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聽說過這樣地一句話：“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栽柳柳成排？”。
    這句話，我現在隻能相信一半，花，有時你用心栽了用心培育用心澆灌用心管理，說不定就真的能為你而開！
    我和B的相識純屬偶然，真的一切都是從遊戲開始•••
    001·
    2007年的那年秋天，我和我的短信情人E分手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我的情緒都是很低落，怎麼也無法擺脫痛苦的陰影。
    雖說分手是我提出的，但真正受傷害的不隻是E，還有我自己•••
    一天中午，我和幾個朋友在市裏的一家飯店吃飯，正喝酒的時候我朋友乙的情人X來了，而且還帶來了她的姐妹B，和X我已是早已熟識，她向我介紹了B，X接著端起一杯酒給B，她自己也端起一杯要陪我喝下去，我酒已經喝多了顯得有些失態，不知是我當時不夠穩重，還是她自身的問題，B沒有喝下這杯酒，讓我掃興讓我尷尬地揚長而去。
    就這樣，我也走了，酒無法再喝下去，大家因她因我不歡而散---
    事後，朋友們在一起重提那一天的話題時，都說B長得一點也不漂亮、土裏土氣•••除了朋友們想修飾我那天的難堪外，大概這也是真話。
    可是我偏說我喜歡，並揚言一定要追到她！
    喜歡她不是真心話，把她追到手才是真正的目的。
    說實在的，她和我分手的E相比，那B的的確確就是一隻相形見拙的醜小鴨。23歲的B比E隻是大不上兩歲，看上去卻要老氣地多，E她真可謂是一位典型的小農婆。
    就這樣，我還是全身心地投入了追一個女人、追一個其實自己一點也不愛一點也不喜歡的女人之行動中去•••
    002·
    第一步，我從朋友乙的情人X那裏弄到了B的手機號碼，我開始給B編輯並且發出了第一條短信•••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我記得那一天是個很晴朗的天氣，我心裏的陰霾也因為天空的晴朗開始淡去，我編輯的短信更陽光，很是詩情畫意•••
    【四季深情】
    春天，我會為你
    采下一片美麗的花瓣
    秋天，我會為你
    收藏起一枚楓紅的葉子
    夏天，微風是我對你
    最忠誠的問候
    冬天，雪花是我送給你
    最珍貴的禮物
    “你是誰？”這是B回複的短信，僅僅是三個字的內容。
    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
    我很興奮也很自信！這一切說明了什麼？說明就像發射衛星一樣，它已進入了正常的運行軌道。一切都會從這裏開始，並會按照自己指定的方向發展•••
    我迅速地給B回複短信：“我是誰這重要嗎？重要地是我想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我發給你的這條短信？請你如實回答！”我沒有回答B我是誰，反而反問起她來。
    “我怎麼回答你？我知道你是誰？我和你認識嗎？”B回複了我，字數比第一條明顯多了許多。
    “你不知道我是誰，可我知道你是誰；你不認識我，可我卻真的認識你。而且我還偷偷喜歡你愛戀你！可以這樣說，你就是我夢中的情人！”我按我的計劃展開了攻勢，發出後我我由不得自己暗暗地笑了起來•••
    “天哪！這怎麼可能？我們到底認識嗎？你到底是誰？怎麼能開這樣的玩笑？你太過分了吧？真有點納悶，我剛換的手機號碼也沒幾個人知道啊？你怎麼會有我的號碼的？”
    看樣子她有些不耐煩了，急於想揭開謎底，那怎麼可能呢！如果現在就揭開謎底，那無疑是豬八戒照鏡子自找難看，那就毫無意義一點也不好玩了。
    “世上沒有一成不變的事物，包括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我承認生活中想要得到一個人很難，想要得到一個人的心更難，但是想要得到一個人的手機號碼，相比之下那可算是太容易了！我能告訴你的就是我現在對你的真實情感，我想告訴你•••”
    “你究竟想告訴我什麼？”她回複的很快。
    “我想告訴你我真的喜歡你！我愛你，做我的情人吧？！”我竟然這樣對她說。
    “討厭、惡心、肉麻！真想罵你、真想扇你兩耳巴子！再給我發這樣無聊地短信明天我就去重新換手機號！”她顯然是氣的不得了。
    “換號肯定是沒有用的，不信你試試看吧，換號後我還會發給你，怎麼說呢？我和你就像是老鼠和大米，我是愛定了你吃定了你！”
