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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3個前度的鵪鶉關係】之Post-失戀的屈機行為(by一郎)
    (光波251903)
    http://www。24reader。com/251903
    001。Imustdosomething!
    今天天氣真好。
    風和日麗,正是郊遊的好時光。
    很可惜,我為了儲假到日本旅遊,不得不忍一忍。
    我仍是要上班。
    辦公桌上的15吋LED顯示屏雖然out得不得了,可它卻把外邊的世界帶了進來。
    謝謝光纖之父高錕博士。
    「呼~呼~呼~呼~呼......」突然間寧靜的辦公室響起一連串此起彼落的電子口哨聲,響得Mark經理也要從房門伸著短得如花菇莖的脖子出來看看。
    我們都一動也不動,那他就沒把柄來向我們質詢的。
    他竟然站在門口,拿著手機左挑右剔的,查來檢去,不知在找什麼。
    我打開手機一看,是「順風耳」interNick的來訊。
    是一張相片,相中人是最萬人憎,奇貌不揚的Denver。
    我對他的照片極-不-感-興-趣-!
    可相中卻有一個我最關心的人──Sindy。
    二人幾乎是並肩而行的。
    而最令我心痛的是,他們都是笑著而行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在他身上?
    「interNick,是改圖嗎?多無聊啊!」
    「不是!:P」
    我心如刀割,不住的淌血......
    要說這個Denver的缺點,就罄竹難書了,不知要說上幾多個光年。
    他華發早謝,頭頂稀疏得如椰子殼上的椰棕。
    他每天都穿著著同一牌子,同一款式,但不同顏色的恤衫上班。
    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灰他都有齊了。
    於是,他就有一道隻屬於他的彩虹在衣櫃裏。
    他穿不悶,我們也看得厭了。
    實在太討厭了。
    實在超討厭了。
    他那M碼的身軀,卻要穿上XL碼的恤衫。
    我們每天都要看著他腋下鬆乎乎的大袖晃來晃去。
    不知他是否為了「平衡」這個狀態,而特地穿上一條緊得不能再緊,貼得不能再貼的牛仔褲。(按:這應是女生愛穿的。)
    這已不算是最討厭的,因為他還有更討厭的──他的小兄弟,每天都剎有介事地激凸出來向我們打招呼。
    他跟人說話時,更煞有介事的挺一挺腰,以防別人忽略了他的小兄弟似的。
    嘔心啊!
    請問這已構成性騷擾的行為嗎?
    如是的話,我就要控告他。
    但我可否不上庭指證他嗎?
    我怕被記者拍下照片,在網上火速流傳,任人指罵笑。
    因為我是有這經驗的人。
    一朝被蛇咬,就怕入草叢。
    謝謝光纖之父高錕博士。
    「那這是什麼?」我問interNick。
    「呼......原來Denver每朝早都在港鐵站柱後等Sindy啊。」
    「他等她為啥?」
    「呼......吃早餐。」
    「幾點鍾?」
    「呼......七點半。」
    跟著interNick又send來很多相片,張張都是他們二人並肩而行的照片,是在不同的早上拍下的。
    「她竟然撇腿!?」我心中大聲喊著。
    但當我的理智回來時,我才記起,我們已經分手了。
    「幹你何事?」我心中那個正義判官輕佻地對我說。
    她已是我的前度了,我能管她什麼呢?
    「但她對我不敬,不尊重我,不理會我的感受!」我對正義判官說。
    「這話怎麼說?」
    「她若要找對象,也要找個比我好啊,要不然怎對得住我?」
    「何解呢又?」
    「要不然分手的意義就沒有了。」
    「......」
    我即跑進洗手間,大開水龍頭,把嘴巴挪到水柱下,大口大口的喝(扮借酒消愁。因為辦公室是不準喝酒的),濺得我渾身濕透。
    我望望鏡中的我,兩眼布滿了紅絲,是眼紅的「病征」‧‧‧‧‧‧
    「醫生,請問這能得治好嗎?」
    「不能。」
    「那我應怎麼辦?」
    「我怎知道?」
    「你不是醫生嗎?」
    「是,我是醫生。」
    「那你定能把我治好它呢,多多錢我都可以付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那個意思呢?」
    「你這個是絕症。」
    「眼紅都是絕症?」
    「問題是你自己能否把它治好。」
    「由我來治?」
    「對。」
    「那我為什麼付錢來見你呢?」
    「‧‧‧‧‧‧」
    ‧‧‧‧‧‧思前想後,我終於得出一個結論。
    Imustdosomething!!!!!!
    「心,你近來為什麼那麼早就起床?」比我起得更早的媽媽問我。
    「早起,精神會好一點啊。」
    「你為什麼一起來便嚼口香糖呢?」
    「給牙齒清潔一下嘛。」
    「你不刷牙嗎?」
    「吃完會再刷。」
    「怪人!」
    「我都是你親生的‧‧‧‧‧‧」
    「可一點也不像我,至少也沒你這麼怪異。」
    我嚼著口香糖,來到港鐵站某柱子挨著。
    我估量著Denver的高度,挨柱的姿勢,站立的位置。
    然後,就把口中的口香糖黏在柱上不易察覺的地方。
    我埋伏在別柱等候著。
    果然,Denver真的依時來了。
    同樣站在哪兒,挨在柱上,是估計之內。
    另一邊Sindy從手扶電梯緩緩下來。
    她今天所穿的是深藍色的套裝,
    兩臂是半透明的輕紗。
    以前,我是最愛纏著它走的,真是愛不釋手。
    Denver見了她,即如烚熟狗頭般,露出枯黃的牙齒而笑,迎了上去。
    他每天都是那麼令人討厭,可今天卻不同了。
    他變得很可愛。
    因為他身後多了一條灰白色長長的尾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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