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04:弗諾伊德和道歉認錯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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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息早瞄見我了,下車接過袋子,也不問。
    “誒,那是我師兄,我跟你提過你忘了?好人一個,而且是直的,直的你知道吧,跟咱們不一樣。”擦了,我又沒做虧心事,隻偶爾臆想下別的異性朋友也不可以嗎,為什麼要心虛的解釋!
    “我又沒說別的,你為什麼那麼著急?”李息放好外賣,牽著我的手盯著我看。
    我一看他這溫柔的小模樣,心裏立即就化成水了。“親愛的,那我不是怕你生氣嘛。哎呦我知道,你對我的愛強烈到要四處輻射,逐漸把我身邊的男性生物全都消滅,進而統治阿魯曼星球!”
    “你是想來論論?我什麼時候限製你了,你要不是……”李息幫我扣好安全帶,語氣忽地有些冰冷。
    看看,我倆的問題就出在這裏,我是想不經意間和他通過開玩笑的方式表達我的不滿或是不良情緒,試圖以無害的方式點出我倆之間相處的問題,進而加以改之。奈何這人不解風情,幽默指數低到無法拯救,扯著舊話死咬著不放,是要作勢挑起新一輪的戰役麼。
    我別過頭去:“打住啊。”
    “好好好,我不說了。”他看我收了笑,也不想倆人鬧僵,忙捏著我的手拍了下。“我們和好了沒?”
    “……和好了。”我湊過去,快速地親了他臉頰。
    “那我說的話你放心上沒?記住了沒?”照他這個架勢,還想讓我手寫檢討一百遍麼。
    我默不作聲,心裏盤算著再問老子一句,老子立馬就踹車門下去。
    他停頓了會兒,別扭解釋:“我也不是要管你,呃好吧,過去的事兒就算了,當我什麼也沒說。”
    “嗯,回你那兒吃飯吧,我買了可多好吃的呢。”我自動先回到和好的模式,聞著菜香,更餓了。
    “好,我老婆真賢惠,咱回家嘍。”他累了一天,露出的笑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實意的。
    這個故事也告訴我們,倆寂寞的人,沒找好下家,千萬別輕易談分手,不現實,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在一起,不是愛不愛,而是合適不合適。
    在這麼好不容易才建立的暫時融洽氛圍中,我沒和以前一樣傲嬌說誰是你老婆了,才不是老子的家這種話,好像慢慢變得有點珍惜這段感情,雖然這感情脆弱的像是下一秒就破碎。想了想,還是默認,反正叫了這麼久,又不會缺斤肉。
    人嘛,別讓自己的情緒支配自己的行為就好,既然我服軟在先,也就沒什麼好羞恥的。“我買飯的時候還少人老板幾十塊錢呢,虧碰上師兄,太丟人。”
    “下次請他吃個飯就好,你把我外套拿來。”李息一貫慢聲慢氣。
    “哦。”我看他要動作,忙止住。“你好好開車,說什麼我來。”
    我趴著夠到後座的暗色西裝外套,抱在胸前,等他的指令。
    “錢夾裏,你拿點帶著,別盡幹丟人的事兒。”李息隨口說了,和往常一樣。
    “……”我喜歡聽李息的聲音,溫柔似能安撫人。不過,我說丟人是自謙,你要是也這麼說還是我親愛的麼!
    因為我倆的錢迷糊混著用,看的不那麼在意,他有工資,我有學校津貼和代課費,雖然我和他的收入不可相比擬,但是為共同生活做出的貢獻是一樣的。有時就用大方些,沒有時緊巴緊巴也能過。想著明天的早飯,我還是抽了幾張,揉著塞到褲兜。“親愛的,你要買人家的春風一度麼。”
    “那把我家當全都賣了也換不來啊。”李息還算上道,敢說我不值這個價錢,我一定和他拚命!
