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故事二 少年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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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嘩的街市,在街的轉彎角響起撩人的歌聲,白玉儂哼著小調吃著超群預備郊遊的幹糧,坐在馬車的台階上隨小調節拍擺動雙腳。靠在馬車台階的超群,托著下巴,麵朝她,閉上眼睛,全身投入柔潤明快磁性甜美的音色洗禮。
“噢!我迷人的小鳥,天空中烏雲密布,你那帶著暖意光明力量的歌聲鑽開雲霧中一道彩霞,為什麼你不能獨自為我歌唱偏要選擇人來人往的街道。”
白玉儂提高了音調,歌聲傳播得更遠,似是聽到超群的肺腑感言點點頭欣然一笑,轉過頭去,凝視遠方,歌聲更加廣闊像是告訴他要傳得更遠更遠。就連一旁吃草料休息的馬兒搖身一變伴舞娘跟著拍子搖頭踏蹄。
小鳥的歌聲銀鈴縈繞,歡快地拍打著翅膀,緩緩離開樹枝落在他舉起的食指指節,他指頭溫柔地撥弄著小鳥的小爪子,一手撫摸小鳥暖洋洋軟綿綿的身體,她在他手心享受著溫柔憐愛的撫摸露出嬌羞嫵媚的表情,那一刻他緊緊地抓住小鳥據為己有,超群如癡如醉地抱住白玉儂的腰間,穿著男性仆人的衣衫的她,依然沁溢出迷人的香氣。
“機會送上門了!”小鳥悅耳的歌聲落下換上激動低沉的少年話音,敲醒睡夢中的癡漢。
“玉儂,剛才是你在說話嗎?”超群鬆開抱住白玉儂的手臂。
“要行動了。”白玉儂拋了個媚眼,笑嘻嘻地說。
“奇怪,剛才說‘機會送上門’明明是一把少年的聲音,難道是我睡昏頭了?”
“囉呢吧嗦地幹嘛,在這裏等我,很快回來。”白玉儂跳下馬車,撇下超群,快步走向一位遠處走來邁步蹣跚的頭發花白的老奶奶。超群摸不著頭腦,呆站原地看著白玉儂關懷熱切地扶著老奶奶一步一步向前邁進,不出幾步白玉儂彎下身段將老奶奶背上,超群起步上前幫忙卻換來白玉儂命令般眼神,警告他不許動,他唯有看著她們轉入隔壁的街道。一陣一陣的酸味梗咽,一把心火燃氣,嫉妒,怎麼連老奶奶也開始嫉妒了,天啊,究竟怎麼了!超群夠不著頭腦,巴不得將糾結的心拋出體外,來回踱步。
大概半個時辰後,白玉儂背著行動不便的老奶奶從巷子裏走出來,白玉儂招來一輛馬車吩咐馬車夫送走老奶奶後,蹦蹦跳跳來到超群麵前,微微笑著,“快,我們走!”
超群根據她狡猾的眼神猜測,她在過去的半個時辰裏做了一件讓他震驚的事情,絕對是偷雞摸狗的勾當。帶著一切疑惑,超群策馬奔馳,按照白玉儂的要求一直趕出城外。
一過城門,坐在超群身邊的白玉儂哈哈大笑,完全舍去了前兩次見麵的女子嬌滴之氣。
“玉儂,女孩子不要笑得像男子一樣。”
“好煩,你才像女人多管閑事。”
“我隻是關心你。對了,你的包袱呢?”
“好啦,我知道了。你發現了?果然是關心我的人!”
白玉儂的稱讚令超群暖在心窩,隻是一句簡單的問候,就能傳達個人的心意。
“現在可以告訴我,過去的時間裏,你做了什麼嗎?”
“哎喲,有人迫不及待要知道了!”白玉儂露出奸狡的狐狸笑容,從胸前掏出一本厚厚的像賬本的東西,“你知道這是什麼吧?”
“不是真的吧!這絕對不是真的!”超群接過那本賬本感動得熱淚盈眶,“我的手上居然拿著跌打醫生編寫的醫書!玉儂,你是怎麼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