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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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穿越
“緊急報告,全國中學生網球大賽比賽前,天氣突然發生異常,烏雲蓋頂,電閃雷鳴,腳下大地有輕微震動,比賽被迫中止,但是賽場上有多名隊員昏厥,至今尚未蘇醒,但是醫學專家稱,這些隊員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外傷,生命體征正常,昏迷具體原因不明。”
“總司,告訴你不要輕易用那把劍了,你這個家夥,太執意妄為了。”黑暗之中土方歲三氣憤的吼道。
“恩恩,知道了,別吵,讓我在睡會兒。”總司懶洋洋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還睡,你知道不知道,剛才雙劍相交地動山搖,好像引起了地震,不知道有多少百姓生靈塗炭。”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啦。”總司辯解道,“是高杉一直在挑釁,我有什麼辦法。為什麼這麼黑?剛剛還是白天的。”總司勉強支撐起身體,透過窗戶看到外麵星光閃爍的天空,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再試試身下柔軟的床鋪,剛才的打鬥可不是在床上進行的,難道是在做夢?
“誰?”借著月光看到對方的臉,兩個人同時吃了一驚,這分明是陌生人的臉,陌生的不僅僅是臉,兩個人的衣服頭發都不是江戶時代的樣子了。兩人下意識的去摸腰間的劍,卻發現那裏什麼也沒有。
“發生了什麼事?”連一向鎮定的土方也驚訝不已。
啪!房間裏忽然亮了起來,總司的手按在牆上一個開關上,他來來回回按了兩下,看著頭頂的燈忽明忽暗,最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笑得出來,你看看自己變成什麼樣子了。”
“土方桑難得一見的驚慌失措呢!”總司看起來異常開心。不管怎麼樣,隻要有土方在身邊,他覺得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土方從牆上的鏡子裏看到了自己的臉,茶色的短發飄揚在前額,高挺的鼻梁,斜飛入鬢的劍眉,輪廓分明的臉洋溢著青春與力量,完全陌生的臉,但那雙眸子裏的目光竟然有些像自己,堅毅而執著。再看看旁邊的總司,蜜色的碎發,冰藍色的眼睛,再加上一臉燦爛的笑容,竟然也有幾分麵善。他似乎看到了幾年前的總司,天真而爛漫,每次笑起來總是把那雙好看的眼睛隱藏起來。兩個人漸漸冷靜下來,仔細分析了所處的形勢,穿越這個詞對他們來說太遙遠了,他們能想到的隻是靈魂附體而已。土方目光停注在床邊的一個藍色的袋子上,他打開來,從裏麵把網球拍拿了出來,試著像揮刀似的揮了揮,但感覺怎麼這麼別扭呢?。
“哎?這難道新式武器?”總司湊上來,從土方手中接過拍向牆角偷窺的壁虎,口中笑道,“不過看起來更像打蒼蠅的拍子。”
土方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兩個人收好球拍,決定出去打探一下。但是腰裏沒有劍,總覺得不太放心,兩人幹脆胳膊下夾著球拍以備不時之需。總司自告奮勇的在前麵帶路,他在門口探頭望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上,一個人影也沒有,朝土方招了招手,兩個人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總司口中吹著口哨,神氣活現。
“你就不能低調點?”
“我覺得還是像這樣自信一點比較好,這樣別人不容易看出破綻來。”總司胸有成竹的說。
剛剛走了沒幾步,總司就被絆了一跤,他往後跳了一步,本能的揮出拍子,對著眼前的敵人。昏暗的樓道裏所謂的敵人隻是一個正坐在拐角處睡著了的小男孩。土方暗叫糟糕!
小男孩揉揉眼睛,看到麵前的兩個人,露出喜色,“部長,不二前輩,你們醒了啊!”
原來認識!土方咳了一聲,應道,“是啊!”
總司在旁邊小聲嘀咕,“不愧是土方桑,附體竟然附了個部長。”
土方瞪了他一眼,那個小男孩又道,“部長,不二前輩,這是要去哪裏?不是要去練球吧?”
練球什麼的,土方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隻好硬撐著點了點頭。
小男孩立刻露出感動的神色,“部長,您剛剛好,就要去練球啊,您真是太偉大了!”
土方給他弄得一頭霧水,一旁的總司眯著眼睛左看右看無人,突然攔腰抱起小男孩衝回房間裏關上了門。
小男孩驚叫道,“不二前輩?!”
土方心裏歎了口氣,總司可一點也沒有變!
總司臉上露出足以蠱惑人心的溫和的笑容,口中卻冷冷道,“我問你什麼,你最好從實招來,否則殺了你哦!”
“總司!”土方瞪了他一眼。還沒摸清狀況就殺來殺去的,這不是給自己招惹對手嘛。不過幸好這個小男孩看起來也不是什麼高手。
總司摸了摸頭發,看著小男孩驚恐萬分的臉,笑得很開心,“開玩笑的啦。”
小男孩驚疑不定的看看兩個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土方隻好道,“我們剛剛醒來,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
“啊,不得了,你們是失憶吧。我去找醫生。”
土方急道,“沒那個必要,你隻要詳細告訴我們都發生了什麼事就可以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艱難交談,土方終於搞清楚了大體狀況,他們現在所處的時代已經距離幕府時代過去了一百五十年。他們現在是青春學院網球部的成員,麵前的小男孩叫加藤勝郎,是他們的學弟,而他們此刻正在參加所謂的“網球大賽”。
當他問道,網球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勝郎異常激動,就好像見到了鬼。
“手塚部長,您不是什麼都記不得了嗎?您還要帶領我們稱霸全國呢!這是您和學長們最後的夏天了!”
總司在一旁笑道,“土方桑,不管到了哪裏都是重任在身呢。”
“你給我閉嘴。”
“嗨嗨。”總司一副事不關己的笑臉。
土方皺著眉頭想了想,聽勝郎這麼一說,他都有點猶豫了,肩上似乎扛了很重的擔子,稱霸全國,那是多麼神聖的夢想,自己一名鄉下道場的浪士,對於網球什麼的一無所知,能否背負起那樣沉重的責任?是不是應該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呢。周圍的人若是知道了自己和總司來自一百五十年前,會報以怎樣的目光,而他們又能不能回到過去,找回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