    我等了一會兒，B沒再回我短信，我估摸到她一定是關機了，我打她電話試探一下，電話的回音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事情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盡管關了機那也隻能證明她生氣了，但是不能說明就此沒戲，反而更讓我覺得刺激、覺得有趣！我禁不住地笑了，並且笑出了聲來。這可是我和E分手一個月來的第一次笑，而且笑得是那樣地自在舒心•••
    003·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我撥打B的手機，打通後我又立即掛掉了，沒等也沒讓她接聽。也正如我猜想的一樣，她不會換號，而且我還猜測到了她一定還會回電話過來。
    就這樣如我所料，緊接著B就打了回來，我開始接聽：“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再要這樣我就報警啦！”
    我知道她會迫不及待地跟我說這些話，無疑，她是真的生氣了，我不但聽到而且想都能想得到她氣憤的樣子，似乎我從手機裏就能聞到一股火藥的味道！
    我已平和的心態，盡量讓聲音變得有磁性，小聲笑嘻嘻地對她說：“B，你心平氣和地聽我說好嗎？千萬不要輕易地掛掉手機，你凶神惡煞的樣子會嚇著我的，叫我怎麼敢跟你說呢？我可是見了女人就不能男人的那種沒出息的男人，平時更見不得女人發火，再說女人發火對自己也沒好處對吧？女人發火的時候就變得不美麗了，常發火還容易使人衰老，我什麼都告訴你，請你把手機掛了我發短信告訴你，不然我說不出口，相信嗎？我現在臉都紅了、羞臊死了---”
    “呸呸呸，鬼才相信！”她嘟嚕著，情願或不情願地掛斷了電話。
    我把事先就編輯好的短信隨機給她發了過去“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嗎？可是現在我還不想告訴你，因為就是告訴你了也等於沒告訴，目前為止你根本還不認識我這個人，告訴你也隻能是一個你不熟悉的名字，有意思嗎？所以我還是不告訴你•••對不起！我本想逗你高興開開心，沒想到反讓你生氣不愉快，其實你無需這般地介意！我喜歡你是我的自由是我的權利，那和你喜歡不喜歡我純碎是兩碼事。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人喜歡有人傾慕不好麼？難道有人喜歡能是痛苦悲傷的事？作為一個女人，如果一生中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和追求，那無疑才是可悲可歎的一生！就像一朵花兒開放在深山大漠，開放在一個人們找不到看不見的地方，沒有人欣賞沒有人讚慕---我想，無論她是怎樣地美麗也會失去她美麗的意義！你真想知道我是誰嗎？好吧我還是告訴你~~我是香港的影視歌星劉德華，這回你該高興滿意了吧？”
    “哈、哈••你這人即好笑又無賴！劉德華能像你這樣厚顏無恥？你知不知道啊這世上還有個羞字？”
    我知道她心裏的天氣已開始由陰轉晴的變異，開始漸漸放鬆對我的敵意，我又開始編輯短信回她：“其實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羞字，那是因為我害怕別人見到我醜，我躲到了羊肚底下藏起來以便有了羞的形態。說清楚到底誰的臉皮厚？演藝圈內人的臉皮哪個不是刀砍不動搶打不透？跟他們比厚顏無恥那可真是你抬舉我了！就是那樣他們還不是爭著有人喜歡？
    是的，我不是劉德華，他比我年長應該知道自己老了，但他還在一個勁地裝扮青春的範兒。相形之下我是和醜分不開，我是當今天下的第三醜男！其實劉德華就比我好嗎？隻是好在一個華麗的外殼而已。
    先不說他比我花不花心，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現在能跟你聊能光顧到你嗎？再說你也遇不到他啊，就是真的遇到了可他又能在意你嗎？喜歡崇拜他的女人真是太多太多，無法恭維你肯定是排不上隊。我雖是個很平凡很普通的人，不能和他相提並論，但我能夠和你相遇，能夠全心全意地喜歡你！我雖然長得醜，可是還有比我長得更醜的，第一第二我才第三，醜是醜點但很實在、心地寬厚善良、感情豐富多彩•••”
    “你是天下第三醜男？騙人！你真的很醜很醜嗎？”
