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040·姐妹反目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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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星期天,不管能掙到多少錢楊雪必須回家,回家去看看自己的女兒,星期六早晨走,星期天的晚上再回來,無論她在哪家店裏幹這都是她不變的規律。
    楊雪和她的表妹鬧僵了,她的表妹曹曼被上海來的開發商‘老白’五千塊錢‘開過包’後,也開始納入了這種皮肉生意的行列。
    楊雪本打算讓曹曼掙錢給她,可是對錢感興趣的曹曼根本不讓把錢給到她的手,自己幹活的單子自己結賬,頭子都不讓她抽---
    楊雪回家了兩天,王醜男的吃飯和零開支都是由曹曼支付,楊雪回來後聽說王醜男花了曹曼的錢很是生氣!掏出了二百塊錢扔給了曹曼:“還給你的臭錢!”
    “你的錢也不會香!”曹曼回敬楊雪,撿起了楊雪扔給自己的錢裝進自己的腰包裏。
    楊雪又對王醜男問道:“不要忘記你對我的承諾,除了一樣事做不到其他都能做到對吧?”
    當著那麼多小姐麵王醜男尷尬地點點頭。
    “從今往後不準你花他一分的錢,不準你吃她買來的一口東西!也不準許你多看她一眼多說一句話---”楊雪的話語有些刻薄。
    王醜男違心地點點頭。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晚上的事想折磨王醜男。她叫王醜男去給她買吃的,買來了不合適還叫回去重買;沒事時到大街去溜達還要挽著王醜男的胳膊,逾是王醜男遇到了熟人她逾是“老公、老公”地叫著;王醜男要是和新來的小姐談話她也會湊過去有時故意地用高跟鞋的後跟踩他的腳,痛的王醜男咧著嘴叫喊---
    這還不罷休,有時她幹脆會對新來的小姐警示說:“這是我的老公!注意分寸!”
    王醜男真被她折磨地忍無可忍。
    又到星期天楊雪又回家了,臨走時她扔了二百塊錢給王醜男:“這是你兩天的生活費!”眼瞄曹曼又說:“不要胡亂再花別人的錢,要點臉!”
    楊雪走了,王醜男的心裏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晚上下班後曹曼和徐州新來的一個小姐桔子請王醜男出去吃飯,王醜男不想去,但曹曼硬拉硬拽:“走吧姐夫,怕什麼反正表姐不在。”
    王醜男去了,順便叫上了浴室搓背的幾個人一起。
    曹曼和桔子點了一桌子的菜,幾個人一麵吃一麵聊天,快要吃結束的時候,坐在王醜男左右身旁的曹曼和桔子,分別把錢塞在王醜男的褲兜裏。王醜男去結賬一個口袋裏的錢就夠了,還結餘了另一個口袋裏的錢,過後給曹曼曹曼怎麼也不要:“喜歡唱歌去唱歌吧---”
    吃過飯曹曼要王醜男送她去租住的房間,開始小姐在洗浴中心的客房住,小姐逐漸多了生意好了,客房還不夠客人包夜的,小姐就隻好到大廳的包間住,後來包間也住不下,就可以到外麵隨便租房子住,曹曼租住的是民房,一室一廳的挺不錯,送到門口王醜男想走,可是曹曼不讓,堅持要王醜男進屋去坐坐。
    王醜男進了屋,曹曼開了空調,室內逐漸變暖和。
    曹曼脫下了那件白色的貂皮外衣,上身隻穿那件粉紅色的毛衣,露出了婀娜苗條的身段。她走到王醜男的身前:“姐夫你不熱嗎?”想幫王醜男脫去那件軍用的大黃棉襖。王醜男慌忙站起來自己脫下。
    “看你嚇得那樣,我又不是妖怪,我能吃了你?”曹曼用手捂著嘴笑著說道。
    她見王醜男不言語又問王醜男:“姐夫,我沒表姐漂亮嗎?”
    “這,這---怎麼說呢?你們姐妹都漂亮!各有千秋!”王醜男誠實地回答。
    “是嗎?不是騙我吧?”曹曼顯得很興奮。
    曹曼提到了楊雪,王醜男好奇地問曹曼:“你和你表姐為什麼要幹小姐?”
    “我的就不要問了,是錢的誘惑,錢的吸引,我表姐每次回家都會告訴我她五天能掙多少的錢,我一個月的班熬下來才熬千把兩千塊,還不夠我穿件衣服的,有時表姐一兩天就掙來了。可是她掙再多的錢都沒有用---”
    “為什麼?”王醜男問。
    “她的老公炒股賠了,少了一屁股兩肋笆的債。靠她掙錢給還,還有給她老公前妻孩子的撫養費---傻逼!還想叫我掙錢也給她還賬,掙這種錢容易嗎?切!”曹曼不肖地罵著。
    “楊雪是怎麼回事?”王醜男刨根問底。
    “表姐從財會學校畢業後,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就到她附近的一家飯店打工,飯店的老板就是她現在的老公,不講你也能想到,我表姐才十八歲,人長得又漂亮,不多時就被老板勾搭上了,還懷了孕。那時表姐的老公不光是飯店的老板,而且還是那裏派出所的副所長,表姐不願意打胎,想嫁給他,姑媽也貪圖人家有錢還是公務員也膩上了,無奈地他隻好和自己的妻子離婚---
    誰知好景不長,表姐的老公參與了借貸,炒股---一夜之間變成了窮光蛋,還少了很多的債,她老公逼著她出來掙錢還---”
    “她老公知道她出來是掙什麼錢嗎?”王醜男問。
    “她老公比你傻啊?除了幹這無本的生意還有幹什麼比這穩掙?表姐到家就把掙的錢全部交給他,有時嫌少還挨打---”畢竟是姐妹,說到這裏曹曼掩飾不住內心的同情。
    “不能離婚嗎?幹嘛還跟著他?”王醜男有些不平。
    “我也說不清,大概是表姐不敢,也許是受他威脅吧。現在幹警察的有幾個和黑社會沒關係?不說這些沒勁的,哎~你跟表姐那晚---”曹曼嘻嘻地笑:“我都聽到了!你們很爽吧?”
    “我和你表姐沒有什麼,那晚我隻是幫她按摩---”王醜男急忙解釋。
    “按摩?你也給我按摩按摩?”曹曼更笑:“表姐說和你做事特別爽!”
    王醜男知道自己無法說清楚:“我真的和你表姐什麼也沒發生過,信不信由你!”王醜男起身拿起黃軍襖準備走,曹曼已像泥鰍一樣滑到了他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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