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懶貓童鞋的同人番外:關於穀主吃醋的故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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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是親愛的懶貓童鞋給腦補的同人番外,因為很有愛於是發上來大家一起分享,劇情接在第一卷末尾處,能為俺寫番外真是太感謝貓兒了~~感動之情難以表達呀QAQ~~!)
    清晨的陽光溫暖地照進了窗,海鏡眉頭皺了皺掀開了眼皮,意識還沒有清醒,但懷中的感覺是那樣清晰,他不禁勾起唇角在那光潔的額上落下輕柔的一吻。不忍心吵醒還在睡的風相悅,海鏡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一站直身體,海鏡不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們昨天興之所至,由浴桶一路過來弄得很是淩亂,床上自不必說,衣服丟了滿床,多是他的,床鋪更是淩亂不堪。昨晚的風相悅實在太過誘人,他根本沒有控製住,做得激烈了些,床邊的帷幔都被風相悅拉跨了下來。
    真是,太有傷風化了!
    海鏡穿好了衣衫,小心把風相悅抱到了外間的榻上,很快地換好了床上的物件,又把他抱回去。整個過程雖然都很輕,可還是會有動靜,然而風相悅卻是一直沒有醒過來,果然是太累了,海鏡自我反省的同時又忍不住偷了個吻。
    出門洗漱,又將那些髒了的被單泡起來,扯破的床幔則直接丟掉。
    過了沒多久,身後一陣破風聲傳來,海鏡眸光一沉,腳尖點地運起輕功避開來人,然而那人卻沒有停止,劍鋒一轉又橫著劈來。這一劍帶著內力,海鏡沒有武器隻能彎腰躲過,同時奪過了旁邊的木盆擋住了隨後刺來的一劍。嘩啦,木盆碎裂。
    “淩公子真是好興致,一大早就來切磋武藝。”海鏡笑著對來人道。
    淩沐笙勾唇露出一個陰陰的笑,“那是,小爺看得上你,你應該感恩戴德!”說完收劍再次刺了過去。
    雙方你來我往過了幾十招,海鏡沒有兵器在手有點放不開,卻也沒有落了下風,倒讓淩沐笙心裏更加想要打到這人,於是出招愈加狠厲,出劍的角度也更加刁鑽。
    吱嘎一聲,身後的房門打開了,海鏡分了心,而淩沐笙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劍尖對著海鏡的心房刺了過來。
    看見風相悅一瞬間白了臉色,海鏡還有閑心勾唇笑了笑。運起全身內力集於一點,消減了劍尖的衝力,右手輕彈,讓那劍尖生生震顫起來。震顫沒有停止,而是從劍身一直傳到了握劍的手。
    淩沐笙暗道不好,忙收了劍回身拉開距離,看著海鏡的眼裏全是不服,哼了一聲對著風相悅道:“穀主,該用午飯了!”幾個字可以說是咬牙切齒地說的,說完衝著海鏡狠狠地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沒事吧?”風相悅幾步來到海鏡麵前,上下打量他。
    “我沒事,倒是你,這麼跑沒事吧?”
    風相悅先沒反應過來,等他看到海鏡身後晾起的被單時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羞紅了臉,聽到笑聲,又抬頭去瞪那個罪魁禍首。
    海鏡忍了笑,攬著他的腰,“真沒事?”得了一個別扭的哼之後憐愛地吻了吻那人的紅臉蛋,真是怎麼會這麼可愛呢!
    兩人並沒有膩多久就一起去了膳堂,其他人都已經落座了。幽冥穀並沒有那許多的繁雜規矩,各人到了膳堂也就各自圍攏開飯,並不用等到穀主來了才能吃飯,所以此時的膳堂裏已經是一片碗筷聲。
    海鏡尋了個位置讓風相悅坐下,又去那邊端了幾碟菜並兩碗飯過來。幽冥穀內有河流,河水清澈平緩,於是河魚很是鮮美肥厚,大廚也鍾愛魚肉,做魚的手法更是層出不窮,即使每天都吃魚也不會讓人覺得厭煩。
    今日大廚便抓了好幾條肥嫩的鯛魚,就著林子裏常見的幾種菌類,配著精心熬製的高湯一起燉了,香氣四溢,讓人食指大動。
    經過了一夜的激烈運動,又沒有吃早飯,風相悅早已餓了,咽了口口水,便向著那誘人的鯛魚伸出了筷子。海鏡也被那香氣勾得胃口大增,吃了一口魚後,那鮮美的感覺更是久久地在唇齒間回味,不禁又吃了好幾口。
    此時另桌正吃得起興,淩沐笙卻突然摔了筷子吼道:“又是魚,天天都是魚,小爺我再這麼吃下去都要變成魚了!”
