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友蘭先生曾說，王國維應是最早比較全麵接觸西方哲學的，因為王國維一段話，原話不大記得了，大意是：最近有些煩悶，因為探尋哲學中，發現可愛的哲學不可用，可用的哲學不可愛，讓他萬分苦惱，遂放棄哲學，專心於文學中。
    我對這話也是深有感觸的，釋迦牟尼的佛學雖可愛，老莊哲學雖恬淡，然於世事是頹廢的，不可用，無色無相、看淡一切、無為而治是修心之道，讓人活著總要有所為，否則都做道士、和尚人們什麼都不幹，那還吃什麼、穿什麼，降生出來又有什麼意義。
    然而孔孟之道君君臣臣，讓世道等級森嚴，人必要有為，否則難以立世。尤其衍生出法學、權術最是勢力。西方的進化論、唯物主義雖然可用，但實在不可愛的很。
    這就是我讚同王國維的話。