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京城風雲 商業我行  第七十三章 鄂木斯克城大戰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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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將機器裝車,”“來,大家慢點,別摔壞了!”
    天邊才微微發亮,吳府大院內,赤衛隊眾人就往大馬車上裝機器。朱兜兜、鬆勁風、小光頭、東廷兆等人全部在場,朱兜兜指揮一、二號馬車,鬆勁風負責三號、四號馬車。四輛馬車全部分裝好後,都被不透光的厚黑布遮蓋,還用粗麻繩給捆綁結實,每輛馬車都特別配備兩名護衛。
    “好了,大家都去吃飯,飯後半個小時集體早操,YA——HA!”朱兜兜朝天豎起手指道。其他人齊聲“OK!”咱們先不說朱兜兜他們,來看看俄羅斯使臣伊茲麥伊洛夫他們吧。
    沙俄境內,伊茲麥伊洛夫公爵的出使車隊行了十來日,這一天到達了鄂木斯克城(今天為鄂木斯克州),鄂木斯克州在西西伯利亞平原南部。北部為森林帶,南部屬森林草原和草原帶。
    在三年前即1716年,沙皇軍隊的布霍列茨中校在鄂木河與額爾齊斯河交彙處建立了鄂木斯克要塞,三年的時間使得這裏變成一個不小的縣城。
    布霍列茨中校曾經是伊茲麥伊洛夫公爵的部下,所以當他得知突然出現大批隊伍的首領是老上司時,非常高興親自領軍在城外三十裏處迎接。見到浩浩蕩蕩的車隊臨近,他臉上漏出了笑意,手下人見自己的領導如此興奮,皆是為此開心。
    “停車”伊茲麥伊洛夫公爵示意道。車隊停下後他帶著女兒伊菲雅向前走去。“哎呀,公爵一路勞累了吧,我在府上準備好了家宴,我們邊吃邊聊吧。”布霍列茨中校首先問候道。“好,反正也好久沒見了,走!”
    眾人擁護著公爵進城,這裏要是與大城市比起來自然不能有什麼奇異,唯一特點這裏的山水,皆是原始原生態的。鄂木斯克主要的水路交通動脈是西伯利亞的一條大河——伊爾特斯河。
    一張大木桌前,伊茲麥伊洛夫、伊菲雅、車隊護衛官、布霍列茨中校現在時城主及幾位要職官員,輪坐宴席上談論著趣事。不知道是誰帶起大清朝的話題,說康熙是個神一樣的人物,打開了眾人的話夾。
    布霍列茨說道:“大清的康熙倒是有點本事,但是咱們的沙皇更是了不得啊,當年去歐洲學習可是惹人亮目,所到之處無人不讚揚其大能。”
    “彼得沙皇的確是我俄國千古一帝,無論是政事改革還是軍事改變,這才使我國短短數十年間成為強國一線。周邊數國那敢不臣服,就是西方大國也要顧忌一番,不過與西方國家戰爭也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像那土耳其。而清朝則不一樣了,他們國強人多,軍事力量整合可是要比我國更強一點。”伊茲麥伊洛夫道。
    “康熙皇帝八歲繼位,即位之時,清廷伊始。康熙雖然繼承皇帝位,但因年幼,國家大事的決斷於四位輔政大臣手中。富有野心的鼇拜,處理朝政時,十分專橫,無視康熙。康熙帝為收回權利,成功設計擒拿了鼇拜,將其囚死獄中。為進一步加強皇權,康熙十六年(1677年),設立了以南書房為核心的政治製度。他統一台灣、平定三藩、平定葛爾丹、與我們雅克薩以戰等等。無論從哪方麵都可看出他的偉大,是他讓大清國強大如此。”看來伊菲雅沒少研究康熙朝的曆史,對愛新覺羅玄燁很是了解。
    “沒想到小姐對國外曆史還是如此清晰,老樣子啊!”布霍列茨笑道。
    真正這時候由外跑進一位兵士,俯在他耳朵旁低語,布霍列茨臉色不引人注意的微變,而後又恢複如前,點點頭示意士兵下去。舉起杯酒對伊茲麥伊洛夫道:“城中有些急事要辦,我先自罰一杯,容我將事情辦完就來賠罪。”說完幹了杯子中的酒。
    伊茲麥伊洛夫同樣舉起杯酒,一飲而盡道:“隨意去辦!”
