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雲泯塵埃  第二十一章:笛音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261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傳說,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個側立麵,是存在著夜間的精靈的,那些遇見了夜間精靈的人,就可以去到讓自己感覺奇幻的情境裏,即使這些情景未必都是真實,依然有些人願意去做這樣的一些嚐試,並且在之後的日子說,自己是看見過夜間精靈的,卻又對看見了夜間精靈以後發生了些什麼事情,緘口不提,因此,被很多局外人看做是笑談,一直到這些局外人離開了以後……
    或許,被自己愛著的人一直就在那裏,從來都未曾離去,即使那個人或許早就已經不再愛著自己,即使自己的心裏對那個人的愛意,從來就沒有忘記,那個人還是一直都在那裏,微笑或者難過,那個人都在那兒,但又或者,那個人的心裏,還是有著自己心裏想要給到的那個分量和位置,隻是兩個人再也不能在一起。
    那屬於彼此一半的緣分,如果可以重新被拚湊在一起,難道就不會是又一次破裂的結局,所以,也不要再去對已經失去了的東西有過多的回憶,到頭來,自己累到偏頭痛,那個人還是好像不會有任何的觸動。
    “其實我並不是像我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這樣,我也想要別的人可以給我更多的理解,很多時候,我那所謂的堅強都隻不過是一層脆弱的假裝。我隻是不想在又一次的深信不疑的感情遊戲裏,變成再一次被人捏碎在鼓掌之中被水衝刷到看不清表情的泥俑。”
    如果說,從一開始就不曾愛過,或許說,也不會有像是現在這樣的難過,但是如果戀愛的本身也變成了一場空洞的夢,那麼自己又是否會因為從來就沒有經曆過些什麼而感覺遺憾呢,即使說,真的去深愛著,可能會讓自己的心在沉淪中,變得痛苦。
    “為什麼一定要到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是愛著你的,為什麼是一定要到你都已經選擇了離開了我,我還是放不下些什麼似的,又在痛苦的感覺過後明白了什麼才應該是屬於我自己的感情,我曾經多麼希望過,你會是真的愛過我,但是事情都已經結束了,連多說些什麼都已經變成冰冷的懷念,那我也會讓自己試著去忘記你,就好像關於你的身影,從來就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裏,說到底,我還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在主導著這樣一場情感的遊戲,說到底,我還是不知道關於你的輸贏,也許當這樣的一場感情已經變成了你心裏有著陰影的遊戲,它也早就已經沒有了所謂輸贏的界定,因為我已經輸了,而你或許是贏了,所以,你會覺得很快樂,因為你已經贏了,你說呢?”
    “那在以前看起來多麼濃情的果昔,也變得像是臉上都已經快要融化了的脂粉,你還是捧著它,放在手心的時候,說,‘看著我的眼睛,它會告訴你我有多麼愛著你。’而當我試著去看著你的眼睛的時候,實現卻還是因為你的臉而有了偏移,我不知道當那些脂粉因為汗液而融化在你的皮膚上的時候,你怎麼可以說謊也說得如此順口,你怎麼可以言語猶似真真地欺騙著我,騙得好像自己是本來就可以這麼的問心無愧而絲毫沒有所謂的無地自容,明明我都已經看清了你卸了容妝後的麵孔,難道說,當你在說著那些話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看著我的眼睛裏,反映著你臉上的神情,沒有看清我的眼睛裏,看著你的臉的時候的那些情緒?”
