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亂亂亂入人心” 第二章“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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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之中秦逸軒獨自駕著他鍾愛的最新款的BugattiVeyron(布加迪威龍)行駛在被霧水迷蒙了的街道中。
秦逸軒側頭看了眼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名表,隻見表上顯示著2:1分,他撇過頭看了看車窗外的雨夜,用空閑的左手打開了還剩幾根的熊貓牌典藏款香煙。他把煙叼在了嘴裏,嫻熟的點上了火,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草所特有的氣味瞬間彌漫了整個車廂,秦逸軒吐了吐煙圈。他覺得再沒有什麼方式比在忙碌完後,點上一根鍾愛的香煙來得更愜意與享受了。
秦逸軒熟練而穩健的行駛在濕滑的車道上,因為母親是英國人所以他有著雙異於國人的眼睛。他那雙蔚藍色的眼眸裏看不出一絲波瀾,秦逸軒此刻的腦子裏隻想著要快點回到他的別墅裏,因為他知道會有某個人正在別墅裏等著他。
一想到那個人秦逸軒方才還毫無起伏的雙眼,瞬間有了一絲變化,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哥哥你會為答應我的要求付出代價的。
A市此刻正直冬季,下雨的日子也增多了不少,秦逸軒把車停放在了自家別墅的停車庫裏。他停好車後便走向了別墅的房門,這是一處單棟,豪華哥特式古堡,建築風格的別墅,與之相隔千米外的別墅不同。他這間別墅後背向海,可以透過別墅內的落地窗看清別墅後旖旎的海岸風景。因為是獨棟式別墅,且附近的別墅群和他的別墅,相隔距離又格外的遙遠,所以他的這棟別墅看起來就顯得格外的安靜與優雅。
雨還是滴答滴答的下個不停,秦逸軒換掉了演唱會時穿著引人矚目的奢華皮衣,而是換上了一身簡潔但又不失雅致的黑色尼龍大衣。他緊了緊大衣的領口,衣領上裝飾著的皮草將他半張傲氣的俊顏遮擋住了。下著雨的午夜顯得特別寒冷,秦逸軒忍不住的呼了口熱氣,白色的霧氣便從他的口中彌漫而出。他覺得好冷,風吹過他的臉間,他甚至能聞到風中夾雜著海的氣息,他從手拿著的名牌皮包裏找到了別墅的鑰匙,輕微的開門聲過後,秦逸軒已經邁進了房門。
他將鞋子蹬掉在了玄關處,偌大的別墅裏,黑暗一片,秦逸軒皺了皺眉,摸索著找到了開燈的按鍵。他一按,整間別墅瞬間明亮了起來,秦逸軒看著裝修輝煌的別墅內並未出現那個人的身影。他走到了沙發處,便看到了茶幾上擺放著被人喝過隻剩一半的咖啡,他便確定那人肯定來過。
他看了眼茶幾上的咖啡,他敏銳的鼻子能聞出這黃金曼特寧咖啡裏若隱若現的香味。那個人什麼時候也喝起咖啡了?他記得那人好像對咖啡豆或巧克力製品的東西有著嚴重過敏的反應,但今天怎麼倒喝了起來。
秦逸軒四下看了看,裝修精良的客廳裏還是未看到任何人影,他心裏莫名的失落了一下,難道是那人反悔了,果然那人對他這樣過分的要求還是心生懼意了。
秦逸軒甩了甩頭發,抽回了思緒,管他呢,那人來與不來他都無所謂,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答應那人的要求。他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想借此羞辱那個與他同父異母的醜顏哥哥罷了。他不喜歡那個長相資質樣樣都不如他的哥哥,因為他總覺得父親把所有的關愛都留給了那個不會說話,且長得又醜的哥哥身上。
秦逸軒冷哼了一聲,老爺子要不是因為哥哥從小患有自閉症而不愛說話不能與人打交道的原因,又怎麼會想起他這個小兒子。他想父親其實很想把家業交給哥哥打理的,不過是天不遂人願哥哥那副樣子,若是接手了秦家的家業,恐怕會讓各界關注,秦家的名流們譏笑吧。他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從哪些勢力人口中說出的話,“哈哈!想不到秦家居然會讓一個啞巴來當繼承人!”
秦逸軒聳了聳肩秦家會不會被人恥笑,他根本就不在意,他隻要過好自己的生活便是了。他脫下了外衣,信步走上了二樓,他停在了二樓一處門前,這是他的臥室,他剛要推開臥室的門,又覺得一身疲憊,腦海裏湧現出父親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摸樣。嗬嗬!哥哥既然放棄了和他交易的條件,那他也不會多想的。他看了看房門,又看了看離他不遠的浴室,最後他還是走向了浴室,他想再怎樣也要洗完澡了才能睡覺。
當秦逸軒從浴室裏出來時,他並沒有穿衣服,而是用一條浴巾裹在了下身。秦逸軒被熱水洗禮過後健魄的身子此時正掛著滴滴晶瑩的水珠,他撩撥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很帥氣的甩了甩還滴著水的頭發。
當秦逸軒推開了臥室的房門時,卻一眼睹見了床上鼓起的被子,誰在他的床上?他冷眼一抬,走近了那張足足可以睡上4五人的豪華大床。
他看著床上用被子蒙著頭的身形,眼裏閃過了一絲不悅,他用力的掀開了床上之人蓋著的被子。
“哥哥!”掀開被子後秦逸軒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他低下頭仔細的看著床上的人“秦晨風,你為了父親還真是什麼都肯做啊!”話語間全是不屑與諷刺!
