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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字數:1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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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為誰留下從爭論到大打出手,看著被破壞的慘不忍睹的基地,司令苦大深仇得已經哭不出來了。
    最後,成了三人行,至於再次搶奪小徒弟的摟抱權在小孩說要自己走,自己座的情況下宣布終結。
    平果:師傅們的感情真是好,果然司令說的打是親罵是愛,越打越相愛是對的。
    要是他倆知道自家寶貝徒弟心裏是這樣想的,估計會因劍自刎。
    此時平果在平凡的懷裏安靜的呆著,將臣一臉鬱悶,小徒弟相比較還是喜歡平凡的體溫,二師傅的身體太涼了,涼到骨子裏。
    變異的生物,不對,應該是死物了,凡是送上來的輕鬆解決,反正對於他們來說隻要解決起點,隻要不再大範圍的擴散,剩下的那些帝國是有能力解決的,嗯!還有隱世的家族,特殊的人類。
    “真不是你做的?”
    平凡還是懷疑,將臣不屑的切了一聲。
    “這些可是喪屍,還有變異的植物,不是僵屍,本尊早已不延續後裔很多個世紀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智商被吃了嗎?喪屍,不入流的東西,本座還看不上,也沒那麼饑不擇食。”
    將臣是真的被平凡給氣著了,再加上小孩不給他抱抱,怒氣值直線上升,自然語氣不好,還有想動手的衝動。
    平凡淡定的繼續麵無表情,眼眸中刺裸裸的表達嘲笑。
    他們從來隻有將臣才會留下後裔,雖然很少,但也隻有他才會做這麼無聊且拉低身份的愚蠢行為。
    將臣抓耳,他懂,也就是他讓他們有了後裔的行為,他才是他們四人中最不討喜的,可是那幾個人都是自願的,他又沒有強迫,覺得好委屈。
    繼續察看著,兩人都沒有注意到懷中安靜的小孩太過於安靜。
    眼神空洞。
    平果的意識已經混亂不堪,總有一些帶著畫麵出現,然後又破碎,除了給他造成混亂以外,並沒有帶來其它的負麵影響,總覺得破碎掉的畫麵有些熟悉。
    “三兒?”
    “寶貝?”
    兩聲呼喊,喚醒了平果的意識,又恢複平靜,貌似之前大腦中並沒有發生什麼?卻真切的感覺到很疲憊,又很興奮,很矛盾。
    “師傅,二師傅。”渾然不知自己雙眼冒著亮晶晶琥珀色的光的小孩,笑嘻嘻的看著兩位師傅,手朝著西邊一指,無意識的說出:“那邊,瘟神!。”
    “什麼?”
    “嗯?什麼?”平果一臉茫然,好像剛剛說來讓他們吃驚的話並不是他。
    平果揉揉小孩手感很好的頭:“沒什麼?”
    平凡,將臣對於小孩的反應是擔憂,對小徒弟剛剛的不尋常,以及說出來的話,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朝著小孩紙得方向而去,滿身戒備!
    這是一片竹林,越往深處瘴氣越濃烈,感覺不到有任何的生命氣息,視線所到之處除了瘴氣還是瘴氣。
    “不好。”
    可惜將臣已經提示晚了,四周白光突起,瘴氣散去,他們已經走近了陷進中。
    “九天誅神陣!”
    上古十大殺陣之一,這是洪荒上古大神的手段,仙家的在這大神麵前就是渣渣。
    “真是好久不見,想要見你們一麵真是不容易呀!”
    滿臉皺紋,佝僂著背,侏儒的身高,蒼老嘶啞的聲音,渾身散發著腐朽的氣味,整個人顯得邋遢不甘。
    “瘟神!”
    肯定的稱呼是從平果稚嫩的聲音說出來的,早已在兩位師傅被捆仙鎖綁住,又被下了禁止動彈不得的情況下,站在了陣中。
    小小的孩子,霸氣側漏,不可一世的站在那,這一刻小孩已經不是之前的小孩。
    “小仙不敢稱神,小仙給大神見禮了。”瘟神有禮的深深鞠了一躬。
    平果見著離瘟神三尺出走出來的高大男人,手中是一個溫魂珠,閃閃發著五彩光芒,很喜人眼球的漂亮。
    “大膽,爾敢。”
    那溫魂珠中是他的一縷神魂,他們居然禁固他的神魂,氣歸氣,可他現在根本不敢動手。
    不要說他現在並沒有恢複,身後兩人也不是全盛之期,更有現在天道規則的壓製,合力倒是有一站,偏偏現在還被困於這上古十大殺陣之一中,想想,平果就怒氣衝天,背在身後的雙手全是汗,身子在微不可察的發抖,不知道的(瘟神,高大男子)會以為是氣的,知道的(平果,平凡,將臣)那是緊張的。
    “三兒?”
    “寶貝?”
    平凡,將臣看著已經變回從前那個認識的人,著急得不行,但更多的還是擔憂,從來沒有這一刻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無能。
    平果轉過頭淡漠的看著兩人,冷咧的聲音微微往上揚:“嗯?”
    兩人似是想起來什麼,低頭恭敬的喊了一聲:“師傅。”
    “嗯。”點頭,收回視線的時候,兩人並沒有瞧見平果眼底的溫柔。
    “瘟神,這些果然是爾所謂,引本尊來有何目的?”