    “哼,小嘴甜的喲,讓我嚐一下嘛。”我從包裏掏了盒巧克力豆,喂了他一個,當然……是手遞到他嘴邊,不是用嘴。
    李息伸出舌頭一卷,順帶舔了我的手指。“下午在家幹嘛了,發那麼多條短信,我忙著沒看見。”
    我又不傻,看不見是瞎了麼。你不看短信當手機是磚頭啊,帶著也不嫌沉。
    “我就沒進去好麼!在你家門口蹲的腿都麻了!”我們默契不錯,避開吵架細節,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隨意地拉著家常,我雖感覺不妙,但也沒別的好辦法來改善。單靠一人之力絕壁不行,他不配合,我再怎麼用力也生不出孩子。……好像有什麼不對,話糙理不粗。
    “為什麼啊。”他皺著眉頭,打過轉向燈,要進小區。
    “你特麼以為我在你家舒服躺著再來份果盤?!”我撅著嘴,老子這是做的什麼苦情戲,弄了半天人根本不知道!
    “不至於吧,你怎麼也不像是會虧待自己的人,幹嘛不進去呢,水果冰箱裏真的有。”李息掃了我一眼,空出手來揪我的嘴。
    “手髒死了,拿開!”我呸呸呸了幾聲,抽出濕巾擦著。
    “那你喂我吃東西我都沒嫌棄,味道還更好呢。”他刹車停下,車門解鎖。
    “你能和我比麼,臭男人。”我背著包,抱著他的西裝下車。
    “你不是男人了?”他遙控開了車庫門,按下車窗非要和我頂嘴。
    “找打啊你,我是白嫩嫩香噴噴好麼!”我白了他一眼,瞅著小車利索地倒進車庫。
    我這人有個毛病,暈車不經常,但就是暈倒車,倒一次吐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絕症,還能不能治。
    仰望天際,月朗星稀,是個好天氣。而且,也很晚了,萬家燈火沒見著,城市的輪廓早已看不見,連打孩子夫妻對罵的聲息都沒,靜悄悄的。我天生愛熱鬧,這景太冷清了,將臉埋在他的西裝外套裏,深吸一口,是他的味道,忽然就能……安心了。唉,我真是寂寞的沒救了。
    等李息安頓好坐騎出來,我挽住他。“反正我把你家鑰匙丟了,什麼時候有空去換鎖吧。”
    “又丟?!”李息頗有些無奈,但天性如此,也沒辦法。“笨蛋。”
    “你說什麼?再給老子說一遍!”我晃悠著他的手臂,特別不滿!
    “好了好了,飯菜要灑出來,你可就吃不成了。唉,我能看上你這個笨蛋,不是說明我更笨麼。”他見招拆招,甜言蜜語的功力還行,不枉我調教這麼幾年。
    我哼了他一聲,還算識相。吵架後的和好總是能顯得更加甜蜜,那些垢處閉口不提。
    出了電梯,見他家大門把手上還掛著小毛球的口糧,社會治安真是好啊。
    我示意他拿上袋子,撅著嘴說:“你說說你還是人麼,欺負我就算了,還留毛球一個在家餓了渴了怎麼辦。還是我對我兒子好,自己都沒填飽,卻還不忍心看他餓得嗷嗷叫。”
    他不答我,徑直開了門,我這才瞧見扒的散落一地的狗餅幹和小水碗,小毛球搖著尾巴在門邊蹲好。
    我過去揉它腦袋:“一個星期沒來了,看看屋裏都成什麼樣子,你可真夠懶的,自己都不收拾麼。”
    “好了別每次來都訓我一頓,我去熱飯,歇著吧啊乖。”說實在的,李息是個合格的情人,除了把我像犯人一樣的看管和像見不得光一樣藏在最陰暗的地方。
    “不要!”小毛球掙脫著逃開我的手,訓練有素地叼來拖鞋,邀功地仰著土狗特有的醜臉在我腿邊磨蹭。
