我,也真心的想把你當做朋友,甚至覺得你人其實不壞的。隻是由於家庭的某些問題,造成了你性格上的怪異。可我真沒想到,你做那些事,幫我,原來是為了這個。你以為我是什麼人?”革月一刻都不想在這兒待下去了。
起身準備離開,簫宇泓舌頭依然火辣辣地疼,卻反應迅速地拉住了她的手,“你別走!我——我剛才——我——”簫宇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剛才的失控,隻是看到這般近距離的她,笑著看著他,就覺得心跳的很厲害,需要找個方式撫平一下,想也沒想就吻了下去。感覺比想象中還要柔軟,有種棉花糖甜甜的味道,吻著吻著就想更多。
“我在第一次見你時,就全與你說清楚了吧,我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不會有交集。”革月認真地說道。
“你隻要知道,我喜歡你是真心的,就夠了!”簫宇泓承諾了。
“你。。。。。。”革月不知該怎麼回。
“是你一直在逃避,你知道嗎?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她?她已經出國了,都快一年了,你醒醒,好不好?革月,你看看我,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就當我求你了好不好?”簫宇泓低聲下氣地說著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說的話。
“我。。。。。。”革月被問的啞口無言。是啊,夏至已經出國都快一年了,在這期間,她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寄過一封信,應該是已經把我忘記的差不多了吧!那她忘了我,我是不是也該忘了她呢?可是——都還沒有好好地跟她說過道別,難道就隻能這樣來結束我和她之間的那些種種嗎?
“革月,你也曾告訴我,你和她之間的事,我沒資格評論,那好,我不說。可是,你別再想她了,好嗎?你總是想著她,你就會更加自責,不是你把她逼走的,你不用覺得自己對不起她,你沒有辜負她,因為你對她的感情根本不是愛,隻是對一個過度關心你的人的依賴,你分錯了愛情與友情,你甚至因此在拒絕我對的好感,也在隱藏你對我的好感,你知道嗎?”簫宇泓上前握住她的雙肩。
革月躲了開去,因為他不小心抓疼了她受傷的手臂。簫宇泓的心痛了一下。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對你哪來的好感,從一開始,你給我留下的就是壞印象。我想記著誰是我的權力,你無權幹預。”革月還在騙自己。
“那你怎麼解釋,你隨福伯他們來找我的事?你大可不必來。你又怎麼解釋替我擋刀的事,你也絕對沒有義務要保護我。請問——你那樣做的理由是什麼?”簫宇泓咬著字說道。
革月的腦袋一下子“轟————”我為什麼要替他擋刀,我和他沒有那麼深的交情,也沒有義務,我為什麼要去幫他?真的是因為她,我才看不到他嗎?他自從在她離開後,就一直默默陪在我身邊。這就是————
“我愛你,雨革月!”簫宇泓看著革月一動不動地站著,覺得現在不說,以後都不知道能不能說出口了。
“愛嗎?”這就是愛嗎?在你什麼都沒想好的時候,身體先與大腦去護著他,怕他受到傷害,這就是愛嗎?
“革月,我承認。當時是因為你的一句話,讓我半信半疑地認定了你,可是,經過這些大大小小的事,我是真的愛上你了,你別看不見我好不好!別再把自己關進自己的世界裏了,你勇敢地走出來,我會握著你的手,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簫宇泓握住她的手。
“我從未敞開心扉,別白費工夫了!”革月甩開他的手。
“那我就一把火把那扇門燒了。”簫宇泓用力地抱住她的身體。任她怎麼掙紮都沒有用。等她不掙紮了,耳邊傳來哭泣聲。
“哭吧,好好地哭吧!把你所有忍著的全部哭出來,我會永遠陪著你的。”簫宇泓抱著漸漸下滑的革月,坐到了沙發上。
“嗚————————嗚嗚——嗚————”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在她走後,一切感情的事被我當做敏感的雷區,誰觸碰,我就惡語相向,以此來保護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