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賜抬頭看著文梓酌，他心裏滿是疑問，可是沒有李芮的話他又不敢問，隻得又把頭給低了下去。坐在他身旁的李芮感覺到了他這一絲焦慮，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李嘉賜馬上就安定了下來。
    忽然，李芮好像想到了什麼，他問道：“我能冒昧的問一句你們倆之間的關係嗎？”
    一向淡定的文梓酌這下頓了頓，但還是十分得體地回答道：“我們是戀人。”
    魏箏別過頭看著他，連李芮都沉默了下來。
    “兩個男人？”李芮問道。
    文梓酌溫和地點了點頭，“不錯……盡管這件事是我死後才知道的。”
    李芮皺了皺眉頭，“這話怎麼說？難道你生前……”
    文梓酌露出了苦笑，“如果我生前就知道這件事，或許我也不會那麼魯莽就衝上去，至少我為了他，也要好好保護自己……”
    剛才看起來如此淡定平靜的文梓酌，提到了他戀人的事情，竟然也顯得有些慌張了。
    “那你怎麼知道……”李芮無意想要探討別人感情上的事，然而這次委托知道的越多越好，免得中間出什麼差錯。這可不是一個項目出錯就能補救回來的，這可是跟性命攸關的事情。
    文梓酌似乎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他抬頭看著李芮，道：“我死後才知道，原來他那麼喜歡我……甚至，愛我。”
    這個問題太過成人，原本就沒聽懂到底啥意思的李嘉賜這回眼睛裏更加滿是迷茫。他倒是知道什麼是喜歡，他也挺喜歡李芮的。但是“愛”是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盡管變成了“鬼”，文梓酌的眼睛裏還是露出了光芒，好像提到了那個人他的世界都光芒了起來。
    文梓酌繼續道：“其實我也愛他，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因為我也不知道他也愛我，後來我知道了，可惜……所以我想，我們是戀人吧。”
    李芮點了點頭，他說道，“嗯……那麼我能問問，你怎麼知道他想要複活你？”
    李芮一下子把話題給扯了回去，反倒是把文梓酌給愣了一下。想來也對，他這次作為當事人，是來拜托他們解決事情的，這些事情李芮問了，也隻是為了更好的解決事情罷了。
    文梓酌指了指桌子上那塊玉，說道：“這塊玉原本是一個印章，這個印章是我的。後來出了事情，掉在地上摔成了兩半。另外一半——也就是刻著我名字的那一半現在在他的手裏……”
    他正說著，一旁坐著的魏箏把平板電腦放在茶幾上，轉過向，一頭對著李芮。
    平板電腦上顯示著一則新聞，正是兩年前發生在文梓酌身上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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