    “是啊，我真的很醜！原先我自謂是天下第一醜男，但是後來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說我狂妄自大，人們一致認為我的醜要比趙本山的醜遜色、比潘長江的醜不如，迫於社會輿論我的醜也隻能屈居第三了，再說他倆又都是名人，我不甘心也是沒法子，為此我很傷心、大哭了一場•••”
    “你真會侃真會逗人開心！算了我不能跟你聊了！”
    “你讓我多少有點納悶~為什麼不能聊？是我的醜嚇著你啦？還是我真的那麼令你討厭地無可救藥？”我緊追不放。
    “不是的，你不會是認真地吧？別開玩笑了！你大概不了解我的情況•••”
    “你感覺我像是不認真嗎？老實說我現在的認真比上學時對待期末考試還要認真！”
    “可是不行啊！你真想讓我做你的情人嗎？那怎麼可能呢？別胡扯了，再胡扯我又要生氣了！我沒有這種福氣、也不配談這種事，老實地告訴你我是結過婚的人、而且還有個快兩歲的兒子。”
    看著B發來的這條短信我不由一愣，我還真的不知道她已結過婚、而且還有了孩子，但這也隻不過是一愣而已。緊接著笑了、自言自語：“管你結不結婚有沒有孩子，我又不娶你做老婆？隻不過想製作一場快樂的遊戲罷了•••”
    於是我又趕緊給她編輯短信並又迅速發出：“你結過婚怎麼了？就不能和我交往啦？我又不是要你改嫁給我？看起來你的思想太落伍了、觀點一點也不時尚，我又不強求期盼你什麼？在你快樂的時候你可以忘記我，這時我甘心情願變成球讓你開心地一腳踢開；在你不開心不愉快的時候你一定要想起我，這時我再變成一把鑰匙自覺地去打開你快樂之門•••”
    “我想問問你~~現在多大了結婚了嗎？”她試探著問。
    “我結過婚了，夫妻和睦、家庭幸福，你有一個兒子我有兩個，而且還有一個和你兒子差不多大的孫子，年齡雖說不算大也不算小了，五十往上六十往下，鄉下裏半拉子老頭、要是在中央裏能算是年輕娃娃••”
    她的問題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想她看到我的回答也一定會很尷尬。基本上都是真的，隻是年齡上摻點假，四十露頭的人還有十好幾個三百六十五天的坎坷路程還沒經過它•••沒關係，反正就這麼侃唄！
    “既然如此，那你又何畢呢？如果是這樣，那你比我爸爸還要大幾歲，我才二十三歲，你大我兩倍還多，你我算是兩代人，你為什麼要背叛你的老婆和家人？這樣好玩嗎？”
    “好玩！其樂無窮！首先我要問你：什麼叫家庭？什麼叫老婆？什麼叫朋友？什麼叫情人？”
    “我，我一時說不清楚！”她有些語塞。
    “我來告訴你：家庭，那是你快樂的大本營、也是你煩惱和痛苦的滋生地，既然是你不能不要的歸宿、那就有你盡不完的責任和你永遠償還不清的債務；老婆，那是跟你搭伴同行的人，有的是共同攜手相互勉進，有的卻要你一直拉著她拖著她、直到你要累死她都不會鬆一下或者讓你停一下，一張紙的證明、變了質的承諾還要你繼續堅奉，有的幸福你一輩子、有的折磨你一輩子；朋友，那是可以信賴可以溝通的人，分享你的快樂、理解你痛苦，相互支持不斷幫助；情人，那是疲憊後的浴場、閑時的小酒、做菜時的調味品，相互製造幸福、相互製造快樂，沒有規定沒有製約，絢麗你的人生、豐富你的生活•••怎麼你不想試試？做我的情人吧？！”
    她停了一會才回道：“這怎麼可以？我這樣做了他會傷心，因為他太愛我了！所以說不能確切說不敢，其實說真的，我是不怎麼喜歡他，一直都是被他的真心所感動•••”她似有所觸。
    聊到這裏我也覺得有必要停一停了，俗話說再好的音樂也應該有休止的時候•••
    004·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上午，我又開始給B發短信，而且開頭還對她大膽地增添了稱謂，就像彈奏的樂器一樣適時要把弦緊緊：“老婆，你在做什麼？想不想和我聊聊？”
    沒有回應。
    我耐心地等著，等得有點煩躁不安，盡管這樣我也沒再有其他的舉動，沒再發短信也沒打電話試探•••
    直到下午三點多她才回我短信：“不好意思啦!我出去了手機放在家裏充電，剛剛到家看了你的短信真的嚇死我啦！知道嗎我現在是在老家的娘家？小妹問我誰的短信我說是她姐夫的，她說號碼不對，哦，我說他是用了別人的手機•••小妹半信半疑沒再問。還好我的丈夫和我爸現在在外地的工地上，要很長很長時間才可以來家一次，不然•••哎這樣稱呼不行的呀？這樣的稱呼讓我不自在，你我的年齡懸殊太大了，我們做個朋友算了！”
    我說：“朋友？不行不行，這怎麼可以？你不是跟你小妹表明我是她姐夫了嗎？那我理所當然就是你的丈夫，你也無疑是我老婆！”
    “天哪！你這個老無賴！那有你這樣的邏輯？”她哭笑不得。