    在布霍列茨城主出去以後,伊菲雅朝父親說道:“父親,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有大事要發生,應該不是一般的小事。我們應該準備好一切,以防需要協助時。”
    伊茲麥伊洛夫點點頭道:“是啊,衛隊官你去分出一隊人馬來,集合準備以防不測!”衛隊官領命下去。
    城門樓上布霍列茨城主帶著人馬觀望,城樓下有數萬人圍著,他們服裝一樣像是土人或是俄國的少數民族,領頭的一位大首領著馬,身披花色麻衣腰間佩刀,看著城牆之上。布霍列茨喊道:“文迪斯,我恭候你多時了,今年我讓你有來無回。”
    城下的首領文迪斯甩手指著道:“哈哈,就憑你也配,今年你不交出雙倍的錢糧就別想安寧,聽說你們這兒來了一位朝中大臣,還帶著不少的寶貝,嗬嗬,我要攻破你們的城門。”
    “哈哈,你們這些米爾族人就是死性不改,這三年來你們那次是占了便宜的?來人啊,備戰,”布霍列茨一聲令下,城上士兵都開始準備起來,小型土炮裝彈、弓箭手搭箭拉弓。城下文迪斯一揮手,身後大軍擺起進攻陣型,弓箭手們也是挽弓搭箭瞄準城門,在眾人前麵有一排攻城車,就是帶有攻城大樹幹的簡易推車,人群後麵是一排拋石機,拋石機上已有兵士裝好大石塊。兩軍是一觸即發。
    宴會廳內伊菲雅問旁邊的侍衛,鄂木斯克城出了什麼情況。那名侍衛開始不想回答,耐不住伊茲麥伊洛夫的權力及伊菲雅的誘惑力,便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說是米爾族人老找事了。
    原來在三年前,此地還是無人詢問的原始野地時,沙皇軍隊的布霍列茨中校帶人來此駐紮,見此地位置玄妙便在此營建駐地。同時來到這裏並且也看中這片地的還有米爾族人,為此雙方便是一場大戰,而後兩個月的時間內,又打了三十多次,互有勝負。米爾族人占著人多勢眾及作戰勇猛,我們占著兵器優良及訓練有素。後來我們雙方都發現如此征戰不是長久之計,於是便相約聯盟共建城池。
    建設城池開始大家還都很配合,可是不到半年後,雙方就發生了分歧,雙方的士兵是不斷的有摩擦,終於在城中心的建設上爭鬥起來。我方的要求是,要在城中心建設一個彼得大帝像,而他們堅持要建造什麼米爾族人大神,好像是個牛頭魔。我們當然不會同意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戰爭,布霍列茨將軍就與他們商談,不成想他們米爾族人咬牙不鬆手,說什麼好處都不行非得要大神。為了以防他們破壞彼得大帝的石像,將軍派重兵把守,在一個黑夜他們終於動手了。那一夜我們雙方激戰數小時,將米爾族人全部趕出了城外。
    伊茲麥伊洛夫等人聽到這裏問道:“就是這樣他們不甘心,所以每年都會來鬧!”
    “他們不會就這麼簡單的在城外叫喊後離開吧!”伊菲雅問道。那名侍衛又說道:“趕他們出城也就算了,可是他們的老族長維亞而,不知道怎麼就死在了城門口,於是他們就借口每年來圍城錢糧。”
    伊菲雅道:“布霍列茨中校一定派人查過死因吧!”