    前後連想起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他們就真的是智商被狗吃了。
    瘟神嘲諷道:“嗬嗬,僵屍王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三界不容的東西。”
    “瘟神,想死直接說。”平果已經氣得滿腔都是血,偏偏該死的此時毫無辦法。
    瘟神低頭,眼眸中都是不屑,要不是你還有用,必擊殺之,沒關係,到時候……不知道瘟神想到了什麼?笑得一臉扭曲。
    平果看著站在那不說話的高大男人,一臉失望,如果注意的話。眼中根本毫無情緒可言。
    “二郎,汝讓吾很失望。”
    話語中都是濃濃的歎息聲。
    男子底下頭,不敢看向陣中的小人兒,握緊手中的溫魂珠,雙膝跪地,堅定得道:“王母,請跟臣下回去。”
    “回去?吾一定會回去的。”平果抬頭望著頭上閃爍著星光的天空,心中是溢出的恨意,入骨髓的疼痛。
    “王母……”纏綿的低語,二郎有一瞬間的不忍,隨即更加下定決心,這一刻決不能後退。
    “王母,請跟臣下回去。”
    “嗬!放了他們,吾跟你回去。”
    平凡/將臣:“師傅!”
    瘟神見二郎的意動,迫切的出聲阻止:“大神,他們這等三界不容的肮髒之物,怎可再留於世上,你不要執迷不悟!”
    平果怒視:“肮髒?嗬!怎可及那帝釋天。”
    瘟神怒吼:“大膽,你這判天者,竟敢侮辱天帝,不要以為不敢殺你。”一群天兵天將從隱藏之處現身成包圍,防備之勢。
    “大膽,不得對王母無禮。”二郎怒吼瘟神。
    嗬!平果直接無視這些螻蟻,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快撐不住了。
    瘟神知道,如果真的放了他們,他今天比會隕落在此,他不是他們的對手,不然怎可帶上被稱為戰神的楊戩,散播病毒,製造喪屍,引他們來此,利用王母的一縷神魂抓王母回去。
    是的,從頭到尾都沒有請一說,隻有抓,不然怎可不僅布上上古殺陣,還派了天兵天將。
    瘟神氣極,催動上古誅神陣,目標是平凡,將臣。
    勾起陰險得逞的笑,現在不敢對王母下手,他還不敢對另兩人動手嗎?
    上古第一殺陣雖然在天道的壓製下威力不複從前,但也給平凡,將臣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重傷,連捆仙鎖都被絞殺得粉碎。
    “啊……!瘟神,吾定要你命。”
    平凡催動本命精血,一隻三尺高,人麵虎齒,黑麟,豹尾的異獸出現在眼前。
    強悍的威壓,壓得眾人喘不過氣,平果幻化而成的本體成年體,尾巴卷起平凡,叼著將臣踏出了誅神陣。
    放好兩隻僵屍王,被陣法所傷而造成渾身浴血的平凡猶如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衝天的煞氣惹來天地異常。
    從天而降的雷電,分分鍾群滅天兵天將,粗硬的豹尾鞭打著瘟神。
    “王母!”
    猶如璀璨紅寶石的眼眸盯著出聲的二郎,爪子隔空取走溫魂珠吞了下去。
    “滾。”
    “王母,請跟臣下回去。”
    “你真以為吾不敢殺你?”
    二郎不回話,隻是跪著,心痛的看著眼前的異獸。
    怒吼一聲,抬起一隻爪子準備殺了這讓他失望,背叛了他的二郎,突然平果噴出一口淩霄血,恢複人身痛苦的抽搐著,在快落地時,落在了一個懷抱中,來人輕歎一聲,抱著小孩消失在他們眼前。
    離去之時,此人甩出一個陰火,包裹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瘟神,碰得一聲,轟成渣渣,神魂俱滅。
    “師傅……”
    “王母……”
    鬼界,極地深淵,宏博大氣的宮殿,開滿曼陀羅花的寢殿—床上,沒有一絲雜質,純粹的極陰之氣猶如被子一樣,安靜的蓋子蒼白得沒有絲毫人氣,安靜沉睡的小孩身上。
    “何苦為之?”一隻手輕撫上小孩光潔的額頭,輕歎一口氣,此人正是在之前平果危及之時救他回來的鬼皇—秦始皇,贏政。
    “他還沒有醒嗎?”突然說話的人居然和平凡長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鬼皇溫柔的朝小孩輸送著他的本源之混沌之力,乳白色的混沌與極陰之氣相容形成一個若影若現的陰陽八卦圖。
    “後卿,你那分魂簡直是在胡鬧。”
    鬼皇怒斥,這一刻他心疼得真的想徹底滅殺了後卿,可一旦想到後卿身體裏沉睡的神魂,就忍了下來。
    後卿低頭,無以言對,心裏的絞痛讓整張臉扭曲,顫抖著。
    小孩,是他曾經的師傅,是他分魂的徒弟。後卿曾被封印於此,寸步不得離開這十八層地獄之下的極地深淵,因為太過寂寞,孤獨,太過思念,親手撕裂自己的一魂,請求鬼皇的幫助,送了出去,降臨人間,尋找轉世的師傅。
    後來,那一魂雖然有著他的記憶,他的情感,可畢竟還是不完整,直接把好不容易找到轉世的師傅用外物刺激得極速成長,小孩又在神魂不完整的情況下暫時恢複記憶,燃燒精血強行變成真身,這一樁樁加起來,如果不是小孩運氣還算得上好,吞了二郎為了尋小孩的那一縷神魂,又有這深淵之地純粹的陰氣加上鬼皇的混沌之力,才得以穩住小孩的氣魄不散,不然……,後果可想而知,從此以後小孩徹底不存與這世間。
    後卿,想想都很可怕,還好有鬼皇,還好還能來得及。是他的錯,如果他沒有撕裂一魂,如果他沒有堅持對師傅的執念,如果……
    “後卿,事已至此,何須多想。”
    “謝謝。”
    鬼皇搖搖頭:“以我與他的情分,何來用你言謝?”