    我問：“年齡重要嗎？我們又不是談婚論嫁講究年齡相配，年齡相配又怎樣？你和你的老公真的就是百分之百幸福嗎？你聽沒聽說過那個名人老楊頭八十多歲了還娶了個二十三歲的小媳婦，也沒聽她說過她不幸福啊？年齡大也有年齡大的好處，更知道更懂得怎樣理解人體貼人；閱曆感情豐富，像父愛渾厚可靠，但又不像父愛那樣片麵•••總之是沐浴你青春的一條大河、是製造供給你幸福快樂的源泉！你還猶豫什麼？記得一個喜歡我的女孩子曾經跟我說過~愛，沒有固定的公式。外在的條件不是絕對的依據，年齡的差異不一定成為距離，內在的東西也有優勢、不是人人都在意金錢物質，隻要我認為是好的我喜歡的我就大膽地抱在我的懷裏•••”
    過了一會兒她才回答我：“太深奧了！我不懂•••你真會說，我自覺說不過你，我隻有投降答應做你的情人！你也要答應我，我們隻是做你所說的‘短信情人’，等他來家的時候我會告訴你，那時你可不能再聯係，我可不想傷害他•••有空我會去找你，但是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你的姓名你究竟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就是千歲萬歲啊，比象尊比將卑、風花雪月讓你醉！”
    整整三天她才猜出我的名字，已是很難為她的了。
    005·
    又過了兩天，我寫了一首挺不錯的情詩發給了她，但也同時發給了好幾位和她叫一樣名字的小B，，我一一收到了回複的短信。奇怪地是她的讓我很費解•••
    “你怎麼給小B發短信？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她和你是什麼關係？”一個我不熟悉的新號碼。
    我有好氣又好笑地回到：“你是誰？這問題有些無聊，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是法官還是她老公？”
    “對了，我就是她老公，你必須回答我！”
    我有點緊張但是絕不害怕，裝憨賣傻半真半假地問他：“我的短信是同時發給好幾個小B的，我知道你是哪個小B的老公？而且我跟她們的關係也不一樣，有的是情人、有的是朋友、有的是兄妹、有點是晚輩，認識的過程也各有各的途徑，無法雷同•••”
    其實我心裏明鏡似的早知道他是哪個小B的老公。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早發短信警示我•••這時她正好也發來了短信：“你快說你的情人小B是誰？你的朋友小B是誰？你的兄妹小B是誰？你的晚輩小B又是誰？我和你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我們什麼關係也不是啊！什麼樣的感情都還沒來得及產生，所以什麼也不是，頂多算個晚輩，你就叫我一聲二大爺好了，哈---”
    我知道她一定陷入了困境，很想給她解圍，我的內心深處隻是一個遊戲而已，不想造成他們夫妻間更大的誤會，從未想過要去破壞他們的婚姻，也從未想要傷害任何人。相反，在以往和別人的一些交往中，她們的婚姻一旦有了裂痕有了隔閡我還會盡力去調和去化解，我輕易不想把幸福嫁接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即使是難免的那也最好地偽裝成秘密，讓世界保留在原初的夢裏，這樣也能減輕我的負罪，我開始檢討自己現在是不是玩得過火了？
    “你是幹什麼的？”她老公問。
    “花心社社長，專給不快樂的女人傳遞輸送快樂----”我雖覺理虧但絕不口軟服輸。
    “你多大了？”她的老公還問。
    “比你爸爸大十歲，肯定比你爺爺小---”我開始不客氣的回他。
    “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要騷擾我老婆！否則----”
    我真的生氣了：“否則怎樣？別說我和你老婆什麼關係也沒有，就是有了隻要她情願你又能奈何我？再說你老婆有人喜歡不好嗎？證明你老婆好可愛啊？如果她這一輩子隻有你一個人喜歡，而沒有第二個男人多看她一眼，那隻能證明你老婆的質量也太差了！我心裏還更不平衡呢，你喜歡她就把她弄回了家，因為你的喜歡她就要用一生的時光來回報你，我說我也喜歡她但卻什麼也得不到，你就知足吧傻蛋！你是個男人就應該像個男人一樣大度點！如果你想當女人那我成全你，幹脆把你給閹割了再給你找個婆家----”
    信息發出後我趕緊關了手機，我知道等他回他也一定不會讓我舒心好受的。
    過了好幾天她也沒有和我聯係，我也沒再主動聯係她，聽X說她的老公和她鬧得很凶，還打了她，她提出離婚---
    我的心裏很是過意不去，有些後悔！事已至此我也無能為力，真是無可奈何！