    “怎麼了?咱好好的啊,聽話。”李息手上被勒出幾道紅痕,袖子挽到手肘處,把東西放進廚房。
    “要親親,不親親我就不聽話,就不!”我踮腳往那邊看,撅著嘴,自知此時表情動人,隻要不是直的都能馬上來一發。
    果然,李息大步跨了出來,雙手捧著我的臉,我明顯聞到香甜的糖醋味道,這孫子洗手了麼!“你髒!唔……”
    還沒等我大歎失策,這家夥就利用身高優勢將我按住不能動彈,緊緊的被他擁在懷裏,我覺得好像是被他無比深愛著並珍惜著的,這感覺很不錯,我被自己幻想出來的假象蒙蔽,並陶醉其中。
    下唇被他用力含住,他認真的閉上眼低頭親吻我,口水沾了我嘴邊一圈。我胡亂地扭著頭,攥著他的襯衣不鬆。“我……唔……”
    他連看都不看,隨意一踢,我聽到腳邊的包咚的一聲撞到鞋櫃,裏麵的一盒巧克力豆在小鐵罐裏歡快地響動著,驚的小毛球嗷嗚地叫喚。
    “上來。”他埋在我頸間,聲音低沉。
    “就不!”我雖嘴上說著,但腳上用力一蹬,甩掉鞋子,雙腿盤在他腰間,整個人就掛他身上。“啊!要掉下來了!”
    他一手往上托住我的屁股防止滑落,另一隻手不老實地拉開衛衣外套,伸進衣服下擺,在腰間揉搓。“好軟。”
    “軟你大爺!”我這麼威猛的大總攻怎能受的了如此“謬讚”,我用腿狠狠地夾著他的腰,夾死你讓你胡說!
    他眼中溫柔神色迅速褪去,深情中又帶著一絲冰冷,我一驚,忙出口!“別……地上涼……”
    “怎麼,想在地上?”李息故意挺腰,邊我往下按。“我本來想去房間的。”
    “我靠!”我又累又餓,真心是不想那茬事!呃,好吧我承認,也不是不想,至少……至少先讓我吃一口紅燒大排骨再來啊!
    004:弗諾伊德和道歉認錯
    他完全不顧我內心瘋狂的呼喚,曲解了我的用意不說,還狀似體貼的將我放在沙發上翻個身,壓著我的背在耳邊出氣。“乖,地上涼。”
    老子當然知道啊,你特麼是真腹黑,逗號,假溫柔!“我不要啊!”
    一出口,我腦海中就閃過嘴上說著不要不要不還是乖乖地跪趴著撅起屁股徒留一朵嬌嫩的小菊在午夜的風中搖擺欲拒還迎嬌羞不勝之類的一係列三號香豔大字體,老子真不是那意思啊!“拿那個……了麼,會疼的嗚嗚。”
    他舌尖在我耳垂上流連,啜著脖子,力道好的酥麻又不留下痕跡。“別急。”
    “急你老子!”我才沒有!這世上就沒有一個知我懂我之人嗎,通過我的嘴總是不能表達內心真正的想法,這一定是交流溝通障礙,明天就去掛號治病!
    李息身上的味道很幹淨,被他抱著也很舒服,他的手一直不停地大力地揉弄,我家二弟很快就站了起來。
    我雖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背部緊貼著他,那心跳急促,呼出的熱氣也撩的我臉上發燙。“不如這樣,嗯……你去熱飯,我,啊,我去洗白白然後……啊……”
    “然後?”他一把握住我僅有的身長之物,隔著褲子輕彈著。
    “然後你放手,啊!誒不對,然後如果你忍不住的話,我在吃飯的時候你可以吃我,親愛的,你說好不好。”被他捏的不輕不重,我差點趴下去。
    謝天謝地,理智猶在,我真是美色當前仍臨陣不亂!統籌安排,顧及各人需求,我真的是當戶主的材料。
    “還說不急?”他……他居然敢笑話老子!