    花開花落也會無果,所以,失去了,應該又沒有什麼可以太過難過的,那些看著自己在難過著的人,是否也一樣地在想著,“這個人為什麼要哭呢?”,然後笑笑著說,或許,是因為一些事情,讓這個人覺得太難過了。
    既然選擇了在一起,選擇了對彼此關心的約定,就不要再去輕易地就放棄。
    愛一個人的程度太過深了,尤其是在一個可能說是不合適或是不值得的人身上的時候,這樣的一些情況也許本來就是一次冒著危險的錯誤遊戲。
    “你要知道,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公司,不要以為,你因為有勢力就可以在這樣一個集團裏麵,一手遮天。至少,我不會讓你繼續那樣囂張。”於哲說。
    “嗬,你真把自己當成是誰了麼,那就走著瞧了。”他說。
    “想知道,我有在哪裏得罪你了麼,還是說,在你看來,我在這個公司存在著,就是你眼中難以被忍耐著的錯誤了?”於哲的心裏,這樣想著。
    於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就會到了這樣一家公司,當初好像是在網上看見了相關的企業招聘信息,但是對於自己能夠被招聘上,於哲的心裏其實並不是抱著特別大的希望,畢竟說,前去應聘的人有那麼多,而自己也隻不過是其中很微小的一個。興許是因為放鬆了心態,在麵試的過程中表現地更加輕鬆,因而在有了好的發揮的前提下也有了更好的成績,在知道自己被錄用了以後,實話實說,於哲的心裏還是很激動的,畢竟說,在這個社會上,想找到一份自己滿意的好工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每天都活在競爭的壓力下,讓他都已經快要覺得,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也許是無趣的,當然,這樣的想法隻是偶爾才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裏,當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太累。
    他似乎都還能夠記起,在一起周源和自己說過的話,周源曾經說,在這個國家,男女數量上的差距很大,於哲其實不太明白周源在做著這樣的一些對比和形容的時候,用到的是名詞會是數量而不是人口,但是在他說出了期間的相差額以後,於哲的心裏還是一樣地有了不小的錯愕,仿佛是在刹那間就會覺得,那些在以前被自己錯過了的女孩,讓錯過變成了一種不小的過錯,也許是因為在當時自己並沒有太多好的條件,連自己都不能夠養活,又拿什麼去讓另一個女孩過著好的生活,卻忽略了女孩會喜歡著自己,想要和自己,其實並不是貪圖著所謂物質上的東西,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比他自己有錢的人太多了,但是會真心地去對她好的男人卻沒幾個。可既然都已經錯過了,再多說又能有什麼意義呢,他相信說那些沒有時間去戀愛的人在最後一定會有時間被空餘出來用來相親,但是在現在他還是想要做著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希望能夠趁著現在還算是很嫩很年輕地時候,去為著自己和以後親人和愛人的未來而努力地拚搏。
    但是,事實似乎是事與願違。當他真正進到了這家公司以後,卻會覺得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原先所想象的,除了說來自於自己莫名多的壓力,人與人之間也似乎有著許多勾心鬥角般隱形的鬥爭,這樣的一些想法在相當長的時間裏,會讓於哲感覺挺難以去適應的,但是他整個人都已經陷在裏麵了,就算說是真的很多困難在不遠處等著,他也同樣必須讓自己勇敢地往前闖,他不知道他自己心裏所希望看見的光明的明天會在哪裏,但是他也同樣地相信,隻要自己願意去努力,總會是在某一天得到回報,雖然說那樣的回報未必就能夠像是自己的心中所想,但是隻要是自己真的去努力過了,就一定都是會有回報的,一定會有的。他在自己的心裏這樣的想著,當做是一種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自言自語的鼓勵。
    或許是因為在公司裏麵待著的時間太久了,或者是在很久的努力以後,似乎也還是一樣沒有看見努力過後的改變,讓於哲的心裏有了一些懷疑,他會感覺說,自己都已經有些累了,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一些時候,他甚至於會想著,要是說自己能夠有另外一些形式的回顧,也許自己在現在就不用這樣去吃虧挨苦。
    自己會去做可能也並不是因為真正的喜歡,隻是因為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用來消遣。
    要到已經徹底地分開,才會輕描淡寫般地在外人麵前說著曾經是,朋友。
    能在一起的就盡量多地在一起,不要太多地去顧忌,花季似乎不久後就會過去,但是如果說從來都不曾在一起,又會不會在自己的心裏,顯得更加可惜。
    從離開了家出來闖蕩著以後,在於哲的內心其實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夠確定,情緒也是在波動中,好像是一葉扁舟在海裏漂浮不定。
