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進擊 【求票求枝】第七章 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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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周裏傅軍長很忙,起早貪黑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神神秘秘的。
偶爾傅朗承半夜回來的時候,戈越已經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他總能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瞧,目光從溫柔繾綣到無比灼熱。
最近,傅朗承總是喜歡對他笑,不是森冷的笑容,而是嘴角那似有若無的弧度。
總之……傅軍長最近,真的很不正常!
有時候隻是看著那雙溫柔的眼睛,戈越就會產生一些負罪感。可這都不能動搖他離開的決心。
不得不說的是,最近傅朗承在沒有對他那個那個了,他變得循規蹈矩,似乎在遵守什麼製度一樣。他們最親密的程度也就是拉個小手,親個小嘴兒,那純潔的啊,讓戈小越覺得自己正在跟某個清純小妞兒談初戀呢!
若真是這樣,那得讓戈小越同學多高興啊!可每每順著小手看過去,看到的都是傅軍長無比剛毅帥氣的側臉,半點兒也沒有小妞兒的特點。
戈小越不得不安慰自己:得,這臉也好看,老子也喜歡!
夜幕又悄悄降臨,戈小越洗完澡就呆在房間裏玩遊戲,這星球的科技發達,遊戲效果也做得特別逼真,3D效果無比逼真,遊戲裏的妹紙們更是個個都穿D罩杯!呼之欲出啊有木有!
傅朗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的心肝兒寶貝吸得水潤粉白,窩在白色的被子裏抱著電腦,整個人像是會放光一樣。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隻要坐在那兒帶著點兒愣愣傻笑,就足夠讓傅朗承感到窩心溫暖。
“還不睡?”男人喝了點酒,聲音沙啞而低沉。
“你……你回來啦?”戈小越猛地抬頭,啪地一聲,關掉懷裏的筆記本,兔耳朵繃得筆挺。
這情況……不對啊……
男人靠著門框,黑色的眼珠子漸漸變成了金色,微微眯起。帶著幾分醉意的目光漸漸變得凜冽起來,冷颼颼的眼神在筆記本和戈越身上來回瞟了兩眼:“在玩兒什麼遊戲?”說著男人信步而來,隨意而自然地將戈越抱在懷裏坐著,一隻手要去打開電腦。
這還得了?!被發現了還不被剝皮拆骨?
“沒……沒什麼!”戈小越一把抓住傅朗承的胳膊,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他故作淡定:“你喝酒了?味道好重!”
是在轉移話題麼?
傅軍長輕飄飄地又瞥了一眼電腦,戈越心裏那點兒小九九,他還不清楚麼?不過……看在這小東西這麼主動貼過來的份兒上,今兒他就大人大量一次。
傅朗承抱著戈越,將臉埋在戈小越的肩頸位置,輕輕地嗅了嗅。好幾日沒有碰他了,每次的撫摸和親吻都如同飲鴆止渴,隻會讓他的欲望更加瘋狂洶湧。、
“你……最近怎麼樣?”傅軍長意有所,低著嗓子問。經過這幾天的食療,戈越的氣色確實比前幾天好多了
“挺好的啊!能吃能睡,能跑能跳!但是……咯特最近老搗鼓奇奇怪怪的東西給我吃,唔……我不大喜歡。”戈小越掰著手指數,一邊趁機告狀。其實除了那讓他抓心撓肝的小小正方體外,還真沒啥不好的!
傅朗承沒說話,隻是抬起手順著戈越的脊背順了幾下。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密不可分,男人酒後身體變得格外的熱燙,透過了軍裝傳遞到戈越的身上,讓他忍不住動起了欲念。
他喵的好歹老子也是個大老爺們好不好?!當然也會有需要啊!
傅軍長你這麼赤裸裸的勾引,真的合適麼?!
不過……既然老傅害羞,那……那不如就讓老子來一逞獸欲吧!
盯著男人完美的側臉,戈小越的眼睛發出了綠色的光芒!
忽然他雙手用力把男人一推,騎在對方的腰腹上,雙手急切地去揪扯男人的軍裝!
軍裝的衣領被扯開,男人健碩的胸膛隱隱可見!戈越的呼吸一緊,心跳加快,他俯下身,撅起嘴唇就要往男人的胸前湊去——
“你做什麼?”男人忽然動了起來,一把抓住戈越作亂的小手,盯著他的目光銳利無比。這不知好歹的小東西,他為了他的身體著想,已經憋了一周了!他居然還這麼熱情地送上門來,不知死活啊!
戈越愣了一下,心虛得動了動身子:老傅這是怎麼了?難道最近太辛苦真沒想法?
可下一秒卻發現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某一個腫脹的器官上麵戈小越的表情就變得非常猥瑣:“嘿嘿,軍長大人噶,大家都是男人,脫了褲子都一樣,別害羞嘛!”
