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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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家中後又討論了一些關於宴會的計劃,直到大約下午5點的時候,白玉堂穿戴整齊便帶著展昭開車準備出發。其實展昭是不太願意這個點去,但是由於白玉堂明確表示要留在那裏吃飯,美名曰熟悉熟悉感情,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
當兩人開車進入別墅區的時候,展昭看著不遠處的鍍金大門深深吸了口氣,拍了拍白玉堂感歎道:“白玉堂,我今日才知道你是多麼節儉。”和白玉堂不同,陷空的其他幾位作風頗顯奢侈。
白玉堂下車關了車門看到展昭的驚歎的模樣笑著解釋道:“五爺我隻是不喜歡空蕩蕩的感覺,這別墅雖然是大哥的,但也算是我們幾兄弟的大本營。即使我們不常來,大哥依舊備著房間。加上其他辦公設施想不大也不行吧。”
展昭點點頭接問道:“不過陷空的幾位主事會同意你參與這件事?”
白玉堂拿了車鑰匙塞進褲兜笑道:“放心吧,這種小事,五爺又不是第一次做。再說不是還有你展警官和警局後援會?”
展昭聽白玉堂這麼說皺了皺眉,自己得知的資料中陷空和李元昊之間相交頗深。最近關係也更加密切了起來。關於這點那晚自己也說的很明白了,白玉堂不可能不懂自己現在的意思—如果拉下李元昊,陷空肯定會受牽連,就算他白玉堂不介意,但是陷空不是白玉堂他一個人的。展昭不知道白玉堂心裏到底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主意。稍稍沉默了一會還是說道:“白玉堂,取文件你就不要參與了。”
白玉堂麵上平靜心中卻哪裏會依,不以為意的應付道:“那到時再說,先進去吧。”末了又笑著補了一句,“貓兒,有時候隨即應變也是一種能力,很不巧五爺我就具有這種能力。”
見白玉堂如此,展昭抬手按了按太陽穴,歎了口氣。不知這結果是好還是壞,但是還是不讓白玉堂參與的好。
白玉堂見展昭不語笑意不自覺的印染開來,來到門前按了按門鈴,不一會兒便有人開了門,見到來人白玉堂奇道:“大嫂怎麼親自來開門。”
“難道老五你今日是來拉家常的不成?我還得留著傭人伺候?”閔秀秀拉開門,見到白玉堂身後的男子上下審視一番笑道,“老五,這就是你今日要介紹的人?仔細一看卻是不輸你分毫。”眼前的年輕人身著黑色西服,得體的裁剪將身體的線條完美的呈現出來,海藍色的條紋領帶襯托出一股柔和的氣質,與白玉堂的張揚不同,完全是一種內斂的魅力,是那種第一眼看上去就不會討厭的類型。
“難得大嫂也有誇人的時候。”白玉堂拿胳膊戳了戳展昭笑道。
展昭知道白玉堂怕自己不自在便也放開懷打了招呼:“盧夫人。”
“進來吧。”閔秀秀笑著點點頭拉了展昭進屋。且不說白玉堂帶來的人肯定不會有問題,閔秀秀自己也打心底喜歡展昭。“你也不要叫我盧夫人,都叫老了,待會也隨玉堂叫著就好了。”
“好。”
“大哥他們來了麼?”白玉堂將白色西服脫下搭在右手上道。
“他們可早就來了,難得老二老三前些日子也帶著珍兒回來了,也不知道老五你在忙些什麼,根本找不到人。”閔秀秀領著兩人穿過走廊來到客廳。相對於外觀上的華麗來說,屋內的布置可以說是簡單至極,諾大的空間裏隻是擺了幾套沙發,中間簡簡單單的放了一張玻璃矮桌。白玉堂見到窩在沙發上的四個人,將衣服掛上衣架欣喜道:“好久沒有這麼齊過了。”
聽聞白玉堂的感慨,一個稍胖的男子轉過頭來搭在沙發上嘻笑道“老五要帶客人,哥哥們怎麼敢缺席呢?”說罷指了指展昭道:“展昭?”展昭微微點頭,知道白玉堂下午時已是在電話介紹過了。
“老四,來了客人也不知道端正點。”閔秀秀秀眉微揚,佯怒道。
“老四大嫂說的沒錯,”坐與蔣平對麵的徐慶大聲應和道,不過扭頭看了展昭鎖眉思考了片刻後問道:“展昭我們是不是見過?看你好麵熟。”
白玉堂拉了展昭在一個雙人座上坐了下來,調笑道:“三哥,你見過麵的人還少麼?上次不還撂錯了人,被人拉著去了警局?”
