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9 豆撈。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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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9豆撈。
    清晨,寧靜的兩江新區核心地段街道,突然一聲引擎的咆哮。
    虞斯言被突如其來的機器呐喊震得渾身一激靈,還沒等他回頭就感覺屁`股尖兒一涼,巨大的車身打他屁`股邊兒擦過。
    他一扭頭,隻瞅見一剽悍的車屁`股,在街角的拐彎兒霸氣地一甩而過。
    斷背正和虞斯言說著話,這一驚嚇,口水都嗆了,幹咳了好幾聲才緩過氣兒來,他瞪著那已經空蕩蕩的街角說:
    “這大悍馬飆得跟蘭博一樣,就這速度,一早上得耗一250出去,大清早就得瑟,不累啊!”
    虞斯言聞著空氣裏那焦灼的餘味,幽幽地說:
    “人家油箱裏全是使不完的250,犯不著你擔心,好好守著你的吧。”
    這個時間段,這片兒壓根兒沒什麼出租車,虞斯言出來的時候就用打車軟件叫了一車,這時候總算來了。
    他給斷背打了一招呼,就上了車。
    往後排一坐,兩條長腿大撇開,順手拉上半開的外套拉鏈,就把雙肘壓在了倆膝蓋上,拿出手機搗鼓著。
    司機師傅挺熱情,這種地兒的人非富即貴,小費肯定是有的,
    “大帥哥,你是去九龍坡直港大道吧?”
    虞斯言撩起眼皮,瞅了一眼司機的表情,埋下頭說:
    “恩,至尚豪情知道吧。”
    “知道知道。”
    虞斯言看了眼時間,八點過,正趕上早高峰,
    “你挑不堵的路開,遠點繞點沒關係,隻要省時間。”
    “好。”司機說完離合一踩,立馬上路。
    重慶的的士從來不需要提醒開快點什麼的,倒是有必要每上車說一句‘師傅,開慢點’。
    虞斯言埋著頭玩兒著手機,車子開了一會兒,還是遇上了堵車,一步一步挪動得忒慢,師傅有點無聊,就挑了個頭,打算了虞斯言聊會兒。
    “大帥哥,說句實話,我自打連上了這打車軟件,你還是頭一個走遠路靠譜過的,往常的不是突然變地兒就是我到了人早走了,有次更離譜,居然下單說要從東土大唐到西天,你說現在這些人扯不扯。”
    虞斯言專心致誌地玩兒《愛消除》,根本沒把司機的話聽進去,直接敷衍了一句:
    “嗯,確實太遠了。”
    司機,“……”
    之後,車子一路無言地開到了目的地。
    虞斯言瞅了一眼計價器,掏出一百塊遞到前麵,
    “給我撕票。”
    司機頓了一下,心裏有點打鼓,撕票?住那種地兒的人還要撕票?!
    但也不可能說什麼,老老實實地撕了一百的票遞給虞斯言。
    虞斯言看了一眼,
    “你撕這麼多給我幹什麼,這不才63麼?”
    司機再一次無語了。
    從車上下來,虞斯言把一堆白票子花票子揉吧成一團,直接塞褲兜裏,抬腳就進了至尚豪情。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門口站著的少爺笑臉盈盈地彎腰引路。
    虞斯言眼神淡漠的環視了一周,
    “把你們經理叫來。”
    “您有什麼需要先給我說吧,我……”少爺愣了一下說到,可話沒說完就被虞斯言一冷眼給塞住了。
    “快去,我趕時間。”
    一瞅就不是好招惹的主,少爺朝遠處看場的使了個眼色,轉身朝內廂走去。
    看場的一幫人晃到虞斯言不遠處坐下,愣頭愣腦地上下打量著。
    虞斯言跟個沒事兒人一樣,靠著大廳的柱子站著,那些探究和挑釁的眼神完全被他屏蔽掉。
    沒一會兒,少爺跟著一高挑的男人出來,男人一見虞斯言立馬臉色一變,趕緊連走帶跑的迎上來,
    “言哥,是你啊,前段時間老板還問起你,說你怎麼好久沒來了,是不是哪兒照顧不周讓你不高興了,我正想請你來呢,可這段時間太忙了,一忙就忘了,你看我這腦子,都是小弟的錯,別生小弟的氣啊。”
    這邊客套話一說完,男人立馬扭頭對著少爺和看場子的人喝道:
    “你們就沒個眼力見兒啊,誰都敢攔,看好了,這是言哥,以後長點記性。”
    那邊罵完,這邊兒接著來,
    “言哥,你看你挺久沒來了,這幫人剛換過,都沒見過你,他們不懂事兒,你甭跟他們一般兒見識,有什麼吩咐你給小弟說,小弟肯定盡力而為。”
    要是換成正常人,都挺膈應這種巧舌如簧的人,因為太陰險、靠不住,可偏偏虞斯言特看好這種油腔滑調的人,就因為那舌綻蓮花、妙語連珠、出口成章的技能!
    “燕三兒在你這兒吧?我找他。”
    男人衝著左右說了一句:
    “都該幹嘛幹嘛去!”
