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各自坐在寬大沙發一角，開始玩牌對陣。振國看著他家愛人洗牌的閑熟手法，連連驚歎。
    “子寒，你是不是拜過賭聖為師？”
    子寒利索地發完牌後，戲謔地瞧著一臉讚歎地男人，自豪地說：“怎麼？想不想跟我學？”
    振國摸摸毛刺刺的下巴，嘿嘿地笑道：“想是想。隻不過，你男人就曾經搗毀過幾個頗大的賭場，還抓過好幾名了不得的賭徒。夫人，你這手藝拿出去，人家還以為你是開賭坊的，而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蕭氏集團。”
    “廢話少說。開牌吧。”
    “賭什麼？”
    “賭口交！”
    “一言為定！”
    偌大的雅致房子裏，寧靜溫馨，充斥著兩個男人或罵或哄或嚷的聲音。
    十幾輪拚殺下來，抓過無數賭徒的雷振國心甘情願地拜倒在愛人深不可測的賭術之下。“夫人，劍橋大學也有教這個的麼？”
    子寒高傲地摸摸男人的凶臉，“振國，那天我和你上澳門玩一輪。你就明白了！”
    “如果你敢上澳門嫖賭，我立刻將你關進大牢裏。”
    子寒笑得優雅無比。
    晚上，子寒抱著枕頭捂住自已的臉，在枕頭裏，悶聲呻吟。任由男人在他下身熱情侍候。既羞恥又舒服。
    振國幾次想抽走他的枕頭，他都不肯，死死抱著。男人很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已悶壞了。他其實就是既享受男人為他口交的快感，又羞於目視。
    ……
    冬天的陽光很耀眼，冷冰冰地空氣似乎也暖了一點。子寒圍上一條藍紋圍巾，一件長款的素色毛呢風衣修著優雅身形而下。
    穿著大件深色中款棉外套的振國，裏麵加了一件暗格毛衣，顯得格外的男人豪邁。子寒坐進車內，“振國，你媽還喜歡什麼東西？”
    振國用粗粗的手指理了理他的劉海，寵溺地說：“你買的那一大堆補品，海鮮已經足夠了。我媽人很樸素，沒有什麼過多要求。隻要能見她兒子和兒媳婦，就是她最大的禮物了。”
    車子上了國道後，一路向南直下，走了約兩個小時，車子遠離城市，進入小鎮小村的狹長路道。子寒看著景色變得越來越落後荒涼，不禁心中有點點難受。
    又走了約三個小時的路程，正昏昏欲睡的子寒聽到男人喊他。車子停在一間兩層高的灰牆紅磚的樓房麵前。房子有些許年月，看上去有多少老舊。
    子寒隨著男人下車，一位身影稍微佝僂的婦人從大門內跨出，笑容慈藹。那兩鬢的白發和臉上幹皺的紋理突顯著歲月的無情滄桑。
    子寒剛想喊奶奶，身旁的振國早已欣喜地迎了上去，那一聲聲的“媽！”讓子寒震驚原地。
    振國拉著子寒到他母親麵前，“媽，這就是你媳婦，子寒。”
    老婦人見到眼前如此俊美的男人，一時眼花當成了閨女看待，“真好看，這媳婦長得真俊。”
    看著這樣老態畢現的婦人，子寒的眼裏不禁浮現起自已貌美年輕的母親。兩個反差極大的女人相互疊合，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就是生活的滄桑麼？一瞬間，心間湧起一股酸澀。
    子寒開合唇瓣，輕輕呼喚了句“媽。”振國和婦人驚訝地感動。
    “好！來，都進屋吧。這外麵風大。”婦人笑得臉上的皺紋如花開放，拉著子寒就進屋。振國從車上拿出各種禮品袋。這都是子寒特意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