    後卿低下頭,看不見他的表情,他是能聽得見鬼皇語氣裏的怒火,不屑,鄙視的。握緊的雙拳又鬆開,握緊,最終還是鬆開,暗自嘲笑,他知道鬼皇與王母有著不一樣很深的感情,有著同脈天地初開強大的混沌之力,哪怕他就算成神,他也無法有這混沌之力救他放在心裏珍惜的人,到底---還是心有不甘。
    所以,後卿這是在吃醋,可又打不過不說,現在還要靠情敵來救人,真是……
    “嗯?”鬼皇疑惑收回注視小孩的目光,看向北方。
    後卿也好像有所感似得,也看向北方,勾起嘴,嘶啞咧嘴的咬著牙一字一句:“嗬!我會去解決的。”
    恭敬的對著鬼皇抱拳:“他就交給你照顧了,他們由我來解決。”
    “……”鬼皇閉上眼,打坐休息。表示懶得和你說話,趕緊滾,不然真忍不住滅了你丫的。
    後卿消失在此處,朝北方進入鬼界這極地深淵唯一的通道而去。
    極地深淵北邊,除了隨處可見溫度極高的火岩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有,這個地方是鬼界的放逐之地,被放逐在此處的子民,至今為止,很榮幸,還沒有。之所以進入鬼界的結界入口在這裏,恐怕也是因為不管是三界的誰,都不喜歡這到處都是火岩的地方,人?想都別想,仙?不好意思,這個地方會讓他們很不舒服,鬼?呃……前麵住得有鬼皇,連閻王都不敢來這裏,他們更加不敢。怕徹底的死翹翹。
    大惡大赦之鬼,在十八層地獄轉了一圈,好歹還能投胎轉世,甭管是入6道中的那道,但也是轉世了不是?這裏……算了,不想了。
    其實,這極地深淵還有一個名字。一個隻有天帝,西方佛祖,鬼皇,僵屍王知道的名字---魔都。
    沒錯,就是洪荒上古蚩尤的古都,現在嘛……就程這樣了,如今的三界隻有,人,鬼,仙,連妖都沒有特定的生存空間了,還魔?算了吧!
    瘟神已死,二郎重傷,打不過平凡,將臣,逃回天庭,喪屍的病毒來源是瘟神,瘟神死了,始源也就沒了,接下來就由帝國和特殊人士處理。
    平凡,將臣因為有平果的保護,傷得不是太重,兩人養好傷以後,速度前往鬼界,在平果被擄走之時,那個男人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們要去從鬼皇手中救出自己的寶貝徒弟。
    鬼界的黑白無常勾魂之時,都是攜帶身份銘牌在固定的時間穿過特定的空間結界到陽間的,如果他們按照黑白無常的空間結界進入鬼界,別說找到鬼皇救出徒弟了,分分鍾天界和鬼界聯合起來弄死你,信不信?
    他們現在的實力聯合起來連戰神楊戩都打不過,更何況挑戰鬼皇?所以最好是人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鬼界,進行智取(偷走徒弟),這個入口他們知道,隻因為他們是僵屍王,屬魔,有著上古僵屍真神的傳承,身份的認可,通過這個入口,進了鬼界簡直不要那麼簡單。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將臣這一刻深刻的領悟到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曾經的他做為四大僵屍王之首,現在卻打不過真後卿不說,還悲劇的像一塊破布躺在地上喘氣,這都不算什麼?反正他不死不滅,不入輪回,真正心疼的是。
    摔!他居然眼瞎的沒認出平凡隻不過是真後卿的一分魂,直到人家本體滅了分身,分魂歸位,打得太不要不要的才知道,真夠眼瞎的。
    “原來你一直在這!”
    後卿現在也不太好,隻是比將臣好那麼一點點,人家好歹還有餘力盤腿打坐恢複,徹底融了分魂不是。至於分魂的肉身?那是什麼?早就連灰都不剩了。
    “他呢?”
    “鬼皇。”
    “還好嗎?”
    “不太好。”
    兩人都是心痛得難以呼吸,哦!忘了,做為僵屍的他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沒有呼吸了。
    相互之間都弄不死,也是一種悲哀,他們四個,除了旱魃,他們三見麵都是眼紅,能不說話絕對不說話,直接上拳頭。
    “鬼皇是你叫去的?”
    “不是。”
    “你認識他。”
    “恩。”
    “你為何不自己去?”
