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納百川 第三十二章記住,別動我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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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記住,別動我爺們
“你,你要幹什麼?”
“你報案了?”
王鬆腫著一個豬頭臉,這話一說,他就知道為啥了。
脖子一橫。
“他把我打這樣就這麼算啦?報案還是輕的呢,我要他坐牢,包賠我一切損失。我大小也是個貴公子,朋友一大堆,讓那麼一個混混把我開瓢了,你看他把我打成什麼樣了?他這是惡意傷害,他這是殺人。”
“你們倆以前還是一塊的呢。你就這麼陰損?”
“什麼一塊的,那是他自以為是,他自己願意貼上來,我們倆什麼關係都沒有。”
江川點點頭。好,好,自己的火氣竄出來了,我拿著當寶的人,你說他自以為是?自已貼上去?
他把霍海的一片好意,一片真心,當成狗屎,丟在路邊不說,還他媽的踩了幾腳,這還不算,還對別人說,霍海就是一個賤皮子,臭不要臉!
“我不跟你掰扯以前,我就問你,你能不能把案子撤了?也算兩清,你劈腿,他打你一頓,兩清了。”
控製自己的火氣,他來這裏先禮後兵。隻要他乖乖的撤了案子,就當啥都沒發生過。
“不可能,我要讓他坐大牢!我要討回一個公道,你看我啥模樣了?他把我打成啥樣了?胳膊腦袋,肋骨都是傷,還沒人敢這麼打我呢。他憑啥下手這麼狠啊。”
越說越委屈,他大小也算個帥哥,身價也不菲,都是麵上混的,說起來他也算個世家子,傳出去怎麼說?別人一說,王公子讓一個賣豬肉的給打了。好說不好聽吧。他讓人打這樣還不許他報複啊,是霍海不對在先,不管他的事。
橫著脖子瞪著眼,指著自己的禿瓢。
“你看,二十多針!我肋骨還裂了呢,我腿上還有淤青呢。”
“那是我打的。你被他打一頓,我又把你打了一頓。大部分責任在我,你怎麼不告我啊。”
王鬆縮了一下脖子,他也不傻,江川,江家遺棄的太子爺,就算是因為神經有問題被遺棄了,那也是江家的人,誰惹得起?
惹不起繞著走,他恨霍海打他,他也恨江川給他第二次痛扁,他沒法懲罰青蛙有辦法折騰癩蛤蟆。總要有人為他這一身傷買單。他就盯準了霍海,小人物,收拾起來很簡單。
這就是典型的小人,欺善怕惡,有本事你對著江川下手啊,沒本事你也就隻能折騰沒身份沒背景的人。出息啊。
江川嗤笑一聲,就這鱉孫樣兒,都不用眼睛夾他,看他一眼都覺得掉價。
“撤了案子,啥事兒沒有。趕緊的。”
“他要賠償我,我就撤訴。”
“說個數。”
好說好講比什麼都強。
“二十萬。”
“熊色(shai)樣兒,二十萬?我看你像二十萬。換成一塊的鋼鏰兒,我都能砸死你了。”
一萬以內,他給了,二十萬?他像二,沒有萬。獅子大開口,算準了霍家掏不出這筆錢才會這麼要啊。
“江先生,這是我們倆之間的恩怨,他下了死手想弄死我,那我也不能讓他痛快了,你最好別管了,跟你無關。”
“他是老子的人,跟老子無關?痛快點,我不跟你玩虛飄,撤不撤,一句話。”
“除非他給我錢。”
一個賣豬肉的,能有多少錢?算準了他們拿不出,就直接把霍海送到監獄裏。
好好好,不撤是吧。好說好講畫個道你不走是吧。那就別怪我了。
江川把棒球棍子拿起來。
“他也就開了你的瓢,你的傷大部分還是我下的手,既然不反省自己的錯誤還折騰,那我就給你一個永久的教訓,讓你長個記性,他是老子的爺們,你在敢對他下手,我讓你隻能坐輪椅。”
話音未落,棍子舉起來,對著他的左腿膝蓋就砸下去。
“先讓你當個瘸子駐拐杖!”
