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集 譽滿三河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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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長河捧著一束鮮花傻呆呆地看著嚴君芳緋紅的小臉兒,心中暗想:“人們都說美人如花,今天我真看到了比花更美的女孩兒。她的臉不但純淨潔白,而且白裏透紅晶瑩透亮。一對水汪汪的大眼閃爍著迷人的光彩。一彎長長的細眉伸向兩鬢,顯得非常精神。忽忽閃動的睫毛述說著她的天真可愛。這樣的女孩兒看一眼就覺得心情愉快精神振奮。”
嚴君芳被韓長河看的不好意思了,就說:“韓總,對不起!我該回房換衣服去了。”
韓長河如夢方醒:“好!你快去換衣服吧!”
嚴君芳又回頭看了一眼韓長河,見他濃眉大眼身材魁梧皮膚白皙文質彬彬是一個標準的帥哥不由地心動。可是轉念又想:“花這麼多錢讚助選美一定是心術不正另有所圖,不是個色狼也是個紈絝子弟。窮人家的子弟誰能玩得起這種浪漫?”
亞太房地產開發公司秘書馮朝霞把獲得冠軍、亞軍、季軍的三位小姐請到一間辦公室說:“恭喜三位小姐決賽成功,我受公司領導委托請三位小姐明天晚上8點鍾到五洲大酒店赴宴,請各位美女賞臉。”
楚宛月和常燕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按時赴宴,嚴君芳默不作聲忙著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馮朝霞見嚴君芳沒有表態,就熱情地拉住她的手說:“請嚴小姐一定參加啊!”
嚴君芳無奈地搖搖頭說:“非常抱歉,我家裏有事,很難參加。”
馮朝霞說:“你是禮儀小姐大賽冠軍,宴會中沒有你怎麼能行?”
嚴君芳說:“請您代我向你們領導致謝,我家裏有事實在去不了。”
楚宛月說:“這是讚助商的誠心誠意請我們三個的,你不參加怎麼能行?”
常燕拉住她的手問:“嚴小姐,你不認識我了嗎?”
嚴君芳看著常燕沉思片刻說:“想起來了,你到我們公司去過,是我到門口領你上樓的。”
常燕說:“你爸爸真是個好人!我終生難忘的大好人!”
嚴君芳問:“你家裏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常燕說:“謝謝你們的關心照顧,一切苦難都過去了。”
嚴君芳笑了一下說:“我看你精神振奮喜笑顏開就知道你已經度過了難關。”
常燕說:“沒有想到能在這裏遇到嚴小姐,我們真是有緣啊!”
嚴君芳說:“是啊!有緣千裏來相會,何況我們住在同一個城市見麵的機會更多。”
常燕說:“讚助商請我們吃飯就答應他們吧!我們三個女孩兒在一起沒有什麼危險。再說了,你是冠軍小姐,應該帶頭向人家致謝謝,你不參加太掃興了。一定參加啊!”
嚴君芳猶豫片刻說:“好吧!我參加。”
馮朝霞長出了一口氣,高興地說:“太好了,明天晚上8點,咱們不見不散!。”
常燕說:“馮大姐,你們先走吧!我和嚴小姐說幾句話。”
韓長河湊過來說:“你們說話吧!等一會兒我送你們回家。”
嚴君芳說:“韓總,你們回去吧!我爸爸一會兒就來了,我送常燕回家。”
韓長河說:“好吧!別忘了,明天晚上8點五洲國際大酒店見麵。”
嚴君芳說:“我們不見不散!”
韓長河和馮朝霞走了,常燕拉住嚴君芳的手問:“嚴小姐請問您的出生年月。”
嚴君芳說:“我是1980年8月生,屬猴的。”
常燕說:“我也是屬猴的,4月份生比你大4個月。我想高攀一步和你姐妹相稱如何?”
嚴君芳高興地說:“太好了!我就叫你燕姐吧!燕姐!”
常燕一把將嚴君芳抱在懷裏激動地說:“我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好妹妹太幸福了。”
嚴君芳說:“我有一個好姐姐就不孤單了。”
其實,常燕和嚴君芳套近乎的主要原因是想見嚴一虎。因為嚴一虎和她臨別時說過永不相見永不聯係。隻是救命之恩揮之不去耿耿於懷時常把她折磨得心緒不安。聽嚴君芳說她爸爸嚴一虎要來接她,她心中暗想:“這真是天賜良機給我一個見恩人的好機會,我一定要見見他。”
常燕問:“你爸爸幹嘛不來給你捧場?”