    半個多月過去了，心裏對此事的態度和感觸自然淡去了許多。
    006·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六日。
    那天中午B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她在市裏叫我去見她，我懷著忐忑不安地心情去見了她。
    乍見到我B很是驚訝，大概想起了上次我們喝酒的事，但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一點責怪我的意思，我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來----
    她對我說她不想呆在家裏，想出來找份工作，並告訴我已經找好了，過幾天就上班。我們一起吃點飯她然後就慌慌地走了，說是要回她鄉下的老家。
    就這樣我們見了麵，就這樣她走了，我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問，根本來不及說也來不及問。
    又過了幾天她又打電話給我，說她已在市裏上班了，讓我過去她要在00飯店請我吃飯。並且還對我講請了我上次喝酒的幾個朋友，我不想去，她一遍一遍的打我電話，後來我的朋友乙和丙開車來接我，我去了、無可奈何地去了----
    走進飯店，我們都圍著飯桌一一坐下，好一會我都沒有注意到忙裏忙外的B，我的朋友丙對B說：“你想的人我給你帶來了！”並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這才看到才發現B此時正站在我的身旁-----
    今天的B於我以往見到的真是判若兩人~~她身著一件短白上衣、雪青色的線衣外露宛如短裙、牛仔褲、運動鞋、長發齊肩地披散著，還有一對不大不小的耳環動不動就撩人般地擺動著，我心目中原本的醜小鴨忽然間一下子變成了小天鵝----
    B，任由我看，臉上洋溢著笑意、洋溢著甜蜜----
    她現在就在這家飯店當服務員，忙完了事情後才過來跟我們一起喝酒。
    她一杯一杯地端給我而自己也是一杯一杯的喝，我和B都喝的很多，但是我們隻是喝酒沒有說一句話。朋友們開始惡作劇，鬧著讓我和B喝‘交杯酒’，我木訥著，B主動挽起我的胳膊等待和我一起把杯裏的酒喝下---
    說真的我和我老婆結婚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做，今天在這裏竟然和B會有這樣的場麵，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最終酒喝了，她醉了，平時就不勝酒力的我就更醉了！她摟著我的脖子哭了，我站不住用背靠住牆，聽著她語無倫次地問我：“我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那天你不回答我是你的情人？----”
    B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在喊叫：“什麼也不是---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還不都是一樣的結果？----”聲音低落下來，緊接又回升上去“現在我就是要做你的情人！”
    B已像瘋了一樣狂吻我----
    我呆了，朋友們都呆了，朋友們都說B喝醉了-----
    朋友們幫忙把B扶走，可是她掙脫開來，一下子跪在我的麵前，請求我答應她-----
    我沒有答應，隻是順手捧起她那滿是淚水的臉輕吻了一下又一下---心裏隱隱作痛---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不是睡在家裏，而是睡在飯店上麵旅館的房間內。不用說躺在我身旁的女人也一定不是我的老婆，肯定是B。
    看著赤裸的B，看著赤裸的自己，我不知道我的腦海裏當時想些什麼----此時B早已醒來或許她根本就沒有睡過，正用兩潭秋水蕩漾著我，臉色葷紅，一翻身趴在我的身上，我果斷地推開她，迅速穿上衣服放開門走了。
    她沒有糾纏，隻是小聲嚶嚶地哭---
    我踉踉蹌蹌地跑下樓，跑到馬路，沒有打車，步行著往家走。
    夜是那樣的深沉，包容著我、也包容著我所有的錯---
    2008年3月31日草於南京同仁醫院、2014年1月25日修改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