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集 迷戀小妹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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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嚴君芳收拾餐桌,到廚房洗碗。嚴格一個人坐在客廳覺得沒有意思就到廚房幫助嚴君芳洗碗。
嚴君芳見哥哥來幫助洗碗便高興地說:“哥哥,有妹妹在家裏就不用哥哥下廚房了。”
嚴格說:“妹妹遠道而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一定很疲勞,還是我來洗碗吧!”
嚴君芳說:“我現在不用上班,隨時都可以休息,就讓我給你當幾天小保姆吧!”
嚴格受寵若驚急忙說道:“我可雇不起你這個超級小保姆!你在公司裏一天就能掙10萬,我用不起你。”
嚴君芳說:“哥哥抬舉我了!我哪裏有這麼大的本事?”
嚴格說:“你在事業上是一個年輕的企業家,在家裏是操持家務的一把好手,像你這樣的精品世上少有。”
嚴君芳收拾完廚房說:“不要精品廢品了,哥哥也回房休息一會兒吧!”
嚴格說:“我和妹妹說話很興奮,一點兒也不覺得困乏。我今天下午不上班了,能陪哥哥聊聊天嗎?”
嚴君芳說:“當然可以了!隻要哥哥不嫌我囉嗦,妹妹奉陪到底。”
嚴君芳衝了一杯茶水給端到嚴格的麵前,自己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嚴格喝了一口茶水,呆呆地看著嚴君芳沒有說話。
嚴君芳向嚴格遞了一個微笑說:“哥哥,看我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我這個黃毛丫頭很滑稽可笑?”
嚴格說:“我很想認真仔細地看看你的摸樣。”
嚴君芳說:“隻要你不煩,就使勁兒看,直到看煩了為止。”
嚴格繞過茶幾和嚴君芳坐在一起呆呆地看著她的臉。嚴君芳心裏有點兒緊張。但是仍然故作鎮靜地問:“哥哥的眼睛近視嗎?”
嚴格說:“我的眼睛很好,一點兒也不近視。”
嚴君芳說:“既然眼睛不近視,幹嘛湊這麼近看我?”
嚴格說:“哥哥就是想看得更清楚嘛!”
嚴君芳問:“你家裏有放大鏡嗎?”
嚴格問:“你要放大鏡幹什麼?”
嚴君芳說:“我想讓你看看我臉上的汗毛孔有多深,眉毛有多長,數一數眼睫毛有多少根兒。”
嚴格說:“我這樣傻看你,你怎麼不臉紅啊?如果看別的女孩兒,早就臉紅了。”
嚴君芳笑了笑說:“你是我哥哥,我幹嘛臉紅。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立馬就跟你翻臉了。”
嚴格說:“遇到我這個傻哥哥,你算倒黴了!”
嚴君芳說:“有你這個億萬富豪的哥哥我太幸運了。哪一天妹妹沒有飯吃了,來你這裏討一碗飯是沒有問題的。你說是吧?”
嚴格說:“你現在掙的錢幾輩子也花不完,不必哭窮了。果真你沒有錢花了,哥哥的錢就是你的錢。哥哥永遠是你的保護神。”
嚴君芳說:“哥哥太好了,我沒有後顧之憂了。”
嚴格說:“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嘛!”
嚴君芳說:“那我就更應該好好伺候哥哥了,把哥哥伺候好了,哥哥就會喜歡我保護我。”
嚴格說:“我看到妹妹第一眼就喜歡上妹妹了,你說這算不算一見鍾情?”
嚴君芳瞪了一眼嚴格問:“哥哥,你沒有喝多吧?”
嚴格說:“沒有啊!”
嚴君芳問:“沒有喝醉為什麼說醉話?”
嚴格自言自語地說:“我說醉話了嗎?”
嚴君芳說:“一見鍾情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我們是兄妹親情。一見鍾情用在我們身上就不合適了吧?”
嚴格的臉立馬紅了,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哥哥失言,請小妹原諒。”
嚴君芳說:“知錯必改,善莫大焉,何必臉紅呢?我們隻是隨意聊天兒而已,不必介意。”
嚴格又看了看嚴君芳的臉說:“小妹啊!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兒。你這雙水靈靈的丹鳳眼大而有神,眉毛又細又長。眉眼上揚顯得非常有精神。鼻子嘴巴和臉型都非常標致好看。你是一朵剛剛開放的鮮花光彩照人。你是天上掉下來的花仙子,向人間播撒美麗。你是一件精雕細刻的藝術品,是人間的奇珍瑰寶。……”
嚴君芳摸了摸嚴格的額頭,打斷了她的話問:“哥哥,你沒有發燒吧?”