    “封印。”聰明的將臣,眼珠子一轉,聯想前後,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感到更加無力,更加心痛。
    “帶我去見他。”無論如何,他都要陪在他身邊。
    “嗬!”後卿冷笑,表示不可能,把他害成這樣,我沒臉沒膽去見他,更不要說你將臣了,想都不要想。
    ……將臣表示他牙很癢,可惜一點都動不了,不然非給暴跳起來揍他一頓,等著,等他恢複了,恢複了?能做什麼呢?他真的敢去見他嗎?沒有記憶的他會一直陪著,如果有記憶……這一刻,他不敢確定。
    一年, 平果整整沉睡了一年,深淵的純粹陰氣是他身體最好的養料,鬼皇也用他的仙靈之氣溫養了平果現下唯一的神魂,沒有一天停止過。
    後卿與將臣也在曼陀羅花的外圍一直靜坐著,從未離去,鬼皇也沒有趕走他們,直接當他們不存在。反正他也不需要出去,眼不見為淨。
    今日,床上的小人兒終於睜開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看著注視這自己的人,下意識的笑了起來。
    “你醒了。”鬼皇莫名的覺得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想到接下來的將要做的事,又擔憂了起來。
    扶起還有些無力的小孩靠床做了起來。
    “你是誰?這是哪裏?還有,我是誰?”抓著頭,好痛。
    一雙溫輛的手按上小孩的太陽穴,讓平果感覺好了不少。無意識的往鬼皇的懷裏鑽了鑽,這人的氣息,讓他感到舒服極了,好像出自同脈,很親切,無意識的全身心的相信著這人。
    鬼皇抽嘴,他現在感到好為難腫麼辦?這下好了,幹脆全忘記了,接下來安排的事要怎麼做?
    摔!管他的,反正想這人當初既然如此安排,那應該能想到會發生什麼,也會做好後續的,再說,不是還有他在嗎?
    哎……又是重歎一口氣,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鬼皇一臉懷念。
    “不用著急,一切都會想起來的,好好休息吧。”
    “恩。”弱弱的回答一聲,又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這一次有著均勻的呼吸,臉也不那麼蒼白,有了好看的紅潤。
    等小孩睡著以後,放平小孩,蓋好被子,鬼皇虛空一抬,一把古樸沉靜的劍出現在手中,赫然,這把劍就是鬼皇從不離身的阿乙劍。
    “阿弟,一切如你所願,這一次有阿哥在,阿哥會助你,他們,到時候,一個都不會放過。”
    鬼皇說完,一團七彩斑斕的光帶從阿乙劍中牽扯出來,進入小孩的身體中,隨即,鬼皇閉眼打坐,守護在小孩身旁。
    這一切,任何人都沒有發現,安靜得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自然也沒有人發現鬼皇與平果真正的關係,曼陀羅花中的兩僵屍王也錯過了發現他們記憶中缺失的那一部分的真相。
    再一次等小孩醒來以後,那已經是十五年後了,到時候又會發生什麼?誰知道呢?
    混沌中,一顆如像雞蛋似得巨星,在一聲轟響破開,一名形容出來的俊美男子出現在這巨星中間,腳踩分成兩半下半部分的雞蛋殼,手頂上半雞蛋殼,整一個頂天立地之勢。
    這是創世神—盤古,這是盤古開天辟地。
    隨著在這一片混沌的日子流失,盤古腳下的雞蛋殼越來越厚重,成為了豐厚的土地,手上的雞蛋殼越來越來越輕,化成了氣體,成為了天空,天地初開,天每日上升三尺,地每日加厚三尺,天地相聚的距離越來越遠,盤古也越來越高。
    盤古高到都看不見自己的腳丫子時,他也越來越孤獨,越來越寂寞。一日突發奇想,抽取了自己的一根肋骨,像攪拌棉花糖似得攪拌著天地的混沌,白乎乎軟綿綿的棉花糖就這麼出世了。
    日子繼續日複一日,棉花糖終於和這根肋骨相容,成為了一個白軟團子,團子最喜歡的事就是從盤古父親的頭上爬到腳丫子,又從腳丫子爬到父親頭頂,百玩不厭,不間斷的重複著,往往爬著爬著就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幹脆就呼呼大睡,睡醒以後就繼續爬,不分方向的爬,所以盤古經常會有一段很長的時間看不到他的娃。
    盤古父親想,這樣可不行,太想他娃,然後果斷的分裂出自己的一縷神魂給團子,從此以後團子有了魂魄,魂魄在這混沌中滋養著越來越強大,團子也終於有了自己的意識,在父親的教導下,有了上下,前後,左右之分,而每每盤古想和還在他身上爬著玩樂的娃說說話的時候,靈魂的意念就能很簡單的把又迷失方向的娃給拉過來。
    團子,第一個冒出來的音是‘xi’,偉大的盤古根據這聲終於意識到要給自家娃取個名,從此以後團子有了專屬的稱謂:西。
    西是一個可愛的團子,團子有了自我的意識,漸漸的這種意識讓他認識到,他和自己的父親不一樣,伐開心!