爆喝一聲,鋁製的棒球棍,不來一點遲疑,硬生生砸下去。
律師趕緊過去拉著,那也來不及了。
下落速度很快,啪的一下,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來。
王鬆慘叫一聲,差點暈過去,滿床打滾。
江川一把揪住他的脖子,拽到自己的麵前。
“撤不撤?不撤另一條腿我還給你打斷!”
王鬆就是一個慫包,江川急眼了,他看著江川通紅的眼睛,渾身發抖,腿斷了,骨頭碎了,他沒想到江川會直接下手。
他眼神裏的狠毒,讓王鬆嚇得快尿了。兩條腿都打斷?不敢啊,一下就要了他的命了。
冷汗出了一身,臉都刷白的,在江川手下哆嗦顫抖,求饒。
“放了我,放了我,你別打了。”
“你放了霍海,我就放了你!”
“我,我,我撤案子,別打了,我要死了。”
江川把他手機丟給他。
“打電話。現在。”
王鬆忍著疼痛,眼前一陣陣發黑,手指都顫抖著,按通了電話。
江川的棒球棍子放在他的右腿上,你小子放聰明點,敢說別的,這條腿也保不住。
王鬆閃躲著,也躲不開,江川就跟惡鬼一樣,嚇得他看一眼都怕的要死。
“我受傷是另外的人打的,不是霍海。當時,天,天太黑,沒,沒有看清。”
冷汗濕透了衣服,怕江川,怕他再給自己一下。
“你把他放了吧,這不管他什麼事。”
“王鬆,你怎麼回事啊,這都把人審了抓了,你說抓錯了?”
“表哥,我說不是他,就,就不是他。”
王鬆的冷汗一層層的,疼得他想喊叫。
江川邪笑著看著他,疼吧,早知道這樣,你何必當初呢。
“那是誰啊。”
“我,我喝多了,不記得了。”
他敢說,是江川嗎?他沒這個膽子,跟江川鬥呢。
“你怎麼了?我聽著你說話怎麼氣喘籲籲地?”
王鬆看看江川。江川對他呲牙一笑,說吧,說我打斷你的腿了。你說啊。
“沒,沒事,表哥,放了他。”
“再也不管你這事兒了,就給我添亂。”
電話掛斷,王鬆看著江川,你威脅我的我都辦了,你別再對我下手了。
江川哼了一聲,一把推開他。
“孬種,你也就能欺負比你弱的人。你跟你表哥說,說我打斷你的腿,說是我打得你。你敢嗎?”
“不,不敢了。”
“我還真不怕你告我,明說,我今天狂躁症發作了,神經病打人不會受到製裁。你告我也沒用。”
大笑著,痛快,小人,就該這麼揍。
律師算是明白了,他來是幹什麼的。他隻需要證明,現在江川沒有行為能力,不能控製自己,就屬於狂躁症發作範圍,就算是警察抓他,他也可以無罪開脫。
可是,那個傻子看不出,江川現在怎麼是狂躁症發作啊。他清醒得很。知道自己幹什麼。
“離他遠點,別再想著報複他。不然,我給你你承受不了的報複。”
“別跟一個瘋子對著幹,瘋子瘋了,什麼都幹得出。”
拿著棒球棍,捅了捅他的胸口。
大笑著轉身離開。
該教訓的,該製裁的,他都幫著報複了。
你敢讓人打霍海,我就敢打斷你的腿。這才夠公平。
還真不怕王鬆來報複自己,來吧,犯賤啊,犯賤不分白天夜晚啊,對自己下絆子,打擊報複自己,來吧,多犯賤一些,他會被弄得更慘,會死的很慘。
王鬆倒在病床上,抓著枕頭丟到地上去,身體的疼痛,腿部骨碎的疼痛,讓王鬆臉都扭曲了。
“江川,霍海,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這就是一還一報,誰做的孽,誰承擔。
誰虧欠誰多一些,誰又不依不饒?
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不會輕饒了今天讓他吃這個大虧的兩個混蛋。
可是他沒想過,霍海對他多年的喜歡,還為他坐過牢。
鬥爭,也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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