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那本書過來。”赫連煥菌蹙著眉目，看著杜澤那難看的麵容，卻又會為了他轉身的背影所迷惑。
    他並沒有為杜澤準備小廝的衣服，而是讓車寧拿了幾件儒生的衣裳給杜澤，他尚且年幼，穿著衣裳更是顯得瘦弱。
    身上傷勢未好，細看不免發現那動作之間緩慢遲鈍，拿著書的手還有些顫抖，當靠近的時候，身上又帶著上好的藥香。
    眼神陰鷙，恨恨的在杜澤眼下一掃，不過是一位閹人……
    “你說，當初我上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赫連煥菌麵無表情，盯著杜澤，如同野獸，擇人而食。
    杜澤停下動作，冷靜得回眼看著赫連煥菌，想了想那是的感覺，啟唇，“痛，很痛，非常痛。”這確實是他全部的感覺了，當時隻恨不得手上沒有一把刀，把自己殺了了事。
    赫連煥菌冷笑，凝窒的空氣變得冰冷，“痛就好了，像你這種人，是不值得享受的。”
    “嗯，王爺你說的是便是了。”杜澤無奈的笑了笑，把赫連煥菌要的書給他拿了過來。
    “王爺…是王爺…王爺要你去死你去不死？”赫連煥菌指尖敲擊在桌麵，不知道會想起什麼，有些恍惚的說道。
    “自然是不願意的，人的一輩子，隻有活著的時候才能夠聽到，說給被人聽
    ，才能夠感受到，被被人感受，若是死了，在別人的世界裏賣弄，便是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有想做的事情，還不能死。”杜澤把書放在桌麵上，那深藍色的頁麵有些晃眼，他已經知道了很多情緒，卻已經不明白所謂愛意。
    他知道赫連煥菌為情所困，卻不明白為何為情所困。
    他能做到的事情，這裏所有人都可以做，他擁有的，隻是那人的一個背影而已，如今的皇後，他的背影。
    “你看，王爺所說，你也是不遵守的。”赫連煥菌回過神，語氣中又充斥了兩份陰寒，似乎他的一腔柔情，已經全部給了那皇後。
    “如果我死了，還怎麼去喜歡你呢？王爺……”杜澤站在王爺麵前，身形在偌大的案桌前麵顯得各位嬌小，隻是表情卻認真的讓人不得不相信。
    “喜歡我？”赫連煥菌眼神陰寒，像是鋒利的刀子一樣戳著杜澤的眼睛。
PS：前幾天登陸不上連城，所以一直沒有更新，明天開始雙補更（存不了稿子的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