“老五,你再說這事,我可跟你急了啊,那日確實是天太暗。”徐慶一想到那日的情景,便覺的此事是人生的一大汙點,一個足以將他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的巨大汙點。“二哥,準是你和老五說的對不對。”說罷便是對著韓彰吹鼻子瞪起眼來。
“這可不怨我,隻是三弟你的行為實在是讓我忍不住想要和老五分享。”一旁的韓彰擺擺手笑道。
“我是大眾臉,常常被人認錯。”見徐慶羞惱,展昭微微笑道,順勢給了個台階。不過看著兄弟間的打鬧,這種溫暖竟是讓人如此羨慕。
雖然展昭的長相不算多麼出色,但是也絕對不是放人群中找不到的那種。徐慶一時想不起來何處見過,隻覺麵熟,又見展昭給了台階,便也不再糾纏。心中對展昭也是萌生好感。
見眾人聊得開,一旁的閔秀秀笑著起身:“你們這些男人聊著吧,我去燒菜。”
看閔秀秀離開後,一直未說話的盧方首先開了口:“老五人是你帶來的,那就是自己人,我們就把話給說開了,17號宴會你和展昭有什麼想法麼?”雖然白玉堂沒有說些什麼,但盧方幾乎可以肯定老四和自己說的交易變動和展昭有關,所以盧方選擇直入主題。
白玉堂聽後雙手交叉認真道:“不瞞幾位哥哥,展昭是警察,也大哥托付給我的人,展昭想要取李元昊交易的證據,我也答應了幫他。”
聽白玉堂如此說,兄弟四人皆是沉默了下來。
“老五,你可是想清楚了。”即便是知道個中緣由,聽了白玉堂的話,蔣平還是有些驚訝,白玉堂當真要幫展昭將李元昊拉下來?那那批貨怎麼辦?如果沒有了李元昊一時肯定找不到合適的中間人,趙禎又插足其中,陷空勢必左右為難,蔣平知道白玉堂的目的不僅僅隻是幫展昭找證據,但不管白玉堂的目的是什麼,為此白玉堂真的要將陷空也拖下水麼?蔣平有些擔心。
“嗯。”白玉堂如此堅定的回答無疑讓展昭有些意外卻也有些欣喜。
韓彰見了蔣平擔心的神色插口道:“好了好了,既然老五都這麼決定了,總有他的道理,咱們善好後就好了。”雖然平日裏不表現出來,但是韓彰卻是最關心白玉堂的那一個。也是絕對的相信白玉堂的能力。
“沒錯,先聽聽老五怎麼說。”徐慶也是對展昭心生好感,不知覺中的便幫著展昭和白玉堂說話。
“四哥你也知道,李元昊想要用照片威脅陸家,前天著急找我拿了照片,近日肯定已經找過趙禎了,陸家在軍火上的股份李元昊這次可是鐵了心的拿定了。他既然在宴會上請了趙禎,必是為此事,李元昊現在雖然失勢,但是若真放縱他吞了陸家,恐怕也會麻煩起來,而且如果能順利拿到合同話,趙禎勢必要受到直接牽連,所以我不僅僅是為了幫展昭也是為了陷空,但畢竟是李元昊的地盤,所以有些事還要四哥打點好才行。”白玉堂的話雖然並未講開,但是在陷空在坐的都知道白玉堂所說的打點的意思。白玉堂不知道展昭明白了多少,即使明知展昭知道陷空做黑市交易,也絕對不能透露半點。
“不過老五,這件事雖說不是大事,但若辦的不好,失敗了,可也是件麻煩事。你們準備如何去拿?李元昊和趙禎可都不是省事的主。”盧方問道。
“關於這點,你們大可放心,我和玉堂研究過李元昊的船體模型,裏麵所有的係統資料也都仔細看了,其他的人員安排我想李元昊不會太大張旗鼓的布置,到時候我們警方會要求上船檢查,在此期間我會找機會去拿合同。”展昭拿出船體安全布置資料解釋道。白玉堂聽到展昭如此自然的說出玉堂二字時有些出神,展昭隻在和李元昊談話時這麼喊過他,大多時候他喊得都是白玉堂,又或是錦堂。不管怎樣,白玉堂竟然感到一絲不可思議的幸福感。
這麼想的白玉堂在展昭對盧方說明的時候,也不忘偷偷給蔣平遞了個眼色,白玉堂與蔣平在一起處事的時間比較多,隻是一個眼神蔣平心中已是明了。到時候白玉堂和展昭能不能成功拿到合同,恐怕還要看自己和警方的人了。雖然警方的出現有點麻煩,但是利用的好的話倒是可以省去不少精力。
盧方將資料遞給蔣平。蔣平翻了兩頁笑道,“沒想到你們情報工作做的也很不錯麼。隻是來源可靠麼?這種東西可不是輕易就能弄到手的吧。”
