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一覽 誅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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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場:趙離歡,樓川
地點:院子
【春意盎然,歡快的古風BGM】
樓川:(興奮)過來!阿離,看看!(石頭刻畫的聲音)
離歡:(歎了口氣,冷冷的又軟軟的)少爺……
樓川:這個是你,【石頭在地麵上畫圈的聲音】喏,這個是竹子。
離歡:(笑)少爺畫得那人的臉倒是大的很。
樓川:(有點威脅)嗯——阿離,難道不覺得少爺畫的肖似?!
離歡:(煞有其事)嗯嗯,少爺的自是好的……(笑,被撓癢癢)哎!少爺你……哈哈……少爺……離歡不說了……不說了……哈哈……
樓川:(認真,停了下來,離歡的笑聲漸弱)阿離。你知不知,你在我心裏就像這竹子一般風雅。
離歡:(尷尬)少爺說笑了,離歡是樓府的下人啊。
樓川:(低迷)阿離,我以為這麼久,你會懂我的,我的心思,你怎麼會不知……
離歡:(驚)少爺,別說了。
樓川:(篤定)阿離,上天送你進了樓府,我很開心,你知不知?知不知?
第八場:老戲人,趙離歡,樓川,顧清顏
地點:廟會
【人影攢動,笑笑鬧鬧】
老戲人: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樓川:阿離,嚐一嚐,糖葫蘆,不過糖衣有些薄,味道卻是好的。
離歡:(舔了舔,呆呆)原來糖葫蘆是這個味道……不過,少爺。(強迫自己冷硬)我是下人,你這般帶著我出去,總管會苛責的……
樓川:(岔開話題)阿離,你可知道這裏的戲唱的極好,我也會唱上兩段,我唱給你聽好不好?(撒嬌)
離歡:(欲言又止)少爺……
樓川:(笑著)阿離,我就當你答應了!老人家,借借你的皮影——
老戲人:好,好——(遞給,皮影入手嘩啦聲)
(溫和悠長的古風BGM)
樓川:(低沉)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
(柔化,唱曲兒)這前方的仙人是誰家的公子,生得是俊俏非凡,氣質容華,且讓我瞧上一瞧。
離歡:(遲疑)……你這宵小之徒,偷了我隨身的玉玨,好生無禮。
樓川:(期盼)奴家心儀公子,在這幽林中求上數個年歲,隻願在麵貌青蔥之時遇上良人,公子麵善,願折柳予公子,用我真心,換你玉玨。
離歡:(顫抖)可是娘子你貌弱卑微,實不相配。在下先行一步……
樓川:(真切)公子!公子!我捧出一顆真心以待,卻被你的言語刮下數道傷疤。若不是你的俊朗挽起了我心的波瀾,我也不必落入這情意的深淵。我怨這無情,怨我無法貌美如花,怨我沒有金銀珠寶,怨我沒有香車寶馬。隻望……(停住)
【兩人對峙,沉默1。2s】
老戲人:(接上)隻望此生不複相見,若是見了,字字誅心,把你踐踏,恁的是何仙人,是何公子?且罷,且罷。
離歡:(糖葫蘆掉到地上)(慌亂,哽咽)少……少爺……我想先走了……
樓川:(著急)阿離!阿離!——
【奔跑聲,人流另一頭】
顧清顏:那個白衣的公子是……
閨秀女:呀,清顏動心了啊,我看這像是樓家的少爺。
顧清顏:樓家的?(輕笑)原來是樓家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