    坐在淩沐笙旁邊的費源光拉了拉他的袖子,可淩沐笙卻是不理,連著喊了好幾聲,終是將大廚喊了出來。大廚哪裏敢得罪這位武藝高強的主,但平日裏頓頓吃魚,這位爺不是也沒說什麼嗎,怎的今天又鬧起來了,無奈,隻能眼巴巴看著旁邊的穀主,希望他給自己做做主啊。
    風相悅被打擾了吃飯已經皺起了眉,如今他沒有帶竹笠,表情可是實實在在寫在臉上的。費源光於是又大力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淩沐笙還是不理他,“海鏡,你覺得呢,魚這東西哪裏是我們這種男人吃的,還是這種燉的,那不是生了娃坐月子的女人吃的嗎!”
    風相悅聽了,嘴裏還沒咽下的一口魚頓時滑了下去,隻是魚肉倒還好,可偏生裏麵還有沒分離出來的魚刺!於是……
    “穀主!”海鏡見風相悅臉色不對,又見他剛才是在吃魚,立刻反應過來他是被魚刺卡住了,連忙對旁邊的大廚道:“去拿碗醋來!”大廚哦了一聲飛奔出去。
    “我不要吃醋!”因為卡著魚刺很不舒服,風相悅聲音也變得有些低啞。
    海鏡笑了,“不是吃醋,是喝一點,我哪裏有醋讓你吃。”
    風相悅見這人時時不忘調笑自己,狠狠一瞪,卻讓那人笑得更開,便惱怒地閉了眼,眼不見心不煩。旁邊的淩沐笙見自己闖了禍,生怕會被關青溪澗,也湊過去賠笑並關心一下穀主,不過卻適得其反的讓風相悅更加煩心,直接揮手把他推開,留給他一個“等下再收拾你”的眼神離開了。
    風相悅回到了房間,喉嚨裏卡著魚刺的感覺很不舒服,他幹嘔了兩下也沒有任何效果,不由氣惱地坐在榻上單手撐著小桌扶額。正巧海鏡走了進來,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幾樣小菜和一碗醋。
    “怎麼昨晚剛行房,今天就懷上了嗎,真快呀!”海鏡將托盤放下,湊到了風相悅的耳邊低聲調笑著。
    風相悅聞言紅了臉,是怒也是羞,一掌將他打開。海鏡見他真有了怒意就不再多說,隻勸著他把那碗醋喝了,又咽了好幾口飯才終於將那魚刺咽了下去。風相悅舒了口氣,嘴裏還有那醋的怪味,便多了幾杯水才重新吃飯。
    “淩沐笙那死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吃過了飯,風相悅起身就要去找那個讓他遭罪的禍首,海鏡一把拉住了他。
    “算了吧,他也是無心,而且這樣的小事就懲罰一個護衛長還是過了點。要不,就讓我去處理吧。”
    風相悅想了想,覺得也是,點了頭。海鏡笑了,就勸他再去睡一下,而風相悅也因昨晚的事確實有點犯懶,於是瞪了他一眼進了內間。
    海鏡笑著搖了搖頭出去了,剛一出來就看到了一個人在外麵探頭探腦,見他出來,先是瞪眼,又很快收起來,猛招手讓他過去。海鏡覺得好笑,還想著自己過去找他,跟他說穀主並未怪罪他的,結果他還自己先找來了,倒也省事,就向他走了過去。
    淩沐笙一把勾住海鏡的脖子將他拉遠了,又回頭看了看那房門,小聲道:“喂,老大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還裝!穀主不會真把我關到青溪澗吧?誒,你就不能幫我跟他說說情啊!那地方什麼都沒有無聊死了,讓小爺待一天就要瘋的!穀主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啊!”淩沐笙見海鏡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急得都要跳起來了。
    “穀主的態度我怎麼會知道,你該自己去問的。”
    “你!”淩沐笙氣得抓起了海鏡的衣領,“你這家夥,江湖上怎麼就沒人說你是個偽君子真小人呢!那些家夥還真是瞎了狗眼!海鏡,你老實說這次幫不幫我!”