    於哲工作的公司處在市中心,因而,交通是很方便的,有些時候,於哲都會想著,就那樣看著四通八達的道路奔跑著,就算是一次逃走也是可以的。興許是因為對現有環境長期相處後產生的恐慌和厭倦,於哲並不想太多地牽連著過去,但似乎說,他的過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和經曆可以用來言說,因而,在於哲看似安靜的外表下麵,其實潛藏著很深的叛逆情緒,他會希望在自己的生活裏可以有更多不一樣的甚至於是一種可以稱得上是驚險的經曆。
    也許是因為他需要通過這樣的一些相對新奇的經曆,去撫平內心的孤寂,就算是這些也許都隻不過是一場夢境而已。
    那些被隱藏著的過去,相對於現在來說,就隻像是一場夢境。
    “有沒有聽說幫會要推選新的幫主了。”一人說。
    “誰說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另一個人說。
    “你當然不會知道了,原幫主被各袋長老罷免了。誰會是新幫主都還沒有確定呢。”這個人說。
    於哲好像能夠安靜地聽著,也好像是在心裏想著,這一次,自己的機會終於來到了。
    雖然說還不能夠確定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幫會,但是於哲也一樣地想要去試一試,盡管說在自己的身上都並沒有什麼太多能夠打動別人的資質,他還是想要去試一試。
    於哲假裝試探地去問了問,那兩個人原先的幾句話都隨口就說了,但是當於哲想要再去多問些什麼的時候,那兩個人就表情很警惕地走開了,於哲站在原地,看著那兩個人遠走了的背影,心想,既然自己都已經找到了一些消息,那麼隻需要按照這樣一些線索往下走,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那個幫會,或許還可以找到被囚禁著的原先幫主,在給這個原先幫主一些幫助以後,說不定也能夠被封一個幾袋長老來做一做。
    至少於哲的心裏是這樣想著的,雖然說,他也能夠知道,在這前麵是會存在著多少的阻隔。
    憑借著耳中聽到的一些消息,於哲就打算著要上路,雖然也知道那些消息可能會是並不準確的道聽途說,他還是想要去看一看,看一看也沒什麼事,要是去過了,發現並不是那樣的,那麼再回來也就是了。
    隻是說,距離“除龍大會”的開始還有些日子,所以,於哲也就隻能是在“除龍大會”開始之前在準備中等待著,雖然說他並不能夠知道那個大會為什麼會是叫“除龍大會”,這和“龍”這個字又有什麼關係呢,於哲的心裏有很多的疑惑,但是這樣的一些以後,也許也就隻有等到“除龍大會”開始的時候,才能夠真的被慢慢地解開,於哲在那時候能夠做到的,就隻有安靜地等待。
    時間在等待中變得漫長,有一些時候,於哲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做,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他更希望自己得到的消息會是準確的,並不是多麼敷衍著的,他會有這樣的一些會前的焦慮,也可能是因為對自身並沒有多少的能力而由此產生的不自信,這樣的不自信會讓他覺得,就算是說自己真的在那一天去到那場大會的現場了,或許也根本就不能夠改變些什麼,如果是這樣的,那麼還是寧可說都不要再去了,那樣的話,或許也不會有過多的牽連和瓜葛,是這樣的麼,說到底,如果從來都不曾去經曆過,在於哲的心裏,還是會覺得,不甘心。
    當然了,這樣的一種不甘心的感覺是好的,這樣的感覺會讓他的內心有更多的進取,他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一些試探和努力看到事情的改變,雖然說事情可能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改變,但至少可以說,自己還是有經曆過的,經曆過,或許也就不會有太多的遺憾了。
    就還是在這樣去想著,眼看著“除龍大會”的日期就要到了,隻要能夠在規定的日期之前趕到了那裏,或許,於哲就可以知道很多心裏想要去了解的秘密。
    “各位安靜,各位安靜,今天是我們幫會的‘除龍大會’,可能幫會裏麵的有些人都已經知道,在我們幫會裏麵出現了一些不太好的情況,違背了我們幫會創辦的宗旨,還記得我們幫會的首代幫主創立了我們這個幫會,目的就是趁著各地都在反清複明的時機,能夠聯絡各路的英雄好漢,重新奪回我大明的江山,我們都是大汗的子民,怎麼能夠看見大清的蠻夷在我們中原的領土上坐視不理。然而,天不眷顧,首代幫主在創辦了這個幫會不久,就因為一場急病離去,全幫上下萬分痛心,可還是要遵守著幫主的遺誌,找到了新任的幫主。我幫會創立不久,根基不定,各地反清複明的勢力也是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壓,如果不能夠找到好的方法去應對,那麼下一次被關在牢獄裏的就會是在座的我和你。我們把希望寄托於新任的幫主,畢竟這是原老幫主的遺誌,我們也隻能夠是遵從,可能誰能夠想到,這個人,居然不答應我們反清複明的決心,還說著要我們都有些覺醒各自散了回家這樣的大逆不道的話,你們說,我們,能答應嗎?”
