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把《豐白》這篇文介紹給大家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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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白,全稱豐白事件薄。
是女女很喜歡的一個故事,雖然,沒有寫出當初的構思來。
某一天的時候,女女和一群小夥伴一起二的時候,某寶貝介紹了一首歌曲《鬧夠了沒有》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女女其實並不覺得這首歌曲特別,或者什麼的。隻是忽然之間,被打動了。
忽然之間就想要寫出一個好朋友之間,某個人忽然愛上對上,卻迷茫不敢下手,最後HE的事故。
這是當初原文的設定,但是!
女女是一個很抽的人,所以這篇文卡了三個月出來以後,完全變味了~~~啦啦啦啦啦啦啦~~~~·下麵,來一段,沒有貼上馮白事件薄的楔子吧?
O(∩_∩)O~
阿拉,本文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交換使用,雷著自動退散,因為女女文筆實在沒有達到。。。。咳咳。。。
我叫做白雙,白色的白,成雙成對的雙。
我的名字,真是一個好名字不是嗎?隻可惜…我的名字似乎也不能讓我勇敢一點。
飛機就要起飛了,我在這裏。我在等待我要等待的人,等待他到來然後分離。
很多時候我隻要想著他我就會笑起來,笑著笑著哭起來。
我不知道他明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離開,他不懂,我難過。他懂,我也難過。
不如,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我在他還不曾離開我的時候我要離他而去,這場感情,究竟是對是錯我不知道。我對得起誰,對不起誰。我也不知道。
很多人嘴裏都會說愛是沒有年齡,性別之分的。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
但是我還是知道有錯的,不是所有人都認可上麵那句話的。
我犯了一個錯,這個錯讓我從我愛的人身邊離開。我的錯是…我的性別為男,卻愛上了一個性別同樣是男的人。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我能做的,就是盡量去掩蓋這一切。就讓我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因為這是不對的……
眼眶泛紅,淚水微微泛濫在眼裏。
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
離開比我想象中的要痛苦……
如果後來的我,根本沒有開始這種錯誤的愛,我一定比現在幸福吧。
我這究竟我怎麼了?彎下腰受不住的大哭了起來,我知道這很丟人,但是我控製不住。
就是以上這一段啦,下麵接著上獨白~~
兩年前,我離開了這個地方、離開了最愛我的人,離開我最愛的人,選擇去遙遠的地方尋找未來。
兩年後,我回到這個地方,擁抱最愛我的人,擁抱我最愛的自己,走著我一直走著的路。
我當年對於自己的感情十分害怕和恐慌,我害怕自己感情,恐懼自己的不正常。溫思倪不過是一個讓我逃避的借口,讓我逃離熟悉一切的一個借口。
出國的時間我回想起來,我未必不是不明白豐奕為什麼對我那麼好。也未必就真的不明白,溫思倪為何借著豐奕朋友的身份在我身邊等待了如此之久。
隻是我終究是自私的,所以我騙了所有人,也成功的騙了我自己。
我從頭到尾扮演的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私者,把所有好的都攬到了身邊,卻舍不得付出分毫。
一開始我依賴於豐奕的溫柔,然後我開始貪戀。想要想要獨占的時候我卻恐慌了。我是如此在意別人的想法,在爺爺麵前是乖孩子,在老師麵前是乖孩子,還同學麵前依舊是好孩子。我守著好孩子的麵具不放手,心疼的手指也快被我捏碎了我不敢放手。
但是好孩子不會是一個同性戀,他們是肮髒的,存在即是罪惡。即是什麼都不做便會汙了別人的眼,即是再光鮮亮麗也隻不過是惡心。
我無比的害怕,舍不得放手溫暖。於是選擇逃走,逃掉我自己的感情。
我一開始以為我必須讓我自己認為:我對豐奕的愛,隻不過是少輕狂時,依戀、仰慕把友情錯認成愛情。
出國的兩年時間裏麵,我一開始去了佛羅裏達,那裏很美,白色的沙灘上麵闊大的棕櫚囂張的張著葉片,適宜的氣候、美麗的海灘、精美的飲食。
周圍一對對的情侶,一個個的家庭。亂了我的眼,也亂了我的心。我不想,不敢再去看。我一如既往的逃走,坐在沙灘上麵,被透明的仿佛水晶一般的浪花拍打腳趾。然後我聽見人說:Hey,itmustbealonelyguy(嘿,這一定是一個孤獨的人)
我看起來很寂寞嗎?我抬頭。那是一對很年邁的老人,月白的頭發被風吹得很淩亂。灰藍色的眼睛慈祥的注視著他。
旁邊的白沙陷了下去,一雙充滿皺紋的手,像是幹枯的樹皮一樣拍了拍我的手背。
“孩子,你為什麼而憂傷?”老年人轉過頭幫旁邊的老伴整理頭發,雖然那總是被風吹亂。可是他仿佛沒有看到一樣,毫不氣餒的整理著。