    海鏡也不惱,仍是溫和地笑著,“淩公子可高看我了,我不過是穀主的一個侍從,怎麼可能影響穀主的判斷呢。”
    “你還給我裝!現在誰不知道你海鏡是穀主麵前的紅人了,因為那次你剛來小爺就找你比試就讓你記恨上了?你不是贏了嗎,至於這麼小心眼嗎!我告訴你,要是小爺真去了青溪澗,小爺一定把你拖去練到死!”
    忍了笑意,海鏡聳肩,“一切還是要看穀主的意思啊。”
    “海鏡!”
    大喝一聲,淩沐笙拔出佩劍就刺了過去,海鏡沒有武器在手,不敢硬碰,便帶著他遊走起來。連著早上的那場切磋,雙方又過了幾十招,淩沐笙仍舊沒有占到一點便宜,不禁對海鏡的身手也佩服了起來,也更加讓他想要真正贏過這人。
    這一打就足足打了半個時辰,最後還是海鏡怕抄到了睡覺的風相悅才提議收手的,淩沐笙顯然意猶未盡,還想提劍再戰,不過海鏡攔了他,還親切的給他指點劍術,於是淩沐笙才住了手,兩人很快親密地湊到一起討論了起來。
    日頭漸西,倦鳥歸巢,風相悅終於起身開門時看到的場景就是,海鏡親昵地抱著淩沐笙的腰,而淩沐笙則含羞帶怯(?)地紅了臉窩在他懷裏,甚至抬起一條腿勾在了海鏡的腰上。夕陽西下,橘色的餘暉照在相疊的兩人身上,本就是相貌極好的人,更是顯得光華萬丈。
    而此時兩人的實際情況卻是:海鏡指導著淩沐笙的一個招式,隻是這人也總是固執己見,不願按照他說的來,於是海鏡隻能動手調整他的姿勢,淩沐笙掙紮著保持自己的習慣,爭執之下,兩人就扭到了一起,也因為爭執,淩沐笙更是急得臉紅脖子粗的,這才造就了風相悅眼中一雙璧人親密相擁的假象。
    風相悅捏緊了拳頭,怒氣毫不掩飾地滲透到每一個字中,“你們在做什麼!”
    那邊兩人一見到他愣了愣,海鏡反應過來立馬放手,沒準備的淩沐笙立刻摔了個五體投地,很快爬起來賠笑道:“穀主,嘿嘿。”
    風相悅視線從他們身上掃過,海鏡知他是誤會了,張口想解釋卻被他瞪得閉了嘴。風相悅看見站起來看著他笑,可是手卻偷偷地拉海鏡衣袖並對他擠眉弄眼,頓時怒上心頭。很好,這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穀主,您看這都過了一下午了,中午的事就……”淩沐笙邊說邊對著海鏡使眼色,可後者的無動於衷甚至還有點避開他的舉動讓他動作更加大了點。
    風相悅自然是看見了,聲音不由冷了幾分,“淩沐笙,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去青溪澗,既如此,我就成全你,自己到那裏去住半個月吧!”
    “啊?半個月?怎麼會那麼久!穀主!海鏡!”
    淩沐笙一聽就跳了起來,半個月啊!會憋死他的!那可不行,他拚命向旁邊的海鏡打眼色,扯袖子,不過海鏡就是不幫他,還頗為無奈地衝他歎氣搖頭,急得他都要撲過去掐海鏡脖子了。
    可是這也一副兩人很是親密的樣子,手又不自覺地握得更緊,“還愣著做什麼,要我親自送你過去嗎!”