    李息,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急了!我忙撒嬌:“我是餓啊,哪有急!”
    好在他是人不是禽獸,掰過我親了親臉頰就起身離開。唉,人心都是肉長的,雖然他沒被壓在下麵過,但將心比心,他也能體會到強扭的瓜不甜,餓著被強上的受沒快感!
    沒了他的偏燙的體溫暖著,我裸/露在外的腰上很快起了層雞皮疙瘩,冷!衣服被他推著卷起在胸口上,我正整理著,他就回來了,咦?這麼快就好了,沒聽見微波爐叮叮叫主人啊!
    下一刻,我的淺藍牛仔褲連帶著小內一起被扒了下來。我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就先罵上了:“我靠!”
    “說髒話?有膽子你再說一遍?”他一掌拍了過來,清脆的響聲,不疼但是很羞澀,我也是個要臉的男子漢好麼!
    “嗬嗬!”我一縮屁股,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不是較真的時刻!
    他溫熱的手掌貼上來,沾著冰冷的液體揉,我抖了抖,如果不能馬上做好心理準備,但至少生理上要先忍受!
    “啪!”又是一巴掌!
    “你老子的,這特麼也算?”你是積怨已深,早都想抽我吧!我深深的懷疑他對我不滿已久,趁著這個時機我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我忿恨地扭過頭去瞪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因為你不聽話,不說遠的,就剛剛,我讓你再說一遍,你說了沒?”他雙手不停,幫我擴張。
    那也就是說,我說不說那句我靠都要被打是的吧!喪心病狂,太不要臉!
    他匆匆地屈起手指弄了幾下,完全不顧我的不滿,就扶著我的腰,輕車熟路地進入。
    “親愛的……”我眼中一定是濕潤的,不是想哭,隻是生理性的,就像撞了鼻子一樣,淚是不自知便湧出來。
    “那你忍著!”每次這種時候他都不愛說話,但我如果覺得不舒服,他也是會充分顧及我感受的,偶爾的不體貼也沒這樣,今天他像是……帶著火氣,更像是在懲罰我,或是宣告侵占的所有權。
    我那裏軟綿綿的實在沒力氣再站起來,隻能低啞著嗓子,異常委屈。“親愛的,啊!不要了……好不好,嗚嗚。”
    “小點聲。”他喘著氣,手掌撫弄著我的背,細碎地吻上去。
    我正往前偷偷拱著,用膝蓋跪在沙發上挪著,卻被他一把抓了回來。“你還沒出來。”
    “沒關係的……嘶,我們來日方長嘛,下次,下次好不好嗚嗚。”我現在腰部以下全是冰冷的,腿直打彎,除了後麵火辣辣的。隻能勉強軟著聲音來求,期望能喚回這禽獸的良知。
    他圈起手指揉弄我,那裏仍是沒精神耷拉著。“怎麼了,以前不是這樣啊,你好幾天都沒聯係我,是不是跟新朋友……”
    “我靠!李息我草你大爺!”我氣得渾身顫抖,可被他按住又跳不起來,我真想一腳踹廢這王八蛋!
    “好了乖,我錯了,別氣別氣,是我的錯。”李息也意識到失言,他無端的懷疑我,一定不是這一天兩天了,尼瑪連弗諾伊德最曉得這種潛意識的本能了!