戈小越戳著傅軍長的胸膛耍流氓,這事兒啊,他早就想幹了!就是沒找找表現的機會。
傅朗承這下真火了,不給這家夥點顏色瞧瞧,他簡直要反了天了!
他再次抓住戈越的手,另一隻手繞到他身後,往那麵團兒似得屁股上一拍,腰腹用力往上一頂,身下那筆挺的不倒金槍就貼在戈越的屁股縫兒上。
熱燙的溫度,跳躍的脈動……
OMG!
戈小越的臉瞬間就黑了,這節奏……不對噶!
“你確定咱脫了褲子後會一樣?就你那……”尺寸?
傅老虎抱著吃了豹子膽兒的小兔子,邪挑著眉毛,笑得陰險而邪魅,手上微微用力,那盯著戈小越某個部位的眼神無比……輕蔑?
戈越反應了三秒:“操!”爆完粗口,這丫的就撅著嘴,一臉鬱悶地從傅朗承身上趴下來,抓起枕頭抱住,將紅彤彤的臉蛋兒埋進枕頭裏,隻露出那雙雪白雪白的長耳朵。
尼瑪,男性自尊神馬的,受到了無比巨大的打擊!
“生氣了?”傅軍長坐起身,興致頗好。
“別小氣,大家都是男人你說是吧?”傅軍長湊近些,對著兔子耳朵吹了口氣。
戈越那對兔耳朵是再敏感不過的了,怎麼受得了這個,就那秒秒鍾的功夫,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隻見他雙腿圈著枕頭,屁股墩不挺得往後蹭,雙手一把扯著自己的耳朵直擼,對著使壞的男人咆哮:“靠!傅朗承,你……你……”
“我怎樣?”男人的嘴角掛起壞笑,他就喜歡看戈越這副模樣。
“你……”戈小越給氣紅了眼睛,牙後槽磨得直響,鼻孔開開合合好幾下,才氣急敗壞道:“你讓我占次便宜會死麼?我再也不跟你做好盆友了!”
傅朗承一瞬不瞬地看著戈越,一板一眼、無比認真地說:“我們本來就不是好朋友。”
戈小越,吐血完敗!
傅軍長洗完澡的時候,就見戈小越一臉鬱悶地跟被子較勁兒,不由地一樂:“小東西,你十六歲有吧?怎麼還跟個孩子似得?”
叼著被子的戈小越憤怒轉頭:“放屁!老子二十三了!”
傅軍長嘴角彎著笑走到床邊,頭發上還站著水珠子,就身下裹了一條浴巾,上半身完美的身材暴露無遺,他將毛巾往戈越的身上一拋,大敕敕往床上一坐:“給,幫我擦。”
戈小越瞥了瞥嘴,他想拒絕來著,但男人就那麼幹看著他,那目光又包容又理解的德性,顯得自己特別小家子氣。
成吧!戈小越撿起毛巾,爬到男人後麵,認命地給他擦頭發。
不得不說,在他越來越了解傅朗承的同時,傅朗承也越來越能摸清楚他的脾氣。
“真乖。”男人笑著誇獎,還在戈越的爪子上拍了兩下,隻見他舒服且放鬆地眯起眼睛,斂去了所有的戒備和威壓,他說:“小東西,再這樣下去,我真怕有一天對你狠不下心。”
戈越心裏咯噔一聲,擦拭的動作隨之一頓:難道他知道什麼了?
他不由地眯起眼,觀察傅朗承的表情,男人這幾天似乎累極了,仔細一看,眼周有點淡淡的黑色,除此之外沒有半點異樣。於是戈越嘿嘿笑了兩聲,說:“狠不下心才好嘞!那以後老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哼哼~”
傅朗承笑了笑,睜開眼看著他:“為所欲為?你還能翻出天去!”
戈小越不再多說,再次擦拭起來,心裏哼唧著道:能不能翻出田去,你丫的早晚知道!
戈越似有若無地往壁燈的方向瞥了一眼,時間已經不多了,他真的不能再耽擱了!
第二天清晨,戈越還在呼嚕嚕的,傅軍長又不知所蹤了。
戈小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發夢呢,夢裏他長大了,哪裏都比老傅大,而且長得非常霸氣,而傅朗承麼……
“嘿嘿嘿~小樣兒,你就從了我吧!來吧~”淫蕩的夢還在繼續,可就在這個時候飛機的引擎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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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俺新年吃太好,蛀牙了……牙齒好大一個洞,疼得直流口水,要補牙,牙醫沒開門兒,這是死啦死啦的節奏啊!話說,二月繼續參賽,求一下橄欖枝收藏和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