嚴格說:“我沒有發燒,更沒有說胡話。我是納悶兒,爸爸媽媽怎麼生出如此漂亮的女兒,誰看一眼都很難忘記。”
嚴君芳問:“哥哥再三吹捧小妹是什麼意思?快快從實招來!”
嚴格說:“我不是刻意吹捧,隻是隨意有感而發。”
嚴君芳說:“我看是想媳婦兒了吧?小子長大了,想媳婦兒是可以理解的,不要害羞。”
嚴格看了一眼嚴君芳又低下頭說:“我很想娶媳婦,可是沒有人肯嫁給我,隻好打光棍兒了。”
嚴君芳說:“哥哥年輕有為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二十多歲就是億萬富豪,追你的女孩子不計其數,還愁找不上媳婦?”
嚴格說:“追我的女孩兒確實不少,可是我一個也沒有看上。”
嚴君芳問:“是不是你的眼光太高了,挑美女挑花了眼?”
嚴格搖了搖頭說:“非也非也!那些西方的洋妞兒確實很漂亮,可是她們是奔著我的錢來的。和她們在一起沒有真實的感覺,好像做遊戲一樣。做完遊戲就忘記了。”
嚴君芳問:“你是想找一個感情專一的中國女孩兒嗎?”
嚴格高興地說:“我就是這個意思。”
嚴君芳說:“這件事兒包在妹妹身上了!我認識三河模特隊裏的美女,我回國後一定給你介紹很多美女供你挑選。”
嚴格問:“你參加過模特表演?”
嚴君芳搖了搖馬尾辮兒興奮地說:“國家模特隊看了我的表演很滿意,動員我參加國家模特隊。”
嚴格問:“你為什麼不參加國家模特隊?模特明星非常風光又能掙錢。”
嚴君芳指了指臥室小聲說:“爸爸看見我穿著三點式的比基尼在台上表演非常生氣,我再也不敢上台表演了。”
嚴格說:“爸爸這個老古董把一個模特明星埋沒了,太可惜了!”
嚴君芳說:“後來我參加了三河市禮儀小姐大賽拿到了冠軍。因為衣服穿得很整齊,爸爸比較滿意。”
嚴格說:“小妹太了不起了!爸爸給我說過你是萬人矚目的三河第一美女。”
嚴君芳說:“三河第一美女的桂冠幫了我也害了我。”
嚴格問:“三河第一美女人人敬仰個個喜歡,出門前呼後擁風光無限多好啊!”
嚴君芳說:“自從有了名氣,到政府機關辦事或找別人談生意都給我幾分麵子。給我們房地產開發公司做廣告也很方便。隻是出門就得帶上大墨鏡把臉遮住,一不小心就被圍住不能走脫。”
嚴格說:“你是絕色美女,大家想看看你是可以理解的,你不必介意。”
嚴君芳說:“如果隻是看看,這倒沒有什麼。到後來就不僅僅是看看而已,經常有人跟蹤我,綁架我。所以,我一出門心裏就很緊張,兩個女保鏢隨身保護我,一刻也不敢離開。”
嚴格笑了笑說:“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了?我到大街上就沒有人圍觀我跟蹤我。”
嚴君芳說:“你是男孩子,沒有人圍觀臭小子。”
嚴格問:“妹妹覺得我有臭味兒嗎?”
嚴君芳說:“你沒有臭味兒,《臭小子》是人們對男孩子的愛稱。”
嚴格說:“《臭》字本身是個貶義詞,為什麼還說是愛稱?”
嚴君芳問:“你喜歡吃臭豆腐嗎?臭豆腐不臭嗎?”
嚴格說:“臭豆腐聞起來是臭的,吃起來覺得很香。”
嚴君芳說:“這就對了嘛!”
嚴格說:“妹妹身上撒的什麼香水,聞起來神清氣爽非常舒服。”
嚴君芳說:“我從來不用香水。”
嚴格問:“我早就聞出來你的香味兒了,還說沒有撒香水。”
嚴君芳說:“我確實沒有用過香水,不信你可以問爸爸。”
嚴格問:“你既然不用香水,這香味兒是從哪裏來的?”