嚴君芳說:“我爸爸天生是個不愛湊熱鬧的人,下班後就一個人關在屋裏看書,不想參加任何社會活動。”
常燕問:“難道她一點也不關心你的比賽情況嗎?”
嚴君芳說:“當然很關心了!他說肯定有電視直播,在家裏一樣看比賽。”
常燕說:“你得了冠軍,他一定高興極了!”
嚴君芳說:“高興是肯定的,但是他也擔心我成名以後會惹來麻煩。在他的心裏平安幸福是最重要的。”
常燕說:“我們都是爸爸媽媽心裏的小寶貝兒。可是,我們要鍛煉要成長要幹事業就必須到社會上闖蕩。我們有了名氣就給今後的事業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也是有好處的。”
嚴君芳說:“是啊!有了這份兒榮譽你畢業以後找工作就容易多了。”
常燕和嚴君芳一邊說話一邊向體育館門口走去。走到大門口看見一輛黑色桑塔納開過來停在不遠處。常燕驚喜地問道:“你看那一輛車是不是你爸爸開來的?”
嚴君芳回頭一看果然是爸爸的車。她急忙拉住常燕的手說:“燕姐,爸爸來了,快上車吧!”
常燕掙脫嚴君芳的手搖搖頭說:“還是讓我打車回去吧!”
嚴君芳疑惑道:“我們有自己的車幹嘛還要打車,難道我們不是好姐妹嗎?”
常燕說:“嚴總說過,永遠不能和他見麵,我不敢見他。”
嚴君芳說:“幹嘛不能見麵?你們又不是仇人,見了麵還能打架不成?”
常燕說:“嚴總幫助我的事兒你知道嗎?”
嚴君芳說:“知道,知道!那天晚上他回家以後,我見他臉色不好就一直追問。他把你們的事兒原原本本地說給我聽了。我沒有責怪他,你千萬不要有什麼思想顧慮。上車吧!爸爸不會批評你的。”
常燕說:“我很想見見自己的恩人,可是我們有言在先不敢違背承諾,也怕嚴總生氣。”
嚴君芳說:“有我在爸爸不會為難你的。”
常燕使勁兒拉住常燕的手向停車的地方走去。嚴一虎見常燕被嚴君芳拉過來了沒有下車,也沒有和她們打招呼靜靜地坐在車裏沒有動。嚴君芳打開車門把常燕塞到車裏大聲說:“爸爸,你怎麼了?快開車送燕姐回學校啊!”
嚴一虎什麼也沒有說急忙發動車送常燕回學校。到了三河大學附近把車停下來等待常燕下車。可是,常燕坐在車上卻沒有動。嚴君芳看見常燕的臉頰上滾動著兩行淚珠,掏出衛生紙給她擦了擦問道:“燕姐,你怎麼哭了?”
常燕抬起頭來對著嚴一虎說:“嚴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坐你的車,小嚴非要拉我過來。”
嚴一虎冷冷地說:“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你就不要傷心了。”
嚴君芳看見他們兩個很尷尬就拍拍常燕的肩膀說:“我去買點兒東西,你們聊一會兒吧!”
常燕拉住嚴君芳的手說:“你別走!你又都不是外人幹嘛要回避。”
嚴君芳掙脫她的手說:“你跟爸爸聊一會兒吧!”
嚴君芳走了,常燕又抽泣起來了。嚴一虎是經不起眼淚襲擊的,他轉過臉來問:“家裏的事情處理好了沒有?”
常燕聽見嚴一虎的問話止住抽泣答道:“有了你的錢什麼事兒都好辦了。爸爸不用東躲西藏了,媽媽的病也好了,我心裏沒有任何負擔了。太感謝你了!”
嚴一虎說:“你好好學習吧!什麼事兒都不要想了。”
常燕說:“我爸爸媽媽說了好幾次要當麵謝謝你這個恩人。可是連我也不能見你,爸爸媽媽怎麼見你呢?”
嚴一虎說:“你們的心意我領了,解決了你們的困難我心裏也很高興,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常燕撅著嘴埋怨說:“我剛上車時,你的臉陰沉得很恐怖,把我嚇得不敢說話,好像我們是冤家仇人。你真的很討厭我嗎?看你繃著那個臉真叫人害怕!”
嚴一虎說:“我以前什麼話都給你說清楚了,你怎麼還不理解我?我從來都不討厭你,實際上我打心眼裏喜歡你。”
常燕說:“如果你喜歡我就不應該躲著我。”
嚴一虎說:“正因為我喜歡你才躲著你。”
常燕問:“這是為什麼?”
嚴一虎說:“我早就給你說清楚了,怎麼還問我?”
