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緣分的初始 第四十八章 芍藥郡主&陌生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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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依舊沒有尋出最佳答案,但時間的輪軸已經又轉了一個七天。
時間不等人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無論你過的開心與否,時間都不會等你!你開心的時候,時間是那樣子過,不開心的時候時間也是那樣子過……
西涵郡主到。
西涵郡主全名芍藥,是西涵國君芍真的親妹妹,西涵國是一個位於西邊的小國,以毒藥著稱於世,其國民基本都懂藥,尤其是毒藥,更別談皇室內的人了。
皇室內的人每個都是用藥以及煉藥高手。
據說皇室內的人還在娘胎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喂食各種各樣的藥物,有補藥有毒藥,相生的相克的。
出生後依舊輔食諸多的藥物,可謂是真正的達到百毒不侵的境界。
這世界上幾乎沒有他們解不了的毒,更是少有毒藥能夠毒害的了他們。
所以世界各地絡繹不絕的來到西涵國需求毒藥或是解藥的人不乏少數。
其國雖是靠買賣藥物來作為國家主要的經濟來源,但起賣藥還很講究心情。
心情好的時候,你要多少,沒問題;若是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
雖說眾人的心情依舊沒有好轉,但在郡主來到的時候,還是都出來列隊歡迎了,除了依舊昏迷在床上的琉璃。
整齊的兩派兵呈一字擺開,王爺等人位於隊列的最前麵,輯手恭迎郡主下馬。
洪亮的聲音整齊的響起,給足了異域郡主麵子。
心底再怎麼不樂意,也沒有表現在臉上,這就是這個威武了大半輩子的男子的厲害之處。
“恭迎芍藥郡主,長途奔波勞累了。”
熱鬧的歡迎儀式持續到晚上的篝火晚會。
“王爺,你這麼愁眉苦臉的樣子,我會以為你是嫌棄我貌醜的。”芍藥很大方的坐在王爺身邊。
絲毫沒有軟妹紙的扭捏不自在,聲音幹爽開朗。
一點也沒有被臉上那道遮了半張臉的胎記所影響。
王爺隻是定定的看著那跳躍的火苗,沒有回應。
“郡主請見諒,王爺是因為王妃久病未愈內心焦焚所致,並無惡意,還請郡主諒解。”
眼看郡主要黑臉,一旁的天知趕緊打了圓場。
“哦,是嗎?早有聽聞蒼王妃貌傾天下,不知能否有這個榮幸一睹芳容?”
“這,實話不相瞞,王妃已經昏迷多日未醒,實在不方便見客,等他日王妃好轉,在下一定幫郡主把美言送到。”
芍藥郡主年方三八(24歲),因著臉上的胎記影響,鮮少有人問津。
雖說以芍真的實力要為其妹尋找一個夫家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一直一來就是這麼拖了下來,沒有人知道確切的原因。
即使有些因為想要巴結西涵國或是企圖奪得其製藥秘方而上門提親的人,也都被芍真君主一一駁回了。
外行人盛傳是因為芍真害怕郡主的出嫁會把皇室的秘密泄漏出去,所以才不允許的。
但事實的真相又當如何?
“王爺要是方便的話,本郡主可以幫忙看看王妃的身體狀況。”
芍藥郡主倒也不在意,很豪爽的拿起一杯酒敬了過去。
王爺雖說整晚的心情都是陰沉沉的,但看到人家女子如此大方得體,自己再沉默下去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況且芍藥郡主的醫術,他是聽過傳聞的,整個西涵國,除了國君芍真醫術及製藥技術最高明,接下來就是芍藥了。
所以她的話或許可以知道琉璃的確切情況。
對於琉璃昏迷的事情,說不擔心是假的。
雖然小妖說了身體並無大礙,他自己也略懂醫術,夜裏總是無數次的探脈,每次都是很好,無礙,就像真的是睡著了一樣。
但他知道的,有什麼在他了解之外的地方發生了。
也曾在夜深的時候,抱著懷裏的人睡不著擔心的心裏犯疼的時候。
怕。
是的、他怕。
害怕懷裏的人在某一天醒來就不再屬於他了。
“那就有勞郡主了。”隻要是對琉璃好的事情,我都不會拒絕。
芍藥郡主隻是了然一笑,轉頭與天知碰了一下酒杯,撩起寬大的衣袖一遮,一飲而盡。
所以沒有人看到她藏在背後的帶著若有所思的笑容。
“那是?”放下酒杯,芍藥郡主注意到篝火另一邊的人。
說是人,倒不如說是動物比較貼切。
雖然這些不是應該值得驚訝的事情,但是那隻小鬆鼠的目光不知怎麼的就是讓他上心了。
“那是王妃帶回來的朋友,沐沐跟吉吉,是很可愛的人。”
天知順著郡主的手看過去,見到吉吉正圍著沐沐轉,大大的尾巴一甩甩的,煞是可愛。
隻是這些可愛都沒有如沐沐的眼,沐沐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著一張臉,沉重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天知投過來的視線,沐沐隻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吉吉則是裂開大嘴傻笑著,還嫌不夠大似的,用手把嘴巴撐的更大。
把這邊的男女二人逗得捧腹大笑。
沐沐則是白了他一眼,迅速坐離三個人的距離,一副我不認識這人的態度。
吉吉很受傷的靠過去,嘟著嘴,甩著尾巴,楚楚可憐的看著酷酷的沐沐。
芍藥郡主笑的更歡了。
忽然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喝的半醉的士兵們全部圍成一圈站起來,手拉手的開始唱歌,邊唱還邊跳。
芍藥郡主見狀很開心的拉了天知進去加入。
王爺則是趁著人亂的時候偷偷溜走了,今晚他一點狀態都沒有,整顆心都拴在床上躺著的人兒哪裏。
隻是苦於自己是王爺的身份,不能怠慢了異國郡主,不然,他早就跑了。
一路幾乎可以說是狂奔的,他跑進了房間。
一整天都沒有見到心上人了,心裏焦念的很。
一進房門,就被狠狠的嚇了一跳,接著是發了狠的開始運功,全身都被靈力覆蓋著,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隻是身邊的陌生男子先他一步,給他施了定身術。
所以他隻能僵硬著,一動不動的看著對方,眼睛發出濃烈的恨意。
“你們想對他做什麼?別試圖傷害他,不然我饒不了你。”
他恨,恨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恨。
枉他自稱是蒼月國第一高手,但在眼前這兩個男子麵前,他竟然連一個小小的定身術都解不了,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其中的一個男子把手伸向了床上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