嚴君芳說:“我生下來身體上就有香味,你聞到的是從我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
嚴格大吃一驚,看著她的臉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他暗想:“這個漂亮的妹妹,不但外貌美豔絕倫,而且清香無比。如果給我做媳婦兒太好了。我一定要想辦法把她留在我的身邊。”
嚴君芳看他又呆了就問:“哥哥不信嗎?你自己到臥室裏去問咱爸吧!”
嚴格說:“我信,我信!過去我隻是從小說裏電視裏聽說過美女有體香,傳說裏的仙女有體香,想不到我妹妹果真有體香。怪不得那麼多人追你。”
嚴君芳說:“現代社會裏各種各樣的香水琳琅滿目品種繁多,要想香很容易。”
嚴格問:“天然的香味兒和人工香味能一樣嗎?”
嚴君芳說:“有香味兒能怎麼樣?不吃飯照樣要餓肚子。”
嚴格說:“有香味兒的人很少,真可謂鳳毛麟角稀世珍寶。”
嚴君芳說:“爸爸把我當通靈寶玉,哥哥把我當稀世珍寶,你們快去買一個特大的保險櫃把我這個寶貝鎖起來算了,省的天天擔心被人偷走了。”
嚴格說:“你的安全問題我真的不放心,萬一出了差錯就後悔莫及了。”
嚴君芳打了一個哈氣,伸了一個懶腰說:“放心吧!不會出事兒的。”
嚴格看嚴君芳困乏難支便說:“小妹剛到洛杉磯還沒有好好休息,快回房休息吧!”
有嚴格在家裏嚴君芳不便去和嚴一虎親熱就獨自回自己的房間裏歇息了。經曆兩天的折騰,她確實困乏不堪,躺下來便進入夢鄉。
嚴格見嚴君芳回房休息了,就獨自一人靠在沙發上發呆。嚴君芳如花似玉的麵容浮現在他的麵前,清脆動聽的話語在他耳邊回響,浸人肺腑的清香使他興奮激動。他多麼希望嚴君芳留在自己身邊啊!可是,這丫頭親切而又陌生,溫柔而又剛強,熱情而又疏遠。想接近她,可是到了她麵前心裏砰砰亂跳非常緊張。怎麼才能把她留下來呢?他覺得需要爸爸的幫助,打算讓爸爸說服嚴君芳留在洛杉磯。
他想好了《台詞》,就悄悄地進入了爸爸的房間。聽到有人進來,嚴一虎眼睛睜開看見是嚴格就問:“嚴格,怎麼也不休息一會兒?”
嚴格說:“今天我不困,想和爸爸說說話。”
嚴一虎坐起來把頭靠在床頭上問:“有事兒嗎?有什麼事兒就說吧!”
嚴格問:“爸爸,你真的要離開洛杉磯嗎?”
嚴一虎說:“你看丫頭跑這麼遠來接我了,我不回去能行嗎?”
嚴格說:“在洛杉磯我們有這麼大的產業,我這個沒有一點兒管理經驗的年輕人很難管理好。萬一把公司敗落了,我就是個不孝之子,是個罪人。”
嚴一虎說:“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你的管理水平有很大提高,我相信你一定行。”
嚴格說:“這幾個月之所以公司運行正常主要是有爸爸掌舵,爸爸是公司的中流砥柱。如果爸爸真的走了我很難撐住。”
嚴一虎說:“你看我這身體已經很難上班了,沒有你妹妹伺候我不行了。”
嚴格說:“叫我妹妹也留在洛杉磯和我一起管理公司,我們一家人團聚多好啊!”
嚴一虎說:“三河也有我們的公司,三河的公司肯定離不開你妹妹。”
嚴格說:“三河的企業資產是洛杉磯的十分之一,把三河的公司賣了算了。”
嚴一虎說:“賣三河的公司你妹妹肯定不願意。那個丫頭的脾氣你還不了解,她認定的事兒八頭牛也拉不回來。”
嚴格說:“妹妹是個孝順的乖孩子,隻要你厲害一點兒,她肯定不會惹你生氣。”
嚴一虎說:“她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對我一貫孝順體貼,我怎麼忍心逼她啊?”
嚴格聽到爸爸如此態度,心裏非常苦悶,沉默片刻動情地說:“我失去了外公,失去了媽媽,你還要離我而去。把我一個人留在國外困難重重舉目無親你就忍心嗎?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為什麼不能留下來幫幫我呢?”