    盤古理解到自家娃的意識,從自己的身體裏取出了一坨肉,一滴精血給團子創造了一具強大的肉體。
    但是盤古不造他到底張啥樣啊,所以捏著捏著,就捏出了人麵虎牙,麟身,豹尾,四爪的身體出來。
    團子,啊,不對,應該是西,他還是很喜歡自家父親給他捏的身體,重點是那張臉和父親有八分像,這讓他很是高興了一段時間。
    盤古有了可愛的兒咂,整一個萬事足。當某一日,看著兒咂抱著他的那把開天辟地時用的斧頭在他頭頂睡覺的時候,盤古想,他的兒咂應該需要夥伴了,這把斧頭有著天地初開的混沌一直滋養著,剛好是一具不錯的身體,等他不在了,可以保護自己的兒咂。
    於是,盤古果斷的又分裂了一縷神魂,注入進這把劈天斧,賜予一滴精血給予了斧頭自我意識,西也有了玩伴,兩小夥伴每天都在抱著一起玩耍的時候,劈天斧都會發出‘dong‘的聲音,西挺好奇,覺得很有意思,在追尋自家偉大的父親以後,果斷的要求父親賜予劈天斧專屬的稱謂,從此劈天斧名為:東。
    盤古根據兩小夥伴的稱謂,開創了四象(東南西北),四象衍射四方。從此天,地的空間有了更加明確的伸展。
    整個雞蛋除了混沌還是混沌,做為最好的父親,盤古決定要給自家兒咂創造更好的條件,更有生機的世界,於是,盤古微笑的倒了下去,用另外一種方式陪伴著兒咂,看著兒咂成長。
    盤古的身體奉獻給了大地,左眼飛上天空變成了太陽,有眼飛上天空變成了月亮,兩眼中的液體撒向天空,變成夜裏的萬點繁星。他的喊住變成了地麵的琥珀,血液變成了奔騰的江河,毛發變成了草原和森林,呼出的氣體變成了清風和雲霧,發出的聲音變成了雷鳴。
    他的頭化作了東嶽泰山,腳化作了西嶽華山,左臂化作了南嶽衡山,右臂化作了北嶽恒山,腹部化作了中嶽嵩山,從此以後陽光雨露,萬物生長,兒咂和兒咂的小夥伴遊樂得更加寬闊。
    盤古給這世間製定了規則,給喜歡的兒咂西賦予了掌控規則的能力,給東賦予了執法的能力,他就是西手中的利刃,不能讓兒咂被欺負咯,這樣他也好能安心的沉睡。
    不得不說,盤古真的有先見之明,這不僅給了兒咂不可動搖的地位,也在後來給了他們麻煩與無盡的痛苦。
    在月落日出,一日複一日,世界的不斷進化,完善,太初世紀到來。
    一根開著七彩小花朵的綠色藤條,速度極快的纏繞上一顆參天大樹。
    “阿哥,那邊有一個和我們長得不一樣的東西,好醜。”
    “……阿哥去看看。”
    “恩恩。”
    大樹的身影淡去,一個不知道用何語言來形容的俊美男子出現,一身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變化成的白色衣袍,裹在男子身上,更加稱得男子說不出的俊美。如果有人見過盤古的話,一定會發現這張臉和盤古一模一樣。
    一隻七彩的小鳥停在男子頭頂,舒服的窩著,還愜意的眯著眼,表示他也要跟著去。
    (小鳥:果然阿哥說的是對的,阿弟可以吃了睡,睡了吃,沒事曬曬太陽,舔舔毛,凡是都有阿哥。)
    阿哥一臉黑線,他當初腫麼就偏偏要哄騙這蠢阿弟叫自己阿哥,哎!算了,有他在,阿弟就繼續放心的蠢下去吧。
    阿哥的神魂是除了自家的傻阿弟以外,是其他任何生物都比不上的,無需小鳥指明方向,展開神念,頂著小鳥,猶如在後花園中散步似得悠閑的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入目的,上半身是赤果的人身,一張美人兒的臉,胸前的兩大坨被濃密的長發擋住,白花花的若隱若現,碧綠色的豎瞳,給整張臉都覆蓋上了妖異的美,可惜,如果美人不是有著鋒利的獠牙那就是個尤物了。
    腰間的部位覆蓋著黝黑,看上去就很堅硬的鱗片,再往下的部位,赫然是一條有著鱗片粗大的蛇尾,蛇尾的力量完全可以輕鬆絞殺一頭強壯的大型動物。
    人身蛇尾的怪物在冒著熱氣的水池中愜意的趴伏著,這種暖和的水流每每衝刷著鱗片的感覺,對她本體就很冰冷的身體來說很是舒服,很喜歡。
    赫然睜大蛇眼,在看清出現在眼前的人時候,哆嗦的垂下恐慌的雙眼,收回獠牙,整個身體變化為一條巨大的蟒蛇,恭敬的趴伏在地,低下頭,不發一語。
    “女媧!”
    東對於自家突然變成一條黑漆漆的小蛇的阿弟,表示無語,他實在是不明白,阿弟這種樂於變化為隻要是他見過的生物興趣愛好。這種愛好也有最愛的,就是一切長條狀的,比如藤蔓,然後讓阿哥變成大樹,他最喜歡在阿哥身上玩樂,阿哥身上的氣息,他很喜歡,很舒服。
    小蛇也就在自家阿哥脖子上遊動了一圈,覺得不好玩,再加上他真心的覺得這怪物很很醜。
    “阿哥,好醜。”
    女媧:(揭桌)整一個敢怒不敢言。
    東:……扶額,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家阿弟話,隻能表示讓女媧變回人身蛇尾的樣,確實這樣的外形能讓人看得順眼些,果然如阿弟說的原身是有那麼點醜。
    “阿哥,我跟你說,那邊有出個發著光的東西,可好看了,阿哥……”
    聽著又變成小鳥窩在東頭頂不停巴拉巴拉的小東西,女媧實在是搞不明白,他們是來做啥的?打攪別人午睡真的好嗎?
