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案 混淆的死亡信息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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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告別後,UPA警探和警察便各奔東西了。
巫馬宙騎著孫歡顏,而宋光揚單獨坐著摩的跟隨在後麵。
回到UPA,孫歡顏得到趙影豪和王致新的安慰,隨後卻被黎欣一頓批評:“身為警務人員,必須有超人的意誌,不能總是怕惡心,就是有人在你麵前被殺死,也要保持冷靜,知道嗎?”
孫歡顏愧疚地點點頭,默不作聲地接受批評。
“你現在要做的隻有一件事。”黎欣轉換口氣,溫柔地對孫歡顏說道,“馬上回去看一些解剖屍體的視頻,用來克服心理的恐懼,不然以後遇到類似的案件,你就無能為力了。”
孫歡顏聽到這個命令,覺得自己十分懦弱,慚愧無力地看向隊長。隻見隊長微微一笑,眼中充滿無限的關愛,她頓時明白了,笑著點點頭,說道:“是,隊長,我下次一定會冷靜,不再害怕了,那我先回家咯。”
宋光揚看到這一幕,自然明白黎欣是故意讓孫歡顏回去休息,但又不好明著說,便用另一種適合的方式關愛著部下。
“這個隊長太冷了,卻冷得讓人溫心。”這句話就是宋光揚早期對黎欣給予的評價。
巫馬宙看著孫歡顏離開,隨即向宋光揚眨眨眼,正當後者疑惑時,他突然說道:“不行,我不能忍了,隊長,我要去破案!”
黎欣並沒有被突然的話語嚇到,反而淡然地看著巫馬宙。
“小宙,你瘋了?敢向隊長亂吼亂叫,不想混了。”趙影豪首先開口了,反正他也沒事幹,倒不如和隊友扯淡。
“隊長,你想想,這個殺人案是我們UPA發現的,不能讓警察破案搶風頭吧。我們自己也能偵破,氣勢不能輸。”巫馬宙又再次向黎欣解釋道。
“首先,破案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還給被害人一個清白。”黎欣雙手交叉托著下巴,支撐在桌子上,嚴厲地回答,“所以,你想怎麼做?”
“我和宋光揚一定能破掉這樁殺人案,讓我們跟進,可以嗎?”
黎欣淺淺地笑了:“可以,去吧,沒破案之前不準回到UPA,可以嗎?”
“這……”巫馬宙聽後,這是一個賭嗎?破不了案,就相當於辭職了。
“可以!”就在巫馬宙猶豫不決時,一個聲音憑空響起。
宋光揚堅定地答複黎欣,然後戴上UPA專屬帽子,露出一對血色眼瞳自信地回答:“走吧,謎底一定會浮出水麵。”
“隊長,我開走摩托車了。”巫馬宙就是等著宋光揚,隻要有他在,什麼案子都能偵破。
“隊長,他們的關係這麼好,你說……”趙影豪納悶地問黎欣,“你說他們會不會搞基呀?”
“滾……”
黑白相間的警車像迅雷一樣,馳騁在寬廣的馬路,雖然沒有警笛的鳴聲,但所有車輛都自覺地讓出一條道,讓這個“猛獸”自由穿梭。
“光揚,對於這個案件你有什麼看法?”巫馬宙邊開車邊詢問宋光揚。
“看法沒有,但有三個疑點。”宋光揚深沉地回答。
“說說說說,哪三個疑點?告訴我。”真不愧是警探,看案件好透徹。
“第一,屍體身上沒有指紋,又沒有掙紮過的痕跡,可他是被凶手捅了腹部,應該是當麵捅死的,說明凶手可能是他認識的人,或許也能說明他是自願被殺害的,這樣的人會是他們團員嗎?”
“第二,從死者口袋裏拿出的手機來看,那手機絕不是被捅後才放回口袋,所以他留下的死亡信息一定是見凶手前寫好的,說明他抱著必死的決心見凶手,死者為什麼這麼做?”
“第三,就是案發現場留下的黑色印記!”
巫馬宙點點頭,興奮地說:“解開這三個疑點就可以破案了?”
“也許吧。”
“對了,現在去哪裏找刑警大隊長?”敢情從剛剛到現在,巫馬宙是胡亂轉圈呀?