秦逸軒直勾勾的看著床上沉睡著的男人,小時候的一幕幕便浮現腦海,床上的男人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秦晨風。現年27歲,是A市一位知名的畫家,哥哥所畫的每一副作品一出售便會被人以高價買走。A市都一直傳說著這麼一位神秘畫家,但卻從未有人真正見過哥哥本人。
秦逸軒看著秦晨風的臉,隻見那是一張極為普通男人的臉,過於消瘦蒼白的臉頰,一看就知道是屬於那種營養不良之人。還算俊挺的鼻翼,有些薄的嘴唇,額前留下了一縷長長的劉海,長到幾乎能遮住了右眼的程度。他想這就是所謂的藝術家們慣留的發型,秦逸軒想這張臉若是放到大街上,也是最為普通的一張臉。看一遍甚至看上十遍他都記不住,對於他來說哥哥的樣子幾乎是可以用醜字來形容!因為他對審美的要求幾近完美,哥哥這張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臉,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嗬嗬!秦逸軒冷笑著,這個摸樣醜陋的男人不僅長得醜,還不會說話,他怎麼也想不通這個被他稱為哥哥的男人到底是怎樣吸引了父親對他的關注。他記得他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哥哥,當他當著父親的麵喊秦晨風啞巴時。父親居然揮起了巴掌要打他,若不是那個醜顏哥哥攔住了父親,他想那一巴掌一定會結結實實的烙在他的臉上。
對於那時的場景他不想過多回憶,他記得最深刻的是,被哥哥攔住後的父親用一種他至今難忘的悲傷表情安慰著一直低頭不語的哥哥。父親說“風兒,軒兒還小,他說的話不的真的,你不是啞巴,起碼在爸爸的眼裏不是,爸爸知道你是因為你母親的死而封閉了內心,所以風兒,爸爸會等你,等到你願意主動開口的那一天!”
秦逸軒那時還小的確不明白父親話中的意思,他隻知道當父親說完這句話後,哥哥隻是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跑掉了。再之後的事他也記不清了,直到現在回想起父親的一番話,他才明白,哥哥不說話的原因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才造成的。
秦逸軒伸出手,夾住了秦晨風尖俏的下巴,“即使你小時候再怎麼忍讓我,我也不會對你抱有一絲好感。”的確他說出這樣的話會讓人覺得太過冷漠,再怎樣這男人也是他的哥哥,而且這個哥哥從來對他都是唯唯諾諾的,任他兒時怎麼欺負哥哥,哥哥也從未生氣過。
但不管秦晨風對他再如何的忍讓,也彌補不了父親對他的忽視,在他兒時的心裏看到的大多是父親陪在哥哥身邊的影像。而他自己呢,和父親在一起的時間少得可憐,他咬了咬牙,小時候陪他最多的人也就隻有當時照顧他的保姆而已,父親眼裏的關注全都放在了那個不出眾且孤僻的哥哥身上!
更讓他氣憤的是父親現在又想起了讓他繼承家業,還冠冕堂皇的說什麼秦家的兒子就該繼承秦家的家業,是啊子承父業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在這理所當然的前提下,父親不該是因為哥哥自身不合適作秦家繼承人的外表下,而把目標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嗬!他秦逸軒那怕是再落魄也不會去撿別人不要的東西。
所以當父親提出要他繼承家業時,他才會極力反抗,但令他想不到的是哥哥居然會單獨找到他,當哥哥拿著一張寫滿字的白紙給他看時,更加劇了他討厭秦晨風的原因。
秦成風雖然說不出話,但他會用文字表達他的想法,秦逸軒記得看到那張紙的內容後,他心中便升起了一個侮辱秦晨風的想法。紙上的內容是:“弟弟隻要你答應繼承父親的事業,哥哥不論任何要求,都會答應你!”當秦逸軒當著秦晨風的麵問他是不是隻要他肯答應了父親,秦晨風便就真的什麼都答應他時,秦晨風仍是一臉篤定的看著他。
連他提出要秦晨風陪他睡一晚才肯答應父親的要求時,他本以為秦晨風聽到這樣的話後,會立馬羞憤的拒絕他,但結果卻是他意想不到的,聽完他話後的秦晨風隻是愣了楞便毫不猶豫的連連點頭,。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要秦晨風陪他睡一晚,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是為了羞辱秦晨風,好讓秦晨風知難而退,他雖然不排斥同性——愛。但秦晨風這樣的容貌還人不了他的眼,但秦晨風都答應了,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肆意羞辱秦晨風的機會。
誰讓同是兒子的他都不如秦晨風對父親這般的父子情深,好像秦晨風才是父親的兒子,而他卻是個外人!