    心中再不樂意,她也不敢有任何言語,第一次見到這高大的男人的時候,來自靈魂的威壓她就生不起反抗,反而覺得親切,她的‘女媧’之名是這人給她取的,她能擁有化身之力,也是這人點化的,她是感激了,還有那麼一絲種在心裏,她現在並不懂得的感情。
    今天男人帶來的這小東西給她靈魂上的不僅僅是威壓,還有恐懼,所以她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
    當男人帶著小東西轉身離去的時候,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還有---不舍,突然眼前飄過一條紅色入雲朵一般柔軟的東西搭在她的身上,耳邊是傳來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
    “汝蛻皮所化,可遮擋汝身。”
    女媧輕柔這從有靈智以來第一次收到的禮物,而且是專屬於自己的,想著那人有著力量的手煉化自己的蛻皮時,就覺得好像是那人的手在撫摸自己的身體,女媧隻覺呼吸急促,心跳得好快,羅樓的身體爬上粉紅,她覺她病了。
    而離去的東和西絕對沒有想到,世界自主的進化,這女媧的蛻皮所化之物,在某一天不僅成為了女媧造人的法寶,更是成為了迷惑人心的利器。
    而東也不知道,他隻是不想自家蠢得無可救藥的阿弟看到那麼醜陋的果體,一時的舉動,而讓女媧不僅真想得太多,而在後來給他們帶來麻煩。
    春去秋來,日複一日,百年時間說長其實也不長,說段?其實對於他們壽命無限的來說,那就是一咋眼就過去了。
    而這百年,整個上古出現了一些改變,比如發現了女媧的同族兄長—伏羲,比如低調得終日宅著不知道在研究著什麼的昊天,還有西的阿哥用那塊天生地養的金色石頭煉化了一把不知道什麼玩意,奇形怪狀的物品,東還很有閑情的取名為‘阿乙’。
    而且隻從東有了阿乙後,不知道在做著什麼研究,已經閉關有一段對於西來說不段的時間了,整得西整個都是鬱鬱寡歡,悶悶不樂的獨自曬著太陽。
    海邊的沙地上,一塊礁石上矗立著一隻虎麵,麟身,豹尾的小異獸,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琥珀色大眼驚奇伸長脖子望著翻滾的海麵,尾巴激動的拍打著地麵,時不時還興奮的吼叫兩聲,隻是聲音還小,並不能引起其他的注意。
    海麵上,是一隻巨大的異獸,形狀如大犬,身體入馬有鱗,鷙猛異常,隨著吼叫聲噴出火焰。與異獸相鬥的是一隻四爪紅龍,戰鬥的時間其實也不太長,最後以紅龍戰敗,被異獸咬住脖子而結束。
    異獸踩著海麵往沙地而且,大嘴一吐,毫無生息的紅龍轟得被砸到地麵,異獸抬起一隻前爪,鋒利的爪子冒著寒光,破碎了龍腦,吸食起對他來說最美味的龍腦。
    小異獸蹦著興致勃勃的就往大異獸那跑去,一點都不怕生,大異獸早就在之前感到小異獸的氣息,也看到了小異獸那雙冒著星星的琥珀色豎瞳。
    已經被收回鋒利如利劍的爪子,拍在小異獸的頭上,揉按幾下,暗搓搓的覺得,此幼崽好可愛。
    “你好漂亮。”小異獸是真心覺得的,不要懷疑人家的審美觀什麼的問題。
    大異獸聞言挺起胸膛,高傲的樣子仿佛在說:算你小子有眼光。
    大爪子扒拉著龍頭到小異獸的身前,低沉得讓人耳朵要懷孕的聲音示意裏麵還沒有吃完他最愛的龍腦:“小家夥,嚐嚐!”
    小異獸聞言,低下頭,鼻尖先是嗅嗅,然後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絲毫覺得一點都不合他的口味。
    但不能無視漂亮的大家夥討好的行為,亮出爪子,朝著龍身最嫩的部位,撕拉下一溜嫩肉,雙眼更加發亮。
    “味道不錯。”
    看到小家夥滿意的樣子,大異獸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大異獸:“小家夥,你叫什麼名字?”