“剛剛我打過電話給符化驗員了,他們在大東海的福臨酒店。”宋光揚再次說著。
“明白了,你早就決定跟進這件案子,所以才要纖璃姐姐的電話。”巫馬宙越來越覺得宋光揚就像尋找罪案的猛獸,隻要血瞳盯著罪案,便會將它偵破。
宋光揚並不回答巫馬宙,也許他在心裏也默認自己就是“罪案凶獸”。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福臨酒店,酒店門口有一個人正等著他們。
符纖璃一接到宋光揚的電話,立即興奮地跑到酒店門口,期待著他的到來。
“宋光揚,你來了。”符纖璃眼中似乎隻有宋光揚。
“纖璃姐姐,案子怎麼樣了?”巫馬宙打破了和諧的一幕,率先開口詢問。
“你們跟我來。”符纖璃瞬間恢複冷冰冰的態度,“已經查過所有夢想馬戲團的成員了,隻有三個沒有不在場證明,任大隊長正在拷問他們。”
拷問?這個詞能隨便用嗎?巫馬宙頓時感受到符纖璃心中滿滿的腹黑了。
“你說凶手是我也可以,但也要有直接證據吧。”一名男子對任長俊無奈地說道。
“案發現場的黑色圓印是你的高蹺印記吧?”任長俊大聲詢問。
男子點點頭,默認這個事。
“你的高蹺出現在案發現場,說明你想利用它增加你的身高,以混淆他人的視覺。但你沒想到會留下印記。”任長俊繼續借題發揮。
“尼瑪,那你的意思是凶手把你的警槍扔在現場,被害人就是你殺的的嗎?”男子怒不可揭地反駁著。
任長俊驚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咳咳咳咳……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最有嫌疑。”
“原來如此!”宋光揚輕聲的自言自語。
踩高蹺是是中國特有的一種傳統民族活動,是漢族民間盛行的群眾性技藝表演,多在節日裏由表演者腳綁著長木蹺演出。表演種類繁多,節目引人入勝,深受大家的喜愛。
“將三個嫌疑人的信息告訴我。”宋光揚將一隻手搭在符纖璃的肩膀上,示意後者提供信息。
“是……”符纖璃被突來的動作弄得羞澀低頭,“那個……和任隊長說話的是踩高蹺的何星,25歲,廣東人,是夢想馬戲團的高蹺表演者,深受大家都歡迎。”
宋光揚看到在不遠處的一男一女正看著何星,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傷心。
“那邊的男子叫林剛,是馬戲團的副團長,32歲,山東人。他是馬戲團的馴養員,在戲團馴養動物。”
“旁邊的女子叫李新雨,30歲,廣西人,是一位走鋼絲的表演者,也是一個很受歡迎的演員。”
“哦,那就是說踩高蹺的何星就是凶手嗎?”巫馬宙聽完後,說出自己的觀點。
“不一定,這個案子的關鍵在於解答死者的Dyingmessage(死亡信息)。”宋光揚搖著頭解釋著。
說完,他就越過符纖璃,一步一步地走向何星,問道:“死者許明樂的死亡信息是什麼意思?”
“什麼死亡信息?我不知道。”何星一臉疑惑地看著宋光揚。
宋光揚將目光移向任長俊,後者無奈地回答:“許明樂死前在他的手機裏留了一段短信:‘請猴上馬,就你而言,花樣走鋼絲,鸚鵡學舌’,我們警方懷疑是死亡信息,你們有沒有線索?”
何星仔細聽著,另外兩個嫌疑人也湊到他的旁邊。
“我想想!”何星思考著死亡信息,“‘請猴上馬’是副團長林剛的馬戲節目,‘就你而言’是魔術師陳樺櫻的魔術表演,‘花樣走鋼絲’是李新雨的鋼絲表演,至於最後的‘鸚鵡學舌’則是死去的團長負責表演。”
“也就是說,死亡信息的內容隻是你們演出的節目?”巫馬宙吃驚的問道。
三個嫌疑人不約而同點點頭,默認這個說法。
“那個……沒什麼事的話,我們能不能回去,有好多事要弄呢!”副團長林剛突然請求任長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