所以他答應了秦晨風的要求,於是便有今晚秦晨風上了他床的事。
過往的種種曆曆掠過心間,秦逸軒夾著秦晨風下巴的力道也加深了不少,他想不到秦晨風居然,會如此迫不及待的爬上了他的床,他看著秦晨風的臉,猶豫著等下是不是真的要把秦晨風壓在身下。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沉睡著的秦晨風猛然的張開了眼睛,秦逸軒看著已經醒了的秦晨風,語帶嘲諷“哥哥想不到你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我壓倒啊。”
而秦晨風隻是直勾勾的看著眼前半裸的性感男人,他“寒翟臣”什麼時候多了個弟弟,他隻有個妹妹好不好。還有他不是開著車趕往孤兒院為那些孤兒們慶生的麼,怎麼一轉眼就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床上,還有他好像記得他應該是發生了車禍的。
既然是發生了車禍,那他現在也應該是在醫院裏的,怎麼如今反倒睡在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而他現在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他發生車禍時穿著的白色GIANNIVERSACE西裝(意大利——詹尼,範思哲)!
寒翟臣看著身上簡潔的白色襯衣,再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生車禍時他記得他的頭是受傷的。但不論他將整個腦袋都摸了個遍,也還是摸不出丁點的傷口,此刻的寒翟臣眼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難道一場車禍讓他發生了什麼詭異的事情麼?
他感覺到此刻的身體和他以往的身體截然不同,現在的身體感覺綿軟無力,就在寒翟臣試圖講話時,卻發生了令他覺得更為詭異的事。任憑寒翟臣怎麼發音,喉嚨的聲帶也逸不出半句話,著急的他用手捂著自己的喉嚨,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說不出話了!
秦逸軒看著床上動作怪異的秦晨風“你幹什麼。”
聞聲寒翟臣才注意到了一直在他身旁的陌生赤身少年,他試圖開口說話,但他張著的嘴也隻發出了陣陣深沉的啞語!
秦逸軒被秦晨風弄得一頭霧水,他按住有些躁動的秦晨風,眼神冷冽“哥哥你該清楚今晚來這的目的吧,現在廢話少說,把該做的事做完後你給我立馬離開。”
寒翟臣驚慌的看著秦逸軒好看而深邃的藍色眼眸,這少年說的是什麼啊,他為什麼叫他哥哥,而且少年說的該做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寒翟臣的腦子此刻就像被灌入了漿糊般的,怎麼化也化不開。
秦逸軒被秦晨風驚慌的樣子弄得滿心不悅,明明是秦晨風自己答應要上他床的,怎麼現在又一副被強迫的摸樣。
他有些生氣,他捏住了秦晨風的下巴“哥哥想逃麼?嗬嗬,這可由不得你了。”秦逸軒話剛說完便吻上了秦晨風的嘴,秦晨風越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越是激發了他要占有他的想法。本來隻是想羞辱秦晨風一番後就讓他走的,但他現在又有了另一個想法,秦晨風想戲弄我?沒門!
“嗯~唔~!”輕微的呻吟更加劇了整間臥室的曖昧氣息,被這突然一吻的寒翟臣方才明白了少年口中的話,他羞憤的推開了吻著他的少年,眼前的少年最多二十五六歲,怎麼能對他這30歲的男人做出如此怪異的事情來!
寒翟臣一把推開少年後,趕忙用手擦拭著嘴唇,他一邊擦著嘴,一邊直視著少年,這少年究竟想幹嘛?寒翟臣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因為車禍已經重生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體上了。
秦逸軒被秦晨風這麼一推,再看到秦晨風像對待可怕病毒般,猛的擦拭著他剛才吻過的唇,心中便激起了萬千火花。他緊握著拳頭,他在想秦晨風現在看著他的眼神,又是怎麼回事。隻見秦晨風黑得幽亮的左眼此刻正防備的看著他,因為秦晨風的右眼被劉海遮住了,所以秦逸軒隻能看到秦晨風未被遮擋的左眼,但秦逸軒不用看也知道秦晨風的右眼肯定也是如左眼一樣的防備。秦逸軒不明白一向畏懼他的秦晨風怎麼會出現這樣震懾人心的眼神。
他譏笑道“哥哥這就是你和我做交易的代價。”
寒翟臣還未明白眼前少年話間的意思,剛要開口,卻被少年狠狠的壓在了身下。
他腦子亂成一團,因為事出突然,他居然忘了反抗,他隻覺得耳廓一股濕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舔舐著他,茫然中一聲低沉性感的嗓音回蕩於他的耳跡。
秦逸軒吻著秦晨風的耳垂,蠱惑人心的說著寒翟臣從未聽過的情話“哥哥,我會好好疼你的!”寒翟臣看不到秦逸軒在說著這話時嘴角勾起的一抹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