“蔣四哥放心,警局也不是一無是處。”展昭無奈道,心底歎氣,敢情他們幾兄弟的想法是一樣的。
“咳咳”被展昭這麼一語道破,蔣平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展昭,如果警方的人能引開李元昊和趙禎,你和老五有把握能全身而退麼?”盧方接著蔣平問道。雖然展昭給出的資料很詳細,但是凡事都必須考慮周全,留條後路。
“關於這點,我也考慮道過,警方的人搜查完整個遊輪的話,大概20分鍾。這樣一段時間相對來說已經十分充裕,不出意外應該不會失手。書房警方會安排在最後搜查,如果順利的話,那時候我會趁著混亂離開。要是真的被發現了,警方在場,李元昊也不敢怎麼樣,我也隻需將文件立即交給警方就可以了,但這樣或多或少會連累到陷空。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拖累,玉堂隻需要帶我上船就好,剩下的事交給警方就可以了。”展昭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看著白玉堂的。
“展昭,既然你當初選擇拖我下水,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有點晚了。”白玉堂抿嘴道,本以為在門外展昭已是默許,誰知直到現在展昭也還是要把他推在遠遠的,但是展昭,你要知道我白玉堂決定的事又豈是說改就能改的。
“白玉堂,我說的是事實,你不要意氣用事。”展昭瞪了他一眼。
“展昭,到底是誰在意氣用事?五爺我也不是空有其表,難道因為你是警察,你就可以不顧一切,就可以打著為人民服務的旗號逞英雄,一個人上刀山下火海的不拿命當命麼?”白玉堂回瞪著展昭說道。展昭既然拖累了五爺下水,就不要再妄想一個人冒險。
麵對白玉堂帶著關心的狠意,展昭微微一愣,“白玉堂,你。。。。。。”
眾人哪見過白玉堂這種模樣,心中皆是稱奇,盧方見氣氛不對急忙插口道:“既然如此,就這麼定吧,展昭你也別推辭了,有老五在也好有個照應,這萬一除了差錯可不是鬧著玩的,那這船上的事老四你來全權負責。”陷空出席宴會的隻有蔣平和白玉堂。
展昭見盧方話說道這份上也不便再做推辭隻得道:“一切照盧大哥的說的辦吧。”
結束了公事,大家不免對展昭的身份起了興趣,“展昭,你和老五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們怎麼不知道?”雖然白玉堂帶回來的人他們有絕對的理由相信,但是畢竟出現的太過突然,任誰心中也不免有些疑惑。
“我和玉堂之前並不相識。”展昭知道白玉堂心中為何惱怒,歎了口氣恢複常態回道。
“什麼?”陷空的四人聽到此話不免有些錯愕,不過細想也是,白玉堂心性頗高,交友範圍並不大,如此親密的人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看到幾位哥哥的反映,白玉堂有些煩躁的說道,“展昭是我哥戀人。”
“噗。。。。。。”蔣平一口茶噴到了對麵韓彰的衣服上。抽了紙巾擦了擦嘴道:“老五你是在開玩笑麼?”沒聽過白錦堂有一個同性戀人,前幾日還在酒吧看到他摟著一個金發女郎。不過蔣平看到白玉堂認真的眼神,講要說出口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裏,如果真是戀人,那展昭可真是有些可憐。
被蔣平噴了一身,韓章嫌棄的擦著衣服道:“老四,平日就屬你最精明。怎麼今日最失態。”
“四哥覺得我是喜歡開玩笑的人麼?”白玉堂突然覺得自己才萌生的幸福感一下子被煩悶侵蝕。
看到白玉堂有些陰沉的臉,蔣平轉頭意味深長的看向展昭幹笑道:“挺好,挺好。”罷了想想又問道:“展昭,既然你和錦堂是戀人關係,你近日有沒有聯係過他?”