常燕啊了一聲說:“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怕我吃了你。”
嚴一虎說:“隨你怎說吧!我對你的喜歡放在心裏,你對我的感謝也放在心裏,我們就心照不宣永遠保持沉默吧!”
常燕長歎一聲說:“你連一個報恩的機會也不給我,你太狠心了!”
嚴一虎說:“我這樣做是為你好,如果節外生枝會影響你的學習,影響你的事業和前途。”
常燕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總是忘不了你這個大恩人,想起來總覺心裏得不是滋味兒。”
嚴一虎說:“你的心意我領了,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不要再聯係了。”
常燕問:“你轉過身來看我一眼好嗎?”
嚴一虎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常燕說:“燕子,你真漂亮!”
常燕聽見他誇自己得意地笑了,笑得陽光燦爛滿麵桃花。她突然拉住嚴一虎的手問:“抱我一下好嗎?”
嚴一虎掙脫他的手說:“你看,丫頭回來了。”
常燕望望窗外見嚴君芳手裏提著一個塑料袋在遠處溜達,就急忙下車向她招手。她跑過來把塑料袋塞到常燕手裏說:“學校食堂生活不好,給你買點兒零食補養身體。”
常燕說:“謝謝你!給我買這麼大兒童食品真把我當孩子了?我比你還大幾個月呐!”
嚴君芳說:“你是學生,還沒有上班,需要有人照顧。我已經上班了,有什麼困難給我說。”
常燕抱住嚴君芳激動地說:“你們父女兩個都是好人啊!真叫我感激涕零無以回報。”
嚴君芳說:“燕姐也是個難得的好人。你舍身救父的孝心使我非常感動。”
常燕的臉立馬紅了,她不好意思地說:“我真是個傻帽兒,讓小妹笑話了。”
嚴君芳說:“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又一村。苦難已經結束,從今以後就陽光燦爛前程似錦了。”
常燕說:“多虧你們鼎力相助拯救我脫離苦海,才有了今天的快樂,謝謝你們了!”
嚴君芳說:“燕姐就不要再客氣了!以後有時間到我們家裏玩兒。”
常燕回頭瞟了一眼嚴一虎說:“我可不敢去你家!看你爸爸那一張包公臉挺可怕的。”
嚴君芳:“我爸爸是個外冷心熱的人,你不要怕他,其實他挺喜歡你的。”
常燕問:“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啊?”
嚴君芳說:“你想啊!如果他不喜歡你能幫助你嗎?”
常燕說:“他是可憐我,也許是我的孝心感動了他,他才出手相救的。”
嚴君芳笑了笑說:“像我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誰能不喜歡呢?很正常嘛!你不必多心。”
常燕說:“我和嚴總有約在先,我就不去你家了。如果有時間你就來學校找我吧!”
嚴君芳說:“好的!有時間我一定去卡姐姐,燕姐再見!”
常燕深情地看了一眼車裏的嚴一虎說:“再見了!”
她一陣風似的向學校門口奔去,到了門口回頭向嚴一虎和嚴君芳招手,然後捂著臉又向校園裏飛奔。她又哭了。
嚴一虎呆呆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嚴君芳上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伸手在嚴一虎的眼前晃了晃說:“美女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還傻看什麼?是不是常燕把你的靈魂帶走了?如果想看我就請常燕來我們家叫你看個夠。”
嚴一虎說:“有什麼可看的,又不是沒有見過。早就看夠了!”
嚴君芳說:“是啊!就這麼看已經沒有意思了,索性叫她來陪你過夜吧!脫光衣服看才夠意思呐!”
嚴一虎生氣地說:“瞎說什麼呢?我和常燕已經說好了永遠不見麵,你非要拉她過來說話。你真是葉公好龍,做了好人心裏又不舒服,這能怨誰呢?”
嚴君芳說:“我見你色眯眯地看著她心裏就是不舒服!”
嚴一虎說:“誰色眯眯了?幾個月沒有見我覺得麵常燕精神麵貌好多了。”
嚴君芳說:“應該是漂亮多了。你們這些文人就是虛偽,非常善於偽裝,說話總是遮遮掩掩的不說實話。”
嚴一虎問:“我怎麼不說實話了?”
嚴君芳問:“我問你,我和常燕誰最漂亮?”
嚴一虎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是你最漂亮了!”
嚴君芳說:“你沒有說心裏話。”
嚴一虎問:“你怎麼斷定我沒有說實話?”
嚴君芳說:“漂亮是沒有固定的標準,隻是人的感覺。你覺得誰漂亮,誰就漂亮。常言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就是這個道理。”
嚴一虎說:“要說從《情》字出發我肯定認為你最漂亮。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
嚴君芳說:“可是,你天天看我已經產生了視覺疲勞。喜新厭舊是男人的天性。”
嚴一虎說:“你這個瘋丫頭竟敢戲弄我,看我回家怎麼折騰你!”
