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變革
    “他怎麼說？”方傑不是不想管，而是沒法管。
    “他什麼都沒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你指望他能獨立渡過這次危機，那是完全不可能的。”Ray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擔憂，反正有方傑在，那麼天大的事情也不用他擔心。
    “嗯，這件事我知道了，你今晚就把相關的資料發到我的郵箱裏，我會盡快得出一個可實施的方案，具體的你再根據實際情況來補充修改。”方傑和Ray交待了一會兒，也就回樓上的辦公室去了，隻是過於投入到談話當中的方傑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女秘書在拿著手機拍攝他們。
    接下來的半個月裏方傑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不是殷愷給方傑增加了工作，而是殷氏也麵對著相同的問題，如果不是Ray和方傑提及此事，也許方傑也不會注意到殷氏也有這樣的問題。
    方傑來到殷愷的辦公室報告了這件事，不是方傑自己不能處理，而是有殷愷在，方傑沒必要為此出頭，反正殷愷也不會給方傑加薪水。
    “你是怎麼發現的？”殷愷在聽到方傑這樣說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得很驚訝，這個問題殷愷同樣注意到了，並且殷氏已經開始著手處理了，而方傑不知道是因為殷愷不想引起員工們的恐慌。
    “那天簽財務報表的時候看到的，和往常的有些不同，所以我問了一下財務總監，讓他核對了一下……”其實在平時方傑是不會去仔細看財務報表的，不過鑒於Ray和自己說的事，方傑也就看了看殷氏的情況有個對比。
    -“這樣啊……”殷愷明顯不相信方傑的說辭，那天和方傑見麵的人，殷愷是在昨天才知道是誰，這個人的資料隱藏得很，在得知那個神秘人時，方傑的成就就一目了然了，那麼強大的財力支持，想不成功都難。
    “是的。”方傑不明白為什麼殷愷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難道自己有什麼地方讓他誤會了？
    “嗯……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出去吧。”殷愷不想和方傑糾纏在這件事上了，看來自己還是太高看方傑了。
    方傑實在是弄不明白殷愷的意思，於是不再糾結於這個，對於方傑來說還有很多事情要自己去處理，既然殷愷不願意明說，那麼方傑也不會過多的過問。
    在兩個月的改革期裏，方傑和殷愷之間幾乎沒有見麵的機會，雖然方傑的腦袋裏沒有想過殷愷，這可不代表殷愷沒有想方傑，現在殷愷手頭上的事情都解決了，那麼接下來的就是感情進攻。
    剛剛恢複平靜生活的方傑，還沒有過上幾天好日子，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關注”給弄得焦頭爛額。
    “殷總，我可以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方傑。拿著一束鮮血欲滴的東方教主來到了殷愷的辦公室。
    殷愷看到終於來自己辦公室的方傑欣慰的笑了。
    方傑看著什麼也不說，隻是一個勁的笑的殷愷全身脫力，“好吧，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你讓外麵的員工怎麼想……”
    方傑說完這些，殷愷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讓方傑挫敗的抱著花轉身離開。
    方傑本來是打算直接扔給殷愷的，這麼一大束花讓方傑不知道要怎麼擺放自己的這張老臉，可是殷愷那什麼表示都沒有的臉上，讓方傑也不好發火，而且方傑真這麼鬧的話，殷愷的總裁尊嚴又該放在什麼地方，自己的權威算是被殷愷無情的剝削了，如果殷愷的也消失了，那麼殷氏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