    歪歪頭,很是可愛:“西,阿西。”
    “阿西。”如果注意的話,看不出的異獸恐怖的大嘴彎曲了幅度,那是在笑,雖然笑起來更加恐怖了,但阿西就是覺得好迷人。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犼?我叫犼!”從混沌中醒來,有了靈智以後就是孤獨一人,不曾有名字,也未曾想到給自己取個名字,而這一刻,他卻覺得自己必須要有個名字,讓小家夥記得他,而意識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犼這個字非他莫屬。
    “犼!好威風的名字。”
    犼再次挺挺胸膛,阿西在這個夕陽下與犼愉快的玩耍著,犼四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讓小家夥在自己身上跳來跳去,用尾巴防護著小家夥,以防摔著,聽著小家夥用糯糯的聲音不停的叫著他的名時,犼覺得心裏無比的滿足,此刻不在孤單寂寞,他感到了一種幸福。
    “犼,我要回去了,明天我來找你玩。”阿西一邊跑一邊說,速度太快,犼張張嘴想說什麼又閉上,在夜晚的星空下,顯得身影更加的落寂。
    這是第一個不害怕他的小家夥,願意親近的他的小家夥,這麼可愛的小家夥一定有很多其他族喜歡吧。犼心裏這麼想著,走到海平麵,巨大的身影很快的消失不見。
    雖然阿哥在閉關,但他是個乖孩子,會聽阿哥的話,天黑了就必須回家。
    第二天,阿西就興高采烈的帶著他最喜歡的果子蹦著到海邊,那塊沙地上的紅龍已經連骨架都沒有了,也許是其他族群給吃了吧。
    反正從他在一次從幾十萬年的沉睡中醒來的時候,父親創造的世界就多了很多與他和阿東不一樣的生物,這些生物和他共同生活在這裏,阿哥說,他們應該和平共處,那他作為乖巧聽話的阿弟,自然會以阿哥說的去做。
    犼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過最漂亮的生物,重點是和他一樣有酷酷的鱗片,還和他長得差不多,不僅僅於此,犼的氣息裏有一絲他父親的味道,這也許就是他莫名的想要親近犼的原因吧?大概!
    望著平靜的海麵,一顆紅色帶著光暈的果子落在沙地上,阿西覺得心裏悶悶的,有點失落。
    “吼……”對著海平麵大吼,雖然吼聲如同小奶貓一樣軟軟的,毫無威脅可言,但在這上古世紀,並沒有一隻其他任何生物敢欺淩與他。
    別看小獸如同幼崽,但誰叫人家有一戰鬥力爆表的阿哥勒?誰想找死誰就上,反正他們不上,所以阿西在這可是一直過得逍遙自在,但同時也沒有任何的玩伴,雖然他的氣息讓其他都想親近,但他的肉體,精血,靈魂如同唐僧肉一般招人惦記。
    但也別小瞧阿西身體小,但人家本身的戰鬥力也不弱,再說還有阿哥的囑咐,從不離開阿東的掌控範圍,兄弟兩有著靈魂上的感知,想打阿西的注意,分分鍾阿東一道雷龍就能轟得你灰都不剩。
    隨著阿西的吼叫聲停下,平靜的海麵終於有了動靜,海麵的翻滾,浪潮進擊著沙地,阿西張大著嘴,喜滋滋的看著那道出現的身影,也沒有注意到沙地上的那顆紅色的果子隨著退去的潮水進入大海。
    犼的視力極佳,看見果然是導致他失眠一宿的小家夥真的來找他的時候,心裏一股暖流淌過。
    看上去很遠的距離,卻眨眼之間,犼就到了阿西眼前,叼住小家夥的脖子,遠離潮濕的沙地,輕柔的放在礁石上,伸出有著倒刺的舌頭給小家夥舔毛。
    “哈哈哈……好癢……”
    阿西笑得直打滾,眼淚都流了出來,犼直覺心髒好像被蜂皇獸的尾尖刺了一下,有點痛有點癢,情不自禁的舔去小家夥的笑淚。
    礁石上一隻小異獸靠著大異獸,曬著太陽,暖暖的,很舒服。
    “咕嚕嚕……”阿西的肚子叫了起來。犼也睜開了眼睛,站立起巨大的身子,眼裏滿是笑意的看著阿西小爪子摸著自己的肚子。
    “我餓了。”阿西並不覺得被別人發現肚子餓了,還響出了聲,是一件會讓他臉紅不好意思的事,抱歉,他完全沒那個認知。
    犼隻是覺得這樣的小家夥,直率得可愛極了。
    “呀!我的紅果子呢?”
    阿西這會才想起來一直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似得,急得團團轉,眼淚都快流出來。
    犼又是覺得心髒貌似被刺了一下,扒拉過阿西:“怎麼了?”
    “我的紅紅果不見了,嗚……。”
    “不著急,喜歡紅色的果子嗎?我去弄來給你。”犼記得紅色的果子很多地方都有。
    “不一樣的,紅紅果隻有阿哥才有,那是我最喜歡的紅紅果,我本來是送給你吃的。”
    犼聽見小家夥是送給他的禮物,對小家夥更加心疼了,等他那天知道是誰偷了小家夥送給他的禮物,他非弄死他不可。
    犼很著急,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小家夥,才能讓他再流那些讓他心疼死的液體,隻能不停的舔臉,最後幹脆牙一咬,變換成人形雙手摟抱著小家夥。
    這是一個有著黃金比例2米5的男人,一張美麗得卻又不含一丁點女氣的臉,陽光的照射下,讓整個人都好像鍍上了一層金光。阿西眼睛都看直了,也忘記了哭泣,見著小家夥沒在哭了,頓時鬆了好幾大口氣,為他自個機智的行為點讚。
    “咕嚕嚕……”
    阿西的肚子又叫了起來,抗議著它需要進食,犼溫柔的笑著,眼眸中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
    “我給你抓魚吃,你在這乖乖的等著我回來,好嗎?”
