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1:鴻運當頭 020 家政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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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似乎是薛印的態度實在出乎薛裏來的意料,這孩子一時間抹不開麵兒,嘟囔一句拔腿就跑回了他那一畝三分地,一直到第二天上學之前就沒在出來過。
薛印還是欣慰的,中途他推門進屋給薛裏來送水果的時候,有偷偷關注薛裏來的電腦屏幕,那孩子正一個人在那偷偷百度“十二歲男孩可以做愛嗎”這樣重口味的問題。
搜索出來的答案花樣百出,但專家給出的答案無一例外是這個年齡段的少年別說同異性行房事,就是過早的手淫也是對身體有害的。說白了,怎麼也得在過三倆年等薛裏來十四五歲性器官發育相對比較成熟的時候再經此道。
他們父子倆人之間太多的隔閡,許多事、許多話薛印想問卻問不出口,比如問孩子為何過早接觸兩性的問題,是不是夢遺了還是通過其他途徑對此產生的好奇與迷戀。
向後退回去倆大步,端著水果盤子的薛印伸手敲了敲薛裏來的房門沈聲道:“吃點水果對長身體有幫助,”說著,已經邁步走進去,將水果盤擱在了薛裏來的電腦桌上,無視薛裏來慌張X掉頁麵的樣子囑咐了一句,“別玩的太晚了,早點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退一步海闊天空。他不想逼薛裏來逼的太緊。
薛裏來還在跟薛印別扭,以至於次日一早他就趕在薛印驅車去公司之前背著書包滾蛋了,薛印追在他後麵那麼叫他等等,一塊走,他都不給反應,固執己見,挎著書包一路顛顛的跑走了。
薛印不聲不響的開著他那輛凱美瑞悄悄跟在薛裏來的身後,一直目送孩子真正跨進校園的大門才心安理得的調頭回公司。
前腳薛印踏進寫字間的辦公室大門,後腳小美女張曉丹就心花怒放地敲開他的辦公室門。沒見人那甜美的聲音先飄了進來:“薛總,薛總我剛往X市氣象局打電話,辦公室主任說他們要做服裝,問咱們是哪個廠家的,想參與就趕緊帶著樣衣跟資質文件去他那報道。”
做職業裝銷售這一行的,無論男女個個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眼珠一轉腦袋裏全是道道。但張曉丹例外,這孩子就是年紀輕、閱曆少,有點傻乎乎,可架不住她幸。
想在業內吃得開,不單單靠那些死記硬背的專業知識,三分靠口才七分靠幸運。就像張曉丹這妮子這樣的,來公司第一天就瞎貓碰死耗子的打到一個意向單位,老業務員領著她去了幾回,嘿沒成想還真成單了。數目不大,幾萬塊錢,這就足以說明幸運很重要,而且張曉丹跟薛印合財。
“單位情況都了解到了嗎?人數,采購預算,男女比例,麵料成分,一把手的辦公室電話和手機號一定要摳出來。在打打其他科室確認一下,然後咱們訂票直接去。”
“嗯,明白,嘿嘿。”又抓到可能會做單的意向客戶張曉丹心裏高興,臉上掛著笑,踏著她腳上那雙高跟鞋,神采飛揚的就出了薛印的辦公室。
小女孩做事效率挺高的,不出一個小時就徹底摸清了X市氣象局的采購情況,完全確定了有這麼一回事。
薛印讓張曉丹立即訂票,越早越好。她那麵忙著訂票、整理服裝樣衣以及各種資料,薛印在這麼整理他出差需要的必備品。
萬事俱備之後,薛印猛然想起了兒子薛裏來,眼光落在辦公桌上的相框上若有所思。
片刻,他喚秘書董莉:“董莉,不忙的話過來一趟。”
嘎達嘎達一陣腳步聲,董莉應聲而入:“薛總,有事?”
“小董過來說。待會我跟小張X市出差,麻煩你給我家薛裏來尋個家政,三天,估計三天我應該差不多就回來了,讓對方負責這三日的早餐和晚餐外加收拾收拾屋子,單元組長那裏我放了一把備用鑰匙,但是應該不需要。”
“沒問題,還像之前那樣嗎?”
