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求收藏,求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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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教授的辦公室裏依舊是萬年不變的銀綠色,深沉而陰森,平時已經讓小動物們避如蛇蠍的地方現在更是冰封萬裏。
中央的桌子上擺放著的三杯熱飲微妙地形成了三國鼎立的姿態,哈利坐在桌子左邊的沙發上,雖然還是平時一般一副泰山崩於前而不動於色的模樣,但是厚重的呼吸和閃避的眼神讓在場的另外兩個巫師知道,哈利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斯內普則是坐在靠近壁爐的地方,可是此刻的她根本就沒有從燃燒的火焰中汲取到任何的溫度,隻剩下冰冷的觸感,他根本就想不到盧修斯會在萬聖節晚會的時候出現在霍格沃茨,尤其是在lord還在他家做客的時候。而且從哈利的表現看出,哈利對那個人形春/藥還是有感覺的。該死的萬聖節晚會,該死的盧修斯馬爾福,該死的鄧布利多,竟然把這個腦袋裏塞滿芨芨草的蠢貨放進來。
而占據右方沙發的無疑就是鉑金貴族——盧修斯馬爾福。雙腳交纏在地坐在沙發上,直挺的背脊,高傲的頭顱,始終掀起15度的嘴角,無不昭示著他的高貴,灰藍色的眼眸中醞釀的冰冷令坐在他對麵的哈利直直地打了個顫,鉑金色頭發柔順地貼服在兩側,他隻是靜靜地坐著,無需任何動作和言語都可以叫人匍匐在腳下。
“難道馬爾福家的產業都已經倒閉了,以至於我們高貴的鉑金貴族需要到霍格沃茨來才能過個富足的萬聖節晚會?”死一般的沉寂被斯內普的嘶嘶的毒液給腐蝕,房間裏終於有了絲絲空氣的流轉,帶走了方才令人窒息的靜默。
“well,當然不是了,我親愛的好友,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說呢?”盧修斯雖然是在回答斯內普的話,但是眼睛卻絲毫沒有離開過哈利,眼神銳利得仿佛撕裂哈利此刻的偽裝,直達靈魂深處,說出的話卻是無比的刺耳,“這裏還有我們的救世主閣下在呢,多少也要給我留點麵子啊,不然會讓我以為你想念三年前的那個晚上呢!”
……
……
剛有些緩和的氣氛一下子又降回到冰點以下,哈利此刻已經破功了,死死地咬著嘴唇,希望自己能從痛楚中汲取力量不至於失態,平時銀色卻靈動的頭發失去了活力般顯得無精打采,眼神的空洞表明的哈利此時正在運用著大腦封閉術;而斯內普則此時也撤出了平時的偽裝,如同一個溺水的人一樣癱瘓在沙發上,大聲的喘著,氣熊熊的火焰仿佛把他身體裏剩餘的水分都蒸發出來。
“我的小哈利,能告訴你的先生,這今年你究竟到哪裏去了呢,你可知我可是很擔心你的!”盧修斯明顯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哈利,步步緊逼。
“那你還想怎麼樣,是要昧著良心跟你繼續卿卿我我,讓你玩弄嗎?還是繼續傻傻的等著你把我交給伏地魔,讓你能在他麵前邀功----用我的生命!”哈利並沒有如盧修斯那般向自己道歉,也沒有想斯內普想的歇斯底裏,隻是靜靜地說出事實,如同這隻是一場尋常的談話。
“波特……”斯內普看著麵無表情的哈利,心裏揪得緊,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希望淚水能從哈利的眼中流出來。
“你…知道了?”盧修斯壓下心底傳來的陣陣的刺痛,向哈利問道。
“是的,一切!”看著玩世不恭從盧修斯的臉上褪去,剩下淡漠,哈利的眼淚終於脫離了眼眶,在空中舞轉,最後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