    阿西傻傻的點頭:“嗯,你要快點回來哦。”
    “好!”說完,犼跳進了海中,變化程獸形,人形可不太好弄食物。
    阿西更加覺得犼很厲害了,和他阿哥一樣厲害,都能變成像如同父親那樣偉岸的身體。
    阿西已經成長了十億年了,每一覺睡醒都是幾十萬年不等的時間,如今還是像一隻成年貓兒般大小,重點是,他化成什麼都可以,就是偏偏還不能化成人形。
    阿西:%>_<%
    所以他是羨慕的,還帶得有那麼一點點嫉妒。在看到犼幻化成本體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望。嗯,也就一點點,犼的獸形也很漂亮!
    一條魚,一條有著足足300米長的肥魚,魚鱗很堅硬,放在古時可用於刀槍不如的極品盔甲,魚頭的牙齒根根都可以作為殺敵最好的利器。但在這太初世紀,此魚隻不過是肉質最為鮮嫩為成年的食物而已。
    鋒利的爪子三兩下就把魚切為了好幾段,魚頭下味道嘴鮮美的部位,犼推給了正在研究著張開大嘴的魚唇的阿西。
    別嫌棄阿西見識少,人家隻是因為身體需要成長,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的關係,才那麼對事物感到新鮮,好奇而已。
    看著對自己溫柔笑的大家夥,(別問阿西怎麼從那張獸麵上看出表情)。阿西思考了二秒鍾,轉身動作極快的隻留下一道殘影往他的洞府蹦去。
    犼眼神瞬間晦暗,表示很憂傷,小家夥不是肚子餓了嗎?難道小家夥不喜歡他抓的魚?這是拒絕了他?
    心塞塞的,心情不好,他也沒有吃東西的胃口了,其實他最喜歡吃的就是龍,魚這東西不是他的食物,昨天還是回到海底洞府無意間聽到烏賊獸兩口子在討論關於未成年幼崽最可口的食物問題。
    然後,犼就想到那個讓他心裏發軟的小家夥,恍然大悟,原來幼崽要吃魚這種容易消化的食物啊!
    所以在帶著這樣的認知進入睡眠的時候都不會忘記明天一定要抓鮮嫩的魚兒給小家夥吃,好消化,有營養。
    現在小家夥跑了,是不是不喜歡他呀!
    “犼?”
    黯然的獸眼瞬間發亮,蹭著自己大腿的小家夥讓他有點心癢癢。一點都沒有發現在遇到阿西,與生俱來的警惕自然而然的消失,反而渴望著與小家夥的親近。
    “你剛剛……”
    “犼,你看我帶來很多綠綠果,阿哥每次都把這種果子弄在食物上可好吃了。”
    綠綠果,一種帶著酸甜味的水果類食品,在一次阿東正在給他阿弟切割肉條的時候,一顆小小的綠綠果因為太過成熟掉落下來碰巧砸在阿西的頭上,滾落在石台上的肉塊上,果肉內流出的汁液沾染上肉,吃起來味道美味了不少,從此以後綠綠果成了必不可少的蘸料。
    說完,阿西果斷的亮出爪子的倒鉤,刷拉就是幾片不規則的魚片,刺破綠綠果,讓汁液最大華的淋在魚片上,抓起一片魚肉,獻寶似的投喂給傻愣的大家夥嘴裏。
    “好吃嗎?”
    舌頭舔著繞著自己的大嘴:“好吃。”
    阿西琥珀色的雙眸亮得猶如兩顆最純淨的黃金。對於犼的喜歡他很高興。再次亮出爪子準備再給犼來一塊,卻被大尾巴一卷,放到肚子下麵。
    疑惑的看著身上的犼。
    “風大,我做給你吃。”
    風是真的大,他怕小家夥給吹走了,至於食物什麼的,怎麼可能讓小家夥做,小家夥就應該是放在手心裏寵著的,犼就是這麼認定的,阿西也不掙紮,完全不介意,也沒意識到什麼不能的。阿哥在的時候一直都是有他準備吃的,阿哥不在的時候也會安排女媧給他準備食物,猶如這第一次阿東因閉關才交代了別人。
    腹部下軟軟的小東西讓犼覺得很滿足,手上的動作不慢,肉片切割得很小一塊,適合小家夥入口,獸臉笑得很快樂,隻是對其他不知道的怎麼看怎麼都是具有威脅性的撕牙裂嘴,恐怖的獠牙分分鍾撕碎敵人。
    “阿西。”
    “嗯?”
    “你剛剛離開是去取這些東西。”不是疑問,是陳述。
    “是噠!”
    不是要離開他呀?那就好,如果離開的話,那麼就把小家夥抓回來就關小黑屋好了。小家夥已經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短短時間內激發了大家夥對他名為占有欲的獸性。
    “以後去那裏要先跟我說。”
    “嗯嗯!”
    阿西被投喂得非常幸福,吃飽了就想睡覺,壓根迷迷糊糊中沒注意犼跟他說的啥。
    犼無奈的看著吃飽喝足已經打著呼嚕的小家夥,大舌頭開始舔毛,阿西好像有感應似的,翻身,漏出軟軟的小肚肚,表示肚子也要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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