“沒有,最近因為李元昊的關係,我們不便聯係。錦堂他出了什麼事麼?”展昭有些擔心的反問道。
“沒事,就是前幾日見了他,覺得氣色不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介入李元昊的生意也是因為你吧。”蔣平嘿嘿一笑,讓展昭背後有些發涼。
“嗯,不過。。。。。。”
哐當—
一個花瓶應聲而碎,清脆的聲響打斷了眾人的話語,展昭隨著聲音望去,卻看到一個小男孩躲在櫃子的後麵,緊張的看著打碎的花瓶,一會又抬頭看著自己,隱忍著想過來的衝動。
看到櫃子後麵探頭探腦的盧珍,盧方笑著招招手:“珍兒?還沒吃飯怎麼就來了,過來。”看到盧方招手,盧珍才慢慢的站出來。雙眼直勾勾的看向展昭,一張小嘴抿的緊緊的。眾人不知原由,盧方以為盧珍是見了生人便拉到身邊介紹說:“這是你五叔的朋友,叫展叔。”
盧方說完許久不聞盧珍吱聲,反倒見他身子有些顫抖,雙唇緊抿,雙眼已是溢出淚水,眾人皆是被這陣勢糊住了,韓彰停下擦拭衣服的雙手輕輕喊道:“珍兒,你沒事吧?”
“展叔!”壓抑的情感終究是噴湧而出。還沒等眾人完全消化這聲發自肺腑的呼喊時,盧珍卻已是像看到失散多年親爹一樣猛的撲向展昭的懷裏。“展叔,珍兒找了你好久,你還記不記得珍兒。”將頭埋在展昭懷裏竟是大哭了起來。
這一幕看的眾人是暈頭轉向,不知所以然。展昭本也是疑惑,但看清懷中盧珍的樣子後才恍然大悟,不免有些驚訝,但很快恢複過來,也發自內心的淺笑道“原來是你。”說完拍了拍盧珍的腦袋對一旁盧方笑道:“沒想到珍兒是盧大哥的兒子。”
白玉堂徹底暈了,也忘了前一刻還和展昭爭執過,“貓兒,為什麼你會和珍兒認識?”要知道盧珍可是一直在美國,近日才跟著二哥三哥回國。
“五叔,展叔就是我和你們說的那次救我的大英雄啊。”說著摸了把眼淚又對著展昭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崇拜說道,“展叔,你知不知道那日你消失後,珍兒一直都很擔心你啊,你那次傷的好重。”雖然隻見過那一次,但是展昭在盧珍心中卻占了很大一部分比例。
傷的很重?白玉堂皺了皺眉,這貓的過去根本不像他上次說的那麼簡單吧,白玉堂又有些氣惱。
“已經沒事了,害你擔心了,對不起。”展昭笑著點點頭,畢竟是4年前的事了。
“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的小。”盧方突然哈哈大笑:“真沒想到展昭你就是我和秀秀一直找的恩人。”四年前盧珍私自跑去見正在訓練的白玉堂卻意外遭到恐怖份子襲擊綁架,當盧方和秀秀趕來的時候,警方已經製服了劫匪,從盧珍口中得知當時多虧了一個和白玉堂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可是當自己向警方詢問此人的去處時,警方卻一概不知,隻說似乎是個華裔男子,已經不知所蹤。盧方和閔秀秀皆是重義之人,一直想要找到救盧珍的人表示感謝,但是茫茫人海找一個人又是談何容易?沒想到今日機緣巧合遇到了展昭,便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不免有些興奮。
“展昭,你去過美國?”和盧方的歡喜不同,白玉堂劍眉微蹙。
