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混亂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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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輕微一動身上踹來劇痛,我這是在哪?怎麼好像躺在哪裏。
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灰白,轉頭一看,旁邊還坐著一個老者,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我怎麼在這,我記得。。。我應該在先祖祭壇裏麵的。
“副帥,您醒了。”
突然一些畫麵湧進來,記憶完全恢複了過來,是了,我是昭雪王朝的武官,這次跟隨元帥出來抵禦鄰國的襲擊,戰場上刀光劍影,我被人圍攻挨了一箭,隻是,先祖祭壇是怎麼回事?是夢?
“副帥,您需要些什麼?”
我撐起身子,雖然有些疼還是能忍的,“不必,你也累了去休息吧。”這人是這次隨行的軍醫,名字我好像忘記了,年紀有些大了,醫術倒是高明,隻是他這身子骨估計是禁不起折騰的。
“副帥重傷未愈,還是不要亂動為妙。”老軍醫輕輕按住企圖起身的我,有些為難的道。
“無妨,對了,這次我睡了多久,戰況如何?”這位老軍醫在軍中還算有威望,不少以為必死的人都是被他生生救回來的,我現在的記憶有雜亂,總感覺似乎是多了些什麼。
“副帥您昏迷七天,雖然凶險所幸逃過一劫,至於戰況。。。”老軍醫沒有繼續說下去,我這才想起來,這些事情我居然去問軍醫,他的任務是救人,前麵打的什麼樣估計也不會傳到他這裏,就算有所聽聞畢竟不詳細,怕是不想誤導了我。
“嗬,是我疏忽了。”
我起身挑起掛著的衣服披在身上,“主帥在哪?”
“在議事大帳中。”
“好。”應了一聲我起身離開帳子,出來我才突然想起來,那張臉,太熟了不單單因為他是軍醫,他的臉,和夢中南石長老。。。一樣。
該死的為什麼記憶這麼亂,到底發生過什麼,有點麻煩主帥長什麼樣子我也忘了。
慶幸的是似乎不用我自己去想,當我看到那些人的時候,關於他們的記憶就會湧出來,還真是奇異的感覺。
“副帥現在就出來了,身體無恙?”站在最裏麵的主帥抬起頭來看向我,那臉,居然是老大?
“無妨,多謝元帥關心,不知戰況如何?”我這一問,似乎感覺到左右兩邊的兩個人臉都黑了,那兩個人是軍中武將,這臉色,似乎我昏迷之後打的很‘好’啊。
沒記錯的話軍師叫林峰,兩名武將是譚勇和張峻忠,兩名武將身手都不錯,而軍師,被他盯上的人總會倒黴的。
軍師簡單給我說了下眼下的情況,挺麻煩的,我們國小勢微,軍力本就不強,如今遭到兩方同時夾擊,兵力分散就越加的支撐不住了,好在盟國已經出兵,不然就真的沒什麼希望了,不過這也難怪,以我們的勢力來說,大國看不上,像這種剛剛崛起的小國正好是一塊不肥不瘦剛好努力努力就能吃得下的肉,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總是大事沒有小麻煩不斷的原因吧。
“連牙嶺的戰況怎麼樣了?”
“那邊雖然也有不小傷亡但總算有所收獲,如此情形不出意外的話不出七日定可退敵。”
我看了眼地圖,“我們為何不退到這片峽穀中,這地方易守難攻啊。”我有些奇怪,我能想到這些,軍師肯定想得到的。
“副帥也是這麼想的?”主帥突然出聲嚇了我一跳,剛剛開始主帥就一直沒怎麼說話。
“莫非元帥另有高見?”
“不,我們剛剛正在討論這個問題,隻是死守也不是辦法,而且進入這裏就等於進入了一個直筒地段,兩麵靠山,盟軍想要與我們會合就難上加難了。”
“那就不要會合,把他們引進峽穀,夾擊。”
“隻怕他們不會輕易上當。”三思而後行是好的隻是我們的主帥似乎總喜歡一思到底,等他想通了,估計就都晚了,現在應該想的不是會不會上當,而是怎麼讓他們上當吧。
“這就要靠我們的軍師了。”
“嗬嗬,副帥說的是,其實我已經有了個大概的計劃,敵軍主帥脾氣暴躁,為人直爽,是好事利用利用說不定能成。”軍師邪笑了一下,總感覺讓人一陣惡寒的樣子。
“報!”帳外一士兵衝了進來,似乎還挺急。
“說。”
“敵軍又來叫陣了。”
“嘖,豈有此理,每日都來,真當我軍中無人了不成,元帥,讓我去會會他!”張峻忠也是個暴脾氣,似乎這幾天沒少被打壓啊。
“你丟的人還少麼!”軍師突然一聲大喝,軍師平時看起來笑眯眯的人畜無害,發起脾氣來可是相當嚇人,算計人來又讓人惡寒不已。
我笑了下,“不如我去吧,軍師你看如何?”