被他整理頭發的,也是一位老人。看見他的眼神麵容放鬆的說道:“這裏真漂亮不是嗎?”說完笑了,抓住老頭子的手搖了搖頭,指著正在落下太陽說了句什麼。
我聽不懂他們最後一句話,於是我轉過頭去看夕陽。它很漂亮,像是磁鐵,把我心中的憂傷的吸了出來。喉嚨裏麵有著一股氣,像是火又像是冰。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疼的我整個人異常難受。
我和兩位老人一起分享了這個安靜的夜晚,美麗的景觀,還有醉人的海風。
“你為什麼而憂傷?”老人站了起來,被他的老伴攙扶著。灰藍色的眼珠看著我。裏麵還是滿滿的慈祥。
老人的聲音很溫柔,像是我逝去的爺爺一般。我張了張苦澀的嘴唇,垂下眼看著拍打腳趾的水浪。水很冰,很清澈,像是無數眼淚的堆積。
我開始回想,然後試用用老人用的語言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告訴他們。
或許是我的嗓音太過憂傷,或者是我的故事讓兩位老人流下了眼淚。他們撫摸我的頭發,告訴我說:“孩子,去巴黎吧。那裏有你要的,會讓你滿意的。”
我坐在原地,看著兩位老人攙扶對方互相回去。他們脖子上麵兩條格子圍巾相互纏繞在一起,給他們的背影無端填了一分溫暖。
我看著那背影,心裏有什麼東西在迅速冒了出來,於是眼睛裏麵流出透明的水痕,順著我的臉頰滴滴答答落下。我對此束手無策,隻能揪住胸口的衣服,讓那顆心髒至少好過那麼一點點。
水滴墜落到了海裏,他們一樣冰,一樣清澈。於是我沒有看清那是我淚還是海的水。
那段時間我腦海中就是這個畫麵,於是啟程去了他們口中的巴黎。
以下接著還是獨白O(∩_∩)O~
冰藍色的床上,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男孩,卷翹著頭發,抱著一本粉紅色的硬殼書,專心的看著。稚嫩的臉蛋時不時皺起,疑惑的思索。
上麵說,有個孩子家裏很窮,所以他的爸爸媽媽和他一起住在一個房間裏麵。夏天很熱,蚊子很多。明天他就要高考了,父母擔心驅趕蚊子的聲音會讓他醒來,於是把手腳放在蚊帳外麵。可是這個要高考的人並沒有睡著,於是他感動得哭了。
豐奕完全不明白這有什麼好感動的,不過三個人睡一間房子會很擠嗎?蚊子這種東西會進房間嗎?那為什麼他的家裏就沒有出現蚊子呢?為什麼看到他的爸爸媽媽被蚊子咬會感動呢?難道是他的爸爸媽媽平時虐待他了嗎?
豐奕看到結尾,終於受不了的把書扔到了床下。泄了一口氣的趴在床上,豐奕裹著被子,閉著眼睛打算睡覺。
被窩裏麵一片漆黑,豐奕睜開眼睛,裏麵滿滿是都是疑惑。上麵說的怎麼可能是真的,他的房間那麼大,就算是十個他放在這裏也不會擁擠的。而且,如果他們一家人真的有人要被蚊子咬的話。那麼,那個人一定會是他。
父親說:能力弱的人,沒有辦法得到,保護自己想要的東西。
書上說,爸爸媽媽是孩子溫暖的避風港,一輩子溫暖的家。
可是真正溫暖的,明明隻有太陽和空調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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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周圍的人都紛紛開始討論起白家的長孫。
無論在哪裏,都能聽到他的名字。白雙…白雙…白雙…白雙……
幾乎所有的人都說,白家老爺子的孫子簡直就是生出來給白家丟人的,這孩子的爺爺和父親都是頭頂一片天的人,虎父無犬子,可偏偏那孩子自達出生以後,較弱得跟陶瓷娃娃一樣。怎麼看怎麼漂亮就是不像個黑道世家的孩子,見了兔子流血也能哭上半個小時。
心思太過柔軟,讓見過他的人都忍不住寵著,卻又打心底的瞧不起。虧得是白家老爺子的頭孫,也虧得白家的人把這孩子捧著含著,不然,依照這地方的規矩,誰都不待見他。
要是真的待見了,隻怕那待見也是肮髒的。
豐奕沒見過他們口中的那個不成器的孩子,也不明白成器和不成器區別到底是什麼?那時候他是不懂的,可是他也不會問。他一直覺得那裏的大人,眼底裏麵總有一份讓人厭惡的東西。
豐奕總覺得他們看著他,但是看的又不是他。他們的目光穿透了他的身體,看著一樣莫名其妙的東西。
豐奕不懂,也不願意去問。他就翻著厚厚的詞典,盯著那方塊字看了半天。最後惱怒的點了火將它燒了個幹淨。(成器:工具,器物。《易·係辭上》:“備物致用,立成器以為天下利,莫大乎聖人。”《管子·七法》:“成器不課不用,不試不藏。”)
白雙…白雙…白雙…白雙…白雙……
這個名字總是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煩的傳入豐奕的耳朵。
聽得多了,豐奕對這個名字的態度就由一開始的漫不經心,到現在的興趣盎然。
聽得多了,豐奕越發的想去看看這個傳說中,被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孩子。卻被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孩子。
好啦,就這樣吧,女女已經很努力的介紹他了,提醒之,結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