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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市夜幕籠罩的都市裏充溢出一種奢靡的氣焰,酒吧喧鬧的搖滾樂曲散播在穿梭人潮的街上,大老遠的就可以聽見這狂嗨的樂章。晚上的7點30分,林霄與韓江都到了酒吧的上班,他們被經理安排到8樓富豪樓層裏上班,在領取工作服在更衣室裏換衣服的時候,又出了讓韓江臉紅的事情。
“你怎麼還不換衣服呢?”在一間燈光橘黃色照耀下林霄豔麗的臉上,他急著對呆板站在更衣室裏半天也不脫衣服的韓江說,“怎麼你嫌派發的工作服太小了穿不上嗎?你怎麼不早說。”
“馬上就換下。”韓江尷尬的掩飾住他的下體勃發的反應,就在剛剛他們都進入到更衣室時,林霄也不顧及旁邊站著韓江就一下子都脫了,隻穿了一條藍色的內褲,凹凸有致,微微的向上翹起,一眼就見底。這讓韓江在瞬間都有點把持不住了,下體的反應太過於猛太過於強,他一點都不能還原到最初的軟軟狀態裏,於是吧!他就如木偶的呆傻的立更衣室裏半天都不動作,手上晃動如古時候貝勒穿的絲光質地的藍色工作服,與在手邊都在顫抖的黑色的西褲。
“你抓緊時間的換衣服吧?第一次上班就遲到對人的印象就不好的。你不會是害羞吧?咱們同學好幾年了,同寢也半年多了。”林霄笑了臉皮都變了弧形,他們被分到一個寢室裏還是最近半年的事情,而又是在秋冬季節蓋著厚實的被子睡覺,因而男孩子的隱私也不易被沒遮沒擋的暴露出來的。
“說什麼呢?”韓江居然微微的怒了,臉上更是塗抹上夕照時的紅暈,“我在看這件宮廷太監才穿的藍格子工作服呢?”他在找借口拖延時間好等他的下體稍微的恢複到平靜。
“好吧?我幫你忙脫吧?你不是說沒不好意思的嗎?”林霄也有點調皮的性格,就一張手就拉起韓江些許破舊又些許落伍的外套,就在他一說一幫他脫起衣服時,手指頭卻觸及到韓江尚未消退昂揚的下體,“啊。怎麼在這個時候你居然。”他在驚詫時也沒有考慮到場合就說出。隨即他心中就懊悔起來,“這話怎樣能當著韓江的麵前說出口呢?”而接著他又微微的看向一臉害羞與窘態的韓江,“難道你對我也會產生欲望嗎?我又不是女孩子。”在這非這樣表達不可的意思的話裏一說,加重局促不安的韓江臉色刷的紅透了。
韓江試圖支支吾吾的掩蓋他的窘境,卻在這確鑿無疑的證據的麵前無從的抵賴,而他也不能對愛慕好久的林霄坦白說,“我是喜歡你的。”他明白沒有愛林霄的權力。他頓時用了急躁與被戲耍的惱怒對滿臉半是玩笑意味半是猜想的林霄說,“哪裏有嗎?就在剛才路過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半裸的女孩子,現在我還在被這女孩的魅力所蠱惑呢?我就是浮想起她的風騷就不得已在剛才露出反應。”他在竭力的欲蓋彌彰,謊言編的他都心虛與慌亂,生怕林霄再繼續的問到底,“哪裏有這樣的女孩我怎麼沒有見過。”這樣的話他就徹底的完蛋了,幸好的是林霄也察覺到韓江的拘謹而羞澀,就沒有問下去。
“你就換衣服吧?”林霄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就對韓江說,他一眼帶著玩弄的成分。他們的關係也挺好的,而始終都隔絕看不見的薄薄霧氣一樣的屏障,坦誠相見最給人一種知己的感覺。
“換就換,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怕。”韓江略微的不自然還是把衣服也脫了,套上了這如宮廷劇裏的演員穿的仿古服飾,有點陳舊,有點髒。可正要在換下褲子時他卻遲疑頓了頓,他一時覺得過不了心裏的一道坎,他對林霄的喜歡都深埋在心間,他記得他對林霄產生一種情人似的熾熱的無可緩解的喜歡,是在青春探索愛與被愛彷徨的時期裏,陡然間家貧又聰敏的韓江被帥氣又樂觀的林霄所持續的吸引,他時不時都在打量起坐在他前麵三排位置上林霄一笑一笑的比陽光還溫暖人心的笑臉。起初他都是在拒絕林霄對他接近的,他因為害怕他的這種不合常理的愛可能對林霄造成傷害與恐懼。這種對近在眼前喜歡男孩的愛又不能表達,悶在心裏的折磨讓他萬分的痛楚。
“這就對了吧?”林霄他對韓江是比較的了解的,性格耿直,剛正,與自強與進取,這些優點也是他願意和韓江交上朋友的原因。“我先上班去了。你慢慢的換吧。我杵在裏頭你也怪不好意思的呢?”他推開更衣室的門就向喧嘩聲音彌散的8樓舞台而去了。他的歌手衣著也華美與亮眼,色澤明晃晃的斑斕鑲嵌仿真珠寶的墨色上衣,與雪白的沒有一絲褶皺的長褲子,鐺鐺的踩在光滑的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