    然後領著虞斯言上了三樓,走到一貴賓房門口停住,讓出了門,站到門邊。
    虞斯言一腳踢開鎖住的房門,裏麵立刻騷亂一片,包間裏的幾個男男女女紛紛四處逃竄,各種找地兒鑽。
    屋裏的空氣相當渾濁,簡直烏煙瘴氣,酒瓶子撂了一地,桌上還擱著沒溜完的冰。
    虞斯言皺著眉頭踏進房裏,踢開擋在麵前的空瓶,左右看了一遍,走到大沙發背後,提著一瘦猴男人的衣領把人拎了起來。
    燕三眯著眼瞅著虞斯言,精神恍惚地說:
    “咦,我都躲進雲裏了,你怎麼還找的見我?”
    虞斯言一直屏著呼吸,也懶得搭話,提著人就出了房間,朝門口的經理點了下頭,經理立刻領著虞斯言上了四樓,還特意找了個通風明亮的屋把人請了進去。
    虞斯言把手上燕三丟在地上,回頭對經理說:
    “你忙你的去吧,我一會兒和這孫子說完就走。”
    經理客套了幾句就離開了。
    虞斯言提著燕三的褲腰把人從地上抓起來,拎到洗手間,薅住頭發把人腦袋塞到水龍頭底下,打開水閥直接衝著鼻孔和嘴衝水。
    可喝完酒、溜完冰的人正雲裏霧裏的飄著呢,光知道嗆水喝水,連抓扯虞斯言的力道都小得可憐。
    虞斯言眼瞅著差不多了,把人提起來,對準胃就是幾記老拳,然後迅速撒手撤開身。
    燕三捂住肚子跪倒在地上,哇哇地嘔吐。
    反複折騰了幾回,燕三總算清醒了挺多,這才認出虞斯言來,
    “言……言哥?”
    虞斯言沒多的話,皺著眉頭盯著腳邊的人,也沒打算扶一把,
    “我看你這樣兒是離死不遠了。”
    燕三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表情還有點飄飄然,他大著舌頭說:
    “言哥,我這人就隻能這樣兒了,我什麼人我自個兒清楚,根兒在這擺著呢,我戒不了,隻能跟這玩意兒耗到死。”
    虞斯言話說到就行了,要找死不關他的事兒,
    “彙豐地產的公子爺你知道麼?”
    燕三搖晃著腦袋使勁兒想了想,然後一拍腦袋,仰起臉傻笑著對虞斯言說:
    “知道。”
    燕三專做這些豪門公子爺的生意,他明白虞斯言找他的目的何在,一句“知道”就足夠了。
    既然確認是沾了白,虞斯言也就沒了多停留的必要。
    他彎腰拉起地上的人,半拖半拽地把人丟到沙發上,撂下一句:
    “死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
    燕三瞧著虞斯言的背影笑嗬嗬地揮揮手,
    “好嘞!”
    從至尚豪情出來,虞斯言聯係上斷背,匆匆趕回了江北區。
    和斷背彙合的時候,車子正停在奧林匹克公園附近,虞斯言坐進副駕駛,不等斷背從猛地一驚中回過味來,就問道:
    “怎麼樣?”
    斷背看著自家突然現身的老大,訥訥道:
    “他剛出來就上奧園暢穀商業街了,現在正喝早茶呢。”
    說著,撅著嘴皮子衝著斜對麵的一二層茶樓指了指。
    虞斯言咂摸著嘴,透過玻璃看出去,
    “咱們跟他一天,今晚就動手,三天把這事兒了了。”
    “這麼快?”
    “這事兒就能這麼快。”
    虞斯言說完,立馬打了一電話給拐子,
    “查好了嗎?嗯,我要的戲班子呢?好,讓他們下午5點和我聯係,還有,你下午四點之前就去融創伯爵堡門口等著,那小子的車一出來,你就跟上,他吸粉兒的,知道怎麼做了吧,你先別動手,等我來再整。”
    虞斯言和斷背跟了整整一天,從茶樓跟到保利高爾夫球場,然後看著彙豐老總和另外幾個老板一起進了溫泉館,再到融創奧山澳門豆撈就餐。
    項翔憋了一整天,全天都在罵人,公司上空遮天蔽日的蓋著厚重的陰雲,寫字樓頂樓更是愁雲慘淡萬裏凝,每個人幾乎都被罵過,連老資曆的助理都沒逃過。
    總算挨到了下班,項翔不走,一個人都不敢溜。
    可老總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連加班也是錯!
    “都杵在這兒幹嘛?下班還不走,上班時間都幹嘛去了,一個個工作都拖到晚上來幹!”
    誰尼瑪這時候敢撞槍口上啊,十來號人全埋頭苦幹,露出一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頭頂。
    項翔不怒自威地掃視一周,從鼻孔裏噴出一股怒氣,抬腳進了電梯。
    他開著車,感覺體內那股火氣完全出不來,身體就像個罩子,把毒素全憋在了裏頭,任憑他怎麼撒氣都揮灑不去。
    車子朝著別墅區飆,錯過晚高峰七點,路況還算沒讓項翔更糟心,他一點胃口沒有,可飛馳過澳門豆撈的時候卻刹住了腳。
    他擰著眉瞅著那金黃色的大招牌,吃點豆撈總能出把汗吧,回去再上練練拳,這一身毒氣可能會憋出來點!
    這麼一打算,項翔把車使勁了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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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瑪~~不好意思~~一寫寫多了!!!!就多花了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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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吼~~~豆撈店又發生了神馬!!!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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