    “沒錯,將軍專門請醫生去查過,維亞而是死於心髒老死,屬於自然死亡不是認為。可是他們的新族長是個好戰派,怎麼會聽從我的驗證呢。雖說他們每年都來圍攻,可是沒有利器火炮,加上我們的城堅炮強,倒是讓他們次次敗回,他們還真是堅強年年來。”
    城門上,“來人開炮,逼他們退後,”布霍列茨喊道。隨著他的命令下達,城樓上的發炮手們都將炮口瞄準城外,要說哪個時候的土炮,還不能像現在的一樣規整的調瞄。隻是死死的往城樓垛子口上搭放,提前丈量好土炮的射程點,隻等的敵人在攻城的時候到達射程點,便可以開炮打擊,如果要想移動瞄準的話,隻能叫一些士兵重新抬著挪動。
    1719年,全世界的國家用的大炮都是土火炮,無論是西方歐洲還是東方諸國,而其他的大洲還都是土著時代,是沒有火炮的。不要說火炮火槍,就是火藥都沒有。而發達的東方、西方各國的炮火都是一樣,隻是遠近射程不一,比如康熙為打吳三桂時,專門鑄造的‘神武威揚大將軍’銅炮。此炮是當時世界上射程最遠、威力最強的大武器,不過此炮不足的是分量過分的重,過是一個炮筒子就要一千多斤,加上炮架子、死車輪,起碼有三四前斤,沒有起重機、蒸汽機、馬達的帶動下,是上不了高地的。
    噗嗵、嗵、嗵,一排炮火刺向目標地,瞬間就在人群中炸起,帶動無數喊聲及死亡的屍體。文迪斯在戰火中絲毫不亂,‘呲叻’一聲拔出佩劍,喊道:“散開,拋石車準備,打掉他們的火炮。”
    噗、噗、噗,一塊塊大石頭被拋向城樓上,這些‘瘋狂的石頭中,有的是幸運的所以才打中了城樓上的火炮,而大部分則是打到了城牆上,雖然不起太大的作用,但是也不能小瞧這些古老拋石機,它們的石頭砸在城牆上,打裂開了垛子牆致使後麵的士兵被壓死傷。
    雙方就這樣互相對戰,長距離就用火炮、拋石機,短距離就用弓箭或是火槍。火彈不長眼這是實話,隻要戰爭就會有死亡、物毀的可能,米爾族人首領文迪斯在損失較大的情況下,終於靠近了城門之下不遠處,這時後城樓上的火炮自然是用之不上,而拋石機在推進的時候,被火炮打的剩下四台,雖少卻是可以用的上。
    “撞門車給我上,長梯隊給我使勁爬,先上去的獎美女、金子。”在文迪斯的呼喊下,群人們蜂擁而上,一排排長梯子搭在了城牆上。城上的人也不示弱,你們搭梯子我們就拆梯子,要說優勢還是城去牆上的占盡。
    “士兵們給我使勁的砍啊,”城頭上一名將領拿刀砍著爬牆梯子,對眾人鼓起喊道。其他人倒是也很加油,不是推開不斷搭在牆上的梯子,就是用刀砍斷他們的梯架,總而言之很長的時間內,文迪斯的手下們都沒有爬到城上。遠處的文迪斯倒是沒有著急,而是麵部表情奇怪似笑非笑的看著攻城兵馬,朝旁邊的小侍衛示意後,那名侍衛騎馬向後麵十裏地外的遠處樹林行去。“給我加強進攻!”
    “這是怎麼回事啊!攻城的人倒是有些驅術!”伊茲麥伊洛夫等人出來說道。布霍列茨城主彎腰行禮後,說道:“這些人每年都會來攻城,次數、時間都不一定,不過他們沒有一次是得勝而歸的。這一次也不例外,嗬嗬!”
    伊菲雅道:“布霍列茨城主,你打算就這樣一直如此攻防下去嗎!”“嗬嗬,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啊,我們雙方的兵力有點懸殊,我們雖然士兵都受過訓練、火器也都勝於他們百倍,可是我們的人數少於他們數倍,他們的首領文迪斯自立為王,對此地極為熟悉,我們隻要一出兵,他們就會突然撤走。難!”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伊菲雅看著城樓下說道。
    “哦,小姐快快說來,”布霍列茨說道。伊菲雅揮手低語,如此這般、如此這般的說完,雖然不曾聽見她的主意,可是伊茲麥伊洛夫與布霍列茨城主卻是露出了笑容,當然布霍列茨眼神還有點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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