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雲泯塵埃 第二十六章: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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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征途不同的道路,就算是在最後不在一起而是分開,也是不能去怨怪,尤其是當那個人其實早就已經離開,隻是一個人的時候,記憶還不肯輕易就放開。
“因為我喜歡著你,即使你總說我不了解你的曾經,但是沒關係,因為,我喜歡著你,一直都很喜歡你。”
這樣的時光自己已經都不能夠再擁有了,那就讓自己都忘了吧,說著多麼瀟灑,可是自己真的已經忘了麼,或者也隻有自己一個人在質問著自己,還有什麼樣麵具可以用來假裝一點也不悲傷。
一個人的時候感覺著安然,一個人在安然的過程中,想象。
“如果說我曾經的行為讓你在過去有了一些關於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的誤解,那麼,現在的今天,我願意去向你道歉,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再來糾纏著我。”
“其實上麵的這句話,才是我給你的誤解,因為我想讓你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即使你覺得我隻是在追求著多麼自私和絕情下的自由,隻是這樣的一些事情,當我已經轉身離開了你的世界以後,或許你就永遠都不會再懂,也同樣,不用再去懂。”
原本以為是就此永不再見的,就因為一些難以言說的誤解,可在後來還是陰差陽錯般地再次遇見了,隻是在下一次遇見的時間裏,才有了讓誤解像一串棉花糖融化在清泉似的的言語和交接的目光。
如果很多事情可以有重新來一次的機會,自己又會否放棄從前的選擇,還是說會在自己反複地思量過後,卻又做出了會有一樣結果的選擇,對某些人來說,可能也隻不過是從身邊經過一轉眼後的又一次錯過。
又一場的夢醒過後,花殘葉落的自己站在了一片感情的廢墟中,當看見朝陽從自己的頭頂綻開,像是另一片雲層擁抱著的花,在這個廢墟的頂空讓溫暖漸漸地飄灑。
鄭欽似乎已經是不想再繼續看著趙錦,因而,在有些時候,他也會是想要去叛逃的,用一種叛逃的方式,去過著一個人的時候,不知道會如何奇異的生活。
在那樣一個夜裏,他想著自己心中的想法,好像是看見了夜晚才會出現的精靈,即使他總聽別人說,那隻不過是一個傳說,真正的夜間精靈,是根本就不會存在著的,那都是大人為了讓小孩在夜裏的時候不要調皮不要鬧,編出來的眾多故事中的某一個瞎掰,誰要是願意去相信,誰就是那個被糊弄了的小孩。
這個也許從來都沒有出現在他夢裏的夜間精靈帶著他走到了另外一個奇怪的地方,起初,他會以為那是一個山洞,心裏在抱怨著難道說是自己到了一個原始社會了麼,難道說,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看見猿猴或者猩猩要和自己靠近了吧?
“最近我一直在思考著一個自己人生中困惑了我很久的問題:該不該害羞?不要了啦!”
人們常會去說,感情上的事情是不可以一味地勉強的,真正喜歡著自己的人,就算是有一天走遠了,也一樣會重新找回來,如果不是喜歡著自己的人,就算是自己整天都把那個人用感情的鐵鏈束縛在自己的身邊,在最後也一樣是換不回那個人給自己的一個笑臉,與其是這樣,那麼還不如說讓自己去放開這一根束縛在兩個人身上的鐵鏈,也打開了情感的繩索,從此各自自由,從此各自說,再也不用去難過些什麼,因為那些曾經讓自己多麼心痛著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都早就已經回不去。
當看著某一個人在難過,也許都還不知道這個人是因為什麼樣的一些事情在心痛著,自己的情緒也一樣會跟著低落,然後試著去開解別人,然而很多自己能夠用來輕而易舉就說出口開解別人的話,真正當別人都同樣地這樣說給難過著的自己聽的時候,才會覺得這些所謂的開解原來是那麼脆弱的錯覺。
心裏正是這樣在想著,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他看著山洞向光的方向,往外麵匍匐著,他還是想要讓自己可以走出去,但事實就是,他一直都是在匍匐的狀態裏向外麵的空間和方向在爬行著,盡管他從來就不是什麼爬行動物,但是當他已經這樣的狀態過了很久,他也漸漸地開始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隻是意識仍然是清醒的,他知道,終究有一天,自己還是會重新站起來,在向著已知或未知的方向在走著。
其實,鄭欽的心裏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離開了原先那個壓抑的環境以後,還是來到了一個讓他的處境變得非常尷尬和艱難的環境裏,他不知道在這個山洞裏麵,隱藏著些什麼,也不知道在自己走出或者說是爬出了這個山洞以後會要去麵對些什麼,如果說,他還能夠可以走出這個山洞的話,但是在現在,那個夜間精靈的指引,似乎就是在告訴他隻有離開了這個山洞,依靠著自己的努力離開了這個山洞,才可以看得見更加不一樣的風景。
往前走了幾步以後,才發現一路上是荊棘密布,他似乎都能夠感覺到那些石壁上長著的藤條上麵的長刺已經在劃傷他的皮膚了。一些液體在向著身體皮膚的外麵湧動著,但是這些他都已經沒有心思再去顧及著,他隻是希望能夠在日落之前看到那些山洞外麵的世界,也同樣因為他不能夠確定如果說自己不能夠在日落之前離開這裏,那麼自己還能夠那麼安全地從這個山洞中離開了,或者說,他會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個山洞裏,根本就不會有被外麵的其他的人知道,而鄭欽並不希望自己的生命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