    台下一片嘩然,然後就傳出了不能夠答應的回答。
    於哲的心裏也是很奇怪,雖然說他讀過的曆史書不算多,但是反清複明的活動在最後沒有成功,清王朝有過幾百年的曆史,這樣一些基本的史實他還是知道的,心中在一邊感慨著這個新任幫主怎麼會這樣有覺悟,一邊想著就一邊在等著站在台下想要看一看那個站在台上的幫主究竟是長得什麼樣。
    於哲的心裏還是在這樣想著,台上的新任幫主也慢慢地抬起了頭。
    “就他,看著也不怎麼樣呀。”於哲好像是很本能地在看到那個幫主以後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在來到這樣一場“除龍大會”之前,於哲隱約的感覺是,自己好像是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很本能地去換過了發型和衣服,雖然說,那種發型是他個人不太喜歡的,但是因為覺得新奇,他還是會經常地用自己的右手去捋一捋自己的頭發。
    有過了打扮以後,即使是一個現代人站在台下,那些古代人也似乎看不出太多的區別,頂多是會覺得這個孩子好像長得,寒磣些了。於哲在遇上這樣的眼光的時候,就會回一個眼光,好像是在說著,“哥哥這可是以後審美觀裏最帥的樣子,看不懂的小孩子,不要亂說。”
    一些古代人就會很識趣地轉過頭去,就好像是於哲從來都不曾出現在自己的眼睛裏。
    有了些分神以後,於哲很快又集中了注意力,想要去看一看台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在後麵會怎麼樣發展。有人給新任幫主鬆綁,讓新任幫主坐在了竹條編好的椅子上,也許是因為雖然被關在了牢獄裏,可還是吃過飯的,或許說吃得還不錯,新任幫主在被關了十幾天以後,麵容看著依然很有光澤,可能還被養胖了,隻是被捆綁著那麼久,腿腳有些麻痹,趕緊坐在了椅子上。
    “幫主,弟兄們都在等著您的一句話,咋們的這個‘除龍大會’究竟還要不要繼續,其他的各路英雄好漢,究竟要不要去召集,為了反清複明,我們已經損失了幾百號的兄弟,但是為了完成原任幫主的遺願,弟兄們沒一個會怕,現在就等著您的一句話,隻要你一聲令下,我們馬上就還會召集各路的兄弟,闖入紫禁城裏,伺機幹掉那個狗皇帝。”
    台下是已經越漸喧鬧的人群,太過的高聲也難以掩飾躁動中的情緒,或許是因為盲目讓人變得勇敢,了解反而會讓人感覺膽怯。
    於哲和其他人一樣,屏息抬頭看著,似乎都是在等著這個新任幫主給出一個準確的回答,就算是說,這個回答未必是自己心裏想要的。
    於哲會想,如果這個新任幫主給出的回答是其他人不想聽到的,那麼他還會不會能夠那麼安靜地坐在竹椅上,或許,他會很快就被廢掉,就算說,他是原老幫主在臨逝前,當著各袋長老的麵,力薦的新人,至少在這個幫會裏,和其他的各袋長老相比,他並沒有,太多的威信,如果隻是發號著命令,卻又完全不給出理由,恐怕也很難讓幫會中的眾多弟子覺得信服。
    於哲的心裏還是希望這個新任幫主能夠學會從容,畢竟,很多事情還可以從長計議,而自己的生命才最要緊,如果為了這樣一場把戲,賠了自己的命,那就劃不來了,於哲也有想過要如何去擺脫,但是當時的情況讓他隻能是按步在原地等著。那個新任幫主似乎也並不急著要回答,而於哲也不知道這個新任幫主會怎麼樣去當著這麼多同幫長老和弟子的麵說出那些字,因而,於哲也就隻能夠是和別的人一樣,在安靜地等待著,時間久了以後,覺得腿都麻了,卻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氣氛是有多麼的凝重。
2024, LCREAD.COM 手機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