嚴一虎聽了嚴格的訴說一陣心酸,覺得嚴格這個孩子太可憐了。回國吧,嚴格孤單無援,不回國吧,和丫頭難分難舍。他心亂如麻思索再三沒有好主意隻是沉默又沉默。
嚴格見爸爸猶豫不決就說:“你和妹妹好好商量一下,我相信她會聽你的話。”
嚴一虎是個心腸很軟的人,他不忍心讓自己的兒子一個人在國外孤獨,就退了一步說:“我再和你妹妹商量一下吧!果真她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
嚴格高興地說:“謝謝爸爸!你真是我的好爸爸!”
嚴一虎說:“等她睡醒了,我好好跟她說說。可是,你不要抱多大的希望啊!”
嚴格回自己臥室睡覺了,嚴一虎拿起一本書翻來翻去看不下去。他穿好衣服走出臥室,看見嚴格的臥室沒有關好門,從臥室了傳來了均勻的呼嚕聲。他又走到嚴君芳的臥室門口,臥室的門開了一個很小的縫隙。通過縫隙看見她正在熟睡。他心痛丫頭,想讓她多睡一會兒便轉身向客廳走去。可是剛走出去兩步又戀戀不舍地回過頭來。他又想看一眼嚴君芳,便輕輕地推開房門,悄悄地走到她的床邊。她乖乖地躺在床上,水蜜桃似的娃娃臉上散發出少女的光彩。嘴角上揚掛著一絲微笑,烏黑閃亮的長發散落在枕邊鋪滿了半邊床。他想起和她同床共枕的一幕幕歡樂時光心裏湧現出無限的溫馨。她不敢把小辮子解開,解開馬尾辮以後,壓住長發她一翻身就疼得哇哇亂叫。可是她的細軟光滑長發纏在他的脖子上非常舒服。他非常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覺得美女身體上的每一個零件兒都非常精致非常有用。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桃花似的小臉兒不忍離去。突然,她緋紅的小嘴兒一張一合呐呐有聲好像在說什麼。他不由地湊到她的麵前想聽個清楚。距離她越來越近,幾乎快觸到他的麵頰了還是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嚴君芳在夢中聞到了他的氣味兒便睜開眼睛。她先是一驚,看到是嚴一虎就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說:“快鑽進被窩陪我一會兒吧!”
嚴一虎掙開她的雙手說:“別胡鬧!讓嚴格看見了就糟了。”
嚴君芳揉了揉眼睛問:“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來我房裏幹什麼?”
嚴一虎說:“我想悄悄地看看你,想不到把你驚醒了。”
嚴君芳問:“你還想睡嗎?”
嚴一虎說:“我不睡了,你再睡一會兒吧!”
嚴君芳說:“我也不睡了,晚上再睡吧!”
嚴一虎說:“如果不睡了,就到客廳說話吧!”
嚴君芳說:“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吧!幹嘛到客廳?”
嚴一虎說:“長時間泡在你的閨房了不好看,嚴格會懷疑我們的。”
嚴君芳向他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我對《閨房》這個字眼兒已經很陌生了,我還是閨女嗎?”
嚴一虎突然沉下臉來,一股罪惡感湧上心頭使他半天說不出話來。“一個多好的黃花閨女被我這個糟老頭子糟蹋了,我算什麼狗屁爸爸!我簡直是厚顏無恥的禽獸色狼,是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
嚴君芳看看嚴一虎痛苦的表情意識到這個玩笑刺激了他心中傷疤引起了劇烈的疼痛,就勸嚴一虎說:“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幹嘛這麼認真呢?我們去客廳說話吧!”
嚴君芳把他攙到客廳,衝了一杯茶水放到他的麵前說:“人們都說老換小一點兒也不錯。我開個玩笑你就半天不高興,真是個小孩子!小虎子,給媽媽笑一個!”
嚴一虎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說:“瘋丫頭,我真拿你沒有辦法!”
嚴君芳說:“爸爸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
嚴一虎問:“你是神仙道姑,能掐會算未卜先知,你說說我在想什麼?”
嚴君芳說:“你找我是想替嚴格當說客,你說對吧?”
嚴一虎說:“嚴格剛失去媽媽和外公,把他一個人留在洛杉磯實在可憐。嚴格的意思是讓我留下來幫他管理公司。”
嚴君芳說:“嚴格留你的最終目的是想留住我,這事兒不是明擺著的嗎?”
嚴一虎驚異地問:“你怎麼知道她想留住你?”
嚴君芳說:“如果我連這一點兒心思都看不出來我就是個傻子。”
嚴一虎說:“嚴格剛接手公司,管理正需要我們幫助,你就幫他一把吧!”