“嗯,讓對方早晚跟著薛裏來進門。還有——這次換男家政,以後也都要男性,盡量挑歲數大一些,麵向憨厚老實的,記住,一定要招知根知底的,”薛印抬手腕,看了看腕表上的日期繼續道,“今兒十八號,完了你告訴家政二十二號來公司結賬。小張訂的是下午三點半的票,你現在就去辦這事,今晚的飯也做了,假如我二十二號和小張沒回來,你就先從公司的賬上結一千給家政。”
“OK,薛總你就放心的帶著曉丹去簽單子吧,哈哈哈……”
薛印把這事兒交給了辦事叫他放心的董莉,下午先薛印一步離開公司去搞增值稅發票的董莉忙來忙去就把時間給忙忘了,情急之下她又把如此重任交給了一向也令她放心的楊大姐身上。
於是,地球是圓的,一個推一個,一個找一個,尋尋覓覓的“萬能達人”闞飛先生就接下了這單“大活”。
三天,加上今晚的一頓一共七頓飯,至於收拾屋子?反正老板不在,拿著雞毛撣子隨便劃拉兩下就完事唄,一千塊大洋呢,夠他喝三頓小酒抽兩條中南海的了。
薛印帶著張曉丹臨出發前特意組織構思一番委婉的說辭給薛裏來發了一條既簡潔又不失關懷的短信。言簡意賅的告訴兒子他臨時接了一單需要出差,時間不長,三天左右,另外他已經囑托董阿姨給他請了一個家政負責他一日倆餐,他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有什麼事可以隨時給他去電話,或者打給公司財務董莉阿姨也行。
薛裏來小學六年級,下午一般三節課,如無特殊情況都是在4點20分左右放學,夏天則是4點40分。
今兒有特殊情況,薛裏來不高興薛印就這麼沒影子了,故意跟班上跟他不分伯仲的搗蛋鬼幹了一架。崔老師不願得罪劉鬆當官的家長,瀲灩紅唇一咧,命薛裏來叫他爸來一趟學校。
放眼望去,整個小學沒幾個家長不來接孩子放學的,劉鬆是他父母的大寶貝,風雨無阻的車接車送,隻有薛裏來光杆司令一個。
他爸他爸的,他爸出差了往哪來啊?不知道是不是薛裏來太能扯謊,班主任崔老師根本不相信他的說辭,言辭並不激烈,態度也和藹可親,可聽在薛裏來的耳朵裏就分外的刺耳。
趕巧這時候大流氓闞飛先生的電話打進來,“小金主”揚眉,接起電話甕聲甕氣的“喂”了一嗓子。
毛頭小子一個,闞飛根本就沒把十二歲的薛裏來當回事兒,張嘴就來:“喂,你好,我是家政公司的,已經到你學校門口了,你放學了嗎?”
“門口?”眉毛一挑,竟是心眼的薛裏來下意識的扭身、回頭,順著教室的窗口往校園大門瞄了瞄,隻可惜,烏央烏央的全是人,薛裏來也分不出個來,“那你跟門衛說一聲直接上來,三樓,六年五班。”
嘟嘟……
電話蜂鳴,闞飛抓著就這麼被掛斷的電話有些哭笑不得,這都是蜜罐裏長大的孩子,忒沒素質了,話沒說完就這麼給他把電話掛斷了?沒教養!
攏了攏衣領,戴著大棉帽子的闞飛遮住了他額角的傷疤,瞬間換上了憨厚的笑顏,彬彬有禮的向門衛大爺說明了來意,很快就被放行成功進入教學樓。
四五分鍾後,六年五班的門裏門外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不知情的班主任崔老師立馬起身警惕地詢問起瞧著有些賊頭賊腦的闞飛:“你是幹什麼的?孩子家長嗎?我怎麼沒瞧見過你?”風韻猶存的崔老師身上有股子女人的知性美,不禁要闞飛多瞄了倆眼。隻是,他眼神嚴肅的時候看著特狠,放鬆起來瞧著又有幾分猥瑣,尺度不好拿捏。
“爸!”薛印腦瓜子一熱,竟衝著門口探頭探腦的闞飛來了這麼一句。他這一句要崔老師“震驚”要闞飛“震精”!
“你你你說什麼?”崔老師對薛裏來他老子小薛的印象特別好,覺著一個大男人帶著個淘兒子太不容易,尤其薛印要個頭有個頭,要模樣有模樣,身材就跟那模特張亮似的棒。怎麼?原來他心存好感的小薛是個基佬???
嘴巴張成半張CD那麼誇張的崔老師聽了薛裏來的後半句話後,才堪堪把因驚訝而大張的嘴巴闔上。
“幹爸,”扭臉,聚神的眼珠子黑漆漆的冒著幽光,薛裏來繼續扯謊,“老師,他我幹爸,我爸他真出差了,你找他也沒用。”
潛意識裏,薛裏來其實不想要薛印丟臉,並不想要薛印來學校替他收拾爛攤子,他已經是個男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就有能力解決掉,根本不需要薛印來插手。
可是每次班主任這個死八婆都嘴賤的找薛印來,所以薛裏來特別討厭他們班的班主任崔老師。
老師說東,他保準給你往西,怎麼氣人怎麼來。薛裏來心裏講話了:等夏天就綁架崔老師這隻“黑山老妖”,給她綁到學校教室的椅子上,不開窗,就給她一個小風扇,看她能活多久……
ps:有人嗎?有人嗎?啊喂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