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8.第二個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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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梁丘的事情,虎予、宋彌生、念生、月碎和小巫子,幾人直接離開了。在西慕遇見了擁有咒印的第二個人。
遇見雲闌四人,是在他們曾經呆過的那個桃林的臨近小鎮上,雙方都在同一個客棧留宿。
在樓梯口一上一下,兩人兩兩相望,就像回到了初見,桃色微醺的花雨下,如太陽般溫暖的笑顏,虎予嘴唇輕啟:“闌。”
雲闌在見到麵覆半掌麵具的虎予時,已經愣在了原地,如今聽見熟悉的口吻喚著自己的名字,雲闌差些失態的哭了出來,他緊緊抱住虎予,他也叫他的名字,“小月兒,真的是你?你沒有死?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何不來找我們?”
麵對雲闌一係列的問題,虎予不知真傻,還是裝傻的隻顧傻笑,他取下了自己的麵具,雲闌和采桑在看見這張臉的那一刻,驚呼出聲:“虎予大人?”
走在鳯月身後的小巫子和月碎,在看見雲闌的時候,也十分驚訝,“雲公子,桑兒姑娘?”
被排除在外的感覺讓宋彌生心裏難受的緊,明明最先見到的是自己,可為什麼他始終沒有想起自己的記憶,反而總是對這些人印象深刻到,一眼就認了出來?
虎予從月碎懷裏接過念生,“生兒,這是雲叔叔和桑兒姑姑。”
“雲叔叔、桑兒姑姑好~”念生禮貌的問好,笑得彎彎的眼,讓雲闌下意識看向宋彌生,隨後了然的笑笑。
這時,從雲闌身後也鑽出一個精致的小娃娃,他扯著雲闌的袖子,悄聲說道:“爹爹這個弟弟好可愛。”
虎予笑著去揉他的頭,“這是采兒吧,都這麼大了呀。”
采兒有些害羞的看著虎予,軟軟的聲音說著,“叔叔好~我可以和弟弟玩嗎?”
虎予將念生放在地上,兩個小娃娃手拉手就回了房,月碎和小巫子跟著去了,剩下幾人回到大廳,跟在雲闌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男子一直盯著虎予瞧,特別是在見到他臉上的虎紋印記時,神色更是說不出的古怪。
虎予並沒有注意到他,隻是在雲闌介紹他的名字時、友好的衝他點了點頭,倒是宋彌生一臉不善的盯著這個叫司景的男人。讓虎予有些摸不著頭腦。
虎予腦海裏的記憶,隻有和雲闌采桑相識的片段,所以他根本不能和他們像多年不見的好友一樣問候寒暄,倒是說了說接下來的打算…
之後用了晚膳,虎予回到房間不久,司景就找了過去,他扭捏了許久才開口問道,“你到底是叫鳯月還是虎予?”
“你來找我就為了問這個?”虎予有些好笑的看著司景。
“啊?不,不是,我是想問你,那個玉佩是你的嗎?”司景指了指虎予腰間垂掛的芙蓉玉佩。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那你六年前,去過南零嗎?”
這句話讓虎予有了些重視,他心裏立馬起了一絲逗弄的意味,“額…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這人很奇怪,經常跑到第一次見麵的人房間裏,問這些奇怪的問題嗎?”
“不是的,你別誤會,我沒有惡意,因為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司景聞言,有些緊張起來,不知如何是好。
“哦,要我回答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隻要我能做到,什麼都答應你。”
虎予坐在床邊衝他勾勾手指,“你過來。”
司景依言走了過去,虎予接著指指床上說,“衣服脫了,躺上去。”
司景本來有些心虛,所以並沒有看見虎予眼中一閃而過的戲謔,再聽見他如此說,也有了些怒意,卻又被虎予一句話壓了下去,“你難道不想知道答案了嗎?反正我無所謂啦。”
司景咬了咬牙,脫掉外袍躺了上去,“你這下可以說了吧。”
虎予脫掉鞋跟著爬了上去,最後騎跨在司景的腰上,有些曖昧的姿勢,讓司景一下子紅了臉,“你,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他掙紮著起來,卻被虎予大力的按了下去,“別動!”
十分魄力的命令口氣,讓司景聽話的沒有再動。
“閉上眼睛!”
虎予解開他的褻衣帶子,露出一大片胸膛,虎予調皮的用手指在司景鎖骨上劃過,惹的身下的人更加緊繃了身子。
虎予手指遊離,最後停在司景心口的位置,他咬破食指,將血液滴在那個有著灰色虎印的地方,血液遊離染紅印記,最後化作淡淡的金色字符鑽進虎予的傷口之中。然後他解開胸口的衣物,在心口的位置又多出了一個兩儀半圓的圖形。
門口突然響起聲動,然後就見宋彌生抱著念生推門而入,雲闌、月碎、小巫子也跟在後麵,床上的兩人聞聲,默契的將頭轉向聲音的來源。
對於門口幾人入眼所見的情景就是,司景和虎予衣裳不整,曖昧的疊在一起的動作,已足夠令人遐想萬分。
雲闌沒有說話,轉頭離開了。司景見狀,立馬推開了虎予追了出去。
而宋彌生隻是沉默的看著虎予,本來是等待著他的解釋,可是虎予一派惡作劇成功的表情,哪裏想得到宋彌生的誤會。最後宋彌生妥協的將念生放在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小巫子看看虎予,再看看宋彌生離開的背影,最後追了上去…
“宋公子你別誤會,公子他不是這樣的人。”
“我知道的,我隻是…他以前也是這樣,不管我怎麼誤會,他都不願意解釋,他根本不在意我是不是生氣了還是難過了。”
“不是的,公子他…”
“我隻是有些難過罷了,他明明能想起和以前相識的人所有過去,為什麼獨獨忘了我呢?”有些落寞的低喃,讓人聽不真切。
“小巫子,你老實告訴我,念生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生兒是公子的親生骨肉。”小巫子正視宋彌生的眸子,一點也不放過他流逝的神情。
“唉,我早該知道的,遇見你們之前,不管我怎麼同他講,他都一直否決自己是阿月的事實,可現在他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念生叫他爹爹,和念生的相處,已經讓他越來越像阿月了。
沒想到真的是他的孩子,怪不得習性愛好,都出奇的相似呢。
念生…他的娘親是誰?我,認識嗎?”
小巫子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宋公子是真的沒有注意到嗎?生兒的眉眼和你那般像似。
念生,是想念的念,宋公子字裏的生,他是公子九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啊。”
不理會宋彌生的震驚,小巫子繼續自顧自的說,“公子和雲公子是一樣的人。當初在白亓皇宮,發生那件事情之後的一個月,公子就被診斷出,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就在四年前,公子在白亓的那個雪山上,親自破腹取出來的生兒,他忍著痛苦,一針一線縫合自己的傷口,公子他所承受的,這些本來不該有的痛苦,你還能說出他不在意你的話嗎?
當時才到白亓時,知道宋公子回來了,公子他每天都心神不寧,盯著那個地道發呆,他其實很想去見一見你,可是又怕連累了宋公子。
我們都已經失去過一次公子了,如今他能夠回來已經是恩賜,宋公子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公子啊。”
“就算他不記得你了,又有什麼關係呢?他依舊是公子,你依舊可以讓他再次愛上你啊。”
“有時候最重要的東西,會被放在心裏最深的角落裏,所以我想啊,公子的記憶是在慢慢複蘇,隻是還沒有回憶到最深的地方罷了…”
“你還有生兒…他是公子愛你的證明不是嗎?多給公子一點時間吧,他一定、一定會想起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