“為什麼我不能去美國?”展昭抱著盧珍笑道,以便緩解白玉堂給自己帶來的壓迫感。
“那你。。。。。。”白玉堂正要發問,一旁的徐慶突然搶先大聲問道:“展昭,你在美國時候是不是短發,大概這麼長。”徐慶一邊說一邊比劃著,情緒稍顯激動。
“沒錯啊,三叔,你也見過展叔麼?”盧珍抱著展昭的大腿,搶先給出了答案。
“好小子。”徐慶忍不住大笑著走上前來,問候的給了展昭一拳,“三爺我就說我們見過不是。”展昭皺眉揉了揉左肩,勉強笑了笑。
“等等,等等。”白玉堂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徐慶,今天怎麼回事,怎麼是個人都認識展昭。“怎麼三哥你也認識展昭?”
“五弟,你不信你自己問問這小子。”徐慶指著展昭大聲道。看到白玉堂看自己,展昭搖搖頭,一臉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徐慶見展昭搖頭急道:“那日在地下射擊俱樂部的難道不是你?要不是你拔槍比我快,我當時肯定一槍就先蹦了你。”
“原來那日是三哥?”經徐慶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了記憶中的那個佯裝頹廢的男子,不過那時的徐慶遠沒有現在這麼壯碩。
“你變化真的很大,怪不得我一時都沒認出來。”徐慶感歎道。看到展昭現在微笑的模樣,徐慶怎麼也不能把現在的展昭和當時的那個目光冷峻到令人害怕的男人聯係到一起。到底是什麼改變了他?
聽聞兩人的對話,白玉堂盯著展昭的眼睛不自主的眯了眯,眼神更加深邃。地下射擊俱樂部的危險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裏都清楚無比,“展昭,你去那種地方做什麼。”中國的警察再怎麼厲害也沒厲害到有能力去管國外的事吧。
看到白玉堂看自己,展昭估計他也是猜的出來,但還是裝作輕鬆的笑道:“白玉堂,那種地方隻要自己願意隨時都可以進的不是麼?”說完一句,對上白玉堂略帶著審視的目光時,心中不由的一顫,似乎怕被白玉堂看穿一般,轉頭看向盧珍本能的逃避開來。在場的幾位都能看出白玉堂的不對勁,徐慶見韓彰和蔣平都看向自己,不滿的支吾道道:“你。。。。。。你們都看我幹什麼?”他說錯什麼了嗎?
蔣平看到白玉堂的樣子,隻覺得說不出的怪異,就算展昭去了美國,也參與了地下射擊俱樂部,也不要現在這一副要生吞了展昭的模樣,那副受傷的表情,而且剛剛也是,如果隻是因為展昭是白錦堂的戀人,大不必做到如此,現在看來與其說展昭是白錦堂的戀人,倒不如說更像是白玉堂的戀人。難不成老五他。。。。。。蔣平心中一個機靈不敢繼續深想下去。
“我說你們幾個都站在這幹嘛?”閔秀秀端著菜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奇怪的模樣—自家老五瞪著雙眼看著展昭,展昭看著盧珍,剩下的幾個麵麵相覷,不知所錯。
見閔秀秀說話,盧芳趕緊過去接過盤子道:“我來幫你。你們幾個愣著幹嘛,過來幫忙。”盧方擺好盤子,衝著自家兄弟喊道。蔣平等人一聽,逃也似的急忙小跑了過去。
白玉堂看著展昭半天才緩緩道:“先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