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到底誰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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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始悠然猛然推開,緊緊揪著衣襟防備自己的模樣,狂戰笑了,還笑的很大聲。
不過這大笑還沒有發出幾聲,就被始悠然動作迅捷的抬手給捂住了。
“別那麼大聲,想被其他人知道你在我家裏。”始悠然小心的瞅了瞅屋外的情況,發現沒什麼動靜的時候才放下心,鬆開了手。
“你幹什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始悠然剛才收回手,就被狂戰壞心眼的在他手心軟舌一挑,行為曖昧至極。
“你說我要幹什麼?”這個凡人似乎真的要比其他的螻蟻有趣的多,雖然在防備自己,可眼底卻沒有絲毫懼怕和畏縮,看待自己就像看待普通人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有意思……
隻不過再有意思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快要控製不住身體傳來的陣陣鋪天蓋地的燥熱。
雖然在自己眼裏那個叛徒是個不要命的白癡,可自己還是要承認他的大膽,竟然想到用那種方式偷襲,而現在的自己也真的中招了。
“我告訴你,別想,什麼都別想?”一次已經是這輩子的恥辱了,還來再來一次,真的不要活了。
他可是男人,是男人好不好。
既然這個男人已經徹底清醒,就該認清事實,怎麼還要這麼做,連一向脾氣好的始悠然都忍不住生氣冒火。
“所以你救下我就是為了親眼見證我是怎麼死的。”狂戰一改之前的專製,語氣變得有些惆悵和虛弱。
“你這是什麼意思?”誰那麼無聊救了人然後再看著他死的,反正始悠然不會承認自己是這種人。
“意思就是我要是無法發泄的話,就會嘭的一聲……爆體而亡。”狂戰湊近始悠然,言詞行為生動的向始悠然展現自己將要麵臨的後果。
“你在說笑是不是。”始悠然覺得這實在是太荒謬了,真當他鄉下人好糊弄是不是,這種一聽就跟瞎掰的話這個男人也說得出口。
“你看我像是在說笑嘛!”因為體內燥熱的湧動,難得勉強自己的狂戰強壓住那種異常的情況,結果就是血氣上湧。
“你、你、你怎麼了?”始悠然看著男人嘴角流不停的鮮血,剛才的防備緊張一下子煙消雲散,著急的上前攙扶。
這個男人不是已經清醒了嘛!就算身體真的還很虛弱,也不該差成這樣。
現在怎麼辦,要什麼辦?
始悠然一下子慌了神。
“反正很不好。”在始悠然看不到的角度,狂戰的嘴角勾起一抹調戲的笑,這凡人確實很好逗。
“那要怎麼做,我該怎麼做,你現在醒了,應該知道自己的傷勢,也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始悠然別看一個鄉下人,可對於有著世界旅行遠大理想的始悠然而言,頭腦還是很清晰的,有條有理的,一下子就點明了重點。
而始悠然這麼一說,倒是引起了狂戰的另眼相看,原來螻蟻也是有腦子的,還以為裝的都是豆渣。
“我這傷勢很怪,必須……”接下來的話狂戰沒有明說,可抬頭看向始悠然的眼神裏是赤裸裸藏不住的火熱和急切。
沒錯……
忍了一小會兒的狂戰不打算在繼續忍下去了,這人都靠了過來,哪有往外推的道理。所以……
可當狂戰正要把人一把攬進懷裏的時候,始悠然就跟泥鰍一樣,哧溜就滑到了一邊。
“我是男人。”故作鎮定的強調自己的性別。
“我知道。”還不快過來,已經坐在床上的狂戰眼神裏盡是急切。
“我是男人。”聲音拔高了幾分。
“我說了我知道。”該死的,那個叛徒到底用的什麼東西,居然這麼霸道,一旦不在壓抑,那燥熱幾乎能把自己給燒起來。
“所以你要發泄找別人去。”休想自己再來一次,他的腰現在都還在發軟發酸。
“不可能。”狂戰的果斷否決連他自己都詫異了一下。
自己怎麼就那麼肯定的把話說了出來,搞的自己好像認定了這個人一樣,除了他,誰都不行。
“你不可能,我還不可能了,反正你要發泄找別人去,休想找我。”始悠然算是看出來了,這人擺明的就是要就近找一個,而他剛好就在眼前。該說這男人懶,還是說他饑不擇食。
當然自己也沒差到那種地步。
總之想要他幫忙,沒門。
“你就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我死。”見始悠然轉身就要走,狂戰哪裏會樂意這樣的事情發生,這身體的饑渴已經牽動靈魂的躁動,所以在不發泄的話,他真的會發瘋發狂的。而到那個時候,他在完全失控的情況下,別說整個村莊,就是這方圓幾百裏的活物都得遭殃。
救人如救火,這人到底在矯情什麼?能為他療傷那絕對是他幾輩子修來的天大福氣,怎麼就不知道珍惜,而且自己都沒有嫌棄他長得醜,他倒是一直糾結在男女的問題上。
真是迂腐,真是頑固。
“當然不是,可要我以身救人,抱歉,我還沒有那麼偉大。”他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對這個世界也充滿了好奇和探索,才不要殘在這件事情上,給自己未來的生活留下陰影。
“你就是想眼睜睜的看著我死。”狂戰也較上勁兒了,怎麼有人可以拒絕他,還拒絕的這麼果決,難道這個凡人的眼睛是瞎的啊!沒看見自己的絕世,要知道就自己的形象而言,狂戰可是有著絕對的底氣。
要知道有多少男男女女哪怕是下一刻就會死去,也要拚盡最後一口氣以得到他關注的一眼,還僅僅是一眼而已,怎麼眼前的這人巴不得自己趕緊離開消失。
一股氣悶湧上心頭,跟渾身的燥熱糾纏在一起,更加催動內心深處最原始的衝動。
“我沒有。”這人怎麼還賴上了。
“就有,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就隻能在你身上發泄才有用。”狂戰幾乎是在控訴始悠然見死不救的罪行。
“我聽你在鬼扯。”什麼叫隻能在他身上發泄才有用。
“他媽的廢話怎麼那麼多?本座忍不下去了。”終於狂戰沒有理智了,抬手掌心便是一股吸力把始悠然扯到懷裏。
很快兩道身影便在床上糾纏了起來,前提是一人強求,一個不住的抵抗,這一來一往的,一天的時間又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