嚴君芳說:“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嚴一虎問:“他想幹什麼?”
嚴君芳說:“他想把我留下來給他當媳婦,你看這合適嗎?”
嚴一虎大吃一驚。可是冷靜下來想了一下覺得他們兩個年齡相當特別般配便小聲問:“丫頭,你覺得怎麼樣?對嚴格有沒有感覺?”
嚴君芳說:“我覺得你兒子很不錯啊!明天就把我們的婚事兒辦了吧!”
嚴一虎萬萬沒有想到嚴君芳毫不猶豫地決定了他們的婚事,並且表示馬上要結婚,心中突然湧現出莫名的酸楚。但是冷靜思考一下倒是一樁美好的姻緣。我這兩個最親近的人結合在一起太完美了!於是就說:“如今是新社會新時代婚姻不能由老人包辦了,你們兩個好好溝通一下感情,考慮周全一些更好。”
嚴君芳說“我已經考慮好了,今天我把房子收拾一些明天我們就結婚吧!”
嚴一虎說:“幹嘛這麼急啊!你再好好考慮考慮吧!”
嚴君芳說:“這有什麼考慮的,你是嚴格的家長也是我的家長,隻要你同意就皆大歡喜了,還猶豫什麼?”
嚴一虎說:“婚姻大事不可草率,一定要把婚禮辦得熱熱鬧鬧。”
嚴君芳說:“婚禮隻是一種形式,其關鍵是入洞房。我已經急不可耐了,我盼著盡快入洞房。”
嚴一虎心中疑惑感覺嚴君芳的話頭兒不對就問:“你真的著急……。”
嚴君芳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說:“這是多好的姻緣啊!父子兩人伺候我一個媳婦,一家三口幸福美滿。不過你們爺倆一定要商量好了不要為了爭媳婦打架,一定把時間安排好了。逢單日陪你,逢雙日陪嚴格。或者前半夜陪你,後半夜陪嚴格。如果不想輪流抱媳婦就每天抓鬮兒,誰運氣好陪誰。如果都不舍得離開我,我就躺在你們爺倆中間。……”
嚴一虎沒有等她說完就捂住了她的嘴哀求道:“小姑奶奶!你幹脆殺了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你的伶牙俐齒。”
嚴君芳把他的手推開說:“是你讓我嫁給嚴格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嚴一虎說:“我的想法是你嫁給嚴格,我就退出來回三河,我們從此了斷關係。”
嚴君芳說:“你是老糊塗了還是腦子進水了?你還能退出來嗎?即使你忍心退出來我也退不出來了。難道你不懂‘覆水難收’的道理嗎?”
嚴一虎滿麵通紅嘴唇顫抖很長時間說不出話來。
嚴君芳說:“我知道,嚴格確實很喜歡我,想和我在一起。那是他不了解我們之間的曖昧關係。如果他知道我們之間這一層關係馬上就會打消這種想法。現在李萍已經走了,我們可以辦結婚手續了。”
嚴一虎急忙說:“我知道錯了!不!我是個罪人!不!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生!我想死,可是你不讓我死。你說我該怎麼辦?”
嚴君芳說:“你不必悔恨,也不必自責,隻要你乖乖地跟我回去過日子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嚴一虎問:“洛杉磯這麼大的產業嚴格管得了嗎?”
嚴君芳說:“嚴格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跟隨外公六年,耳聞目染學到了很多管理知識。再加上他的聰明才智很快就能成長為一個年輕有為的企業家。如果你一直在後麵扶著他,不利於他的成長。我們就放心回國吧!”
嚴一虎說:“他對你一往情深戀戀不舍,期待我勸你留下來。我該如何給他回話?”
嚴君芳說:“你就叫他親自和我談,我自然有辦法說服他。”
嚴君芳抬頭一看,牆上的時鍾已經5點整。她起身到廚房做飯。
嚴格早就睡醒了,看見爸爸和妹妹在客廳說悄悄話,就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想心事。期待著爸爸能說服妹妹甘心情願地留下來陪自己。
嚴君芳離開客廳後,嚴格馬上到客廳問爸爸:“怎麼樣?妹妹願意留下來嗎?”
嚴一虎搖了搖頭說:“你別看這個丫頭溫婉賢淑親切可人,卻是一個有主意的剛強女孩兒。她已經打定主意要接我回國很難讓她留下來。”
嚴格說:“我看妹妹很聽你的話,舍不得離開你。你隻要堅定不移地留下來,就能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