    淩沐笙一看這情況,知道這次自己是逃不了了,狠狠甩了海鏡的袖子,哼了一聲大步離開了。
    “相悅……”等人走遠了,海鏡笑著靠了過來,卻不料風相悅閃身避開,冷冷一句“別靠近我”之後就轉身回了房,更是大力甩上了房門並落了鎖。
    海鏡一看,這是真的生氣了啊,這可不行,剛剛新婚就被拒之門外可不是個好兆頭,要趕緊哄哄。敲了門,意料中的沒反應,海鏡摸了摸鼻子,繞到了窗戶邊,推開一扇窗戶翻了進去。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剛一落地,一個茶杯便迎麵而來,海鏡伸手接了,就見風相悅一臉陰沉地坐在榻上瞪著他。海鏡微笑著過去坐在他身旁,自然是會被推開的,不過海鏡可不在乎,畢竟事關自己的性福,怎能退縮!
    “其實那真是誤會,他是怕你責罰他才來找我幫他說情,我沒答應,就打了起來,我怕吵到你就說給他指點指點,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了。相悅,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了解嗎?”
    風相悅冷哼著背對他,任那人在身後解釋。其實他事後也知道自己小題大做了,那人對自己是真心,隻是那時看到他們那樣親密又甚是相配的樣子,加上剛醒來頭腦不太清醒,就那樣誤會了,當真是丟臉,還遷怒了淩沐笙。可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要他承認是自己不對了卻也不可能,於是就這樣梗著,等海鏡給他找台階下。
    果然,海鏡說了很多,風相悅有點受不了了,回頭捂了他的嘴道:“閉嘴,再說就讓你出去!”
    海鏡笑了,肯說這話,也就意味著這事算揭過去,鬆了口氣。握著放在自己嘴上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掌中,看了看那張還有點氣呼呼的臉,海鏡心道:這人吃醋的樣子竟是這樣好看。想著想著就笑了出來。
    聽見了海鏡的笑聲,風相悅以為是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用力抽回了手指著門道:“出去!”
    海鏡斂了笑意,心裏歎道:明知他臉皮薄,怎的還這樣莽撞。也不多說了,張開雙臂將人攬在了懷裏,不顧那細微的掙紮,一手按住了風相悅的後腰,“別動了,你這裏當是還在酸疼的,我給你揉揉吧。”
    風相悅不動了,被海鏡按住的地方確實是酸疼了一天,睡了午覺稍稍好了些,可還是不舒服,這下被他一揉,倒是舒服了不少。不想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風相悅閉了眼倚在了海鏡身上,左右這人是禍首,讓他伺候是正道,不用還便宜了他。
    按了一會兒,海鏡輕吻了一下風相悅的眉角,“穀主,今日之事我以後一定不再犯的,我們就此打住吧。”
    風相悅閉著眼哼了一聲,“算你識相,罷了,這次就放過你,如若再犯……”
    “定任穀主你處置。”海鏡笑著替他接了話,見懷裏的人終於是露出了笑容,他的心也終於是放下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攜著他一同去了膳堂。
    膳堂裏也已經擺好了吃食,眾人也早已坐好開動,見到他也隻是打了聲招呼。兩人尋了位置坐下,費源光卻突然湊了過來。
    “穀主啊,小沐他去找你了吧,你不會真讓他去青溪澗了吧?穀主,他是無心的,你也知道他那人愛玩愛鬧的,在這裏這麼久了他確實憋得厲害才會偶爾發發牢騷,你別跟他計較啊……”
    經這一說,兩人才想到還有個被波及到的被罰了去青溪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笑意。風相悅輕咳一聲,道:“罷了罷了,你再說下去我還吃不吃飯了,你帶些吃食把他從青溪澗領出來吧。”
    費源光一聽就樂了,連連向風相悅道謝,把事先分出來的食物拿食盒裝了就跑了出去,快得令人咂舌。
    這邊的兩人相視一笑,風相悅卻很快別開臉,敲了敲桌麵示意海鏡去拿菜。
    吃過了晚飯,回小屋的路上就見淩沐笙和費源光一前一後地回來了,一個罵罵咧咧一個緊隨其後,倒別是一番和諧。
    待他們離去,兩人再重新邁步,海鏡伸手拉住了身旁的人,與他並肩而行,晚風習習,沒有帶著竹笠的風相悅細細感受著清爽的夜風,任由那隻手牽著自己,慢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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