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神請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去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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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蓋聶會像從前一樣,聽到這話會眼神猛然犀利然後揮拳相向,卻不料這次的蓋聶沒有絲毫反應,甚至臉上帶著些許漠然的神情。
這讓衛莊有些措手不及,卻並不感覺有多少詫異。雖然自己習慣否決,但衛莊其實明白端木蓉那個女人帶給師哥的影響。他想起那個梳著高馬尾,一臉淡然從容模樣卻狠狠闖入他們倆生活中的那個女人的臉,那張常年沒有多少表情的臉——他突然噗嗤一笑,唇邊掛了抹冰涼的笑容。
這樣想來,那個女人在倒是在麵無表情這一點上與自己這個師哥很是般配。
[師哥,你不說話,我便當你是默認了。]衛莊將抄在蓋聶腰後的手輕輕往上挪了挪,開始解著蓋聶衣服上的紐扣。
[你想要的,隻有這個?]蓋聶摁住了他的手腕。
[當然不止這一點……]衛莊親吻著蓋聶的側麵,[這個……隻能算利息……]
他的鼻音開始重起來,溫和的吻從蓋聶的側臉一點一點湊近了蓋聶的唇。從這個角度他可以將蓋聶的眼睫毛看的很清楚,衛莊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個看上去如同木頭一樣既蠢又守舊的師哥其實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還記得小時候自己牽著蓋聶走在小道上,蓋聶側過臉去看路邊盛開的桃花然後露出了非常好看的笑容,晶晶亮的眼睛就這麼留在了衛莊心底。
可惜再也看不見了。衛莊將蓋聶抱起,看著他被垂下的眼簾遮住幾分的雙眼,不知為何愈發燥熱。
[師哥你今日可是格外主動。]衛莊將蓋聶摁倒在臥床,蓋聶的上衣早就被他丟在他抱蓋聶回臥室的路上。今天的蓋聶格外不對勁,按照平時蓋聶就算是左手使不上力他也會跟自己在床榻上扭扯反抗到最後一步,但是這次蓋聶沒有任何多餘反應,隻是任由自己將他脫盡抱起然後摁倒在床榻。
[師哥,我一直都很中意你的這雙眼睛,]衛莊輕笑,[以前覺得你笑起來真是不錯的模樣,可惜你很少笑,我也很少能瞧見你笑。現在我卻覺得你在床上才好看,眼睛裏裹著霧氣的模樣……]
衛莊說著,伸手去碰蓋聶的身上。蓋聶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鬆動的表情——他咬著唇,按住了衛莊的手:[放了她,我隻要你放了她。]
衛莊臉色沉了下來。
蓋聶輕輕喘息著,卻還是用雙眼直直看著衛莊。衛莊怒極反笑:[我說師哥今日怎麼如此安分,竟早就在心底籌劃好了算盤……嗬,不過師哥,你覺得現在這種敞開身子任人魚肉的姿態,還有資格同我討價麼?]
蓋聶看著衛莊陰沉的臉,卻未有怯色,[端木姑娘一事我早就不想與你有任何瓜葛,至於麗姑娘,她是個無辜人,]蓋聶喘息著卻咬字清晰,[我不想你再無辜牽扯到其他人。]
[你隻是不想再見到第二個端木蓉吧,恩?]衛莊咬上蓋聶的乳尖,碾磨幾下然後開始撕扯蓋聶的下裝,[說到底,師兄你還是心心念念那個蠢女人。師兄,你跟那個蠢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會這麼敞著腿歡迎你……就像你現在等著我來上你一樣,嗯?]
蓋聶的表情在那一瞬間變了,他撐起自己的身子反腳便逼著衛莊和自己拉開一小截距離。衛莊看著蓋聶那突然爬滿煞氣的臉龐,冷冷一笑:[果然一提到那個女人,師兄你就換了個模樣。怎麼,又要像從前那樣,對你唯一的師弟拔劍相向?]
衛莊說著輕輕用手在肩膀上劃了一下,他裸露的肩膀上有一條很長的疤痕,蓋聶再清楚不過那道疤紋是從何而來的了,當初端木滿身是血地躺在他懷裏的時候,瞬間的暴怒讓他在自己師弟的肩膀上留下了道這道深深的疤痕。
[師兄……]衛莊看著蓋聶的視線定格在自己肩膀上的傷口上,他知道蓋聶在那瞬間心裏晃蕩了一下——他的師哥一直是個心軟的人,他再清楚不過這一點。
也就是這麼幾秒的心神不寧,讓蓋聶錯失良機,肩上傳來了凶狠的力度,衛莊已經將他再次摁在身底,反手一轉,便製住了蓋聶的雙手將它們抵在蓋聶頭頂。同時他的右手握住了蓋聶的身下,重重搓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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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女人千萬模樣,各有不同。比如說赤練隨意搭了件紅裙她就如女王般氣勢逼人,有無數男人甘願拜倒在她的裙下。而我穿上紅裙隻會讓人聯想到小紅帽……別問我有沒有漢子願意多瞧我兩眼,要知道我當初的丈夫特麼的要跟我離婚的時候是這麼跟我說的:
[小麗,我知道你很好,但是,有個人,我不能失去他。]
[荊大蘿卜你別給我廢話!我隻問你一件事!那個人跟化妝之後的我比起來哪個耐看!]
[他一男的跟你沒有可比性……]荊軻聲音如蚊子哼哼。
[你可以滾了!我沒有聽出你的言外之意就是我特麼的長的連個男人都不如……]
於是荊軻就真的和別人走了,並且最讓我醉的事情就是那丫的就是屬兔子的,腳底抹油一溜煙風風火火不見蹤影,隻留下我在原地抓狂:
[靠荊大蘿卜你給老娘死回來——離婚證書沒簽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娘怎麼改嫁啊——————————]
來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人世間要這麼彼此傷害。
一不小心話題又扯遠了,我之所以引經據典一般講了個這麼不堪回憶的往事,隻是因為我想用最鄭重嚴肅的表情告訴赤練:[人醜,真沒辦法。等這幾天過去了我就繼續回花店賣花,沒必要跑大商場買衣服和包包。]
好吧就算被赤練一直嫌棄衣著打扮,我還是要堅定自己的信念——別問我我的信念是什麼,當然是守護自己錢包的體重。所以當赤練表示要帶我出去「見見世麵」時,我堅定不移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她,然後我就按著自己的口袋裏的錢包一溜煙跑回了衛莊的那棟大的咋舌的別墅。
然後我提著裙擺噔噔噔噔——————再然後啪嗒打開了門。
如果神來超度我,慈祥地問我:小麗,如今你已羽化登天,走之前你可還有什麼心願未了?
我一定會淚如雨下哭得肝腸寸斷地跪在他腳下,聲嘶力竭地告訴他:[——————放我回去我他媽的要剁了我的手!!!!!讓他丫的手賤開門!!!]
別問我為什麼眼裏常含淚水,因為我由衷地感覺到此生已盡頭。
對,沒錯,衛莊的臉陰沉陰沉陰沉陰沉已如炭,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阿聶在我踹門而入的那一刻就眼疾手快地扯了被子蓋住了自己,不過因為被子一端被衛莊壓住了,導致他能遮住的地方隻有不該被看的地方,但是從他赤裸的上身和吻痕上來看……哦我的天阿聶竟然有這麼勻稱的六塊腹肌啊看不出來這麼有料!
……媽噠麗姬你的出息呢!現在是盯著別人腹肌發花癡的時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