    這孫子的良心一定是被狗吃了拉的連渣都不剩,我著實有些寒心,咬著牙不做聲,而他卻明明察覺到不對勁還不打算放過我,兀自動作。
    在夢中我也一樣不快樂,恍惚而過的溫暖讓人連留念想都來不及,從最初喜歡上懵懂至悵然離去的那個人,再到李息,遇上了就湊合著,他對我不錯,可我不懂他的想法,他也唯恐一轉眼我就上了別人的床,兩年前的那次向他坦白之後,我應該就要明白,在他心裏,對我的信任早一丁點不剩。我們之間的關係,隻有在床上。
    而且,就在剛剛,我忽然有個念頭,就這樣分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按摩棒比他更好,至少我可以控製力道和速度,不會吃這種苦頭。
    睡得不安穩又被疼醒,不過不是那裏,是胃疼,老子餓成狗了!我醒來時是在床上,一貫趴著的睡覺姿勢,睜眼看到藍底小碎花的床單,我在腦海中搜索,這貌似還是我上周末洗好換上的,啊啊啊,一周沒換了這孫子趁老子被幹暈就這樣扔上來了?!這根本不能忍,髒!
    我還沒動彈一下,李息迷迷糊糊地扯被子往我肩膀上蓋,他迷迷糊糊地道歉。“乖,對不起。”
    “我幹死你,然後在你墳頭說對不起,你樂意麼?”我以為他沒睡著,惡狠狠地罵著。
    “唔,乖。”他湊過來蹭了下我的頭發,繼續摟著。
    原來這孫子說夢話呢,我這高素質的能跟睡得跟死狗一樣的孫子計較麼,咳咳,口不擇言,其實我平時不說髒話,我這是真生氣了。
    靜下心來想,是我高看了愛情又小看了自己,沒離開過又怎麼知道離不開。
    理是這樣沒錯,但我這人誌向曆來不高,本科時班上三十二個同學,大半出國深造,剩下的也人往高處走盡去好的高校紮堆,唯獨我,保研指標下來時,猶豫過,彷徨拿不定主意過,最後還是選了穩妥的一條道,不好不壞,孬種一個。
    和李息的關係一樣,暖心的事很多,被他不輕不重專往心窩子戳傷的也絕不少。
    我安靜地想了會,敵不動我不動,實在沒轍,還是那句老話,找好下家再散夥,決不能落單。
    唉,三年一直這麼想,特麼能不能有點長進!算了,我要吃飯!
    天蒙蒙亮,我翻身下來的時候一咕嚕栽倒在床邊圓長毛毯子上,我擦!弱柳扶風說的就是老子現在堪比殘廢的腰吧!我掙紮著爬起來,轉身想往李息身上掐出用指甲印組成的“賤人”二字,此時請不要說老子這招太女人,再說一遍,老子不娘!
    我看了下手指,在實驗室裏恨不得一天洗一千遍澡,手指甲標準一厘米,能不能掐出痕跡,這不好說,試試吧。
    不料,爪子剛下去完成一豎,他就抬起大腿往隆起的被子一壓,差點甩到老子嫩臉上來,夾著被子咕噥著。“乖,別鬧。”
    鬧你奶奶!我怕被誤傷,被人踢腫老臉連門都出不來不劃算,隻好在心裏罵足三百下才抬腳閃人。
    屋子裏暖氣開的挺足,昨天是忘了還是故意凍老子的!我身上穿著幹淨的棉睡衣,朦朧地想著昨天夜晚好像先是發冷然後又燙的難受,出了很多汗又被喂了水。
    人啊,就是往前看,人生苦短,能放過自己又何苦為難。這個帳我就先記下,但就算是我站在他的立場,也沒搞清楚他為什麼不能好好遵守三年來都和平相處的模式,折磨我有意思麼,看我難過他心裏能好受多少!他到底想要求我什麼,說好的和好呢?
    又或者,隻是我多想,血氣方剛的青年男性,一周沒解決了,這種事急躁一些也很正常。他如果真的有心跟我過不去,手段完全可以讓我更難捱!
    所以,我再次糾結地辯證來回想昨夜那場情事,好像也沒什麼的。除了那裏羞羞的難受外,我的心情還是不錯的,磨蹭出來就看到客廳地上那散落一地的衣服,我去,那不是老子的麼!
    我現在就算是被打斷了半條腿,也還是有強大的意誌力去撿,髒亂差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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