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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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越前?”不二一回頭,就看到了越前跟著管家一起出現在了門口。
“啊,在休息室裏閑得無聊,就出來逛逛。”越前壓了壓帽簷。
“三位跟我來吧。”管家上前微微一笑,“去前麵的休息室裏。”
三人跟著管家走了一小段路,路上從越前口中得知,原來他們在剛剛那棟樓裏的一舉一動在休息室也都能看得到,柳生和仁王也在昨天晚飯後到了。
“就是這裏了。”管家將四人帶到了一個小木屋門口,“裏麵有一點零食和果汁,有什麼問題的話也可以按牆上的按鈕,我就會到。”
“好的,”不二衝管家一笑,“多謝。”
“啊,柳生你看,他們也走到這裏了啊。”仁王從裏麵走了出來,將手背到了後頸窩,“還以為沒多少人能過這關呢。”
“仁王,柳生。”不二並不理會仁王的話,隻是上前打了個招呼。
“誒,這麼看來,你們豈不是逃過了跡部的遲到的懲罰!”裕太才發現這個情況,一拍腦門地驚訝道。
“噗哩。”仁王一勾嘴唇,“果然讓他們兩個先來是對的吧。”
“什麼意思?”觀月有點抓住了仁王話裏的重點,“難道說你們本來是應該一起來的?”
“啊。”仁王隨性地一笑。“在跡部家那邊就看到他們了,管家說要帶我們一起來繁木莊的,柳生和我就都覺得跡部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於是我就裝了一下肚子疼,讓他們先來抵擋一下跡部的怒火了……噗哩。”
“果然是欺詐師啊……”裕太不禁感歎道。
“還是別讓阿桃他們知道的好。”不二聽了之後隻微微笑了一下。
“噗哩。”仁王一想到之前聽說到的桃城和海堂接受的懲罰,又笑了起來。
三人跟著越前和仁王一起走進了小木屋,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忍足、向日和慈郎也已經到了。
“看來我們也隻比阿桃他們快一點啊。”不二看著都比他們早到的各位,依舊是微笑。
“那我們不休息就是了!繼續走吧。”裕太喝了一大口水,就要往外走。
“不行哦。”柳生突然出現在了門口,推了推眼鏡,眼鏡一個反光照在了裕太的臉上,“一定要待滿一個小時才能走,這是規定。”
“誒?”裕太看著柳生,一臉的不相信,“真的嗎?”
“啊,是的,之前跡部的管家來宣布的。”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手塚突然冒了出來,“越前,我們的時間差不多了,準備走吧。”
“好。”越前一壓帽簷,舉起球拍一揮,“我們先走了,你們加油。”
“唔。”觀月目送著他們的離開,隨手拿了塊曲奇餅,“還有一個小時啊,可以幹嘛呢。”
“啊……其實都可以睡一覺了。”裕太一屁股坐在一旁的長椅上,順勢就要往下躺。
“要是向日的腿沒事,還真想跟你們打一局啊。”仁王靠著牆,也是一臉的無聊。
“誒對了,向日你的腿還好嗎?”觀月看到向日也在,有點驚訝的感覺,“一路上他們背你走的?”
“沒有啦,差不多能走了。”向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就是忍足老是不放心,非要走走停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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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是閑得慌,心裏不停地抱怨著跡部怎麼給他們空了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但嘴上卻都不說——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房子裏肯定也有監控攝像,要是誰的咬舌根的話給跡部那個大少爺聽去了,估計是又要倒黴了。
有的時候,一個小時轉瞬即逝,但也有時候,一個小時堪比萬年。觀月他們現在就屬於後者。眼看著一組一組的都出發了,而他們在這休息室卻還未待滿一個小時的時間,想著差距被拉得越來越大,心裏也隻能幹著急,最多感歎一把還好有桃城和海堂給他們墊底。
“還有三分鍾了,打起精神來!”裕太看了看牆上的掛鍾,覺得終於要熬滿一個小時了。
“嗯。”觀月也起身活動活動腿腳,“是要走了,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還沒拿的。”
裕太聞言,隻將網球拍往肩膀上一架,便道,“好了!”
“嗯。”不二也起身準備出發,“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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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知道自己前麵有多少組的時候還感覺不到急迫感,這下子可好,三個人都不約而同地一出小木屋就急急地向前趕著路。
這一次,還沒走多久,居然就看到了人——一個不認得的老者。
那老者被壓彎的背和煤灰染黑的流淌著道道汗水的臉,還有那雙在黑汙中朝著觀月等人閃著善良憨實的目光的眼睛,都給他們帶來了撞擊般的感觸。
“願意買我的這束花嗎?”那位佝僂著走向他們三人。
“前輩……這是什麼情況?”裕太小聲地在觀月耳邊問道。
“遊戲的一部分……?”觀月也有點碼不準。
“你們身上帶錢了嗎?”不二突然問了個關鍵的問題。
“啊!”裕太一拉褲子口袋,“是沒帶錢。”
“等等,”觀月也摸了一下自己渾身上下的口袋,“我也沒帶……”
“請問,”不二上前對那位老者禮貌一笑,“還有什麼其他辦法能得到這束花嗎?”
“哥!”裕太在後麵拉了拉不二的衣服,“你非要那一束花幹嗎?”
“這花估計是闖第三關要用到的東西。”觀月拽回了裕太,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這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來一個賣花的老人……那束花上肯定有文章。”
“唔。”裕太聞言後再一想,點了點頭。
“嗬嗬。”那位老者突然淡淡地笑了一來,笑聲叫人有點點毛骨悚然的感覺,“辦法麼,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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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居然把我們帶到這種地方來……劈柴?!”裕太看著眼前的一堆木頭,和那位一直在嗬嗬笑的老頭,頓時有種被耍的感覺,“這全劈好了他們還不都到終點了!”
“沒辦法了嗎……”觀月也有種無力的感覺。難道其他組的人身上都帶夠錢了?不信!
“嗬嗬嗬,加油。”那個老頭一甩之前可憐的模樣,而換成一幅詭計得逞的奸笑臉,拍了拍裕太的肩膀,“年輕人啊,勞動最光榮。”
三人對望一眼——沒法了,幹活吧!
日頭漸漸高升,這個場院裏又沒個頂的,在不停地劈柴的三人都開始出汗了。
“前輩,”裕太狠狠地掄著一斧頭向下劈,“你認得出那是什麼花嗎?”
“誒?”觀月抬頭,順便用手擦掉了順著臉淌下來的汗,“這倒沒注意。”
“前輩,”裕太放下斧頭,有點鬼鬼祟祟地跑到場院通向裏屋的門口,繼而回頭對觀月比劃著過來的手勢。
觀月一笑,放下手中的斧頭走了過去,“幹嗎呢?”
“前輩你看,”裕太拉過觀月,從小木屋的窗戶外指著裏麵,“就是那束花吧?”
小木屋裏其實不大,是個比較簡陋的房子,房內一張看上去已經很舊了的小木桌上赫然放著剛剛的那束花,而那個老頭則正悠閑躺在木製的睡椅上閉目養神。
“我來看看。”觀月又將腦袋向那張桌子的方向移了移,而後突然轉頭盯著裕太,“什麼啊,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