“我的傷勢軍師大可放心,並無大礙。”軍師看起來有些猶豫,我輕笑著又加了一句他才應下來。
“那麼副帥小心,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身上穿著軟甲倒也省的去折騰了,讓人把我的佩劍送過來翻身上馬帶著人就出去了。
策馬在戰場上看著對麵的人山人海,有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醒來之後總感覺有些不真實,不論是記憶還是現在。
“嗬,相信我們彼此都很熟了,自報家門就不必了,怎麼武將軍下來賜教一翻?”好無聊的感覺,快點打完算了。
“哈哈,怎麼唐衝真的是沒人了,連傷員都派出來了,當他的副帥你還真是辛苦了。”這麼喊著,他夾了下馬肚向著中間衝了出來,一把巨斧迎麵劈來,我一側身,斧子險險從我身側滑下,不過這人真是空有蠻力,一斧子下來沒劈到我反倒險些把自己帶出去。借機照著他後背拍了一掌。
一口血從他嘴裏吐出來,這一掌我可沒留手,已經是我現在最大程度的力量了,畢竟傷還沒好全,我也不敢太過亂來。
看著他跑回去我策馬回到原地,看著對麵,那麵似乎還沒有要退的架勢,又是一人走了出來,似乎是叫嘯憲。
“慕炎,我那一箭居然沒射死你,不如今天我們比比箭法如何?”嘯憲,武功平平箭法不錯,嗬揚長避短麼。
“好啊。”對於這人,如果可以我還真想要了他的命,我昏迷七天就是拜他所賜,雖說生死戰場沒有什麼卑鄙不卑鄙,用了計謀贏了就是好計,不過作為挨打的我,可是很不爽。
接過士兵遞過來的弓箭,所有兵器中我學過的大概也就是劍和鞭,對於弓也有所接觸,對付這人應該足夠了。
箭向我徐徐飛來,好慢,踢了下馬鞍,縱身躍起,下落時腳點了下飛來的箭,抽出兩支箭,搭在弓上,該射哪裏呢?嗬,就選那裏了。
兩支箭射出,一支撞在了他放出的第二支箭上,一支衝著他飛了過去,而我則重新落在馬上,抬手用長弓挑下他第三支箭,我可還沒有到達那種能夠破開對手箭羽仍舊傷敵的能力,至少在弓箭上的造詣來說,我可是慘的很,這也是為什麼我選擇同時放兩支,節省時間。
不過就像我所想的那樣,對付這人足夠了,箭直衝他咽喉,應該死的沒太多痛苦吧。
一個身著黃袍鎧甲的人麵色陰沉策馬而出,這是最後一個了吧,沒記錯他是對方副帥寧陽伯,這次沒看到他們的元帥出現,這應該是最後一個了,他手裏拿著一把長槍二話沒說直接向我衝過來。
輕笑了下我也衝到前麵去,一照麵他就直直向我刺過來,下意識抬手將長槍挑開,回手一劃向著他脖頸處襲去,他向後一仰躲過了一擊,手下不停長槍向我掃過來,我身體前趴,長槍蹭著我腦後的頭發飛過去。
真是的無聊啊,我擰了下手腕,長劍並沒有回來而是直接切再次準備襲向我的長槍,抬手在他的坐騎身上一拍,內力打在馬兒身上不至於將馬兒打死,怎麼說這馬是無辜的吧,馬兒吃痛的將對方甩了下去,胸口傳來疼痛,似乎是動作太大將傷口撕裂了。
抬手將他的長槍挑開,甩出一根長繩,拉住他,就這麼把他給拖回了我們的陣營,真不知道這種廢物他們怎麼會為難了這麼久,不過下次就未必那麼成功了。
“帶回去。”把手裏的繩子扔給下麵的士兵,我也懶得看後麵是什麼效果,當先策馬回到了軍營中,倒不是我孤傲,隻是不想傷口滲出的血跡被敵方看到,有些東西不暴露總是好的。
回去讓軍醫簡單給我重新包紮了一下,才回到大帳中。
“哈哈哈,副帥出手果然不同凡響,寧陽伯那廝也有今天,哈哈還有嘯憲,死得好啊!”張峻忠始終這麼鬧騰,最近這幾天似乎沒少被打啊他,軍師也帶著隱隱的笑意,元帥似乎仍舊是麵無表情的,隻是旁邊譚勇的眼神有些讓我在意。
“僥幸罷了。”
第二日對方又來叫陣,煩死了,對方是個新麵孔,當然了我沒去看,老軍醫發了脾氣,讓我不想死就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