嚴君芳說:“看你色狼的本性又露出來了吧!你是狼,我是虎,誰勝誰負還很難說呐。快開車回家吧!回到家再和你算賬。”
回到家裏嚴君芳問:“我和常燕究竟誰最漂亮?”
嚴一虎說:“丫頭,你今天怎麼了?身上的香味兒沒有了,聞著酸溜溜的好像從醋缸裏撈出來的。”
嚴君芳說:“這就應了我過去說的那句話,久看不覺美,久聞不覺香。看我看得時間長了,產生了視覺疲勞,就不覺得我漂亮了。聞我的身體時間長了,也覺得我沒有香味兒了。看來我該退居二線了,該找個新寵刺激一下你的神經,尋找新的樂趣了。”
嚴一虎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揪住一隻耳朵說:“再胡說八道我就扯掉你的耳朵。”
嚴君芳掰開他的手說:“說到你的痛處就武力鎮壓,真是太霸道了!”
嚴一虎說:“你這個瘋丫頭的嘴比刀子還厲害誰受得了啊!”
嚴君芳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動手整人算什麼英雄?”
嚴一虎說:“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我是個色狼。你再損我,我就報複你”說罷,就把她摟在懷裏。
嚴君芳得意地笑了笑說:“你以為我怕你啊!你有種就來吧!看誰當狗熊?”
嚴一虎放開嚴君芳說:“好了,好了!別鬧了。我不行,我是狗熊。”
嚴君芳說:“我是逗你玩兒咧,別當真!”
嚴一虎說:“今天你得了個冠軍高興地發狂了。”
嚴君芳問:“爸爸看我們表演了?”
嚴一虎說:“全市人民都在關注美女大賽,我怎麼會不看呢?”
嚴君芳問:“你看我表演的怎麼樣?”
嚴一虎說:“當然好了,如果不好怎麼能拿到冠軍呢?”
嚴君芳問:“爸爸說好在那裏?”
嚴一虎說:“你跳那個旋轉舞真好看,隻看見大花裙子在飛舞頭發在飄擺,旋轉快了就看不清你的臉了。你轉的時間也太長,我真擔心你會暈倒在台上。我真想大聲喊,你別轉了!太危險!”
嚴君芳說:“當時,我都轉瘋了,誰喊我也聽不見。”
嚴一虎說:“我在家裏看電視直播,我喊聲再大你也聽不見。你一定要記住,以後千萬不要這樣瘋轉了,太危險了!”
嚴君芳說:“看起來爸爸很高興,很滿意吧!”
嚴一虎說:“我的小寶貝兒成了三河第一美女,成了三河的名人,我怎麼會不高興呢?”
嚴君芳打趣道:“我站在台上,走在街上,大家眾目睽睽地盯著我,你不怕有人把我搶走嗎?”
嚴一虎說:“丫頭你知道,我把功名利祿看得很淡,我總覺得那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不值得我留戀。唯有我的小寶貝兒,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的肺,是我的五髒六腑,扯一扯拽一拽都會痛。”
嚴君芳說:“看起來,對我還是不放心。”
嚴一虎說:“不是對你不放心,而是對這個複雜的社會不放心。凡事要正反兩個方麵看,好事後麵蘊藏著壞事的因素,壞事可以提醒人們向好的方麵轉化。你成了名露了臉,人人讚揚個個羨慕確實很風光。但是,你一定要注意有人背後打你的主意。”
嚴君芳說:“我不憨不傻,不會輕易上當受騙的。”
嚴一虎說:“你是很聰明。但是,騙子們天天給你設陷阱,保不住你會上當受騙。”
嚴君芳幽默地說:“如果不放心,爸爸就給我買一個特號保險櫃,把我鎖在裏麵,那該多保險啊!”
嚴一虎說:“我的意思是不要盲目樂觀,要看到潛在的危險。”
嚴君芳說:“爸爸說的很對,今後我一定小心謹慎就是了。”
第二天各家報紙都刊登了三河市禮儀小姐大賽的消息。嚴君芳在台上舞裙子的照片刊登在各家報紙上。嚴君芳的形象又一次引起全市的轟動。三河市第一美女的桂冠牢牢地戴到她的頭上。小報記者不斷找她采訪,嚴君芳的消息成為熱門兒新聞。她上大街逛商店要帶上大墨鏡,一不小心就被人圍上。手機響個不停,經常有陌生人的電話和信息。她隻好再買一個手機和嚴一虎保持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